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李御史送来了一位美人。”
“寡人说过,寡人不需要美人。”宫雪风冷冷的看向自己的内侍,这些年总有人想源源不断的往后宫塞人,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的过去泯灭掉。
即便他如今掌握了朝中政权,也依旧有人觉得他曾经以色侍人是耻辱。
他们视秦太后为辱,视他为辱。
可笑!
宫雪风从未觉得年幼的选择是耻辱。当年他别无选择,秦太后是他最好的归宿,虽然以身侍人的方式与他最初所想截然不同,但,他与秦太后各取所需,并不存在谁侮辱了谁一说。
如今他也不是存了为她守身如玉的想法,只是多年伴身,他确实是受不得旁人亲近罢了。
当年是他心甘情愿,如今也是他心之所向,有何不同?
那年他做了她的入幕之宾,她回护他,并未让他再受颠沛流离之苦,也让他不再为生命安全所纷扰,那个时候只有在她身边,在她榻上他才能睡得安稳,不会一觉醒来就失了头颅。
太后一向不喜男人留宿,他算例外,伺候得好了他总能得垂怜睡在她身旁,再不济也总能在凰凤宫得个偏殿。
她待他一向很好。
天水国厉帝、轩帝均不被帝位所困,少时他不懂,若非无帝位,他又如何会那般狼狈!
然而如今他为皇,登上王座后,一怒天下惧,倒也觉得索然无味。
淅淅索索的声音中,自腿部传来的触感让宫雪风骤然惊怒,强大的力量掀翻身下的人,宫雪风厌恶的皱着眉却在看到对方容貌的瞬间僵在了原地。
“君上,让奴伺候您吧!”少女有着娇美的容颜,眼里是崇拜与欢喜,语气是柔和讨好,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与秦太后一模一样的容颜。
褪掉的外衣盖在少女的脸上,宫雪风隔着衣服掐住少女的脖子,他缓缓贴近,“不要用这张脸露出这般神态,不要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
宫雪风松开手,冷漠的看着少女因为窒息而猛咳的模样,“寡人不喜欢有人试图操控寡人,处理掉吧。”
“是。”只闻声音却不见其影,那人问道:“君上,这个女人要处理掉吗?”
处理?
宫雪风微微一笑,眼中却是蚀骨的冰冷,“好好养着她,让她知道,长着这样一张脸,该做什么!”
“……是,君上。”
皇室风云变幻,血流成河,王座上的男人却神色冰冷。所有的反抗都被镇压,宫雪风将成为新一代的暴君。
君王的宫殿极为简单,四周极为空旷,墙板与地面都是极易发出声音的材质,即便再轻微的走动就能发出巨响,所以,君王休憩时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君王沉默的坐在床上,他伸手进怀,将珍藏的玉瓶取出。
随着玉瓶的打开,一只小小的蛊虫爬了出来。桃花蛊,当年他离开的时候特意讨要的纪念品。
君王沉默着看着手指上乖巧的蛊虫,然后缓缓的塞到后穴,一碰到穴口,蛊虫就仿佛有感知一般,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张扬起来,它飞快的爬进去,在暖暖的甬道里畅游。
桃花蛊的身材瘦小并不会给后穴带来巨大的疼痛,而且这么多年的淬炼桃花蛊也未必还能与太后相连。
君王熟练的挤弄后穴唤醒它,任由它在身体里攀爬啃咬,一浪一浪的情欲传来,如此猛烈几乎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
“唔嗯……”身后的快感传遍全身,也让他愈发欲求不满。他纤长的手指抚弄着挺立的肉根,漂亮的眉头轻皱,口中是无意义的低声呻吟,直到他高昂起头射了出来。
所有射出的精液都被喷进容器内,君王急喘后,脸上的潮红褪去,受心念操控的桃花蛊也乖巧的从身体里爬出。
“君上,天水国使臣团即将抵达边境,庆祝您即将迎娶新后。”
“寡人知道了。”为君王后多年,他早已练就了一副泰山不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本事,“天水国的使臣定要好好的安置,莫要让人挑出错处。”
“是。”声音说道:“奴才还听说使臣团里多出一人,据说是顺路游玩体验风土人情,下面的人不敢轻易做决定。”
“何人?”
