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攻女装、射尿情节(声明:三次元不能这样,要戴套的姐妹们!!!)
-----正文-----
暖日和风,檐下燕语莺啼,月半横卧廊下,挡了来来去去下人的路,叫它还装作听不见。
金玉在屋内与善止大眼瞪小眼。
“二公子吩咐过了,午膳就是按着你自己的份量上的,盘子都要舔干净,一粒米都不能剩!”善止叉腰站在桌旁,盯着金玉吃。
金玉拨了拨碗里的米,感觉自己已经撑到站不起来了,于是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就要放下筷子。
“诶——!”善止瞪眼,还未开口,只听门口传来声音。
“金公子在吗?我们公子邀他过去一趟。”是裴时玥的贴身小厮。
金玉迫不及待起身回应:“在的在的,我马上过去。”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剩善止在后边吓唬猫说它主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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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看看看!好不好看!”裴时玥把他拉进屋内关严实门,拿了一件纯白雪纹软纱裙在身上比划。
那纱裙还织了银丝,飘逸扬动时细闪吸睛,而且而且……金玉瞪大眼睛瞧。
这纱裙面料少,穿上身肯定会透,胸襟开得低,金玉怀疑还会漏肩膀。
金玉犹犹豫豫开口:“好看是好看,但这个应该是……”
善止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是女裙。”还不是正经女裙,一眼勾栏样式。
金玉讷讷道:“裴公子怎么……”
裴时玥小声道:“我今夜穿给他看。”
裴时玥长得清澈,明眸皓齿干净得像个瓷娃娃,这一身上去,不知该有多纯。
“哎呀,你别这么呆呀!夫妻情调还不是玩出来的,蜜里调油也得花心思调啊,反正关上门谁知道。”裴时玥恨铁不成钢点了点金玉脑袋。
金玉点点头,瞥来瞥去红了耳朵尖。
“你要不要也弄一件?找栖迟弄,没人知道的。”裴时玥撺掇他。
金玉用力摇摇头。
“真不弄吗?很好看呢,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裙摆一扬,小腰一束,你就说美不美?勾不勾人?!”裴时玥诱惑着。
金玉低头看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偷偷看那条裙子,听着裴时玥说的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像被蒸红了,从脖颈红到脸颊。
还小小声应了句:“漂亮,很漂亮。”没头没脑,也不知是说裙子还是说谁。
裴时玥点点头,拍拍他脑袋道:“好孩子,一教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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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禾今日休沐,前几天忙,二人已经好几日没欢好了,他早早醒了搂着迷迷糊糊的金玉就要白日宣淫,被金玉一句你昨晚没沐浴嫌走了。
揽月轩才撤了早膳二公子就要用水,谢谨禾昨日回来太晚没沐浴,平日也没少这样,怎么今日这么急,善止嘀咕。
“给我找件衣裳进来。”谢谨禾憋着坏心,朝外间的金玉喊,想把人给骗进来。
金玉找得久,谢谨禾等不及,披了外袍就去找他。
“你干什么呢?”谢谨禾纳闷。
金玉在背对谢谨禾被吓一激灵,手忙脚乱塞什么,差点扑进柜里。
谢谨禾从背后贴住他,环上他的腰搂了上去,下巴磕金玉脑袋上挑眉问道:“背着我藏人了?”
金玉心虚得很,连谢谨禾光着身子贴他也没计较,还十分大方道:“你,你怎么来了,回去沐浴吧,水要凉了,我给你洗。”
谢谨禾越听越有鬼,但他还要吓人,扯着金玉的手带着他去翻,道:“不急,先看看是不是真藏人了。”
他不急金玉急,可金玉被按住了哪也溜不走,就这样被谢谨禾带着“亲手”翻出一条艳绯色罗裙。
谢谨禾眼前一亮,面色不改,低声道:“这几日馋着你了?变法子勾我呢?”
金玉无地自容缩在他怀里摇摇头。
谢谨禾喜欢得要死,抓着衣裳不放,脑子里都是金玉穿这衣裳露着白嫩腿勾他的龌龊念头,自己把自己想羞了,咬着金玉耳朵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好好求我,我…我未必不依你。”
金玉原本垂着的脑袋瓜忽而抬起,难以置信回头望他,咽了咽口水才道:“真的可以吗?!这样也行?”
谢谨禾被他看得渴,二话不说把人压进柜子亲,他只是身上披着袍子,里边是光的,松松垮垮的袍子没两下就脱了身。
谢谨禾俯低身将金玉完全拢进怀,吻得凶,吻得投入,金玉的舌被他吮得疼,涎水被他尽数搜刮走,他还咬舐金玉嘴唇,就这样过分金玉都没推他。
谢谨禾脑子飘,心里美得不成样子,手里那件衣裳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
等一回神,才发现那件绯色衣裙已半搭在自己身上,金玉还在悄悄给他系衣带。
谢谨禾:“……”
谢谨禾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受到身上衣裳的合身,简直不能再贴合,他甚至发不出火,他根本想不到金玉居然能这么胆大包天。
谢谨禾气笑了,憋着火道:“敢情是给我穿的?”
