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掐紧他的腰发狠冲刺,龟头顶开深处软肉死死抵住。
“啊啊…别…啊…别射里面…”
“宝贝夹得真紧。”滕越舒爽地呼出长气,低头亲他。
方岩被热流浇灌在敏感点上,身体过电似的发麻,还有些没缓过神。
滕越正要再出声叫他,怀里的人猛然一抖。
“又被老公操尿了啊。”男人在他耳边低笑。
“滚。”方岩嗓子哑得只能发出微弱声音。
“不滚。”滕越更用力地抱紧他,几乎把方岩勒得发疼,“老公抱你去洗澡。”
方岩在水流中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滕越不在,他松了口气。
躺着逐渐恢复力气,好一会才慢吞吞起身,扶着墙往洗浴间走。
方岩解决掉紧急问题,拿起钥匙准备回家休息。
他刚走到门前,滕越推门而入。
“你要去哪?”男人扫了眼他手上的钥匙,“怎么不叫我送你?”
方岩面色冷淡,“不需要。”
“你被辞退了,以后不用再来上班了。”
“你想躲我?”滕越拧眉,走进办公室,反手上了锁。
方岩下意识绷了下身体,摇头,要绕开他出门。
滕越拽住他压在门上。
方岩推了几下没推开,故作厌恶地别开脸,“离我远点。”
滕越抱他回沙发上,滑动椅子靠近方岩,搂住他的腰,像大狗似的蹭了蹭,不动声色地嗅了两下。
方岩毫不手软地揪他耳朵,把人从胸口拽起来,“赶紧给我找衣服!今天有晚宴!”
“穿我的。”滕越拉他坐自己腿上,大手撩开他上衣顺着腰线滑上胸口,掐住还没完全消肿的小肉珠揉捏。
方岩呼吸乱了一瞬,隔着衣服抓住男人的手,冷下声音警告:“你别给我添乱。”
“那宝贝答应我一个要求,我给你找衣服。”滕越最近没长骨头似的,有事没事都要搂着方岩,挂在他身上,要么埋在颈窝乱蹭,要么非得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方岩几乎被他磨没了脾气,只是叹了口气,“你说。”
滕越眼睛发亮,咬他耳朵,“宝贝让我在里面射一发,马上就给你找。”
“滚!”方岩径直起身。
滕越拉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直接堵住嘴深吻。
方岩虽然还没答应他在一起,身体方面却越来越契合。
只是因为前两次被内射之后失禁的事,方岩再不肯答应。
所以他眼下就像一只馋狠了的饿犬,唇舌交缠的力道几乎要把人一口吞下去。
“唔…嗯…”方岩呼吸凌乱,只能用鼻腔出声抗议。
“宝贝。”滕越总算松开他的唇,“答应我好不好?”
方岩垂下眼睫,侧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滕越。”
“嗯?”
“我真的很不理解你这种行为,你自己不觉得很幼稚吗?”方岩语气带点一言难尽的意味。
“不觉得。”滕越半点没有被嫌弃的自觉,还在往他裤子里伸手,理直气壮地指责:“你上次去酒会,沾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我不喜欢。”
“酒会人多,无可避免!”方岩咬牙解释,身体绷紧收缩嫩逼穴口,但还是被男人的手指拨开软肉,狠狠撞进去。
滕越对于任何进入他身体的行为都格外亢奋。
随即用手掌贴着两颗囊袋下方,中指和无名指整根没入嫩逼,指尖对准敏感点,前两段指节抵紧软肉飞快向内顶弄。
“秦…啊…滕越…放开…啊啊…停下…慢…慢点…啊…”方岩瞬间瘫软,趴在他肩膀坐不起身。
滕越侧过头在他耳侧落下亲吻,“宝贝,你还是挨操的时候比较乖。”
“你…啊…你他妈…啊…别转移话题…”
“怎么会?”他屈起手指,指头突然将敏感处软肉顶得凹陷进去,“我也想知道酒会那天到底是谁对着老板投怀送抱,弄得你一身脏味。”
“你…啊啊…轻点…没…啊…”方岩喘息的声音一顿,脑子里闪过那天叶鸣借着打招呼的名义浅浅拥抱了一下。
“想起来了?”手指稍稍卸力,滕越换回最让他舒服舒服的力道。
“你…啊…滕越…你他妈狗鼻子…啊啊…别顶了…”下身袭来一阵酥麻,方岩又一次被他操到喷水。
