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驼山上满山的白梅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欧阳克已长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眉眼间褪去青葱稚气,出落得愈发挺秀翩然,风姿俊雅,胜过山间百花盛开的风景。
这两年欧阳锋赴中原办事,常带他一起随行。说是让克儿多多历练,其实是片刻也不舍他离开自己视线,恨不得时时日日绑在身边才好。
欧阳克心中乐意,自然更是对叔父言听计从,白日里是听话孝顺的乖侄,夜间化作一身艳骨的媚妖,承欢于床笫之间,叔侄亲近,不在话下。
前几日,欧阳叔侄远赴东海桃花岛,拜会岛主黄药师。那黄岛主非但武艺超群,自成一家,连琴棋书画、奇门遁甲这些“左道”,也无一不精。因他性情乖张狂放,江湖中人赠他一个“邪”字,与欧阳锋并称“东邪西毒”,冠绝当今武林。
两位武学奇人自昔年华山论剑一别,东西相隔,已有多年不见。待叙论起武功,均觉对方造诣可观,显然这些年来精进不少,各自心中又是忌惮,又是钦佩。二人平日里身边鲜有武功见识相匹敌之人,因而聊得投机,乃至废寝忘食。
欧阳克接连几日不见叔父,心生不快。桃花岛上除了几个哑仆,便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童,连个说话解闷之人也寻觅不得。岛上的桃林按八卦排布,千百株桃树枝繁叶茂,如迷宫一般,寻常人不出十步便会迷路。
他独自在客房中住了六日六夜,便生了六日六夜的闷气,待他终于见着叔父时,脸色已然比银环蛇的毒汁还要黑了。若非顾及叔父面子,他连手都不愿朝那黄药师拱上一拱。
离岛后,高悬白驼山旗号的船只转而往北,路上欧阳锋好容易哄得侄儿展颜,未得几日温存,船已近岸,驶入金国疆域。
欧阳锋此行乃是赴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邀约,刚下船只,便有密使引路,将二人请至王府。那完颜洪烈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时,一见欧阳锋,登时满脸欢颜地上前行礼,嘘寒问暖,言谈间着实殷勤结纳,又唤人领出一名十二三岁的华服少年,向欧阳锋引见,“欧阳先生,这是犬子完颜康,自幼聪慧爱武,可惜难逢明师,不知先生能否收下小儿,指点一二?”
欧阳锋淡淡回了一句,“本门武功一脉单传,鄙人已传了舍侄,不能再收弟子,请王爷见谅。”他见那少年唇红齿白,一副机灵模样,回想起克儿随自己上山也不过是这般岁数,脸上神情稍见和缓,又料想这谈话不止一时半刻,怕侄儿嫌这些官场缛节气闷,便道,“克儿,你头一回来金国,不如去街上逛逛,瞧瞧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事。”
欧阳克却当叔父是在将自己当小孩子打发,免得自己碍他正事,目光瞥见看那少年虽然神情失望,眼中的热切崇拜却是丝毫不减,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叔父,又回想起桃花岛上那几日冷落,登时发作,手中折扇啪地一声收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欧阳锋难得见自家侄儿使性子,关心则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密谈,顾不得同完颜父子打个招呼,便快步追了出去。
他在王府门口四顾,街市繁华,车水马龙,哪里还有欧阳克的影子。他不愿欠完颜洪烈的人情,因而只传唤手下蛇奴追踪欧阳克下落,待黄昏时分,终于得了消息,说少主正在花月楼喝酒。
欧阳锋找了大半日不得,正自焦躁,一听这处地名,知晓多半是烟花之地,更是心头火起,想着等抓回那恃宠而骄的孩儿,非要好好教训一回不可。
他一身煞气地冲到那劳什子花月楼,果然见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见自家侄儿神情懒散地半躺在一张卧榻上,衣衫不整,手中提一酒壶自饮,一位千娇百媚的花娘倚坐在他怀中,手中画笔蘸了胭脂水粉,在欧阳克裸露的肩头细细绘出艳丽红梅。
欧阳锋哪里还看得下去,一声怒喝,惊得那娇娥花容失色,扔下画笔,慌慌张张地下了榻,仓皇而去。
欧阳锋将房门重重一摔,上了栓,一步一步往侄儿榻前而去。每迈出一步,他的神情便冷上一分,欧阳克却恍若未见,只顾自己饮酒,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意态悠闲得很。
欧阳锋走近他跟前,眉峰紧蹙,沉声道,“克儿,你这是做什么。”
欧阳克倾倒手中酒壶,壶嘴儿中却只溢下三两滴残酒。他无趣地将酒壶掷在一旁,头也不抬,“叔叔不是身负要事,还来这里来寻侄儿做什么。”
欧阳锋按捺不住,上前扳住他的下巴,迫使欧阳克正视自己,怒道,“你说我来做什么?我来管教我的好侄儿!”