“天水国……秦太后。”
容器几乎是瞬间脱手,也是那人反应快速才接住,没让它浪费掉。
宫雪风从登基到如今,早已展现出了治世之才,原本只想让他做傀儡的人如今不是真心臣服便是被斩杀殆尽,所以从王室到民间,无人再提及秦太后,他们害怕前尘往事触怒了君王。
但是他日夜陪伴君王,他深知,君王对待秦太后的心思未必如同旁人所思所想,但足够能影响到君王。
宫雪风脸色几经变换,最终才满脸复杂的问道:“为何寡人不知?”
“听说秦太后本是在他国游玩,恰巧遇到来往使团心血来潮,所以信使也是送得匆忙。”那人顿了顿,“信使说他们当日并未料到秦太后之举,唯恐侍卫不足,所以希望我们能派兵保护,安秦太后之危。”
“让大司马即刻带兵去,同时传令各郡太守沿途保护,不知道也便罢了,事已至此,秦太后断不能在太严的地界出事,她一根头发都不能少。”
“是。”
“……备马,寡人亲自去迎。”如今他和她已不是主人与男宠的关系,他们身后站着两个国家,秦太后身份之尊,想杀她的人不计其数,但无论如何秦太后都不能死在他的国度上,否则以如今太严的实力而言,危已。
“是,即刻就办。”
“你手里那个送到那人手里,他知道该怎么办。”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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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天水国四海升平,已不再需要秦太后久居朝堂,所以她便起了游山玩水的性子。秦太后私访民间还传了不少佳话和黄色小段。
只是谁也没想到秦太后性子这么野,天水国境内已不能满足,连跨越国境的事都能随心而动,此时若是秦太后在朝堂,还不知会怎么被那些大臣死谏保重凤体。
当然,事实上是,太后随使臣团访问他国,这消息传到朝堂时为时已晚,皇室内乱作一团,大将军公孙魏当天便率兵追赶使臣团,沿途跑死数匹战马, 沿途遇他国边境时还险些惹来麻烦。
“你来了。”太后撩着帘子,并不意外公孙魏的到来。
公孙魏风尘仆仆,半点没有了男儿英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太后,确定她无半点损伤后才徒然跪下,“公孙魏见过太后。”
“公孙将军不必多礼,沿途舟车劳顿,公孙将军就入了马车与哀家一同。”
“……娘娘。”公孙魏不肯起来也不肯坐上马车,他如今的形象实在不好,如果踏入马车只怕整车都会是他的汗水味了。“还请您容臣沐浴净身后再入车侍奉。”
“娘娘,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达郡府,只怕我们要在那里待上一日补给物资,也能让公孙大人如愿。”庄存淡淡说到,他虽无武功,但却是个活导航,太后出外游玩时多亏有他,无一处不知。
“好。”太后放下帘子,公孙魏也是松了口气站起身,与马车保持着距离,绝不处于风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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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尊贵之躯贲临太严,寡人喜不自胜,还请秦太后入内宫,缓了舟车劳顿之苦。”
“风王心意,哀家领了。”秦太后年少掌权,如今十多年过去也不见老态,风韵犹存。