虽然这次用的是手,还是不影响滕越的好心情。
他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指,放在嘴里舔吸了一下,盯着方岩的眼睛咽下嫩逼分泌的汁水。
舔完还要点评一句:“老板真是越来越骚了。”
“滚。”方岩在他脸上拍出响声。
滕越不以为意,开始脱他裤子,边脱边解释:“我就知道上次酒会肯定有男狐狸精想勾引你,是不是上次那个叫叶什么的。”
“这次活动我要跟你一起进去,不然你就只能穿我的衣服去。”
“你可真是长了个狗鼻子。”方岩心里无语,软下身体任他摆弄。
滕越双腿岔开,扶着方岩面对自己坐稳,一手将他手腕制在身后,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朝嫩红逼口的方向压下去。
啪——
湿漉漉的拍打声在两人之间格外清晰。
方岩低头。
滕越再次握着粗硬鸡巴抬起砸下,短鞭似的抽打在他的逼口,汁水都被带起溅落在小腹上。
“滕越!”方岩羞得耳根涨红。
“舒服吗宝贝?”滕越接连用鸡巴抽下去。
蓄在穴口里侧的汁水随着他的抽打不停往外流出,被鸡巴砸开染在整个阴户。
两瓣饱满的阴唇像是沾满露水的花瓣,肉棒一砸就可怜地颤动,掩在阴唇上端位置的阴蒂肉珠也暴露出来,像是受到刺激逐渐探出头的花蕊,越是挨了鸡巴抽打,反而越发硬挺立。
下方汁水四溢的逼口更是勾人得不行。
嫩红软肉被鸡巴鞭打得泛起酥麻,不停开合着想将它含进去,然而每一次都只是在逼口抽过,内里的穴道也开始发痒。
心理冲击和身体感受同时刺激方岩,阴蒂随之越来越亢奋,快感飞速堆叠,竟然直接被男人用鸡巴抽逼抽上了高潮。
水流从逼口喷射在肉棒和滕越小腹上。
“老板娘,你的逼可真是天赋异禀啊。”滕越故意做出惊叹摇头的动作,握着阴茎往他穴口里戳。
方岩向后靠在他手臂上,咬着牙不知道怎么反驳。
似乎也不需要反驳,这具身体越来越沉溺于情欲是事实,下面的逼穴越来越离不开滕越的鸡巴也是事实。
“想什么呢?”滕越把龟头对准他穴口,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双手扶着方岩的身体一点点下沉。
“啊…别…换…换个姿势…啊啊…慢点…”方岩抬腿想起逃。
滕越压紧他,“别乱动。”
“敢跑今天老公就射满你的逼。”
方岩被他眼神盯得抖了两下,还是认命地趴回他肩膀,在他耳边低骂一句。
“大傻逼。”
滕越侧头看他,按住他的屁股狠狠压到底。
“啊…滕越!”方岩猝不及防地被撞开身体,下意识搂紧男人脖子。
“老板真乖。”滕越满意地亲他发顶,直接抱着方岩站起身,边走动边用鸡巴顶弄。
身体重力迫使嫩逼被进入到最深处,整个人被贯穿的恐慌感遍布方岩全身。
“别…啊啊…别走了…”
“别走?老板娘让我留下了?”滕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方岩被他顶得发懵,“停…啊…停下…”
“停下还是留下?”滕越发力顶胯,鸡巴蛮横地往嫩逼里捣。
“停…啊啊…都…都行…啊…别顶了…要顶穿了…”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滕越眼里闪着异常兴奋地神色,走回沙发放下方岩,倾身压紧他,下身顺势加速抽插。
“我…啊…我没…啊啊…”
“没什么?”鸡巴顶上敏感点开始撞击。
“啊啊…别…啊…停…啊…不要…慢点…啊…”
“今晚出去还敢让人碰你吗?”滕越抬手掐住他奶头,边挺身顶撞边拉扯肉珠。
方岩抖着身子挺起胸口,“轻…啊…轻点…”
“还敢吗?”滕越狠声追问,在他脖根咬出个牙印。
方岩吃痛地偏过头,“混蛋…啊啊啊…别咬了…”
男人抬头舔掉齿尖上的血腥味,声音发哑,撞击的他动作越来越狠。
方岩仰头,不自觉吞咽一下,开口却被顶得带上了哭腔。
“你…啊…你他妈别咬了…啊啊…你是狗吗…”线条优美的突出锁骨被男人死死咬住,皮肤被牙齿割破的感觉让人惊惧窒息。
滕越松开嘴,抬手按上咬痕,指腹加重力道,“宝贝,以后还敢让别人碰你吗?”
