煞有介事地给姜文生了“双胞胎”之后,天宇又以坐月子为名向姜文好一通耍赖,情趣么,自然是不嫌多的。
等到天宇坐完月子,转眼已是秋天。秋天,意味着一年一度的沙家浜大闸蟹美食节即将开幕。今年的美食节增加了不少新噱头,比如开幕式当天的“大厨争锋”活动,邀请了全市众多知名厨师现场烹饪美食,供游客品尝。姜老板经营有方,他的杨扬面店在本地论坛的年度美食票选中得了个好名次,在面点类中排名第二,也获邀参加。
天宇对此很高兴。他来这里四年多,还没去过沙家浜,便表示要作为家属一并出席,一来欣赏水乡芦荡风情,二来为姜老板加油助威,三来品评其他各家名厨的看家本领。
当然三是最重要的。
结果前一天晚上天宇糖炒栗子吃得太饱,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而打发时间的最佳方式自然是拉上枕边人好好来一场。这晚小妖精格外来劲,缠着姜文索求不断,一直闹腾到凌晨才鸣金收兵。这样一来直接导致生物钟万年精准无误的姜文也起晚了,匆匆把天宇从被窝里挖出来,后者根本来不及梳妆打扮,直接休闲上衣加牛仔裤帆布鞋,素面朝天地出门了。
俩人到沙家浜已近十点,停车场里早已密密麻麻地排满私家车和旅游大巴,开车绕了半天,好容易才在角落里挤进一个车位。
平常和姜文外出时天宇都作女装打扮,今天毫无遮掩地以真面目示人,站在姜文身旁莫名觉得有些没底气,生怕遇上熟人把他给认出来,万一大庭广众之下来一嗓子“老板娘你……”,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当然了,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姜文秀恩爱也是他气闷不已的原因之一。肩不能勾了腰不能搂了,牵手……好吧姜老板平时也很少牵他的手。
他双手插兜地走在姜文身旁,浑身不自在地埋头闷走。冷不防整个人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搂住,耳旁响起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温柔又关切,“怎么了这是?”
天宇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姜老板,注意形象。”
姜文哈哈一笑,凑在他耳旁用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口气同样低声地说道,“是不是今天老婆出来玩没穿漂亮裙子所以不开心了?乖,回家穿给老公一个人看,好不好?”
天宇瞪他,正要开腔,被不远处一个男声打断,“哟,姜老板,你可来了!”
两人一起循声望去,一位中等身材的花甲男子站在入口处向他们挥手,是姜文的老朋友李立群。以前在离杨扬面店不远的锦江饭店掌厨,三天两头来姜文店里吃早点。不过去年跳槽之后,俩人来往联系就稀少了。姜文闲暇时间都拿来陪了老婆,很少再有空和过去的老哥们一起到处混。
“李师傅,咱们可是有日子没见了啊。”姜文满脸欢颜地和那人握手,“自从你去金玉良缘高就,我都多长时间没看到你来吃面了。”
“哎哟快别提了,金玉良缘方圆五公里可吃不到你家那么够味的面啊。时候不早了咱们边走边说,哎这位是——”
“噢,”姜文轻松地搭住天宇的肩膀,“这是我小舅子。今天周末,跟我一块来看看。”
天宇莫名有点脸红,礼貌地叫了一声“李师傅”。
李立群瞅着小青年直乐,“小伙子这么容易害羞啊?跟你姐性子一点不像,长得倒是挺像的。”
姜文见天宇头越埋越低,忙给他解围,“我这小舅子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内向。所以你瞧,我这不带他出来多走动走动么。”
“嗯,年轻人是该多出来走走。老板娘最近可好啊?”