金玉小心翼翼点点头。
谢谨禾牙痒痒,憋火憋出一肚子坏水,他凑到金玉眼前,轻声道:“穿给你看好不好。”
眼前的人被红衬出艳色,新浴出水好不灵动,如墨的眉微蹙,冲击着金玉的眼。
金玉愣愣点头。
谢谨禾低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金玉也不知听没听清,只知道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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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门前的人都散没了,月半好像能察觉到什么,踩着猫步钻草丛溜远去。
日光明媚,照得屋内亮堂堂,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红帐没有放下来,谢谨禾坐倚在床沿,他衣裳穿好了,艳绯色铺了他一身,罗裙是迤地的款式,长长的裙尾流了一地。
他散着发,黑发半干,有几缕伸进大敞的领子里,贴在丰满劲实的胸肌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亵裤也没有,下裙的开衩口一分开就没了清白。
他低眉垂眸看着金玉跪坐在自己腿间,纱料繁复的下裙被分开,他抚着金玉的脑袋,愉悦问他:“好吃吗?”
金玉被他问臊了脸,不想回话,只得埋头舔,做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
谢谨禾被他舔涨了,吮红了,阴茎直直高高地立,龟头鸡蛋一样光滑,茎身被舔得油光水亮,青筋暴起。
谢谨禾很有耐心,摸摸他柔软的脸蛋,手向后绕到金玉后颈若有若无地摩挲,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吃?”
后颈的威胁太大,金玉迫不得已嗡声回了一句:“好…好吃。”
谢谨禾称了意,还要使坏,他放开金玉后颈,转而大掌罩上金玉后脑勺,猝不及防往下按,金玉整张脸直接深埋进他胯间,发出“唔——”的一声。
“好吃怎么不多吃些?吃进去。”谢谨禾揉揉他脑袋道。
金玉只得张开嘴,含了一小截,他不会做,小心翼翼避开牙,轻轻舔着嘴里的东西。
谢谨禾低头看着金玉嘴里鼓鼓囊囊含自己东西的样子心花怒放,他去摸金玉鼓起来的脸颊,夸他好厉害。
金玉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谨禾眉眼汗湿,衣裳的红渡到他眼角,眼睛里像含了把钩子。
金玉红脸不敢再看,连谢谨禾按他脑袋他也顺从吃下去,含到嗓子眼,吃出了泪花。
谢谨禾被他吸得仰头,露出颈部曲线,喉结重滚,粗粗喘出声。
没多久金玉就从他腿间起来了,他嘴里含着什么,抬头看向谢谨禾,谢谨禾汗湿的胸膛饱满在衣领下若隐若现,金玉下意识咽了咽。
“你把什么吞进去了?”谢谨禾眼睛沉沉看着他。
金玉反应过来,支支吾吾不说话。
谢谨禾把他扯上榻,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在水房早给他弄好后头了,这下直接猛顶进去,把金玉顶得发抖。
谢谨禾穿着这身衣裳像穿了身免死金牌,怎么乱来金玉都一声不吭,只搂着他脖颈,迷朦着眼看他。
谢谨禾坐在床沿颠他,粗热的阴茎从下裙开衩处伸出来顶入穴中,金玉坐在一片红里好像也被染红了。
“这么好看?”谢谨禾问。
金玉亮着眼睛答:“嗯…好看…啊!”
谢谨禾再问:“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金玉被他一直往上顶,软穴被挺送了几百下,他晕乎乎说:“可以……”
谢谨禾捏面团一样捏了几把他的屁股肉,咬耳朵问他:“尿里面也可以?”
金玉下边淌着水,湿热穴道抽了又抽,痉挛着咬谢谨禾,前边也被他说泄出来,他想缓一缓,挠着谢谨禾胸膛,眼前昏花。
谢谨禾痛痛快快插了一阵,将精全喂入穴里,也不给他时间,一个劲儿问能不能尿。
金玉憋不住哭腔,低声啜泣道:“可以一点点。”
热烫的水流冲击力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来得猛。
金玉被尿得颤栗不已,哭着求他别尿了,一直到谢谨禾停了他还在哭。
衣裳被水染得更红,谢谨禾拍着他的背颠腿哄他,金玉本想生气,一低头从谢谨禾敞开的衣领看进去又没了火。
“下次不能这样了。”金玉认真说。
谢谨禾还插在里边儿,说的话也不知作不作数,反正是应了:“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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