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的嘴唇触及红粒的瞬间,卫庄的身体便绷紧了,胸膛本能地往上挺起,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上一回信时便觉察出自己这里很敏感,却也不曾料到会这么敏感,仅仅被师哥亲了一亲,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盖聂见师弟双目紧闭,睫毛一个劲地颤动,呼吸加促,呻吟声愈发大了,不由迟疑道,“是不是弄得你难受了。”
卫庄不听还罢,一听他这话,气就直往上窜,恨不得狠狠踢他一脚。他紧紧咬住下唇,待嘴边那句“你倒是吸啊”好容易咽回肚子里,才道,“你别停下。”
盖聂心中没有底,在乳粒上又轻轻吻了吻,试探地将其含入口中,舌头扫过圆圆的硬尖,嘴唇嘬住了被舔得湿润的肿粒,不轻不重地吮了吮。
卫庄只觉酥麻感散入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快活,舒服地喘了几声,生怕那个傻瓜又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败自己的兴,便及时对盖聂说道,“再……再多耽一会儿。”
他动情时,声音便愈发低哑,萦绕着情欲的诱惑气息,盖聂便是再迟钝,也瞧出师弟眼下正得趣,嘴上吸吮得更加卖力,这边吸了一会儿便换到另一边。两颗幼嫩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一门心思的吸吮,很快便充血肿胀,又有了口水的润泽,显得通红透亮。
卫庄觉得乳头胀胀地,有轻微疼痛感,不知是不是快被盖聂给吸破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果然两颗乳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时浑身发软,待要喊停,却又似乎有些舍不得。再看盖聂那副过于专注的模样,自己身上明明还有那么多地方,他竟然连碰都不碰一下,简直是岂有此理。
卫庄一时为之气闷,最终还是喘息着催促盖聂对自己身体继续探索,“可以了,往下。”火热的嘴唇旋即从双乳上离开,沿着胸腹一点一点下移,温柔的亲吻显得过于耐心,卫庄忍不住捉住盖聂的手伸向自己胯下,“摸我这里。”
盖聂在卫庄圆圆的肚脐上亲了亲,手指抚过师弟细密的耻毛,到达那根勃起的分身。从前两个人游过泳后,光着屁股在河滩上追逐玩闹,他也瞧见过师弟这里,却是头一回见这小兄弟亢奋到滴水的样子。而自己下身也不遑多让,硬邦邦的肉棍子直直地指向卫庄,似乎比主人更垂涎眼前这具年轻诱人的身体。
盖聂右手扶住师弟直直挺立的性器,问道,“要一起吃进去么。”
卫庄喘道,“你先亲亲它。”
盖聂便低下头,在饱满的龟头上吻了吻,透明的湿液沾上他的嘴唇,令他有些兴奋。他握住柱身,张口将整枚龟头含了进去,也像刚才吃师弟的乳头那样来回吸吮,将铃口溢出的汁水吞咽下去。
雨露客虽然并不经由自己的阳茎与天君交合,但那里终究也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盖聂这么毫无技巧地又吸又舔,卫庄不禁失声叫喊了出来。强烈而直接的快感钻入脑中,比他自己用手去套弄要快活不知多少倍。他受不了地用脚跟摩擦盖聂的后背,指尖按揉会阴一带,后穴溢出更多汁水。
盖聂也注意到了师弟后方那处湿透的穴口,“小庄,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
卫庄经过上一回信时已有了经验,喘息道,“得不到天君授印,那里是不会停的。”
盖聂眼睁睁地看着透明的湿液自穴孔汩汩而出,垫在师弟身下的床单已濡湿一大片,忧心忡忡地伸出手指在穴口轻轻揉了揉,不知要如何才能缓解小庄此时肉体的不适。
卫庄身体即刻敏感地剧颤,连说话都气息不稳,“还……还要。”
盖聂一边替他揉着,一边细细端详这里,穴口肌肤细嫩,隐约可见穴里的嫣红色内壁,他拇指轻抚褶皱,连自己也不知心跳为何加速。
方才两人亲热了一阵,卫庄已觉得好多了,可被盖聂这样一揉,穴心深处又开始发痒。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道,“快插进来。”
盖聂怔了怔,脱口问道,“手指么?”
卫庄急赤了眼,哪里还理会得了什么师门情谊长幼尊卑,冲盖聂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怎么这么笨?”抬腿去蹭他胯下阳物,“用你这根。”
盖聂阳茎本来就已胀得厉害,被师弟这么一撩拨,登时便涌起快感,再看看师弟那处小穴,脸上更是通红,他到今日方知这缱绻交合之事,脑中想象自己插进去之后同师弟合为一体的感觉,几乎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
他讷讷道,“可是你这里这么小……”说着手指又在细密的褶皱上揉了揉,不知是犹豫不决,还是跃跃欲试。
卫庄低低呻吟着,快感与渴求交织,道,“很舒服。”
盖聂小声安抚师弟,提议道,“那我再给你揉一会,咱们就别插了。”
卫庄气道,“我都快死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盖聂只得硬着头皮跪到师弟腿间,卫庄双腿曲起,往两侧分开,露出急不可耐的穴口,道,“你靠近过来。”
盖聂又往前挨了几分,一手按住卫庄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沉甸甸的性器,龟头抵在师弟的后穴口比了比,为难道,“小庄,真的不行,差太多。”
卫庄道,“你就不能使点劲?”
