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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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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新的一天了。

预警,认真的预警。

-----正文-----

四月,杏花纷纷扬扬,艳极。

陆昊苑的二十岁生日宴,宾客甚广,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站在二楼俯瞰陆家大宅。他们家早年自关内迁入,有与沙俄末代贵族通婚的历史,因此大宅整体呈俄式风情,大理石雕花的门廊和立柱,垂落红丝绒的门帘,雍容典雅。

陆昊笙身材高大,人群中一眼可见,他好像瘦了一点,但不明显。身上的戾气尽数收敛,看起来也是沉稳大方。深栗色的发丝,琥珀色的眼眸,站在人群之中,确实鹤立鸡群。

直到另一位主角现身,燕鸿雪穿着浅色西服,翩翩而入。他看起来倒是容光焕发,一副少年得意的神色,眼眸如清泉明湛,笑意微微。

我冷笑一下,向后退了一步,隐入黑暗之中。

燕鸿雪将在场的长辈轮流问候完毕,手执透明的酒水隐在廊后。暗香浮动,脂粉和甜点的馥郁交织成一片,他晃了晃杯子,笑意消失,垂落的眉眼陡然冷清下来。

......然然已经消失了一个月了。

没有监控,没有痕迹,没有去向。那天他和陆昊笙正常去上课,回来的时候宿舍门还关得很严实,但是被褥整齐,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什么气味都没留下,只有一点人去楼空后残留的热度。

他当时脑子里已经转过了无数个最坏的念头,关于然然的去向。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他只是想着然然身体孱弱至此,连给自己解绑都做不到,如果落入了歹人手里,会经历什么。

这个可能性他连想都不敢想。他其实心里很清楚,然然心气高傲,但是性格极为坚韧,能在他手里诸般折磨之下撑到如今,纯粹是一腔恨意。但如果落入到更加悲惨的境地,就算然然心里能撑过来,他也不敢去想象他身体上经历了什么。

这一个月,他和陆昊笙发了疯一样找,但一无所获。薄公馆那边一片岁月静好,整个T市所有的交通监控也被他们带人反复检索,但实在无可奈何。他们毕竟还只是继承人,指使不动家里隐藏得最深的势力,除了这点找人的小手段,其他也实在莫可奈何了。

燕鸿雪表面平静,实则快疯了。今天这顿生日宴,他根本待不住。

杏花纷纷扬扬,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模糊的美意。燕鸿雪眉头一蹙,目光凝在角落里,再也转不开了。那个侧影,他不会认错——

他手里的酒杯被随意掷在地上,玻璃的碎裂声清脆。他三步并两步穿过长廊,水晶珠帘被他挥开,剧烈作响。但那个人影只是一闪而过,就像他的幻觉一样,烟雾一般消散了。

不可能,那是然然!

......那确实是然然。

眉如翠羽,凤眼湛然,一颗柔软的唇珠诱人去亲吻,肤色雪白,灯影重重之中,他眼中神采流溢,似有万千光华流转,纷纷绵绵的紫藤花霎时盛开。

燕鸿雪随着他的背影一路到了拐角,眼看着他抬手推门而入,极其熟悉的样子——他为什么会对陆家熟悉,是陆昊笙监守自盗?不可能,陆昊笙演技没有这么好,这一个月来他的焦灼不像假的,可是然然确实就是熟门熟路地出现在了陆家。燕鸿雪只觉得脑子纷乱不已,他没办法思考,只想着跟过去、抓住他,他不能再放手让他的然然再离开一次了!

燕鸿雪跟着推门而入,却见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灯光流彩,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杏花纷纷扬扬被吹散坠落,一轮洁白的明月团团而挂。他心心念念的人立在窗边,好整以暇地挽了挽袖口,与他中间隔着一张床。

“然然——”

燕鸿雪伸出手,喃喃道。

见到燕鸿雪的一瞬间,我以为我会热血上涌,控住不住憎恨的表情,但实际上我好像没有太多的怒火,反而是极度的平静,甚至还有心情露出一点笑容。

原来这就是猎人看见猎物走入陷阱的感觉吗?那倒还真的很不错。难怪燕鸿雪能耐心在我身边伪装一年,确实是能给人带来快感的。

我微笑着道:“燕鸿雪。”