欧阳克一向肯听叔父的话,只是此时酒入愁肠,壮了胆色,说来竟字字讥嘲,“叔叔近有尊贵显赫的新徒,远有文武双全的知己,哪里还有余裕来管教不成器的小侄。”
一席话听得欧阳锋怒意更炽,他原本便不是好性子的人,只是对欧阳克格外疼宠,如今见侄儿与花娘纠缠不清,却没来由地对自己说话带刺,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蹬了靴子,上榻将欧阳克牢牢按住,压制在自己身下。
“两天没干你,脾气就坏成这个样子,以后还了得。”
叔父欺上来的一瞬间,欧阳克的身体便自软了,口鼻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催生出他对叔父的渴望。只是欧阳锋的话如最后一根稻草,瓦解了欧阳克的伪装,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口中一迭声道,“谁,谁稀罕你了?我本来就一无是处,脾气坏,哪儿都坏,你去找你心里头的那些人好了。”说到后来,话音里竟带了哭腔,连眼眶都红了。
一见侄儿落泪,欧阳锋纵有滔天怒火顷刻间也化为怜惜,低头亲他的眉眼,又去吻他的唇,不准侄儿在那红嫩饱满的唇瓣上留下齿痕。
欧阳克起先在叔父身下挣得厉害,露出半片如玉的白皙胸膛,然而当脸庞触及欧阳锋毛糙短硬的胡渣,他焦躁的心逐渐在亲吻中安静下来,只听叔父在他耳旁轻声道,“我心里头有什么人,还不是只有你这个小坏蛋?”
欧阳克望着叔父,水漉漉的眸眼中焕发出熠然神采,语调七分撒娇三分委屈,“你才坏蛋。”说完,唇边的笑意已怎么都掩饰不住,英俊的面容上哪里还找得到先前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锋拧了拧侄儿的脸颊,故作狰狞道,“叔叔是这世上最坏的坏蛋,所以我家克儿如果不是小坏蛋,叔叔还不喜欢。”欧阳克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叔父说道,“我很坏的。”
“哦,有多坏?”欧阳锋道,“让叔叔见识见识。”
欧阳克伸手探至叔父胯下,轻轻按了按,又诱惑地亲吻欧阳锋的髯须浓密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会把叔叔榨干,你说我坏不坏。”
“原来我家克儿这么坏,叔叔听了心里怕得很。”
欧阳克的笑容里风情更盛,“知道害怕了?那叔叔还不老老实实地躺着。”
两人方才闹了一阵,各自胯下都已起了兴,此时欧阳克已然跨坐在了叔父身上,彼此性器根部隔着布料磨蹭,情难自抑。欧阳锋右手挤进侄儿的亵裤,“克儿下面湿了没有,让叔叔摸一摸。”
欧阳克被他摸着了命根子,那粗糙的手指头还在自己龟头上来回摩擦,舒服得浑身发颤,连腰都软下来,嗔道,“叔叔,克儿不是让你老实地躺着么。”
欧阳锋一只手搭在侄儿大腿上,另一手轻揉他胯下的囊袋,亵玩那根滴水的性器,道,“叔叔全身上下除了一根大屌,其他什么地方没有老实躺着了?”
