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过来。”程澄朝趴在自己腿间的程遇雨轻声唤道。
程遇雨一时间呆愣着没有动作,眼眶周围一片绯红,嘴唇湿润地看着程澄。
“小狗,快过来啊。“程澄换了个称呼。
“嗯!”这下程遇雨有动作了,向上一窜就趴到程澄的怀里,环抱着程澄的腰。
程澄摸着程遇雨凌乱的黑发,深夜里暖黄的台灯烘托了安全舒适的氛围,也让程澄对程遇雨格外心疼心软。
“不是不让你做,只是要轻一点,不能在我,高潮之后,还那么用力,我受不了。”
“爸爸。”程遇雨像是没有听懂程澄的弦外之音,带着轻微的颤音叫他。
“嗯,怎么了?说吧我都听着。”
程遇雨滚烫的脸颊贴着程澄腰侧的皮肤蹭,有些痒痒,但他一躲,程遇雨就抱得更紧地贴上来。
“我刚刚做噩梦了。“程遇雨说着哽咽了一下,”我梦到爸爸不见了,我到处找,找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爸爸,结果爸爸让我滚远一点,还说我恶心。”
放做平时,程澄是绝对见不到程遇雨哭鼻子的,易感期让程遇雨的情绪变得敏感脆弱,程澄心疼又好笑,捧起程遇雨的脸,看他眼眶通红,泪水和清鼻涕一起往下落。
就还怪埋汰的,对于从小就懂事早熟的程遇雨,这实在太难得一见,程澄没有忍住,拿过床头的手机,拍了一张纪念的照片。
然后他抽了几张纸,给沉浸在难受情绪的alpha擦干净鼻涕,又伸手抹了脸颊上的眼泪,才笑着把程遇雨搂着,像对待小朋友一样哄一哄。
“你都说了,那只是个梦,小混蛋,你还感受不到吗?你之前瞒着我对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也没有对你说要赶你走的话。“
程遇雨总担心被抛弃,程澄从没有在口头多做承诺,他相信这么多年一起生活下来,程遇雨自然能感受到他的重视和情感。
”其实带你回家之前,我就见过你好多次,知道你是那附近流浪的孤儿,那晚暴雨天,我做决定要带你回家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所有的责任。“
程澄现在觉得有些事情光感受不行,还是得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他让程遇雨抬头,看着自己,很认真地说:”小雨,我从来都是把你当亲人一样对待。“
说到这里,程澄有些自嘲。
小狼崽子,他把程遇雨当亲儿子一样疼,程遇雨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想当他儿子想当他男人,竟然暗地里揩了他两年发情期的油,关键是他自己还真没发现。
现在倒知道抱着他可怜巴巴地哭了。
“爸爸。”程遇雨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跪立在他腿间,黏糊着就要凑过来亲吻。
程澄及时伸手蒙住程遇雨的嘴巴阻止,隔得近了,他好像都能闻到一点腥臊的味道,他的穴儿眼一直都是湿润的,也不知道程遇雨到底舔了多久,埋汰小子,怎么在床上就喜欢舔那个地方。
“亲一亲~亲一亲爸爸~,我爱你。”程遇雨不乐意。
“你怎么爱我都没用。”程澄让程遇雨捧着自己手心舔,强装镇定,但还是没有易感期的alpha脸厚,轻声道:”程遇雨,以后不准舔,舔我下面了,我都不是这么教你的,你羞不羞?“
程遇雨哼哼唧唧的,被程澄的手堵着不准说话,想来说出来的也是让他脸红心跳的混账话。
易感期的alpha还是挺难招架的,偏还说不得打不得,一不顺心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幸好alpha的易感期一般不会来。
不过程澄后面就后悔了,这话简直跟毒奶自己一样,程遇雨的易感期每年必到从不缺席。
并且这alpha随着年岁见长,越发爱哭,在床上也愈发变态,一场易感期过完,程澄眼里都没了光彩,浑身泛酸,比过自己的发情期还累,不过这都是后话。
注意到程遇雨硬挺着淌水的性器,浅色的床单都被氤氲了一小块湿润,程澄心一横,伸手给那根大家伙握在了手心。
左右就是程遇雨这小狼崽子了,完全标记都做了,不过一场易感期而已,好好做完,他还能睡个囫囵觉。
程澄有些生涩地撸着,他自己通常靠后穴儿高潮,前面自然就跟着射了,所以虽然他自己是个老手艺活师傅,但在alpha这方面,他着实不太熟。
但程遇雨很给面子,在床上跪得笔直,捧着他的一只手吮吸指尖,喉咙里哼哼着舒爽的低吼,几把也随着他单调的撸动一跳一跳地弹在手心。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程澄用大拇指抹了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清液,程遇雨腹部绷起青筋,呜咽一声后自己往他手里送。
房间里除了交融的信息素味,还慢慢升腾起性爱的腥檀气,程澄觉得后穴儿里面有些痒,后颈的腺体也热胀胀的。
程遇雨的身体真的很漂亮,肩宽腿长倒三角,身上的肌肉薄而紧实,此时标直地跪着,还痴迷地含着他的手指,很容易让程澄联想到一些画面,程遇雨之前又跟他提过那样的要求。
他自己是个画小黄漫出身的,虽然在现实感情上保守,但该懂得不该懂的他都略懂一点。