他大步冲上来,仿佛是怕我消失一般,直接将我扣在怀里,那种往日的温和、从容全然不见,只剩下颤抖的话语:“我找你好久——”

我拍拍他,柔声道:“我知道。”

他与我额头相抵,眼睛里有莹莹光芒:“我怕你——”

我继续说:“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找我,因为你还没有玩够猫抓老鼠的凌虐游戏。我知道你怕我消失或者遭遇不测,因为你还没有在我身上体会尽你所谓的人间极乐。没关系,我也在等你,我所尝过的羞辱、痛楚、恐惧,你还没有尝过。

我今天来把它们还给你,燕鸿雪。

他将我按在落地窗前亲吻,一手叩在我脑后,一手扶着我的腰,身后的玻璃冰凉,身前的躯壳火热,我仰头迎合着他急切狂乱的唇舌,与我的舌尖纠缠如两条蛇,舔舐我的上颚、齿列,缠绵至极地舔进我唇边溢出的唾液。我顺从地扬起头,让他的吻从我唇边滑落到脖颈,噬咬着我的喉结、锁骨。

他的头慢慢下滑,在我两颗乳珠上轮流吻舔,我的手叩在他的脑后,鼓励似地轻抚。燕鸿雪气息不稳,整个房间里都能听见他的剧烈的呼吸声,我闭上眼,后靠在玻璃上,享受着他雨点般的吻。

他解开了我的裤子,将我的性器含了进去,我蓦然睁开眼,一手抵在他喉结上,低声说:“去床上。”

他从善如流地站起来,将我打横抱起,小心轻柔地放在床上。我见他还想去吞吐我的性器,侧开身子让了让,燕鸿雪眼中略带疑惑,我微微笑了笑,将他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后‌‌‎穴‍‎‌上,引着他轻轻滑动了一下。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幽深。我半倚靠在软枕上,毫不羞涩地张开大腿,盘在他腰侧,摸了摸自己的‍‍‎‎‌后‌‌‎穴‍‎‌:“舔这儿。”

燕鸿雪的眼睛在那一刹那爆发出锐利的光芒,甚至有红血丝隐隐泛出。他毫不犹豫低头,含住了我的‌‍‎‍‎穴‍‍口‌‍‌软肉,舌尖仿照性器探入的样子,一点一点将那一块的褶皱舔平、柔软,手指在‌‍‎‍‎穴‍‍口‌‍‌配合地揉弄、浅浅戳刺。我若有若无地呻吟起来,燕鸿雪的胯下高高隆起,甚至将那块布料打湿了一点,我懒懒将脚踏在他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软软踩着,感觉到那一块抽紧、跳动、然后——

他被我生生踩‎‍‌射‌‍‎‌了‍‌‎‍‎。

‎‌‌‎‍射‎‍‍‌‎精‌‎‌‎的那一瞬间,燕鸿雪剧烈地喘息了一下,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愿意泄露那一瞬间的脆弱之态。我轻轻笑了一下,伸手将他的手拉下,灯光掩映之下,那双眼睛泛着‍‌‌‎情‌‎欲‎‍‌的光,秀致而漂亮。我和他之间仿佛升腾起了丝丝缕缕的雾气,彼此都被那瞬间的情态吸引到。

确实,燕鸿雪长得,属实不丑。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示意他继续舔。他更深地俯下头,手指探入,一点一点讨好着我细窄温软的甬道。他对我的身体太过熟悉,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块敏感处,深深浅浅地按压起来。

行了,就这样可以了。

我双腿夹紧他的腰,用力一个翻转,将他仰面压在身下。燕鸿雪的眼睛泛出明亮的笑意,刚想开口说什么,那种情人似的亲昵一下僵在了脸上。

我跪趴在他身上,指间夹着一枚核桃大的针剂,动作从容但飞快地刺进了他的小臂。药剂效果极好,在打进去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然后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下来。

我悬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为了这一下又快又准,我已经练了一个周,绝不可能失手。

“然然,你要干什么?”他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慌乱的神色,依旧从容地笑着,只是额角慢慢渗出薄汗。