欧阳克被快感折磨得难受,口中急剧喘息着,又想要叔父揉,又怕他揉,简直说不清什么滋味。眼见叔父的性器也高高耸起,裆里直撑得鼓鼓囊囊,欧阳克伸手捂上这又硬又热的一大包物事,手心冒汗,只想将它从碍事的裤子里扒出来,好好吸上一吸。
欧阳锋抽回手,暂时放过侄儿,先享受享受他对自己的孝敬。上身衣物先被扒下,连里衣都被撩开,露出健壮黝黑的身躯,看得欧阳克喉干舌燥,一颗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俯身献上亲吻。
欧阳锋被他细密的吻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手掌抚上侄儿光滑的背,来回摸着,道,“乖,把叔叔的大屌放出来,先让我们克儿过一过嘴瘾。”
欧阳克隔着裤子揉压叔父性器,道,“叔叔怎么这般猴急。”
“瞧克儿今天浪成这样,一时半刻是满足不了了。不如先把叔叔吸出来一回,再好好肏你下面的骚穴,要多少精水叔叔都给得起。”
欧阳克浑身发热,软倒在叔父身上,“明明是叔叔不好,这些天都顾不得照料克儿,饥一顿饱一顿,教克儿怎么受得了。”
欧阳锋搂紧投怀送抱的侄儿,在他脸上又亲了几下,“是是,都是叔叔不周全,今天一定好好疼克儿,把克儿下面这个骚穴肏肿,好不好?”
欧阳克涨红着脸缩在叔父怀里,听他在自己耳旁说着露骨的荤话,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道,“我还没把叔叔的大屌吸肿,叔叔就想着要弄我,我可上哪儿说理去。”说着坐起身,一把扯下欧阳锋的裤子,桎梏多时的亢奋阳茎终于解脱,弹跳数下后,旋即竖得笔直。饱满的龟头不住地往外渗水,柱身上打湿一片。
欧阳克的嘴唇轻触头冠,用叔父性器里的淫靡汁水涂满自己上下唇瓣,这才张口,将那根早已等急了的肉棒纳入口中,又吸又舔,双眸阖起,脸上饥渴淫态毕露。
欧阳锋目不转睛地望着侄儿,浑然未觉自己的呼吸粗重凝滞,全不似个内功深湛的武学高手。他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岁,蓄了两日,哪里经得起侄儿挑逗。欧阳克有意引他失控,多番卖弄口舌之技,更放松喉管,将性器深深含入,来回不过半柱香工夫,欧阳锋便有出精之意,摸着侄儿裸露的肌肤,道,“今日的初精,先给克儿止一止渴。”说罢精关一松,将浓稠精水送入欧阳克食管中。
不待欧阳锋射完,欧阳克便放开他的性器,扭摆身体,用叔父正在喷精的阳茎抵住自己胸前乳粒,碾压揉按,弄得胸口湿黏一片,“这么一星半点,可不够止渴的分量。”
欧阳锋见侄儿已浪到连奶头都想挨肏,还不知下面骚成什么样子。自己统共就这么个心肝宝贝,可舍不得当真把他饿坏了。他的手掌抚着欧阳克的后背,将半裸的俊美青年勾到自己怀里,“先过来给我闻闻身上香不香,也好让叔叔下面醒一醒。”
欧阳克伸手握住叔父胯下那根阳茎,此物刚出了精,显得有些疲软,但尺寸仍是可观。他手上来回缓慢套弄,嘴唇挨擦着欧阳锋的耳朵,悄声说道,“叔叔装睡。”
欧阳锋剥开他的衣裳,露出圆圆的肩膀,在白嫩的肌肤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夸道,“真香。”欧阳克低笑着,将头埋进他的肩窝,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动了情。
欧阳锋也不点破他,没事人似的亲他的脸颊,一只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往下,满满一把抓住丰腴的臀肉,情色地揉捏,口中问道,“克儿怎么知道叔叔是装睡。是不是知道自己一发浪,就勾得叔叔同你一块儿疯,这大屌不被你的骚穴吸个千八百次,想软都软不下来。”
他粗糙的手掌衬得欧阳克的臀肉愈发柔软滑嫩,弹性上佳,他摸得上瘾,索性扒光侄儿身上残余衣物,让他光溜溜地俯趴在自己身上,两手并用,各玩他一侧臀瓣,抓在手里又揉又碾,“屁股越来越大,是不是挨肏的时候被叔叔摸大的。”
欧阳克被叔父一连串淫言秽语羞辱得双颊发烫,下身却快感迭起,不由趴在他胸前喘息不止,喉中溢出低低呻吟,身上阵阵燥热,胀痛的乳粒挨着欧阳锋健实的胸膛来回磨蹭,方觉得好受些。
他正蹭得舒服,却被欧阳锋抱起来,坐在他小腹上,臀缝堪堪贴着湿润的粗壮男根,感受火热的温度,后穴空虚难耐自不必说,连胸前乳粒都失了抚慰,欧阳克本能地扭来蹭去,想求得叔父些微疼爱。
欧阳锋不慌不忙,指甲在侄儿乳尖上刮了刮,“克儿的奶头上怎么在流白汁?”
