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987号的足部护理（下）

机械声的响起再次拉回了我的思绪：“区域已完成，移动到下一个区域，左脚，脚趾缝，大拇指和食指之间。”

我突然意识到，前面的都只是开胃菜，最坏的情况现在才刚刚开始。我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生慢慢张开他出汗的脚指头，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鼻子。

臭！

好臭！

脚趾缝里散发出来脚臭味比脚上其他的部位至少要浓郁一倍！不仅如此，脚趾间的恶臭还带着一股发酵的奶酪味。我感觉到他的大拇指和食指顽皮地轻轻捏着我的鼻子，脚趾缝里的汗水慢慢地流入我的鼻孔。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他脚趾间汗水摩擦发出的轻微水声以及每一根脚趾头上面的每一寸皮肤。

张翼祥又出声了，这让我知道了，原来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我知道他脚趾缝积攒的气味让你感觉难以接受，但是我一点也不惊讶。你记得吗？当你把鼻子放在我脚趾缝之间的时候，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你也挺过来了，不是吗？而且，这对你来说只是需要克服的第一步，比起你接下来要护理的那双脚，这双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当你以后被迫舔舐和吞下某人脚趾间的脚垢时候，你肯定会怀念这个男生脚趾缝里的臭味，因为它对你来说，是所有脚趾缝臭味里最好闻的。”

我以后会怀念这个男生脚趾缝里气味？根本不可能！

“虽然此刻你鼻子前的气味很浓郁，但是想一想，你的呼吸给另一个房间里的21岁男生带来了多大的快乐？你知道吗？我的同事刚刚告诉我，那个大三男生说他非常享受你迄今为止为他提供的嗅探服务。尽管他有些怀疑你是否真的是自愿为他提供这个服务，但我的同时向他保证了这是事实。”

“我看到他正在用脚趾缝狠狠摩擦你的鼻子，我的同事告诉我，自从他足球训练结束后，他的脚趾缝一直都很痒，这让他很难受。所以我们真诚地向他道歉，没有第一时间让他用你的鼻子来绕脚趾缝，但我们必须按照实验的程序进行。所以，现在你肯定可以发现，他现在能够用你的鼻子来给他脚趾缝挠痒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

“经过漫长的一天后，给另一个男人的脚趾通风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最无私的行为之一，可以帮助男人达到完全地放松。所以，你不应该为此感到羞耻。相反，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因为你愿意把鼻子埋在她的脚趾缝，深深地闻嗅那令人作呕的脚臭味，让它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你的肺部，只为他能够更加快乐。”

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羞耻！

我只是感觉到强烈的羞辱和折磨，那酸臭的、如同奶酪发酵一般的臭味不断从脚趾缝涌入我的鼻腔，我感觉整个鼻孔里都是这股味道，不只是吸气的时候，就连呼气出来的都是他脚趾缝里的臭味。

而且，他不断地用我的鼻子摩擦他因为脚气而发痒的脚趾缝，不断地摩擦只会让我的处境变得更糟糕，因为他脚趾间的汗水不断地流入我的鼻子里，混合我的鼻水，占据我的鼻孔。如果说刚刚我闻他脚后跟的气味一秒就像是度过了一分钟，现在我感觉一秒就像是十分钟一样久。

他脚趾缝里长时间酝酿出来的臭味完全压倒了我的嗅觉，让我又一次挣扎起来。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令人厌恶的臭味，进一步折磨我。我不断挣扎身体，但是无法逃离它对我鼻子的束缚。我想要敲打盒子，让男生意识到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也许它就会停止这种残酷的对待，但我做不到。

我躺在这里，因为他踢了足球和脚趾里闷了一天的臭味而像是经历地狱一样。而他此刻却在另一个房间里，享受着足部的通风，或许他还喝着美味的加冰水果饮料，手里玩着手机的游戏或者是看着消磨时间的电影。

我不得不忍受着强烈的恶臭，在他四个脚趾缝之间进行四十分钟的嗅探护理，他每一次都会用新的脚趾缝摩擦我的鼻子，缓解他脚趾缝里的骚痒。每次在我护理下一个脚趾缝的期间，我能感觉到他的脚趾高兴地扭动张开，然后出汗的脚趾落在我的脸上，两个脚趾捏住我的鼻子，摩擦着、抚摸着它们。当我从一个被我闻得没有那么臭的脚趾缝拿出鼻子后，我又会来到一个新的、充满恶臭的脚趾缝里继续我的呼吸。我不断干呕着，有好几次都差点吐了，但我必须忍住，因为我的嘴被封住了。如果现在吐出来，我也只能被迫再把自己的呕吐物重新咽回肚子里。

第一个七十分钟终于结束了，这也意味着足球男生的左脚已经护理完毕，接下来要开始右脚的治疗护理了。

右脚的护理和左脚没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过去一个小时暴露在空气的原因，没有一开始那么臭了，但是臭味依旧和第一只脚一样折磨人，特别是脚趾缝，右脚的脚趾缝比左脚的更多汗、并且恶心、发臭，所以我必须更用力地呼吸，为他们进行护理，才能让他感觉到满意。

又是七十分钟过去，所有的治疗都结束了，这让我松了口气。

机械臂为男孩重新穿回了鞋子，但是却没有穿回袜子，这让我有些奇怪。他们要留着袜子做什么？但是当时的我并不在乎，我只是高兴我的折磨终于结束了。那双43码的大脚从洞里收了回去，这意味着我终于摆脱了他的臭味。

原本我是这么认为的，当我试图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很快意识到，我的鼻子摩擦这个足球男孩出汗的臭脚140分钟后，现在我能闻到的任何气味都带着他的脚臭味。我的鼻孔里已经进入了很多他脚上的汗液，他脚后跟、脚掌、脚趾缝得到味道混合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能进入我的鼻孔。

而且，由于房间的通风很差，我猜整个房间如今弥漫的氧气也全部都是这个足球男生脚上的臭味，因为他的脚进入了这个房间。强烈的反差让我感到绝望，我开始不断地咳嗽起来，张翼祥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初次任务干得不错，志愿者500号。我们的患者987号对你为他提供的嗅探治疗十分满意，并且告诉我们他下次有机会一定会再继续使用你进行治疗。我们告诉他下次可能要更长的时间不洗脚，才能更新实验数据，更好地护理他的足部多汗症。幸好，他没有反对，所以期待你们的下次再见。”

“由于你在初次治疗中表现良好，所以我为你提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十分钟过后，你将会对下一个患者进行治疗。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他的那双脚会比这双更差一点，但我确信你可以很好地处理它。放心，我相信，在我的指导下，你会进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