被程遇雨含着吮吸的那只手动了动,程澄两指夹起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轻柔地翻搅了几下,再伸出来,手指上便沾满了唾液。
程遇雨眼神朦胧,嘴角淌着被手指牵出来的口水,欲求不满地看着程澄,“爸爸,还要,还要。”
程澄被这样子的alpha勾起一丝恶劣的兴趣,因为兴奋心跳得有些快,捏着程遇雨几把的根部,凑近程遇雨的耳朵,轻声开口:”小贱狗,不可以在爸爸面前这么淫荡。“
“呜哼哼,啊哈,爸爸,我是爸爸的小贱狗。”
程澄眼看着程遇雨脖子处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几把在手里大了一圈,凭空弹了两下。
程澄把几把根部捏得更紧了,换得程遇雨带着哭腔求饶,都跪不大住了,胡乱地求爸爸,说小贱狗想要射了。
“小雨,色死了。”程澄第一次在现实中浅玩这些床上的把戏,玩得开心,也成功把自己玩湿了。
把沉浸在欲望里神志不清的alpha推倒在床上,程澄伸手蒙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分开双腿蹲在上方,慢慢将那根大家伙往穴儿眼里塞。
“呼。”程澄慢慢地吐气,大腿肌肉一直紧绷着,终于挨到了程遇雨的皮肤,可算全都插进去了。
穴儿里紧实又湿热,严丝合缝地裹着被折磨已久的几把,程澄不过缓缓扭动了两下,程遇雨就泄出哭腔。
程澄继续蒙着程遇雨的眼睛,赶在之前开口,堵住程遇雨想要求饶的话。
“小狗,是不是想要射了?”
程遇雨飞快地点点头,真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扭着腰试图躲避程澄夹紧穴儿道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程澄轻笑两声,一手撑在程遇雨胸膛上,业务不太熟练地找自己的敏感点戳弄,易感期神志不清的程遇雨降低了他的羞耻感,也让他更坦然地面对欲望。
“不准射,如果小狗不听爸爸的话,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程澄喘息着道,常年玩玩具的经验帮助他顺畅地动起来,就是睡前才做完一次,他腰软得使不上劲儿。
“唔哼,爸爸,求求你了,爸爸,求爸爸,小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要射了,爸爸。”程遇雨从刚开始带着哭音求,到真的哭着求,眼泪糊了程澄满手心,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打着细微的颤儿。
程澄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硬挺到极限的几把能够碾着每一寸软肉过,擦过敏感点,再顶到花心,生殖腔口又胀又爽。
自己控制的快感没有那么刺激,程澄舒舒服服地收缩着穴儿道享受余韵,也终于放过哭哼哼满脸忍得通红的程遇雨,趴到他胸膛,轻轻咬了一下程遇雨的嘴唇。
“真乖,射吧,小狗。”
程遇雨高亢地哭了两声,抱着程澄的腰死死搂紧在怀里,硕大的两个囊袋紧贴着程澄透湿的屁股,几把刺痛了一下,精液喷射而出,舒爽得他低吼了一声。
程澄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回来了,想到刚刚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妈呀,老脸一红,感叹精虫上脑果然是要不得。
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穴儿里还算硬的几把也没有抽出去,内里黏糊糊的精液有些不舒服。
程澄伸手在程遇雨身上拍了拍,“去洗澡了,要睡觉。“
他趴在程遇雨的胸膛上,突然有点怂,没敢抬头看程遇雨现在的表情。
但程遇雨主动捧着他的下巴,笑着吻他,眼睛鼻头都还红红的,说的话却是清醒不少。
“爸爸,刚才好棒啊。”
看来是又清醒一点了,程澄也是第一次陪alpha过易感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alpha都这样,情绪一阵一阵的。
一会儿哭兮兮神志不清地求欢,射完了又再清醒一会儿,不过怎么样都很粘人是没变的。
“小淫孩。”程澄回吻了一下,“快带我去洗澡吧,先别抽出来,里面那个,流出来会把我的地毯弄脏的。”
程遇雨自然是乐颠颠地应了,一通折腾下来,程澄是真困了,睡前叮嘱还睁着大眼睛格外精神的程遇雨,不准再偷偷舔他。
程遇雨现在乖得很,什么都说好,程澄才放心睡过去。
但程澄也没有睡很久,大清早就饥肠辘辘地被饿醒,腰软腿酸的,程遇雨还在身旁睡得正香。
他俩昨晚光顾着颠暖倒凤,饭都没吃上一口,估计这小子也得饿了。
程澄悄声收拾好自己,准备出去买一些食材屯着,alpha的易感期时间不确定,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要折腾多久。
程澄自己也没想到,他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回来这小狼崽子又疯了,把家里弄得一团糟,红着眼睛,跟拉风机一样抽着气缩在衣柜里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