太严身为属国自然是做足了低姿态,更何况太严国地理位置特殊,多是仰仗天水国扶住,此时天水最尊贵的太后前来自然是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秦太后入宫自然是不能入后宫的,如今宫雪风虽无后宫,但前王的后宫犹在,极为不妥。
于是宫雪风干脆将自己的宫殿贡献了出来,他的宫殿位于前朝后庭的交界处,倒不算失礼。
只是他这番做派到有心人眼里只怕是以色侍人的信号,更何况天水国属国甚多,如今太严王室拿出这份姿态,往后若是太后莅临他国只怕他们也得如此,除非他们不再需要仰仗天水国鼻息。
是以对风王此等卖宠的行为极为唾弃,此间不提。
宫雪风寝宫让是让了,也让人简单的修缮了一下,但秦太后来得太急时间并不充裕,所以如今的寝宫与之前的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比起其他帝王的宫殿,宫雪风的堪称是简陋,尤其是地砖踩上去颇有几分嘎吱声,太后心下微叹,倒是清楚宫雪风为何如此。
“……主人。”君王去而复返,身上已有水汽之意,显然是沐浴熏香去了。他小心的看着太后确定她没有任何不满才小小的叹了口气,如今的太严承担不起太后的不满。
他自然的跪在太后身前,即便数年未见,即便如今他已是尊贵的君王,却依然能够顺服,亦如十多年前一般无二。
“雪风如今成长不少,太严境内你治理的不错。”
宫雪风徒然脸红,对秦太后他向来敬重,尤其是她的政治手腕足以令任何人折服,如今在这事上得到称赞如何能令他不欣喜。
“如今你已为王,倒是不必再跪哀家。”
“在主人身边,雪风永远只是主人的奴,主人的宠。”宫雪风微微抬眼,漂亮的眼瞳似乎诉说着无数的深情,只是这深情有几分,倒要看如何理解了,“盼着能再得到主人垂怜。”
“马上都要为人夫君了,怎得还是小孩子脾气。你如今既然为王自然要担起为王的重担,子嗣一责你逃脱不了。”太后失笑的摇摇头,“哀家送给你的人可还喜欢?”
“主人所赐自然是好的。”宫雪风想了想,那个如今已入了后宫的女子他其实不太能记清她的容貌了。
只是秦太后所赐他不能推,秦太后所赐也不能冷落,再加上他后宫无人,就干脆封了她做唯一的王后。
否则天水国又怎会派使臣庆祝他这个小小的属国之王呢!
如今使臣的地位突然上涨,天水国的杀神公孙将军来了,天水国最尊贵的秦太后也来了,无论外人怎么想,但那人太严后位必然会极为牢固,即便他日后妻妾成群也断没有人能凌驾于她,甚至无论后宫谁生下王子,唯一的母后都只能是她。
这些宫雪风没说,秦思璇也没说。
有些事情实在不必明说。
“主人,您能再宠爱雪风一次吗?雪风的身体还是干净的。”
宫雪风的话让太后难得一愣,这种事情他不必瞒着她,因为只要她愿意他查得出来。
前些年的时候不提,但从宫雪风坐稳江山后他们其实就再没见过了,如今算来也是好多年了。
“往日里雪风若不耐了当如何?”
宫雪风白净的脸又红了,却只是乖乖作答,“主人当日赐给雪风的桃花蛊雪风日日都放在身边,想主人的时候雪风就会用桃花蛊,像当日伺候主人时,这样自然就好像是主人在使用雪风,雪风自然也能纾解对主人的相思之情。”
秦思璇轻笑,抚着他脸颊的手顺着向下滑动,透过那层王袍才发现这人里面什么都没穿。
“雪风这么饥渴吗?”
“唔……雪风想服侍主人,想让主人开心。”宫雪风抬起头,“当年主人说过要在雪风的王座上操干雪风,主人,如今您可愿意?雪风穿着王袍,在自己的王座上服侍主人。雪风是太严的王却也只是主人的身下宠。主人可愿意让雪风伺候主人?”
