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陈铭豪的脚垢喂食

“第二阶段的惩罚是让你熟悉脚垢，这是张翼祥亲自下的命令。”陈铭豪开口说道。

我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我没想到昨晚噩梦中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会发生在现实世界。

“放松点，我知道，那东西确实是很恶心。但是作为一个脚奴，无论你喜欢与否，你必须习惯它。所以我认为，你最好可以尽快克服它，毕竟你在实验室里会每天接触它们，如果你不能克服，只会接受更高级别的惩罚。”

不！

我意识到他托盘上漏斗的作用，他要强迫给我吃脚垢吗？我可怕的噩梦马上就要成为现实。我试图向他寻求帮助，但他眼里虽然带着怜悯，却没有丝毫帮助我的意思。

“对不起，这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吧！”陈铭豪开口道。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床边，然后开始解开鞋子的鞋带。他的光脚不断地在鞋子里出汗，已经五天没有脱鞋了，我即将第一次目睹他大汗淋漓的46码大脚。

当他脱下右脚的鞋子后，舒服地叹了口气，紧接着，浓烈、熟悉的脚臭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的身体由于恐惧和排斥微微颤抖，虽然昨晚闻了8个小时，现在闻到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闻，但是想要接下去要吃脚垢，就害怕极了。

他的大脚和我梦中的差不多，脚后跟和脚掌上有微微的硬茧，也许是缺乏光照，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白嫩得多。

当他弯曲巨大的脚掌和脚趾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的脚趾又大又长，大拇指可能比我鼻子还要长，所有的脚趾缝里都有着淡淡的死皮和泥垢。我看到他的脚底起皱了，可见他是大汗脚，难怪会分泌那么多脚泥和脚垢。一想到我要吃掉它脚趾缝里面那么多肮脏的东西，看到那些死皮和脚汗，我就想要作呕。

“过去五天来，我都光着脚踩着鞋垫，脚底出汗又没有脱鞋，所以脚趾缝里很多污垢，不过这并不多，我见过比这个更糟糕的脚。不过，张翼祥现在不想对你太严厉，所以你不会直接从我脚趾缝里吃它。相反，我会为你制作一些脚垢奶昔。”

脚垢奶昔！

我记得那是什么，张翼祥其中一本书里曾经提及过。

“由于我脚码比较大，并且出汗比较多，所以非常适合进行此类的惩罚训练，因为我的脚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生成最多的脚垢。所以，张翼祥经常让我负责对新人的惩罚工作，如果你之后面对更强烈的惩罚，就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陈铭豪把脚放在我胸口的小桌子上，然后拿起一杯牛奶倒进摇酒器里。接着，他拿起吸管，从他的脚趾缝里挑出脚垢。

我清楚地看到吸管进入他黏糊糊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勾着里面的黑泥和死皮然后放入摇酒器里的牛奶轻轻搅拌。

当每个脚趾缝都用吸管擦拭一遍，放入牛奶里后，他又开始轻轻搓挠自己的脚趾缝，我看到了死皮和泥垢落在了面前的小书桌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我面前把这些死皮和泥垢收集起来，全部放入醒酒器里，我看到他尽力把自己脚上搓出来的所有泥垢都放进了装了牛奶的醒酒器，以确保这些从他脚上搓出来的东西最后都会进入我的胃里。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他的脸看上去并不是很舒服，好像就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的脚垢和自己的脚臭味一样。接着，他对另一只脚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我感觉他是故意在我胸口的床上书桌做出这种事，让我长时间地观察他的脚，闻着他的脚臭味，看着他脚垢制作的全过程，理解脚垢的本质和气味，唯一缺少的就是脚垢的味道，但我很快就会熟悉。

“我很抱歉对你这样做，但这是必要的。两年前，我就处于和你一模一样的位置，但尽管至今脚垢依然让我反胃，我现在却已经学会了如何去接受它。别误会，我知道这些脚趾之间的脚垢形成不是任何人的错，但吃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种折磨。当然，你也迟早会接受它，因为你很像以前的我。”

他的话让我感觉很震惊，不仅仅是他对于脚垢的厌恶，而是他告诉了我关于他自己的经历，他已经呆在在这里两年了！尽管这不合时宜，我还是感觉他有些可怜，尽管他马上就要让我喝下他的脚垢。

张翼祥完全对这个男生进行了洗脑，并且让他陷入了被奴役的生活，当我想到接下来我会重复他命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恐惧。我真的有逃生的机会吗？这个男生两年都没有逃离这个实验室，我能做到吗？我或许一辈子都会成为这个实验室的志愿者？

陈铭豪的动作让我打断了思绪，他盖上了摇酒器并且开始摇晃起来。

“如果你不摇晃它，那么大部分的脚垢就会沉入牛奶的底部。我保证，你不会想要用吸管把它们从底部吸起来。”摇晃结束后，他打开摇酒器，慢慢把“奶昔”倒入玻璃杯中，原本没有被他脚垢玷污的牛奶是白色的，如今变成了淡‎‌‌‍黄‎‍色‍‎‌‍‌，并且在里面漂浮着许多暗色的斑点，这些斑点可能是还没有溶解在牛奶里的脚垢，让我感觉十分恶心。

“就这样吧，已经比我之前经历的好很多了。”陈铭豪似乎对自己的工作感觉很满意，估计他已经做了很多次。我能想象到他两年前喝下的脚垢时候可能没有摇匀，只能用吸管吸入底部的脚垢。

“剩下最后的收尾了！”陈铭豪拿起漏洞，把顶端放入我的嘴里，我想要挣扎，但是却被牢牢固定住：“让我们结束这次的惩罚吧，放心，我会慢慢来的，好吗？”

随着话音落下，脚垢奶昔一点点地倒入漏斗里，当奶昔进入我的嘴里，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反胃。

味道太可怕了，就像是牛奶和发霉的奶酪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像是脚汗味的牛奶一样，质地比牛奶更加粘稠、难以吞咽，这也是他从牛奶变成脚垢奶昔的原因吧。

当我吞下越来越多奶昔的时候，我能感觉更多的固体碎片从我的舌头上划过，可能是那些还没有融化的脚垢和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