“死变态…你…啊啊…别咬了…我…我不敢了…你松开…”锁骨上刚被咬破的位置再次被男人的牙关锁紧,力度重得像是要将他骨头一起嚼碎了吞下去。
滕越松开他,突然趴在方岩颈窝闷笑出声。
方岩喘息着推他:“滚远点。”
“宝贝。”滕越抽出鸡巴整根操进去,“我滚了谁还能让你爽?”
“男人有的是。”方岩咬牙忍着临近高潮的快感瞪他。
滕越卯足劲继续操他,语气阴晴不明:“宝贝,你上哪找比老公鸡巴还大的。”
“总…啊…总会…总会有…啊啊…”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方岩剩下的话全被淹没在肚子里。
滕越盯着他享受的表情,心情愉悦起来,“有也不许找。”
“以后你的逼只能认老公这一根鸡巴。”
“死变态…”方岩胸口起伏着低喘。
“嗯,我帮你加一句,狗东西。”
“反正狗东西就认准你了,方岩,你别想甩开我。”
方岩呼吸稳下来,睨他一眼,淡淡地问:“不给你名分也不滚?”
滕越挑眉看他,鸡巴再次往深处碾,“名分已经被我坐实了。”
“轻…啊…轻点…”方岩拍他手臂,“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知道。”滕越低头舔他锁骨上渗出的血珠,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你男人什么不知道。”
方岩被他舔得打了个寒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滕越一脸无所谓地和他对视,下身调整到让他舒服的速度和力道。
“宝贝,其实我没什么要求,你能接受我的性格,不赶我走,不找别人,就足够了。”
“我很好满足的。”
方岩被他伺候得浑身舒畅,主动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附和似的点头:“狗也很好满足。”
“那我比狗多点要求。”滕越调整角度,龟头再次顶上敏感点磨蹭。
“嗯…什么…啊…什么要求…”
“我想听你叫老公。”身体深处的碾磨给方岩带来恰到好处的快感。
他微喘着思索几秒,试探着开口:“老、老公…啊…”
肉棒猛然用力,滕越赶紧压下欲望,继续磨着那一点哄他:“宝贝,宝贝多叫几声。”
“老公…啊…老公…轻点…啊…别顶那么深…”
“继续叫!”
“老公…啊啊…慢…啊…老公慢点…”
“太深了…啊…好胀…别顶了…轻点…”
“爽不爽?宝贝骚逼爽不爽?”滕越贴在他耳边动情低喘。
“爽…啊…太爽了…老公操得好爽…”方岩不自觉高喊出声,莫名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胸腔滋生蔓延。
滕越动了动喉结,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让老公射给你好不好?”
“老公射进你的逼里好不好?”
“不…啊啊…你…你轻点…”方岩动摇了一瞬,还是忍着眼泪摇头。
滕越耐心哄他,每一记顶撞都用上全身力气讨好身下的人。
“好不好?”
“让老公射进去,用精液标记你好不好?”
“不…呜呜…不要…”浪潮般的快感从逼穴深处涌来,方岩爽得后背酥麻,哭腔怎么也止不住。
滕越越发卖力。阴茎不知疲倦一般反复捣开软肉,一次接一次撞在给方岩快感的地方。
“宝贝。”
“宝贝。”
“乖宝贝,求你了,让老公射进去。”
“我他妈真快想疯了!”
方岩眨眼挤掉眼角的水珠。
又一次高潮翻涌。
“你…啊…你射吧…”
“宝贝?”
“射在逼里吗?你同意了吗?”
“宝贝我能射了吗?”
“嗯…不…不射就滚…啊啊…你…啊…好胀…”
“宝贝夹得好紧。”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看着人夫方岩疲惫的睡颜,滕越餍足地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去开始另一场冒险,追逐另一个难以征服的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