在宣事殿的帝位上,秦思璇操弄过厉轩玩弄过陶从也把玩过公孙魏,却唯独没有操弄过雪风。那日他回太严继承皇位,他们都知道日后只怕再无相见的机会。
秦思璇捏了捏宫雪风的长发道:“好。”
明明峰之战后,天水栖身四大国行列,至此天下四分,天水、玉城、百炎、史苍称帝,其余皆称王。
如今宫雪风双腿大敞的坐在王座上,就在几日前他还在这里会见百官,今日他就一身淫绯的讨好身前的女人。
他依旧穿着王袍,原本整洁的衣服如今已凌乱不堪,几乎是虚虚的挂在身上,赤裸的肩部布满了女人的吻痕与咬痕。
胸口的衣服并未被解开,而是被剪开两个洞口,红肿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而奶头上挂着的是两颗铃铛,被夹子夹得肿胀的奶头每一次抖动都会响起铃声,在无人的大殿上显得更为清晰。
而他的下摆被撩开,露出赤裸的下身,如今他双腿大敞,后穴急速的收缩着,有无主人操控的桃花蛊显现出截然不同的威力,他清冷的容貌损坏殆尽,如今脸上挂着全是情欲染身的泪珠,可怜兮兮的看着太后。
他就是这般,事前总能正气凌然诱惑于她,时候却总是第一个求饶,可怜巴巴。
不过秦思璇可并不怜惜他,如今她在兴头上,任旁人再三请求不理只顾自己玩得开心。
“呃……哈啊……主、主人……”与他赤裸狼狈的模样不同,秦思璇依旧华服加身,只是微微撩起下摆露出那根穿戴式的玉势,那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玩具,等他日秦思璇离开他还能留个纪念。
此时就是他自己做了东西操自己,亲自把自己送到了太后的嘴里。
“哈啊,啊,啊啊,主人慢些哈啊啊……求您呜,雪风不耐操哈……主人呜呜呜,主人救我……救救雪风……”
冷静沉稳的骚狐狸面具被打碎,雪风哭得梨花带雨的,嗓子尖锐的喊着,完全不管值守的护卫们会不会听到,会不会影响他的帝王之气。
自然也就苦了在外值守的公孙魏。
如今虽然庄冲庄存随侍在侧,但庄冲身处暗处而庄存又没了武功,公孙魏所谓大将军在他国境地自然要保护太后安危,于是冷面大将军公孙魏亲自镇守。
此时庄冲隐在暗处保护,庄存与他一同在殿外等候,殿内的声音越发大,已经不是凭借内力才能听到的声音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一旁随侍的内侍僵直了身子,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君王还会有如此浪荡的一面。
而庄存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垂立着,仿佛殿内的情事没有影响到他分毫。公孙魏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庄大总管素来会装!
而他不屑伪装!公孙魏低着头,男人浪荡的叫喊和女子低笑足够令他水深火热,他甚至忍不住把自己代入进去,太后玩他的时候……
他的下身已然鼓起一个包,公孙魏咬咬牙扭身进了大殿。
“你在外面伺候着。”太后身边盛产男狐狸精,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个比一个会骚!可怜他一个不会争宠的糙老爷们深受其害!