欧阳克的身体随之敏感地轻颤,道,“是克儿方才抵受不住,用叔叔的大屌肏了奶头,肏出奶了。”
欧阳锋在他的臀上拍了一记,道,“过来,让叔叔尝尝这肏出来的奶是骚的还是甜的。”
欧阳克乖乖地靠上去,将饱胀的乳头送到叔父嘴边。欧阳锋张嘴含住一颗嘬弄,舌头扫过乳尖,非但将残留的精水吃得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地重重吸吮,牙齿咬住乳头又拉又磨,吃完左侧又去吃右侧,将两颗好好的乳头折磨得红肿不堪,乳晕上遍布齿痕。
欧阳克觉得胸前两处快被叔父吸破了,双手撑在欧阳锋肩头,本能地推他,却又并非当真想推开他,软着声音道,“叔叔别、别吸了。”
欧阳锋的手掌又贴上侄儿挺翘的屁股,用力抓了一把,道,“克儿不乖,就这么三两滴奶,哪里够吃。”
“克儿自己还饿着,再没有多余的给叔叔了。”欧阳克被叔叔抱在怀里亵玩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浪透了,性器硬得直滴水,后面那处小洞更是一个劲地收缩,恨不得顷刻吃进叔父的大屌,里里外外被这根凶狠的阳茎肏个通透,好止一止小洞深处的瘙痒。
这个小洞经过叔父的彻底开发,早已被调教成一处欠干的浪穴骚洞,饥渴到不知羞耻的地步,男根肏得越狠,小洞越是舒服得发颤,紧紧吸住肏进穴里的肉棒不放,高潮时洞里的浪汁简直像发了河一般,足以将肉棒整个儿淹了。每被大屌肏一回,至多得三两日消停,下一回浪得更厉害,简直一天也离不开欧阳锋胯下那根宝物。
欧阳锋眼见侄儿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眼角发红,几乎要哭,全身都贴着自己挨蹭,小腰扭个不停,这才说道,“以后还让不让那些小娘子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了?”
欧阳克心里委屈,就许你同人家这样那样,不过让你喝一回醋,便这么欺负我。可终究不敢再使性子,只得应道,“不了……只让叔叔一个人摸。”
“那些娘们能像叔叔这样把你下面肏出热汤来么?”欧阳锋伸手探入侄儿腿间,手指头摸到那处骚穴,轻揉穴口。
“不,不能……”欧阳克早已无心回答叔父的问话,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瞧见叔父大半只手隐没在自己裸露的大腿间,亵玩自己发浪的私处,画面淫靡到极致,不禁将双腿并拢,夹紧叔父的手小幅摩擦,后穴里穴肉也随之蠕动得越发厉害,简直将他逼疯,只得开口求恳道,“叔叔,克儿知道错了,求求你,把大屌借给克儿含一会。”
欧阳锋方出了一次精,因而颇有余裕,指腹不紧不慢地在侄儿穴口揉了一圈又一圈,“克儿要叔叔的大屌做什么。”
欧阳克闭目呻吟道,“穴里饿得实在受不了了。”
“只须含着不动就够吃了么。”
“不是的,”欧阳克明知叔父在戏弄自己,身上欲火却燃得更炽,不由自主地顺着他一道说荤话,“要大屌在穴里来回肏,磨出汁来,才、才算数。”
欧阳锋握着自己再度硬挺的性器,顶端抵着侄儿的穴口,故意磨来磨去,迟迟不肯挺枪直入。这根阳物平日里哪一回不是将他干得死去活来,浪穴大开,合都合不拢,如今却只在门外徘徊,急得欧阳克再顾不得羞耻,掰开自己臀瓣,露出不住张合的小穴,对准这根让他爱恨入骨的粗壮阳具,缓缓坐下去。
小穴虽然饥渴,然而到底娇嫩紧窒,事先又未曾妥善地润滑扩张,吃进肉棒之后,穴里有些胀痛。欧阳锋见侄儿急红了眼,便也不再逗他,搂住他的腰,在他耳旁问道,“疼不疼?”