“好得很,最近都跟我一起去店里。现在我那帐都归他管。”
“气管炎越来越严重了啊。”李立群笑眯眯地拍了拍姜文的肩。
“咳,自己老婆嘛,是不是……”
会场在一片濒水的开阔草地上布置得有模有样,展牌主席台、桌椅厨具一应俱全。背景就是大片大片的芦苇丛,苍翠高大,垂着雪白的芦花,随着秋风沙沙作响。天宇很是喜欢,从口袋里摸出相机自顾自地拍风景去了。姜文只来得及喊了声别走远啊,就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风风火火地拖走了。
姜老板虽说现在开的是面馆,但其他点心之类也都是拿得出手的。比如他现在做的绿茶小蛋糕,乍一看只是朴素的方形式样,但粉嫩喷香,松软可口,刚出炉就被一群手机相机团团围住。
一只白皙的手伸上来,熟练地抓了一块蛋糕。没等姜文作出什么反应,就被一旁眼尖的李师傅热情地招呼去了,“哎,小马啊,来尝尝我的水晶荔枝糕。”
天宇把蛋糕往嘴里一塞,腮帮子鼓鼓地,笑眯着眼地走过去,李立群用夹子给他夹了一块,又拿主办方发的一次性小纸盘托着递给他。天宇本来还有些顾忌被李立群看出端倪来,但是美食当前,其他都置之肚外了,嘴上也活络起来,“李师傅手真巧,他可不会做这个。”
李立群呵呵地笑了,“咱们干这一行的,谁没两个拿手活。姜老板以前做湘菜可是一绝啊,没想到如今西点也做得漂亮。来来,多吃几个,多吃几个。”
天宇三嚼两嚼解决掉了绿茶蛋糕,开始塞荔枝糕。他眼角瞥了瞥不远处忙得热火朝天的姜文,耳根有点红。正如李师傅所说,姜文从前是不做西式甜点的,可自己时常受不住各种精美西点的诱惑,三天两头跑出去买。姜文架不住他嘴馋,有空就对着实物自个儿琢磨,什么酸奶蛋糕,红豆蛋挞,巧克力慕斯,凡是天宇喜欢的,一样一样都做得比外面买的还合他口味。
天宇吃完了荔枝糕,跟李立群打了声招呼,就去看别的摊上都有些什么。吃到好吃的心里就记下,准备回头让姜文给他做。
吃得半饱遛达回姜文那儿,只见姜老板边上围着一堆妞,叽叽喳喳着说他长得像一个电影明星,纷纷要求合影。姜文百忙中心有灵犀地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脸色不悦的天宇,安抚地给了一个笑容。
等到活儿干完,从闹哄哄的会场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天宇嘴里没停过,肚子里各色小吃已经填了个七七八八,姜文忙了半天还没顾得上吃,正在整理东西时,天宇不声不响地递过来一个一次性饭盒,是方才给他预留的几样点心。“你先吃吧,东西我来收拾。”
姜文心里暖洋洋地,接过点心盒直接用手抓了往嘴里填,在天宇耳旁口齿不清地小声说道,“还是老婆知道疼我。”
天宇站在他身后给他解围裙,顺便在他腰里掐了一把撒气,“哼,吃你的吧。”
两人收拾完东西,想着难得来一回,说什么也得好好逛逛,便存了东西信步往景区里走。他俩也不看地图和指示牌,过了木栈桥,越走越远,一路到了芦苇迷宫的深处。
“好像迷路了。”天宇环顾四周比他们高大得多的芦苇丛,完全分不清刚才是从哪里过来,又应该往哪里出去,不禁有些茫然。
“怕什么,旅游区而已,难道还真会设一个叫人走不出去的迷宫么。”姜文揽着他的肩,“来来,咱们往这边走去看看。”
“你不是来过嘛,怎么也不认识路?”
姜文另一只手抓抓头,“我好些年没来了,那时不是这样的。”
“我走不动了。”天宇停下脚步,往旁边一棵大柳树上一靠。
姜文笑了笑,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来,青年失声惊叫,双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后背抵着树干,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唯恐重心不稳摔下,“你干什么?”
而姜文又怎么会让他摔着,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托着天宇,抬起头笑着看他,“抱抱你。”
青年四下望望,小声说,“会有人来。”
“这么偏僻,会有什么人?”
“我们能来,你怎么就知道别人不会来。”
“好了好了,”姜文亲了亲他的下巴,“老公想你,让我抱一抱都不成么?”
青年定下心来,眉眼都舒展开,嘴角微扬,说道,“姐夫,你真坏。”
姜文失笑,“小家伙,记恨我刚那句话那?”
天宇哼了一声,“谁稀罕记恨你啊。”
“那就乖乖的,让我好好亲亲。”
青年恃宠而骄地露出笑意,低下头,女王般地矜持赏了个浅吻,又诱惑地说道,“姐夫就只是想亲亲我而已么?”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小骚货,我想把你扒得精光,再亲得你浑身湿淋淋的都是姐夫的口水,下面湿得骚水直往外喷,捂都捂不住;然后用鸡巴狠狠捣烂你的浪穴,让你的骚屁股夹紧姐夫的肉棒,哭着求姐夫干死你。”
天宇听了男人如此露骨的话语,一时简直羞愤欲死,男人虽然常在做爱时说些粗俗不堪的淫言秽语,但此时身处露天林间,又随时会有人来,饶是他在床上再放荡,这会也不禁双颊发烫。
男人却浑不在乎,一个劲地催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姐夫这样疼你?”