盖聂皱眉,“这怎么能硬来,你会受伤的。”
“我哪有那么娇气?这也怕那也怕,说到底,你是担心自己这根会断在我里面吧。”
盖聂见师弟动了怒,连忙安抚地在他膝上亲了亲,手掌抚过他修长的大腿,道,“我先试一试,若是疼了,你马上告诉我。”
卫庄已被后穴里钻心的痒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摸索到自己胯下,指尖揉了揉褶皱,将那处穴口掰出一个小孔,无声地催促盖聂。盖聂的阳茎抵了上去,缓缓推进,龟头挤入了半个,卫庄已经叫开了,“啊!师,师哥——”
盖聂听他的叫声不复方才愉悦,匆匆将性器退出,覆到师弟身上将他抱住。卫庄方才的气焰全然没了影,双腿勾住他的师哥,小声道,“好疼。”
盖聂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我刚才就说这样不行。”
卫庄道,“你亲亲我。”
盖聂低头吻他的唇,很主动地将自己舌头借给师弟勾缠亵玩,以安慰他刚才吃到的苦头。
卫庄亲了一会,缓过劲来,有些委屈地对盖聂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疼。”
盖聂难得见师弟服软,一时受宠若惊,哪里还会再多说半句硬话。他将师弟抱得更紧,想说些好听的宽慰之词,一番搜肠刮肚之下,也只挤出了一句“没事,不疼了”。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上一回……”
卫庄道,“还能如何,我用手指自己弄的。”
盖聂寻思自己手指确是比胯下阳物细上几圈,觉得可行,便道,“那我也用手指就是了。”
卫庄微微摇头,“必须你……你那根,整根插进来,把精水射在我里面,才算是授印。”
盖聂听小庄这般描绘,委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禁心头发热。只是小庄那里如此紧窄,自己又不能削足适履,当真令人犯难。
卫庄望着盖聂冥思苦想的模样,想起自己上次自渎时脑中的狂想,一时不由脸上发烫。
盖聂瞧出他神情有异,出声问道,“小庄,怎么了。”
卫庄道,“你……舔我那里,舔软了,说不定便能插进去了。”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自己那个穴里的淫水一个劲往外冒,怎么止也止不住,脏成这样,还叫盖聂去舔,实在太过羞耻。
盖聂自己倒不觉得小庄身上有什么脏的地方,那个小洞红红地,又嫩又紧,还泛着水光,诱人得很。他在卫庄右颊上亲了亲,起身伏到师弟胯下,伸出舌头舔过他前方性器和囊袋,小穴藏得隐蔽,姿势有些勉强,盖聂便捞过枕头,给师弟身下垫高了些。
此时穴口一开一合,翕动不止,盖聂的舌尖试探地舔上穴孔,卫庄敏感地发颤,穴口猛烈收缩,腥甜的淫水却流得越发汹涌,尽数被盖聂吞入口中。
虽然喘得厉害,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卫庄却赌咒发誓自己听得见盖聂吞咽自己淫水的声音,他浑身都酥麻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张嘴还有残余的知觉。
“让你舔,不是让你喝我的,我的……”
偏偏盖聂还像没事人似的,用他惯常的语气说道,“小庄,你那里水真多。”说话时候头也不抬,也不知是对卫庄说,还是对卫庄的小穴说。他的舌头往师弟穴中刺入一点点,里面汁液丰沛,无须口水的滋润便顺畅同行。耳旁没有痛楚的叫唤,只有低哑勾魂的呻吟绵延不绝,盖聂放下心来,扳开饱满的臀瓣,大着胆子将舌头探入到股间更深处。
穴壁绵软,却紧紧地夹住舌头,盖聂感应到师弟的兴奋,舌头便挺刺得更深,舔过柔软潮湿的火热内壁,抚慰眼前躁动饥渴的肉体。
卫庄半睁开迷蒙的双眼,见自己的师哥埋首在自己胯下,臂膊与肩头上肌肉紧绷着,手掌压在自己的腿根,练功一般勤勤恳恳地舔那个正在发浪的穴,淫水来多少便喝下多少,手指不时轻抚穴口周围的肌肤,将他那里服侍得周到妥帖,无可挑剔。
卫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这位耿直的师哥从不卖弄什么手段,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的魅力足以令天下所有的雨露客为他疯狂,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张开双腿。
他也概莫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