欧阳克深吸了口气,道,“叔叔亲我就不疼了。”
欧阳锋故意将阳具往侄儿穴眼深处顶了顶,道,“叔叔的大屌不是正在亲克儿的小穴么。”
欧阳克呻吟出声,连话音都在打颤,“叔叔,你,你别弄这么深。”
“嗯?”欧阳锋将侄儿牢牢按在自己肉棒上,彼此下身相连相磨,粗硬的耻毛一个劲扎他的穴口,“你不是越往深的地方越浪得厉害么,叔叔得先把你最里面的骚眼给堵住了。”
欧阳克道,“就是里面浪得厉害,才求叔叔狠狠地肏,可不是、不是这么磨的。”
欧阳锋道,“那要怎么肏克儿才满意?这样吧,横竖克儿这个骚穴已经把叔叔的大屌给套住了,你就自己扭,自己动,套满一百个来回,再换叔叔来。”
欧阳克此时腰软穴浪,只想被叔父健壮的身躯压着狠捣一通止痒,才不想自己费力气去套那根大屌,当下便缩紧小穴勾引对方,想诱他主动来插自己的穴。
欧阳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你是要自己套一百下,还是被叔叔磨一百下?”
欧阳克满腹怨语无处诉,只得按叔父吩咐那般,在他身上起坐,套弄那根青筋毕露的阳具,用自己那处淫媚的小穴取悦对方。
小穴里很快就湿透了,不住有汁水顺着粗长的壮硕男根往下淌,一层淫靡的水光均匀裹住男根,显得更加粗壮可怖,顶端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更是亢奋地饱胀着,那小穴与之相比全然不是对手。
欧阳克套了一阵,虽然用龟头撞了几下敏感点,却全然于事无补,下身又酸又麻,滑漉漉的小穴里饥渴得更加厉害,他俯下身,紧贴着欧阳锋的胸膛,认输道,“叔叔,快别欺负我了。”
欧阳锋在侄儿唇上亲了口,托住他的臀瓣,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坚硬火热的阳具一个猛捣,直捅进小穴最深处。欧阳克一声惊叫,双腿缠紧他腰际,腿根处直打颤,只觉个中滋味销魂无限,自己弄上百十下,也不如叔父这记狠肏来得畅快。当下放松穴口,迎合阳茎的再度进犯。
欧阳锋见侄儿得了趣,便也施展出浑身解数,腰胯间使力,一根大屌在穴中来回冲刺捣弄,将身下俊美青年肏得全无理智矜持,只知一个劲地浪叫,肌肤透出情欲的粉红,诱惑对方在上面留下专属的印记。
欧阳锋望见他肩头那朵花娘绘上的红梅花,只觉碍眼无比,伸手重重拧上欧阳克红肿的乳头,又挺胯猛捣几下,直干得欧阳克哀叫不歇,连口涎都来不及吞咽,“叔叔轻点,你要干死克儿了。”
欧阳锋一把抓起掷在床榻上的画笔,笔尖上尚余半湿的胭脂色,他顺手在侄儿胸前乳头上涂了几笔,本已红润的乳粒色泽愈发艳丽,欧阳克敏感地发颤,一叠声叫着叔叔。
欧阳锋逼问道,“叔叔和刚才那个小娘子比,谁画得好?”
欧阳克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全不知晓叔父在说些什么,小穴里已然被干得又热又软,连深处最痒的地方都被阳具的头冠摩擦顶撞,所有神智都被快感俘虏,手指探至自己胯下按揉酸麻的穴口,指尖滑入欧阳锋的耻毛间摩挲,“是叔叔好,叔叔你、你别停,还要……”
欧阳锋又用柔软的笔尖轻抹侄儿性器顶端的铃口,“要什么?”