天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下身也已有了反应,他被男人紧搂着,也察觉到了男人已然勃起。一秒之前还坚定地想死也不能在这里野合,一秒之后身体已不受理智控制,肌肤被情欲晕染成诱人的粉红色,一副等待男人品尝的模样。
“想……姐夫,干我……”
怀中人依然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却因为这称呼多了一层仿佛背德乱伦的禁忌快感,姜文觉得天宇叫自己姐夫比叫老公更令自己欲火焚身,纵然知道这里并不是一个太适合尽情欢爱的地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小荡妇,自己把衣服脱掉。”
“才不要,该把背都磨疼了。”
男人宠溺地揉揉他的脸,“好,不脱上衣,把裤子脱了,不然不好干你。”
天宇皱起秀气的眉宇,双腿夹得更紧了些,“一定要用这个体位啊?”
“这样插得更深,小妖精不喜欢么。”
天宇的脸可疑地红了,低声嘟囔了一句。姜文没有听清,侧耳上去要他再说一遍。
“我说你那根那么长,不论怎么插都很深。”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男人,他抬起头一边笑一边亲吻天宇的脸庞,“乖,姐夫疼你。”说着将他放下,将他下身扒得精光,只留上身衣物。
男人把手伸至他的后方去摸他的小穴,手指触及之处已是一片湿粘,调笑地说道,“真骚。”
青年将男人按倒在树旁的草坪上,骑了上去,用饥渴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濡湿男人的裤裆,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低语,“就骚,还要姐夫干死我……”
男人爱极了他风情入骨的诱惑,只想掏出肉棒直接捅进湿透的小穴,干得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发浪,哭着求自己捣烂那个淫汁四溅的骚洞。“小骚货,把姐夫裤子脱了自己骑上来动。”
天宇上半身贴在姜文胸膛上,纵然隔着几层衣料仍能感觉男人身上的火热,他在男人耳垂上咬了一口,又伸出湿热的舌尖来舔了舔,坐起身解姜文裤子的拉链。
男人蓄势待发的阳物很快弹跳出来,饱胀的紫红色龟头已经开始流汁,天宇舔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整根巨茎含入口中,饮取淫靡的汁液。
“小骚货是不是口渴了?”
“老公鸡巴里好多水……老公快让我喝……”青年握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沾了满手的透明清液,又伸出舌头将那只手上的湿液舔去。
男人看得下腹一紧,阴茎胀得更大,环绕肉柱的虬结青筋看着格外吓人,“叫姐夫,不然不操你。”
“姐夫,姐夫快给我……”
男人捉起天宇那只沾满淫液和他自己口水的手,探到他后方穴口,命令道,“手指插进去自己扩张。”
天宇自从与姜文欢好以来还不曾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指尖触及穴口时已经脸颊发烫,男人却紧握着他的手不放,迫得他只能将湿润的手指刺入自己的小穴润滑扩张,淫穴中本就湿得不行,再加上手指所沾的淫液,使得进出很快顺畅。
“自己操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天宇用空闲的那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身子重心靠在男人身上,努力翘起臀部方便三根手指迅速地插干自己的小穴。火热的肠壁不住收缩,紧裹住抽插不歇的手指,淫水纷纷溢出,整个屁股都湿淋淋地。他纵情地浪叫,试图碰触体内那个最敏感的突起,可毕竟手指长度有限,即使整根刺入也还差着一段。越是触不到越是觉得那里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有比手指更加粗长的巨棒捅进来好好顶弄那一点。
男人抱着他顺着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亲吻,在脖子上吸出一片一片红印,轻轻含吮住他的喉结,温热的唇舌感受青年吞咽口水和呻吟时喉结的滑动震颤,耳旁青年自渎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青年的呻吟中难耐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小浪货,骚水都流到屁股上了,你的洞扩张好没有?”
“好、好了……”青年忙不迭地抽出把自己的淫穴插得发热的手指,讨好地凑上去亲男人的下巴,“姐夫,里面好痒,手指够不到那里……求你快插进来……”
男人扶住自己早已怒胀的巨茎抵着微张的穴口,“屁股掰开,自己坐上来。”
天宇顾不得羞耻地双手掰开沾满湿液的浑圆翘臀,露出中间那个紧窒的小穴,穴口在龟头上磨了磨,稍稍张开一条细缝。青年微一用力,身子下沉,穴口被巨硕的龟头捅开撑大到极致,细腻的褶皱完全舒展,肠壁饥渴地箍住龟头不放,夹得男人舒爽不已,“小淫妇放松,你这骚穴只吃一个龟头就饱了?不想把姐夫整根大肉棒都吃进去?”
