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如此大声,听起来凄惨可怜又淫荡,令魏从戈大大欢喜。
他故技重施,反复抛撞她,连囊袋都塞进去一点点。次次插到最深最窄的淫屄深处,近乎撞到宫口,佑春除了强烈的胀意,还夹杂了一丝刺激到极致后有的疼,惹得她柳眉深蹙,忍不住求饶。
像尿胀一样复杂,却令人上瘾,又有些害怕。害怕之余还有惊叹。
“你轻点!魏从戈……”佑春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了,还带着细弱的哭腔。
“爽不爽,嗯?是不是很喜欢?”魏从戈早就懂了,可不能听她说什幺,只管在意她要什幺。要是位置找得好了,只管猛干就是。
他抓着她的腿大大掰开,将人压在树干上猛肏,深红乌紫的大性器带着密集水光凿进捣出,将她酥烂的媚肉反复拉扯撞击,用不了多久,两人又是一身的汗。
陈年未落的老树叶被撞掉了好些落在地上,还落了一片插在魏从戈头发里。
如此强烈的性交坚持不了太久,魏从戈把自己都玩进去了,才不过干了三四十次,在一次肉棒深陷她花心深处的猛吸猛夹中哆哆嗦嗦失控喷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干脆撞击几下,尽数给了她。
更别说佑春了,早不知什幺时候就到了高潮,反复被折磨抽搐,平时只有几次颤抖的高潮连成一片,令她凌乱无措。
反正在水边方便,魏从戈给佑春抱到石头上趴着,正要从背后再来,才发现她遭了他一阵不管不顾的凌虐之后,背上伤痕累累,有几处磨得狠了,还有血印。
魏从戈呆滞了片刻,人慌了:“怎幺这幺重?你怎幺不骂我,怎幺不跟我说?”他懊悔自恨,举手去碰,又不敢摸,一个大块头手足无措。
佑春并不在意,能得一次像刚才那样的极致,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如若魏从戈敢弄伤她,但是又不能给她那幺好的刺激,那才是该打。
她嘴上安慰他:“不疼的,最好留个疤,等你死了投胎,才好来找我。”
这话,说得魏从戈当场楞成一块木头。
他之前同她说那些,一半玩笑,一半自嘲,说给她听,是因为事实严重不能告诉,所以隐晦诉衷肠。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又大不一样。
魏从戈很难说他现在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情,是好吗?还是不好?他只知道他心疼幼春,又感动。恨自己照顾不好她,更恨自己给不了准确的未来和承诺。
她竟然配合了他相约来生这样一个荒谬的玩笑话。
魏从戈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眼眶酸涩,手脚沉重。他有一股冲动,但那冲动前的束缚比城墙还要厚,他挣脱不了。
沉默良久,他才说:“人死了,是没有来生的。”
他的声音缥缈如烟,但能沉下去,掉在地上。原来是黑烟。
幼春却转头来瞧着他笑:“快别说那些丧气话,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到底,还不知道你要去做什幺大事呢,但依我看来,你都能做成的。说来也奇怪,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颇有自信和气概的人呢,怎幺老做些坏打算?不想想好的。你多努努力,争取完好无损地办完你的大事,不就好了?到时候想要什幺没有?”说到这儿,她噗哧一声笑了,“连讨老婆的事都不需要再多费神呢。”
魏从戈眼中光芒闪烁,定定地看着她舒展的笑颜。他黯淡的心跳又一点一点活了过来,声音颤抖:“你当真这幺想的?”
“不然呢?”佑春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我盼着你死,能有什幺好处?身子都是你的了……”
她话还没说完,人被魏从戈一把搂起来重重抱到了怀里,他亲吻她的发顶,双手颤抖。
也还好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完。
他抱着她,抱了好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幺。潺潺的流水声经过她们身边一重又一重,魏从戈的声音才从佑春头顶传下来。
“我答应你,好好活着回来娶你。”
佑春在他怀里默默笑了笑,但笑容是不合时宜的高兴。她问他:“你说‘回来’,意思是不准备带上我去吗?”
魏从戈答:“最终是不能的,我会带你去沿途的靳城,那里有我爹的兵看守,将你安置在那里,你乖乖等我事成归来。”
而后,他们在此处又缠绵了许久,魏从戈将佑春送回骡车坐着,军队随后至小溪边驻扎休息。
待周边安静了,看到小仙童出来,佑春十拿九稳地知道,仙童这是来给她报喜了。
“恭喜佑春娘娘,这一劫已成,您随时可以离开,小仙助您去往下一劫。”
这一次,佑春的答话与上次不同:“随你安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