“要叔叔的大屌,把克儿里面多肏出些汁来。克儿渴了,想……想喝水。”欧阳克缩了缩小穴,在叔父胯下扭得愈发厉害。
“小坏蛋,越肏你越浪了,”欧阳锋被侄儿的小穴吸得爽快无比,眼前美貌青年饥渴索求自己肏弄的淫浪情态令他性欲更旺,他在欧阳克臀上拍了几巴掌,道,“既然都到了窑子里了,要不要招呼那帮娘们过来瞧瞧,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少主被他叔叔肏成这副骚模样。”
“好……要让他们都瞧见、瞧见叔叔的大屌是我的,只……只肏我一个人。”欧阳克被叔叔的阳具顶得直上直下,喘息急促,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下身酥麻酸软,前方性器却越来越硬,湿漉漉地滴下水来。
欧阳锋见他被干得失神时仍是满心装着自己,心中爱意催生出更旺的欲火,想要彻底地占有他,同时也让他完完全全地得到自己。
“喜不喜欢叔叔这样干你。”
“喜……喜欢。”
正当欧阳克沉溺在叔父施予的性爱中如痴如醉时,冷不防欧阳锋将整根性器从侄儿穴中抽出,仅留半个龟头卡在穴口,侄儿的性器更是置之不顾,任其胀得通红,“乖孩子,叫声爹爹,叫了爹爹就让你更快活。”
欧阳克才得片刻销魂,便被叔父这样吊着,穴中虚得令他发疯,穴心处被大屌暂且压制住的瘙痒反噬得愈加猛烈,不管他下身怎么扭,小穴始终吃不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当真是死生一线的煎熬。只是叔叔是叔叔,怎能叫他爹爹?欧阳克难受地喘着粗气,摇头道,“不,不成。叔叔……求你,求你接着肏我。”
欧阳锋坚持道,“叫爹爹。”
欧阳克闭着眼小声道,“不行,真的不行。”说到最后,已隐隐夹了哭音。
侄儿眼角的泪花委实教人心疼,欧阳锋却难得硬下心肠,“不叫爹爹,我可就走了。你就等着骚穴里的浪劲自个儿过去吧。”说着将卡在穴口的半枚龟头也一并退了出来,作势要起身离开。
欧阳克伸手抓住欧阳锋的胳膊,哭得更厉害,“别、别走,爹爹……”
欧阳锋这辈子头一回听他叫自己爹爹,不禁心头一荡,虽然欧阳克仍未洞悉他二人的父子关系,但这一声“爹爹”足以令他激动难抑,恨不得将身下的青年牢牢嵌在怀里,一辈子不分开。
尚未满足的阳茎重又捣入湿软的小穴,不要命地横插直撞,每一下都粗蛮地顶到深处,榨出更多汁水,欧阳克被干得只知道浪叫,“好爹爹,亲爹爹,你又干死克儿了……亲爹的大屌好厉害,穴都肏麻了,我、我不行了……”他嘴上叫着求饶,后穴却变本加厉,将那根阳具吸得更紧,欧阳锋爱极他这副淫荡的模样,低头吻他汗湿的额头,下身一阵猛捣,欧阳克股间激烈痉挛,前方性器弹跳着泄了精。
欧阳锋见心肝宝贝被自己生生肏出了精,心底得意,手指蘸了白液,涂抹在侄儿微启的唇上。欧阳克本能地张口,含住手指,吸吮自己的精水。欧阳锋瞧得胯下紧绷,手指不禁摹仿性器在侄儿口中抽插,下身也愈加兴奋地在他股间进出,身下薄毯早已是斑斑水渍。
待欧阳锋终于在侄儿身上尽了兴,汩汩精水射入他的后穴,欧阳克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几乎失了知觉,浑身白玉一般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双腿大开,无力收缩的小穴淌下白液,显得淫靡至极。
欧阳锋抱起侄儿,怜爱地亲吻他的脸颊,“舒不舒服。”
每一场暴风骤雨后的温柔爱抚从来令欧阳克沉醉其间,他闭上眼,安心地靠在欧阳锋胸前,“克儿都快被叔父弄散架了。”
欧阳锋伸手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来,让叔叔摸摸,哪儿散架了,叔叔都给你安好。”
“叔叔,你、你还摸!”
番外完
所以是真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