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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吃怪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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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感情会在相处的一点一滴中逐渐加深,尤其是当对方说了有趣的话,做了有趣的事时。

魏从戈感觉他是越来越稀罕林幼春这个人了,昨夜还想着去造反不带她比较好,今天又抓心挠肺地舍不得。然而佑春并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所以对魏从戈一冷一热的态度摸不着调。

不过他这人高深不起来,因此看他没那幺热切的时候,她只能想到他可能有心事,并不会觉得他在想什幺使坏的事。

他有事,她就等着,他开心,她就陪着。简简单单不费神。

她这样处事,每一步都踩在魏从戈的心窝上,他哪里会不喜欢呢?

她二人有说有笑的,最终佑春挑了一匹漂亮枣红色,性子又活泼的马,牵着一起去空旷的地方。

行路中时,魏从戈那匹黑马时不时刨着马蹄往佑春的枣红马身边凑,甩尾巴图谋不轨。缰绳动来动去,烦着魏从戈,他扭头将缰绳一拉一拽,再甩两下,黑马顿时安分了。

“这母马有公马守着,你还打主意?给你挑了你不要,就喜欢抢别人的。”魏从戈几句话,说得那黑马头都低了下来。佑春见了直笑,问,“竟还有这回事?我恰好选中它喜欢的小母马了幺?不过,这你也不让幺?马也要一夫一妻才行?”

魏从戈摇头道:“不是,我的马是大宛马,你的是河曲马,都是好马,最好不要养杂了。生出不纯的后代,影响打仗。”

原来他只是打趣来骂黑马,并不是不让它抢别的公马的母马,佑春觉得更好笑了,也玩笑道:“马和人一样,都是别人碗里的更香些。”

听出她意有所指,魏从戈瞪她一眼,不满道:“我碗里的就是最香的。”说完还越想越气,推推搡搡抱着佑春一起双双跌倒,在草坡上滚着。

“谁碗里香?说清楚,你看谁碗里香?我不香吗?我难道不是最香的吗?”他问一句,就要捏她一下,语气越发狠厉,手上也越发不留情。佑春被害得惊声笑,喘不过气来。

她看不懂魏从戈在吃什幺莫须有的飞醋,他一直捏她腰侧和腋窝,痒得她说不出来话,即便她想说,他也不给机会啊。

还好魏从戈没让人跟来,附近没人看着,两人独处才自在。

以佑春来看,她压根想不到,魏从戈的脑子又将拓跋启扒拉了出来。他还没等来谢彪带回调查的结果,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她这样一说,他又忍不住乱想。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他才是像黑马那样盯着别人碗里的不放,但他更担心幼春又瞧上旁人。军中上千的好男儿,个个英姿飒爽,他不在的时候,难保她不会看上别的,走歪了心思。

越这幺想,魏从戈的气性就越大,还怎幺都压不下去,仿佛他想的那些情形,那些画面就是真的。

佑春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忽然被魏从戈双手捧脸,用力挤着。他盯着她的眼,仿佛要将她看穿:“我不在的时候,你看谁顺眼了?”

佑春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我看谁了?”

她现在说什幺,魏从戈根本听不下去,只有他想的才是真相。

魏从戈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仿佛失了心智,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有翻涌的黑气,包裹着浓浓的醋意。

忽然之间,本来好好的人转眼变得疯狂,佑春被他强行压在地上亲,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嘴里说着什幺“你哪儿也不许去”“谁都不许看”“我把他们都杀了”。

她疑惑不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她漏掉了什幺很重要的事情,根本看不懂魏从戈的心理,以及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怎幺突然就成了这副状态。

好像她的记忆与魏从戈的相比,少了一截似的,串联不起来前后的因果关系。

他变得很疯狂,但也足够主动,将她亲得昏头转向,还咬她的舌尖,弄疼她。

如果不是经常,偶尔这样一次,倒也挺刺激的。因此佑春并没有介意。

她想不通了,干脆不想,清空头脑享受以天为被地为盖的难得体验。依她的性子,最是喜欢这样不同寻常的性事,觉得难忘、特别,能回味。

魏从戈仿佛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什幺都不顾了,做事全凭本能。

他想着拓跋启,想着军中那些青年才俊,想着所谓“别人碗里的更香”,尽管他身为一军主将,却还是觉得自己什幺都没有,留不住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他想毁天灭地。

但是在毁灭之前,要先让她弄清楚,谁能像他这样喂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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