青年轻喘着,竭力放松身体,将粗壮的柱身吞入了一小段,却又卡在半途上下不得。这会深处越发痒得厉害,逼得青年淫声哀求,“姐夫……骚穴今天太紧了,求姐夫用鸡巴给松一松……”
男人佯怒,“你这骚穴连一根鸡巴都含不进,要来有什么用?把它干穿算了。”说着双手固定住他淫浪地扭动个不停的腰肢用力下压,粗长的肉棒继续捅开紧缩的小穴,直至整根没入。
“啊啊……姐夫,”终于吃进男人的整根阴茎,青年坐在男人怀里一阵轻颤,屁股淫乱地缩紧,肠壁夹得姜文忍不住粗喘,“小骚货,紧成这样,多久没有男人滋润了?”
天宇吻了吻姜文的脸,“姐夫,我还是第一次,所以姐夫要好好疼我,好好滋润我。”
姜文被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妖精伪装纯情处男的模样蛊惑了,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摸他胸前的硬粒,“疼你有什么好?”
天宇被男人摸得欲火更炽,忍不住扭动腰臀,想要让卡在体内的龟头顶到敏感点,“姐夫疼我,我就一辈子只认姐夫,只给姐夫操。”
男人粗大的手掌握住天宇下身勃起的性器,抚弄顶端湿润的铃口,“骑马会不会?”
天宇靠在男人怀里,几乎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口中一味呻吟不断,“姐夫……啊啊……姐夫……”
男人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续道,“骑姐夫的肉棒比骑马更能让你快活。听话,骚屁股自己动。”
天宇闷哼一声,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抬腰提臀,粗硬的巨茎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挺进小穴,摩擦肠道,不时将整根肉棒含在穴内地研磨男人的胯部,肉棒疾速地抽插,带出淫骚的汁水,将男人的耻毛弄得湿粘一片,丰沛的水声响亮得让天宇羞耻地咬紧下唇。这里虽然僻静,但毕竟是在旅游区内,随时都会有人闯入,自己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淫荡地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浑身发颤,可越是紧张不安,小穴里的快感越是强烈得无法抑制,吞吐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也不断加强。
姜文只觉得紧裹自己阴茎的肉壁越发火热,将龟头和柱身摩擦得舒爽不已,随手从地上摸来两片落下的柳叶,逗弄青年前方不断流汁的性器,柔嫩的细叶轻轻戳刺铃口,刺激得肉柱一阵抖动,竟然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有几滴溅在男人衣服上,引得姜文兽欲勃发,不等他射完精,即刻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导权狠操那个已经被肉棒磨得靡红的小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没被男人操过,不知道可以爽成这样,嗯?”
天宇双目失神,整个人尚在高潮中,小穴乃至大腿根部都在不住地抽搐痉挛,又被男人掰开屁股往死里操,快感更是重重叠加到他无法承受,连浪叫都断断续续,“我,我不行了,老公——”
男人无情打断,“叫我什么?”
天宇此时早已在欲望中迷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角色扮演这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下意识地叫着给予自己极致欢愉的男人,听到姜文的话才勉强回过神来,呜咽着求饶,“姐夫,我要死了,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
男人毫不温柔地挺动胯部一下一下插干淫穴,阴茎每次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带出穴口嫣红的媚肉。他双手揉搓青年挺翘的臀瓣,粗喘着低语道,“你这浪逼真他妈紧,比你那个骚浪成性的姐姐还紧。”
青年被这近似乱伦的话刺激得浑身上下更加敏感,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肢,在他身下放浪地扭动身躯,哭叫着哀求男人,“姐夫不要操了,再操要把骚穴操松了……”
姜文低低笑着,阴茎一插到底,饱胀的龟头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来回研磨,青年眼前发黑,叫都叫不出,抽搐着又射出一股精液,男人被倏然缩紧的小穴夹得肉棒一阵颤动,声音略带沙哑地自言自语道,“现在不方便清理,这次就射外面吧。”说着便忍住射精的欲望,缓缓将性器抽出,不料天宇缠住不放,小穴又故意一松一紧地夹弄肉棒,逼得他将滚烫的浓精尽数浇在肠道的深处。
天宇懒懒地躺在草地上轻喘着,感受被激烈射精的快感和小穴里灌满精液的饱胀感。
男人直到射尽最后一滴精液,才小心地将性器退出天宇体内,手指在穴口轻轻揉按,“小骚货,非要射里面,这下怎么清理。”
天宇嘴角微扬,“用姐夫的内裤塞住就行了。”
“那我穿什么?”
天宇低低笑着不答话。
男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小坏蛋。”
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