“是,公孙大人。”庄存微微抱拳依旧姿态不变。
太严国内侍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君上与秦太后行苟且之事,而且叫得那般……放浪。
可怜他们都是年幼去了根的无法想象那种快乐,可是眼看着他国将军也扭头进了大殿他们只觉得浑身一软。
天水国来人都是贵宾他们都得好好伺候着,可是这君王的情事怎能被外人贸然插入,可他们又不敢阻拦。
深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撞破了君王之事,撞破了他国秘辛之事。
天水国秦太后裙下臣无数,显然并不是夸张。
“嗯哈啊啊……啊,啊啊,娘娘饶了臣唔哈……臣错了娘娘饶哈啊啊啊……”
这……男人的那根捅起女子来当真那么快乐么……铮铮铁骨男儿,公孙大将军那眼神都能杀人,结果这么骇人的大将军进入怎么也叫得这般……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自家君王自从大将军进去之后叫得更……
内侍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开始想后事了。
即便多年不用宫雪风的小穴依旧紧致,时隔许久与桃花蛊重新连接感官的她忍不住红起脸,被肉穴紧紧裹住的感觉让她身体都忍不住湿了起来。
“娘娘……”大殿门突然打开让宫雪风的后穴极致的收缩也让太后泄出舒爽的声音。
她几乎是喘了两下才回头,大殿低下,公孙魏跪在地上,下身高高的支起,脸上是潮红与欲望,声音暗哑低沉。
“舔。”
得了太后的令公孙魏几乎是极喜,他略显粗暴的撕开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跪在太后身后,她下了命令就回头继续操宫雪风,只有他看着太后咽了咽口水。
他小心的撩起太后的衣裙将头塞了进去,近乎虔诚的将舌头贴了上去,将太后动情的液体稀疏纳入。
不知道是不是他天赋异禀,总之习武之人手指会有薄茧,但公孙魏不光手指粗,连舌尖也粗糙,舔弄的时候会增加摩擦的快感,再加上公孙魏的舌头比旁人更长。
“嗯……”比旁人更长的舌头能探入花穴更深的位置,这让太后不由得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公孙魏的脸上。
公孙魏并没有受到太后体重的影响,他一动不动连呼吸的变动都没有,他只是伸出手虚扶住身上的女人,好让女人能够稳稳的坐着。
而舌尖蠕动,使出浑身的力气只希望太后能满意。
“动一动。”秦思璇也不离开干脆就坐着享受大将军的唇舌侍奉,她拍了拍手,让大将军前后移动起来,而她既可以不用劳动自己辛苦,还能享受宫雪风紧致的后穴,一举数得。
公孙魏顺从的移动着,身形平稳,好像秦思璇的重量并不无所谓。
“嗯……唔……”宫雪风双手环在太后的脖颈上,让自己能更贴近一点,腻人的声音不断响起,又仿佛是在跟谁较劲一般。
“快点。”身下的男人听话的加快速度,努力的让太后更加舒服。
“唔……”温热的液体喷到脸上,公孙魏近乎饥渴的希望它们都能进到自己口中,他粗喘着起眼里欲望渐起。
如果可以他多想可以进去,那里面一定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温度。
但是公孙魏却只是捏住跳动的肉具,极力忍耐着想要翻身压倒女人的欲望。
“娘、娘娘……”公孙魏嘶哑着声音,他想求取更多,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整个人显得手足无措。
秦思璇抓着公孙魏的手向前带,她的力量并不强,基本是公孙魏顺着她的力道向前倾倒。他整个人压在王座上,如果不是胳膊反应快支撑住,他几乎都要跌在宫雪风的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难耐的情欲暴露在对方眼里。他们不约而同的撇过头,希望能把自己的狼狈遮住。
“哈啊,啊……”公孙魏难耐的高仰着头,身下算是他的情敌,他不想认输。可是身后抽插的手指是那么显然,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般磋磨。
矫健的肉体微微颤抖着,有一种巨兽濒死的感觉,反倒让人更想啃咬。
秦思璇眸色渐深,她顺从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舔弄着男人的后背。高昂急促的声音过后是公孙魏骤然疲软的身子,身上的力量仿佛都喂了狗,原本支撑悬在王座上的公孙魏彻底跌倒在宫雪风的身上,一时也顾不上嫌弃急促的粗喘着。
宫雪风嫌弃的侧过头才没被盖在脸上,他不喜欢被秦思璇以外的人触碰,此时男人几乎身上的每一寸都跟他贴着,这让他浑身僵硬如果不是害怕秦思璇生气,他一定会把身上的男人踹下去。
可是男人身体不规则的颤抖着,粗喘和低吟都在他耳边,他几乎可以从这些频率中感知到秦思璇是如何玩弄他的。
于是,宫雪风更硬了。
男人硬挺的肉具抵在公孙魏的小腹上让他感受到一阵恶寒,他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离身下的变态远一点,但是身后女人已然压了下来,他不敢用力只能顺着女人微弱的力量重新趴下,与变态肌肤相亲。
然后,他听见太后恶魔一般的言语。
“你们谁让对方先射出来,哀家就给他奖励好不好?”
