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圆
-----正文-----
「在每一个狂热的夏天
我请求你浇灌我
用所有写在乐章之外的雨
用所有吹向无尽深远的风 」
他急躁胡乱地吻你,唇密密落在你的脸颊、嘴唇和耳垂,像夏天的暴雨。身上的热度和香气彻头彻尾笼罩过来。
你去看他的脸,高热让他迷醉,满面潮红,有着沉沦在情欲里的性感
他凑到耳边问,“在看什么。”
你被他的呼吸烫到,别过头,“外面下雨了。”
“是吗,没注意。”他层层地耐心扒光你,你赤裸地躺在他身下,“难受就叫我。”
一只手用三指轮换着爱抚胸乳,另一只则伸手覆盖你的下体,很有巧劲地揉动,中指一直绕着阴蒂打转。
你最受不住这个,想夹紧腿,他就立刻松手,你的腿又无力地张开。这样反复了几次,早已湿了,只是潮聚了又散,你难耐地在床上蹭动
他居高临下地按住你,语气里带了一点笑意,“难受吗?”
“这是惩罚说话不算话的人,所以你该说什么。”
你被上上下下的快感折磨得快崩溃,“黎深……我不知道…不……呃”
“乖一点,”他哄诱你,阴茎一遍遍分开阴唇,摩擦,“说‘对不起,我错了‘。”
你喘息着复述了一遍
他无声地进入你,饱涨的感觉让你不自觉地流泪。掌心放在你的头顶,他一下下地摸你的头发,缓缓动起来,房间里响起轻微的水液撞击声。
你如愿以偿高潮。
他抽了出来,还硬硬地翘着。往常他顾惜你的身体,所以很少纵欲。你正想起身去洗澡,却被他又推回床上。
他跪坐在你腿边,伸进两根手指。他的手很大,骨节处有细微的粗糙,青筋凸起,曲起手指,细细密密地按压、轻擦你体内的敏感点,快感点点滴滴积聚
你舒服地呻吟着,然而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黎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快,穴里的水越泌越多,流向他的手心积攒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好湿。”他坏心地用指腹狠压,像在用力榨光一颗柠檬的汁液
“你……你闭嘴……啊”,你重重咬住唇
“又抖起来了,乖,教你点别的。”声音淡漠得听不出情绪
灼热的手指夹住你的阴蒂,那双手的指甲修得圆润又齐,重重地抠弄挑逗,往中心翻来覆去地压。快感迅猛地袭击你,你想躲开,他却更强势地搓动
你僵直着哭叫求饶,摇头推他的手,“出去…我好难受……出去……憋不住了……嗯哈……啊”
但他的手指仍在顶弄。你更急地推拒,小腹痉挛不已,连带着大腿也颤巍巍地抖
他仍然无视你的阻拦。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黎深沉郁的脸,你看见他的眼睛里有着笼中困兽一般的凶戾目光
雷声滚滚,远远近近地炸开,暴雨倾泻而下
快感击中全身,水声潺潺,水浪喷溅,淋湿了一大片床铺
“湿透了。”液体一股股沾满他的手
潮吹的快感激烈得让人疼痛——一种心理上的恐惧和无助,你呜呜地喊黎深的名字,脸上全是泪痕,他很耐心地吻掉,“别哭,做得好,再坚持一下。”
他握住你的腰,向上抬起,插入,他看着你一点点吞掉他,真软,静静地,专注地,粘稠的水一寸寸沾湿他
不应期还没结束,你小声呻吟,受不住一样向上缩
他伏在你身上,十指轻轻扣住你的手,色情地摩蹭,“还没进完,喜欢浅的?”
“还是深的?”用力抓住你,用劲深入,皮肉相接碰撞,发出很大的声响
你又到了,脚背与腰肢拱起,耳边蜂鸣声不断
“爽成这样。”他撤了手,箍紧你的腰,腰胯前后摆动,力度与速度都凶狠无比,下面的汁水乱溅,仿佛也下了一场暴雨
他清醒又疯狂地燃烧
“太快了……呜、慢点、慢……”你抽噎地乞求
床大声地吱呀摇晃,很色
他摸你的脸,“说‘我想和你和好‘。”
你被操得浑身湿漉漉的,眼睛都失了焦,没回答他,他就伸出大拇指去挤去按你被玩弄得红肿的阴蒂
你又哭又闹地呻吟,快感累积过多就成为折磨,大腿夹紧,被他很强势地分开。“说了就不碰了。”
你失神地回忆,含混地重复,“嗯…哈……和好。”
如愿以偿似的,他退岀来
然而很快又进入了,环住了你的手腕,把你困在他与墙壁之间,这个姿势前所未有地深
“敏感点生得真浅,”他从背后抱住你,碾压,你拼命地想挣开,被他用蛮力控制住,“操不坏的,跑什么。”
他身上好热,你的身体里也热,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了,随着他的摇晃被机械地使用着,于是在咕叽咕叽的绵延水声中,你不断发出高潮的哼声
夜很长,雨也没停。被他按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你跨坐在他腿上,又顶到一个让人承受不住的地方
重力迫使你狭窄的地方深深含住热胀的他,他插进最深最脆弱的角落,“感觉到了吗,我在和它接吻呢。”
敏感点被性器挟持着,你虚弱地反手推他,被他抓住两只手腕,他硬嫩的阴茎打着圈磨你
黎深安抚地吻你的后颈,乖乖,不疼,很舒服的,他不断顶弄
你早就哭得筋疲力尽,全身酸胀,无措地挣扎,像条离水的鱼。贴着玻璃呼吸,一片冰冷。
雨水从窗户流下,途经你的视线,你不聚焦地注视,身后是黎深滚烫的身体,狭小的空间里密不透风
“永远别离开我。”
发烫的阴茎狠力压向你,像用钥匙重重拧开一把生锈的锁,你绷直身体到了顶峰,水液四溢,发出细细的最后一点哭声,脱力倒在他怀中
他接住你,深深喘息,“我们终于和好了。”
握紧你的手,带着笑意和不可言说的温柔,从眉间亲到人中,吻你张开的吃力喘息的唇,像从前一样
雨声绵绵不绝地敲击着玻璃,下了整整一夜
街道潮湿又崭新,黎明来临,仿佛夜晚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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