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多刚刚缓了缓,老板就开始继续摸她的小逼。
老板轻轻戳了几下米花多的小逼就收回了手指,来不及挽留,逼口就触到了更加硕大的存在,圆润的龟头吐着微凉腺液抵上逼口,打着圈蹭弄,阴道口被刺激得不断蜷缩。
硕大的龟头不断蹭着阴道口,直到整个龟头都涂上了米花多的骚液,最后在逼口停下,慢慢用力往里顶。
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硕大的鸡巴就捅了进来,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唔!停下!”
老板没仔细给祂做扩张,一周没接纳过祂物的逼道重新恢复了紧致,被驴屌般的肉棒盲捅进来,撕裂感传遍全身,痛得米花多大叫一声,眼泪重新流出眼眶,“不要,呜呜,好疼啊老板,你不要再捅了!”
体内的鸡巴顿了顿,老板看着泪眼婆娑的祂,竟然狞笑:“骚货!老子把你肏的小逼都肿了!这样才带劲儿!”
老板把米花多翻了一个身,将人的腰捞到胯下,伸手把头狠狠摁在床单里,拍着米花多的屁股挺着胯狠肏,表情狰狞,“踏马的贱人!骚货!老子操死你!”
米花多被像狗一样按在床上,埋在被单里的脸因为缺氧憋得胀红,涕泗交错糊湿了大片床单,没想到老板上一刻还温柔,下一刻就发疯了似的操她。
她被自己的骚浪样羞耻得呜呜直哭,身后的鸡巴要把祂捅穿一般凿着祂的子宫颈,兽性大发的老板完全没照顾祂的感受,脆弱的子宫被鸡巴捶得钝痛连连。
米花多的身体娇嫩,雪白的肌肤在暧昧的粉光下泛出粉红色,两个腰窝随着肏干不断抖动,老板怒骂着拉起米花多的双臂,将人拖离床面,整个腰肢都悬空起来。
米花多被反拉着手,被迫挺起腰承受肏干,屁股肉被老板坚硬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祂呜咽着问:“你、你干嘛变这么凶?”
老板发出一声气到极致的笑声,把米花多拉到直起了身子,手伸向米花多的肚子,肚子上有一处凸起,那里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形状,祂狠狠咬了口米花多的耳朵,“不凶你怎么能觉得舒服!”
说完,宽厚的掌心附上细腻的皮肤,盖住那片凸起,直接往下用力一按!
“啊!”
肉道的敏感点直接被鸡巴按着打磨,花穴重新涓涓吐出春流,米花多一下软了身子,头一偏就要倒到一边,被老板眼疾手快地拖住,圈住腰靠在老板的身上承受顶弄。
老板把米花多拖到窗边,让人四肢趴在玻璃上,俯到耳边问:“熟悉吗?”
底下的身子不断轻颤,老板重新把鸡巴捅进洞里,咧开嘴舔舐耳垂:“骚货,让你爽个够。”
公司的办公室选在了二楼,垂直高度不大,整个房间镶在了一楼的空间内,落地窗外闪烁的灯光和躁动的人群看得一清二楚,还能看清最近的人的发缝,祂们现在就悬在整个酒吧的上方!
鸡巴湿淋淋地捣着自己的肚子,整个奶子贴上玻璃,冰冰凉凉的,过分熟悉的场景让米花多回想起差不多一个月前,老板也把自己压在玻璃窗上狠干,祂被干得失禁,喷出尿液的瞬间被儿子尽收眼底。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酸胀的眼睛再次滴下泪水,底下群魔乱舞,各色人群躁动着在五色灯光下交谈调情,但祂们不知道,在离祂们不过两米的上空,正发生着世上最原始最下流的交媾。
小逼在紧张状态下格外紧致,收缩着盘紧鸡巴,吸得老板腰眼发酸,吐出一口热气,胯下用力啪啪击打米花多饱满的屁股,“骚货,就这么爱吃鸡巴?”
米花多双手抵在玻璃上闭眼逃避事实,“没有,没有发骚。”
老板更加用力地顶了一下,啪的一声把米花多整个人都撞上了玻璃,底下有人注意到响动,全都往上抬头看向祂们所处的位置。
那些眼神全带着好奇和疑惑,或许是未发现什么,又全都低下头继续方才的事物。
米花多在人群抬头时整个人都绷得极紧,全身肌肉收缩,甬道榨紧,把里面的鸡巴裹着吸吮。
“干!”老板爆出一声怒吼,欺身而上把人按着挺胯打桩,腰杆挥舞快如打炮机,“小骚婊子,操你操得舒服不!”
鸡巴筋脉凸张,随着抽动不断摩擦花穴里的敏感点,硕大的冠头一下下卖力顶扣子宫口,钝痛之后满是酸胀,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小口爬上神经梢,大脑回馈大泡淫液从子宫口浇出去,滴滴答答的流出逼口滴到地上,米花多臀肉轻颤,蜷缩着手指被干到神志不清,又加上酒精挥发,迷迷糊糊吐出真话:“舒服,好大~~”
鸡巴疯狂进出,直接顶着子宫口凿弄,恨不得把那小口凿开。
“骚货!真淫荡!”老板英俊的面容此刻格外狰狞,祂伸出手从后面掐住米花多的脖子,把米花多的脸怼到玻璃上,让祂的屁股高高翘起,承受自己发泄般的肏弄。
米花多两眼发黑,整张脸被压在了坚硬玻璃上,让祂开不了口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粗大的肉棒顶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颈,长时间的连续肏干让其开了一个小口,饱满龟头微微捅进里面肏弄着里面的淫窍,骚水不要钱地洒出来浇灌在龟头上,泡着龟头更加顺滑利于肏干,密集如麻的爽感传上来,爽得米花多贴着玻璃微微翻出白眼。
上半身疼得让人双眼发黑,下半身却爽的让人头脑发白,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直接将理智逼到角落,米花多被肏成了一个只凭本能反应的傻子。
热乎乎的春水浇得冠头如泡温泉,祂发出一声冷笑,泄愤地打了米花多的屁股一巴掌,用上十成的力气,清晰的五指印立马浮现,逼口跟着紧缩讨好里面的鸡巴。老板差点直接被吸出了精,咬着牙摁着米花多的屁股,拼命挥腰,狠狠扣弄甬道里的小口,榨汁似的,将囊袋形的子宫扣出一股一股的春液。
“哈嗯、要到了,哈,要到了,唔!”
子宫颈酸麻无比,米花多被放开了头,立马吐着舌头往后仰,身子躬成弯弓形,全身痉挛,前头鸡巴突突喷出浊液,后头花穴泄出洪水,一同到了高潮。
老板看着祂的贱样,嘲讽的说:“这样下贱的身子,也就配当别人排泄的尿壶。”
待祂说完,一股急速湍急的水流滚烫地冲击进来,从硕大的龟头喷发而来,抵着子宫口,滚烫的液体瞬间盈满了整个甬道,有些还顺着小口被射进了子宫里,小腹微微鼓起,如同孕前期的孕夫。
“哈唔、好烫,什么东西、唔。”
米花多被烫的全身哆嗦,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人射大了尿肚。
老板排完尿液,抽出鸡巴,拔吊无情的松开米花多,任由米花多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