声音软软的,可她的男人们都知道,太后在床上说的话向来是不容任何人反驳的。
公孙魏僵硬着身子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进来,怎么就能把自己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宫雪风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就眼眸一垂,乖乖的听从太后的命令。他闭着眼睛脑海全是太后玩弄他时的样子,修长的手指却摸上了那根几乎与他相撞的肉根,他手指灵活而且又偏软,冷不丁一揉捏还真与太后的手指有些相似。
“呃……”后穴紧缩让秦思璇露出享受的目光,她嘴角擎着笑,高兴的看着男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做的样子。
公孙魏几乎咬碎牙齿,他几乎就要把埋藏心底的咒骂出口,果然是属狐狸的!
或许是因为好胜心,也或许是因为不想被身下的男人小瞧的缘故,公孙魏也伸出手,捏住宫雪风的肉根。
宫雪风那向来是养尊处优的身子,当年在天水国的时候为了讨太后欢欣,他铆足了劲让自己的身子摸起来柔软滑嫩,这些年虽然不再涂药,但或许是他本身如此有或者是药效已入体,总之他的肌肤摸起来就很娇嫩。
而公孙魏那是常年手握兵器的汉子,手上有不少老茧,太后不太喜欢失控的感觉所以从来都不让他用手碰她,可是此时捏着宫雪风一摩擦反而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谁捏的更爽一些。
两人谁也不肯认输,咬着牙磋磨对方,这画面看起来反倒更像是要掐架。
秦思璇微勾嘴角,手指插入两个人的小穴里,极为熟练的寻找着敏感点。
“嗯啊哈……,唔哈……”
“嗯主人…哈啊,啊……主人手指进来了……哈啊,操雪风嗯……”
宫雪风的骚浪叫声让公孙魏一愣,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手指仿佛是被吸引了,对他就显得漫不经心。
公孙魏一声闷哼,使劲的夹住手指不肯让它离开,甚至还讨好的摇了摇,被激活的好胜心再也不肯被面子作祟,好久都没被碰过的身子饥渴的紧。
“呃,娘娘……嗯娘娘慢点……臣呃嗯,臣受不住……”他压着嗓子,他的叫声没有那么淫荡,却因为低沉的气泡音显得格外性感。
公孙魏倒是真没有假装,太后的唇舌还在他的后背上,每一次亲吻啃咬都带来灵魂上的激荡,而身后又极为敏感,他的后穴敏感点比旁人的要浅很多,秦思璇用手指就能把他操上天,所以她曾经还笑谈过说他的身体很适合被操。
此时那灵活的手指集中对付他的敏感点,狐狸精也抓紧机会,意志力已经无法控制他,他仰着头,在手指的猛撞中倾泻而出。
“呵,大将军输了。”秦思璇不再离开理会公孙魏的挽留,强硬的抽出早已被淫液沾满的手指。
她一边把穿戴的玉势塞进宫雪风的体内,一边强势的压倒公孙魏让两个男人离得更近。
而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公孙魏的嘴巴里挑弄,一时间秦思璇虽然在操着一个人却仿佛两个人都被操了一般。
兴致起时,她还会摆动腰胯,反正两人的穴口都离得近,她这个捅两下那个插两下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可怜的两个男人身体里的桃花蛊一直在作乱,此时谁也笑话不了谁,呻吟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大约像是末日的狂欢,宫雪风自王座事件后就彻底放开,每每都要勾引着秦思璇,即便头一天被操到射不出来,第二天穴口红肿姿态别扭也要诱惑,恨不得皇宫大内所有的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上他们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