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浑身都泛着红,说不上是被气的,还是被发情期情欲逼的。
股间湿润的触感还能清晰感知,他刚才模糊醒来夹紧双腿发现不对劲,到真正掀开被子发现程遇雨在吸舔他的穴儿口,身体里属于程遇雨的烈酒信息素正在由内而外地散发。
“出去!”程澄红着眼睛,他从未觉得omega这个性别有什么不好,现下却深深地唾弃深陷情欲只知求欢的自己。
如果不是他今天破例打了抑制剂,发情期醒来他根本就不会记得这样的事,程遇雨也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在他面前打转,把他当傻子一样。
程遇雨挨了他一巴掌,就跪在床上,跪在他面前,白皙精壮的胸膛上的抓痕刺进程澄心里。
程澄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他刚被临时标记,身体里还满是程遇雨的信息素。
“程遇雨,我那么相信你,你这么能这么对我呢?你怎么能让我这么丢脸?!”
“什么时候开始的?”程澄止住抽噎,眼睛通红地盯着面前的alpha。
“两年前,家里没有抑制剂那次。”程遇雨坦白,“我看爸爸很痛苦,跑到爸爸房间释放的信息素。”
都两年多了,竟然都这么长时间了,连杨钦都发现不对劲专门来提醒他,他竟然还不相信。
程澄狼狈又气愤,可他还在发情期内,只得将程遇雨先赶去酒店住,确定门窗都反锁好,才昏沉沉地坐到沙发上。
睡裤很快就被股间淌出的水液打湿,程澄厌弃地抓扯自己的头发,把手里的抱枕丢了出去。
长期被压抑的身体才得到临时标记的甜头,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却开始变得稀薄,Omega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情绪跌宕到谷底。
程澄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房间,发狠地拉开柜子,接连往手臂血管注射了两管抑制剂。
身体短暂地冰冷后,强烈的恶心感袭来,程澄去厕所吐了个彻底,本想着裹着被子睡一觉就会没事的,但抑制剂这次却好像失效了。
牛奶信息素膨胀式地在房间炸开时,程澄便知道自己完了,这不是他靠忍就能度过的发情期。
濒死的窒息热烫感刺激着感官,他像渴水的鱼一样急促呼吸,脑袋浆住了一般,他开始不由自主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刚刚把那个alpha赶走了。
他呜咽着哭起来,眼泪鼻涕都不停往外流。
身体里还残存着alpha的烈酒信息素,他控制不住地想到自己抚养长大的儿子,一个成年的刚临时标记完他的alpha。
可在忍受不了的最后,他还是选择拨了其他人的电话,alpha志愿者营,一个能帮助他度过发情期的志愿组织。
每一秒的时间都被无限拉长,程澄等啊等,从床上挪到客厅,又瘫坐在门口。
他迫切地需要alpha信息素的抚慰,不然就要死了,程澄难受地想,他就要死掉了。
昏昏沉沉地被抱起来时,程澄打了个激灵,他强迫自己要保持一丝清醒,要跟前来救助他的志愿者alpha确认,要戴套,不能标记,临时的也不行。
志愿者alpha们都经受过层层训练,这些都是基本操守,但程澄还是深深地不安。
直到他睁眼,看到的是一脸冰冷的程遇雨。
程澄说不清楚他当下的感受,他只是感觉紧绷的精神忽的松懈下来。
过量的药物没能抑制本能,反而触发了爆炸式的恶性反弹,程澄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单薄的睡衣睡裤被眼泪汗水淫液打湿,脸上也全是乱七八糟的泪痕。
他又昏沉地闭上了眼睛。
衣服都被脱下来,身体泡进了热水里,程遇雨一言不发地拿毛巾给他擦洗,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稍稍安慰了紧绷的神经。
程澄根本无暇害羞,他只是一直在流泪,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可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就在这一刻,他真的厌恶极了omega的性别,厌恶控制不了的发情期。
烈酒的信息素勾缠着牛奶信息素,混合成新的浓郁的情味,程遇雨凑近了在吻他的眼睛,吮吸他脸上的泪珠,一场情事在所难免。
冷热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两管抑制剂还在拼命发挥药效想阻拦热烈的情意,程澄揽住程遇雨的脖子从浴缸中直起身。
突然的亲密动作让程遇雨愣住了,都无暇生气爸爸宁愿叫陌生alpha上门也要赶走他的事情。
“咬我。”程澄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受伤的小兽一般,他主动弯下脖子,把omega最脆弱的腺体展露在程遇雨面前。
