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志愿者初次工作

而第二个论点，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

但是，吃脚垢本身就是脚奴应该尽的义务，而不一定是为了它给身体带来的愉悦，而是代表了他对脚主人的崇拜和负责。

在我早期的作品《如何崇拜男性的脚》中已经说明了为什么一双出汗多、肮脏的叫更加值得被崇拜的理论以及如何舔舐和吞咽汗水才是真正崇拜双脚的方式。

从这里可以发现，脚垢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比起脚汗、脚泥来说，他只是一个更加极端的混合物，有我们脚上分泌的已知物质组成，应该受到脚奴的喜爱。事实上，产生脚垢的脚代表他经历了更多的折磨和工作，所以脚奴应该在崇拜行为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地面对脚垢。

不把脚趾缝的脚垢舔出来吃掉就进行足崇拜就和不把脚底的汗水舔干净一样，都是非常不尊重脚的行为。奴隶应该在每次进行足崇拜之前，把所有的脚垢都从脚趾间舔出来吃掉才是对脚的最大崇拜，这也会给接受者带来强烈的愉悦。

但有些人脚垢的情况可能非常严重，以至于让脚垢从脚趾之间掉落在地面。很显然，他们不可以浪费在地上，而应该被脚奴吃进肚子里。但好消息是，即使脚垢不直接从脚上吃，脚奴依旧可以履行他的职责。因此，用勺子挑出脚垢，把它们收集起来喂给脚奴也是一种完全可以接受的方法。

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好处。毕竟脚垢对于初学者脚奴来说是难以下咽的，所以在前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混合食物，让脚奴更加熟悉脚垢的味道。

例如，可以把脚垢吐在面包片上制成脚垢三明治给脚奴吃。或者可以将它融化在水里或者牛奶里面，制造出脚垢水或者脚垢奶昔。这两种比起固体的面包片，液体的脚垢奶昔和脚垢水更容易让脚奴吞咽。

但是，无论用哪种方法，都要切记脚奴在进食过程中必须能够感受到脚垢的特殊味道，否则就失去了食用脚垢的意义。

即便是随机翻阅，这些书的内容也让我彻夜难眠，甚至感觉到恶心，在我‍‎‌‍手‌‍淫‌‎的时候都会偶尔想起这些画面，也让我想起了张翼祥英俊地脸以及硕大的脚。我试图理解他的观点，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信服他，他太疯狂、太极端了，这一点度过他作品的我以及任何人都能够清楚明白。

今天是我来到实验室的第十一天，我等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首先，我听到有人敲门，然后是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工作人员进来，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然后带着我来到走廊，张翼祥正站在这里等我。

“十天不见了，感觉怎么样？志愿者五百号，喜欢我的作品吗？”张翼祥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房间被装了监视探头。“我希望在看完我的作品后，可以给你带来好处，毕竟我们之后会长期一起合作。”

“呵，它们只是强化了我对你的负面看法，仅此而已。”我冷笑道。

“哦，那太糟了，不过没关系，你有足够的时间来熟悉自己的职责以及为什么你需要履行那些职责。”张翼祥走在前面，工作人员带着我跟在他的深喉，很快我就来到了一间房间，这是为患者进行闻嗅治疗所设立的房间，我是通过墙上的黑箱子认出来的。

我站在门口，浑身紧绷着不想进去，但是工作人员似乎意识到了这点，用暴力把我拖进了房间。

“别担心，五百号，今天是你第一天工作的日子，我知道你很焦虑，我不会让你一开始就陷入绝境。你很有潜力，我会对你很宽容的，把他固定进盒子里。”张翼祥笑着说道。

工作人员打开黑色箱子让我进去躺下。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好，然后感觉身体被固定在了黑色箱子里，只有脑袋露出来。我感觉到我的双手和双脚都绑在了箱子里，脖子也固定在了箱子口，这意味着我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别紧张，这只是避免你在工作期间乱动、敲打箱子或者打扰患者。”张翼祥开口道。

随着准备工作接近尾声，我也越来越紧张。工作人员把黑色胶布贴在了我的嘴巴上，我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完成一切之后，工作人员离开了房间，只有张翼祥留了下来。

张翼祥蹲在我的头边，轻声说道：“志愿者500号研竣，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不用担心，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我只是想要帮助世界上所有患者的脚。”

他像是慈爱的长辈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头：“放心，我会一直在观察室里看着你，旁边不会有其他人，就只有我、你以及患者的脚，没什么可担心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便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在我等待足部护理过程开始的时候，我心跳变得很快，呼吸也加速着，直到熟悉机械声响起，宣布护理的开始。

“987号患者已进入治疗室。年龄21岁，脚码43，足部多汗症，目前进行的治疗项目为——嗅探治疗。”

随着话音落下，一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白色高帮袜的脚从墙上的洞里伸了进来，悬在我的头上。我因为恐惧而睁大了眼睛，被黑色胶带封住的嘴巴也开始了呻吟，耳边此刻传来了张翼祥的声音。

“500号，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参与实验，所以我选择了一位也是首次来访我们实验室的患者，这样也许会让你更加放松。他是一个三大的学生，很不幸脚汗分泌异于常人的水平，患有足部多汗症。为了有效进行我们的实验，我给了他非常明确的指示。他昨晚八点洗澡然后穿上白袜，直到上床睡觉。早上八点他穿上鞋子上大学，下午三点，他穿着同样的鞋子和袜子进行足球训练，大概持续了90分钟。之后他在晚上六点，也就是现在，准时来到我们实验室进行治疗。这意味着他已经穿了袜子22小时，穿了鞋子10个小时，中途没有脱掉，在里面积蓄了大量的汗水和臭味。现在，500号，请放松，按照我们的指示去做就好。”

我听到张翼祥描述这个比我小一岁的男生穿着这些袜子和鞋子多久的时候，我心里一阵难受。穿了这么多的鞋袜再加上足部多汗症和90分钟的足球训练，这小子的脚肯定臭得很厉害。

但我没有选择，为了找机会逃出去，也为了活下去，只能面对我成为志愿者以后的第一个陌生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