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芳自那回过后,一直没有和三蹦子再见过面。
又过了半个多月,这日余小芳忽然觉得恶心胃里泛酸,躺了一会儿,再起身又是头晕恶心,她本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可却突然想到上个月她的月经就没来,这个月也没来,不会是......
余小芳吓到得跌坐到炕上,她和孙祥都半年没有过了,这孩子是谁的她不好说,但肯定不是孙祥的!
余小芳脸色发白,她该怎么办?
不行,她得去医院看看,万一是她想错了,自己吓自己呢?
余小芳当即便骑上自行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做了检查,拿着化验单坐到医生面前,当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怀孕八周了,余小芳呆愣在原地,如坠冰窟,和医生道了谢便匆忙跑出医院。
怀孕八周,那孩子就是三蹦子的了!?
天杀的,竟然在她肚子里放了这么个孽种!
余小芳回了小河村,气冲冲地跑到三蹦子家,三蹦子本以为余小芳想他了才来找他,没想到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他当即一愣,随后下意识地便对余小芳说让她把孩子打了。
余小芳一听,气得上来捶他,三蹦子抬手抵抗却又不敢碰她,一溜烟地跑回屋还锁上了门。
余小芳站在门外大骂了他几句,恨恨离开。
回到家,余小芳越想越害怕,坐立不安,她忽然很想她妈,要是她妈在,一定能给她出个主意的。
余小芳当即回了娘家,见到他妈,先哭了一场,余老娘以为女儿受了委屈,细问之下,余小芳才吞吞吐吐地说她怀孕了。
余老娘一听,好事啊,可见女儿脸色不对,她细细追问才知道,这孩子不是女婿的。
余老娘气得想打余小芳,可顾忌她的身子,也不敢使劲。
最后余老娘拍板,把这孩子打了,然后留在她这做小月子,就告诉孙祥是她病了,让女儿过来照顾她一段时间。
因这日天色已晚,两人便决定第二日再去医院。
余小芳突然想到孙祥还不知道他回了娘家,她二叔是村长,村委会有电话,她去借用一下,打电话回小河村,让村里人知会孙祥一声就行了。
电话打通,是村长周福生接的电话,余小芳跟村长把情况说明了,请他帮忙知会孙祥一声。
晚上,孙祥下班路过村委会,被村长叫了下来。
周福生四十多岁的年纪,惯爱扬着脸看人,很有领导的派头。
看着孙祥过来,周福生上下打量着他,要不是听他堂弟偷偷跟他说,他还真想不到孙祥私下里是这样一个人。
孙祥见村长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还不就是那点子事,却听到周福生说他媳妇回娘家伺候他丈母娘去了,他丈母娘病了。
孙祥一愣,有些脸皮发热,看来他猜错了。
不料下一秒,便听周福生说:“还有点别的事,咱们进屋,我和你细唠。”
孙祥跟着进了村委会的屋,周福生走在后面,进了屋就将门关了。
孙祥看了周福生一眼,眸光闪了闪,看来他猜的还是没错。
“村长,还有什么事啊?”孙祥笑着道。
“听说你课上的不错,咱们村不少人都说好呢,这不,我也想着跟咱们孙老师讨教讨教。”
孙祥嘴边的笑容加大,眼中也多了几分媚态,“村长想听,我自然得好好给您讲了。”
周福生满意一笑,手上松了松裤带,“那就来吧。”
孙祥缓缓上前,双膝跪下,双手掏出了村长的几把,沉甸甸的,分量可不轻,他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瘫软的柱身, 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一手扶着周福生的大腿,一手在囊袋上把玩,感受着嘴里的几把在慢慢变粗变硬,孙祥有些许得意。
周福生长舒了一口气,“孙老师这课上的,确实不错啊。”
孙祥吐出嘴里的几把,色情地舔了舔唇瓣,“村长喜欢就好。”
周福生眼神一暗,这骚货,真是够骚啊,做男人真是可惜了。
当孙祥再次将周福生的几把含进嘴里,周福生忍不住按住孙祥的后脑勺,胯下向前耸动,次次都要干到孙祥的喉咙口,享受那被喉口吸嘬的快感。
孙祥嘴里被塞满,他大张着嘴,呼吸困难,被顶的有些恶心,脸色涨红。
终于,周福生浑身一抖,精关大开,射在了孙祥嘴里。
孙祥被呛地大声咳嗽,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还未等他缓过劲来,裤子便被扒下,整个人被从身后压到了办公桌上。
随即,一根勃起的巨物顶了进来,孙祥难耐地皱紧眉头,穴里还很干涩,就被粗暴地插入进来。
好在他适应地快,且在村委会这种公共场所和村长偷情,怎能不让他觉得刺激。
孙祥的肠道内很快分泌出粘液,有了淫液的润滑,周福生进出得更加顺利。
周福生此刻在他每天工作的地方肏穴,也是异常兴奋,何况还是肏一个男人,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头一回。
两人正肆意交合忘了时间时,没注意到窗外有一个小脑袋正在偷窥这一切。
周阳被他妈派出来,叫他爹回家吃饭,他来到村委会,见屋里并未开灯,门又关着,他不死心地趴窗一看,谁知道就让他看见了这样一幕。
撞见了他爹偷腥的现场版,周阳本怔愣在原地,心底有些愤怒,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贱货敢勾引他爹!
谁知定睛一看,却见和他爹偷情的竟然是个男人!
心里猛地一震,这男人他也认识,他们村唯一一个大学生,孙祥,一直被他妈拿来教育他的榜样孙祥,怎么会是他!?
周阳偷看了一会,关注点便渐渐偏移了,他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点火就着的年纪,平时哪里见过这个,看着看着,几把就硬了。
于是,周阳偷偷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半晌后,看着手里的湿凉,周阳有片刻失神。
抬眼瞧见屋里的俩人已经在穿裤子了,周阳甩了甩手,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