等发情期结束了,他就去医院做腺体摘除手术,程澄这样想着,眼泪因为俯身的动作大颗大颗地滴落。
身体被打横抱起来,程澄被光溜溜地抱上床,干燥的浴巾擦干了湿润的身体,程澄赤裸着仰躺在床上,被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衣服的程遇雨抱了满怀。
“爸爸,我爱你。”程遇雨靠近神色迷蒙的omega耳边,吐着气音诉说心意,“我爱你爸爸,是那种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alpha的身份来欺负爸爸,我只是不想看爸爸难受。”
“爸爸,不要哭了,我是你捡回来的狗,我永远也不会伤害爸爸,爸爸,别害怕我。”
程澄混沌的意识理解不了这么多的话,可还是本能地睁大眼睛,微张的嘴唇接受了alpha的亲吻。
他还没有跟别人接过吻,笨拙地僵直身体,只是乖巧地张着嘴巴。
程遇雨照样是第一次实践,可alpha在这方面仿佛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唇舌缠绵,口水自嘴角淌下。
程澄难耐地扭动身体,后穴忽然就被手指插满了。
抑制剂让他还保留着一分神志,他沉溺在欲望深处,却也知道面前的alpha是谁,背德感让他倍感羞耻,可身体却诚实地接纳着他的儿子,穴儿肉热情地收缩,想要被插进更深处。
“唔哼。”程澄睁大眼睛,眼里没有聚焦地看着程遇雨的脸,只是被几根手指插入,他就射了,属于omega的粉嫩小茎硬挺到极致,笔直秀气的一根,一股股地吐露白浊,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被程遇雨吮吸进嘴里。
“爸爸,让我成为你的alpha好不好?让我成为你唯一的alpha,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程遇雨说完,咬着程澄的后颈开始灌入信息素,手指从后穴儿带出一大股滑腻的水液,握住前面已经射完软塌塌的小茎,包裹住omega饱满的蛋蛋轻抚揉弄。
程澄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微张着嘴巴,身体被烈酒的信息素重新占满,没了手指抽插的后穴儿又变得空虚。
但湿润的穴儿口很快抵上来一个圆润的龟头,穴儿口太湿了,只是稍微顶弄便被他吞进去半个龟头,那跟手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跟他以前玩的假玩具也不一样。
程遇雨正在他耳边喘息,压着他的身体,温热的体温能互相感受,一个货真价实的成年alpha正在抚弄他的身体,和他一起度过潮湿黏腻的发情期。
没有哪个omega不渴望插入式的快感高潮,程遇雨却没有再挺着性器往里进,反而抽身出去,进一个龟头的距离又抽出去,反反复复。
程澄被弄得头皮发麻,后颈还被叼在alpha嘴里,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被灌入身体,他再顾不得其他什么,自己伸手往下,握住alpha的粗大,大张着腿往里面塞。
“爸爸,现在还不可以。”程遇雨舔着渗血珠的后颈,声音沙哑地搂抱住湿软的omega,抱紧在胸口,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程澄腿间的软肉,劲挺的腰身猛地动了几个来回,缓解难以抑制的心痒难耐。
程澄浑身泛红,没有任何刺激的奶尖都硬得发红,身体里面痒的难受,身上的alpha却突然松开他下床了。
“不要。”程澄哭着叫他,扶着床头勉强直起身,白皙的大腿一片通红,那都是程遇雨刚刚弄出的痕迹,程澄泪眼朦胧地求,“不要走。”
程遇雨本想去拿客厅的避孕药,转头看见这一幕,深吸一口气又走到床边,兜住omega的屁股抱着一起去。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湿的,程澄双腿夹在alpha的腰上,还要抱着程遇雨的脖子一直往上爬,生怕alpha把自己丢下。
程遇雨从没见过这样的爸爸,着急拆包装吃了alpha专用避孕药,在沙发就压住omega在身下。
程澄脸颊绯红,再一次伸手向下,握住alpha的性器往不住流水的穴儿口戳,几乎毫不费力的,alpha大半个阴茎都被吞进了穴儿里。
心急的omega被突然的饱胀感刺激得尖叫一声,停了手上的动作,甚至想抬起头去看看身下,又在alpha坚定的继续顶进中乱了心神,空虚和麻痒都在一寸一寸消失。
等到Alpha粗硬的家伙严丝合缝地顶进去,程澄后穴儿就一阵痉挛着高潮了,可怕的快感在腰下炸开来,程澄喉咙里哼叫着听不出发音的咕噜,踢蹬着双腿,软下去的小茎又抬起头,流出透明的腺液。
“爸爸,爸爸,我爱你。”程遇雨闷哼了一声,也没好到哪里去,湿软紧致的穴口收缩着夹他,强烈的射精意愿就快要抑制不住,他只得俯身抱紧程澄开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