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芳端着洗衣盆回了家。
此时孙祥正在家里炕头上被一个扁头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着屁眼儿,爽的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淌。
扁头男人是村里的老光棍,四十多岁,长的却像六十,又老又丑,村里的老娘们儿都看不上他,偷情也不会找他。
他听说孙老师是个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儿的骚货,谁都能上,便摸上了孙家的门,至此成了孙祥这里的常客。
他守在孙祥家门外,眼见着余小芳端着盆脏衣服走了,偷偷摸进了屋里。
孙祥见他偷偷摸摸地进了屋,一个眼神便知他的来意,眼中带着钩子地望着扁头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
虽然扁头男人长的丑,但孙祥却不是很在意,几把好用就行。
孙祥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直到被男人肏过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爱上了那种被男人的几把塞满屁眼儿,被狠狠撞击前列腺的濒死快感。
孙祥是他爹带大的,他妈是个大学生,被拐卖来小河村嫁给了他爹,但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跑了,他聪明的脑子大概随了他妈,打小学习就好,他爹对他的学业也很是看重,从小就对他非常严格,希望他能出人头地。
孙祥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到镇上的小学当老师,他爹高兴坏了,当时还摆了一桌席面请亲戚朋友喝酒。
他工作稳定以后,他爹又开始张罗着给他娶媳妇,看中了外村的姑娘余小芳,他也照着他爹的意思娶了,反正他总要娶媳妇的。
谁知婚后不过半年,他爹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了。
大伙都说,他爹这是完成任务,去那边享福去了。
他爹死了,以后再也没人管着他了,他既难受又有些空虚茫然。
他爹临终前还对他念叨,可惜没看到孙子出生。
他从小没妈,孩子什么的,他没有执念,就顺其自然吧。
自从新婚夜和余小芳办完事儿后,他觉得肏女人感觉也就那样,不明白为什么村里有些男人提起肏女人就兴奋极了。
以至于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直到那次,下班回家的路上,他被一个村里的混混拦住,那混混人高马大的,他抵挡不过,被拽进了苞米地里。
混混扒了他的裤子,整洁的西装裤染上了黑泥,他被掰开双腿,摆出了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颇为屈辱的姿势,然后,他被强制插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但最可怕是他竟然从这场单方面的施虐中觉出了快感。
当他含着混混的几把射出时,他大脑一片空白,混混的那句“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居然被肏射了”,他虽然听进耳里,但当时脑袋晕乎乎的,已经不会分辨。
当晚他回到家后,整个人狼狈不堪,面对余小芳的询问,他也只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
但淫乱的种子已经种下,正在生根发芽。
过了几天,那个混混又来堵他,且还带了另一个瘦高男人,两人将他扒光玩弄,他的嘴里后穴都被塞满,他脸上满是抵触和抗拒,心里却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害怕,反而有丝隐秘的期待。
那感觉像毒,悄无声息的就让他上了瘾,从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身体变的越来越淫荡,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的几把,一天不被肏就浑身难受。
只这一切都是瞒着妻子余小芳干的。
扁头男人进来后,看见孙老师坐在炕上那副勾引他的骚样,就忍不住硬了几把,裤子都被顶了起来。
孙祥瞧见了他的变化,笑的越发勾人。
扁头男人再也忍不住,猴急地扑上去,双手并用扒下孙祥的裤子。
孙祥瞧他那猴急样,笑着伸手去摸他的裤裆。
扁头男人掏出几把,压着孙祥的双腿,便肏进了他的屁眼儿。
孙祥疼地皱紧眉头,有些不悦地道:“死鬼,猴急什么,屁眼儿都快被你干坏了。”
扁头男人憨憨一笑,“嘿嘿,这不是想孙老师了吗。”
挨过疼痛,孙祥舒展了眉心。
“想我?”他抬起一只脚暧昧地磨蹭扁头男人的前胸,“想我,还是想肏我?”
“都想,都想,嘿嘿。”
很快孙祥便说不出话来了,扁头男人不会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干,虽然少了些乐趣,到是止痒正好。
孙祥半躺在炕上,上身被撞地来回晃,摩擦着炕席,上身的衣服被磨蹭地卷起,露出一截柔韧的腰身。
孙祥整日坐办公室,一身皮子养的白净,皮肤摸着也比村里的糙汉子们细腻不少。
扁头男人忍不住在孙祥腰间的白肉上胡乱摸了几把。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肏干了十几分钟,扁头男人几把插在孙翔的屁眼儿里推着他的屁股让他翻了个身,龟头狠狠碾过肠壁的媚肉,孙祥爽的呻吟出声。
他软着腿跪趴到炕上,双手撑着炕席,摇晃着屁股迎合插入的几把,随着插入的频率收缩着屁眼儿。
扁头男人爽的直抽气,已然精虫上脑,黝黑的大掌“啪”的一下打在孙祥的屁股蛋上,又忍不住抓揉几下。
“骚货,这么会夹,爽死老子了。”
孙祥闷哼一声,张着嘴呻吟。
“啊......嗯......干我......啊......别停......”
“艹,干,干,干死你这骚货,骚屁眼儿太会夹了,啊,爽死了。”
扁头男人越发使劲地肏干孙祥,每一下都插进肠道深处,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插入。
孙祥身体被撞地乱晃,膝盖磨蹭着炕席,红了一片,快感如暴雨般,打得他又痛又爽,他时而痛苦地闷哼,时而婉转地呻吟。
两人干的正热闹,扁头男人突然远远地瞧见余小芳从院外端着盆回来了。
“不好,孙老师,你媳妇回来了。”
孙祥心中也是一紧,“到哪了?”
“快到院门口了。”
孙祥不舍地夹了下屁眼儿里的肉棒,“你先回去吧,晚点再来找我。”
扁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费力地从收紧的肉穴中拔出几把,“啪”的打了一把这使坏的小骚货的白屁股,提起裤子转身从后窗翻了出去。
“嗯~”孙祥看着他消失在窗口,快速穿好裤子,重新坐到炕头,拿起一本书翻开。
屋里前后窗都开着,通风良好,没留下什么异味。
不一会儿,余小芳进来了,她看一眼炕上看书的孙祥,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
两人都有些心虚,没有说话。
余小芳去了另一个屋,脱下脏衣服,内裤湿了一片,外裤的裤裆也湿了一块,不过瞧着位置,外人应该不会发现,她道了句万幸。
余小芳打了些水洗了洗身子,又换了干净衣裳。
夫妻两个谁都没发现方才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都在小心藏着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