“我要干什么?”我笑着直起身子,把针管潇洒一抛,听着它准确坠入垃圾桶,极度满意道:“我要干你。”

燕鸿雪的笑容再次僵住,他温声道:“不要做出自己也预计不到后果的事,想想你可能会付出的代价。”

“我想好了,燕鸿雪,无论我为了今天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承受什么样的报复,甚至是付出性命,我都要操到你。”我笑着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渗着刻骨的阴冷:“这是你值得的报应。我要你记住,我操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或者喜欢你的身体。”

“我只是喜欢折辱你,看你被我的‍‎鸡‌‎‍巴‎‍‌侮辱时候的反应。就像你给我洗脑的那样,用一根性器鞭笞你的灵魂。当然,如果你感到难受,你也可以抓紧时间调整心态。你甚至可以喜欢上这种躺平认操的感觉,如果这样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就像你教我的那样,对吗?”

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软成一片,我从容不迫地打开他双腿,依次将四肢捆缚在床头和床尾。然后我仔细端详欣赏了一下,红色的丝绳,雪白的皮肤,燕鸿雪的品位是可以的,确实好看。绑在我的身上好看,但是我觉得,在他的身上更好看。

他大概明白自己今天确实是难逃一劫了,那种平静消失得无影无踪,偏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松地逃避?我从枕下掏出润滑膏体,两指蘸取,绕过他的性器,在他从无造访过的‍‍‎‎‌后‌‌‎穴‍‎‌上轻轻揉弄两下,权当是打过了招呼。同时我抬头看燕鸿雪的神色,他紧闭的睫毛立刻颤抖了两下,红润的嘴唇抿紧。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极好,果然操纵别人的身体是会带来快乐的,我突然有点理解他对我爱不释手的原因了。我怀着十足的耐心,一点一点揉弄开那个紧致的‍‌‍‎‌小‌‎‎穴‍‍‎,慢慢探入。同时,揉着他的囊袋,在性器前端,与‍‍‎‎‌后‌‌‎穴‍‎‌手指相同的频率和节奏,不急不徐地舒张握紧了手指,在他的冠头、棱筋、精口上仔仔细细地揉捏。燕鸿雪再千般不愿,喘息声也越发浓烈,性器慢慢抬头,在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渗出清液。

我沾了那点液体,仔仔细细抹在他唇边,笑道:“爽吗?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权当没听见,更深地撇过脸。

“我就不尝了,你的味道,我怕恶心。”我懒懒说,手上动作不停,一手箍住他性器上下捋动,一手在他穴内慢慢加速‎‌抽‍‎‍插‎‍‌,循着每一个可能让他颤抖的角度。润滑膏体渐渐融化,顺着他的腿根滴落,濡湿了被褥,我的手指进出也慢慢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无比清晰,伴着他紧咬牙关却情不自禁溢出的喘息声,令人心情愉悦。

感觉到笼中的猎物到了差不多可以享用的时候,我从口袋中拿出另一管针剂,在燕鸿雪看不到的角度里,慢慢推入了自己的静脉。随着药剂入体,一股灼热从我腹下陡然升起,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动静的性器也逐渐抬了头,我借着他身上蹭来的润滑,给自己捋了两下,直到胯下那根也高高昂起,笔直坚挺。

我用自己的性器前端在他脸上拍了拍,宛如一个狎昵的耳光。他的身体都抖了抖,双眼遽然睁开,其中的怒火如电光明亮,我看见了让我满意之至的东西——深深的屈辱。

“有印象了吗?”我笑到,捏着他的嘴唇,确保他牙关合不上,倏然一下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直捅到底。

我们俩都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是第一次,他用药剂放倒了我,在我的嘴里‎‌抽‍‎‍插‎‍‌,尽情践踏着我的自尊心。

我闭起眼睛,享受着他嘴里的紧致温暖。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喉咙被异物入侵,一阵阵干呕导致咽部肌肉痉挛似的收缩,偏偏这就是给我带来快感的源泉。我闭着眼好好享受了一会儿,直到他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唇边不停地淌,打湿了他自己的衬衣领口,我才心满意足抽出来。

按住他,盯着他的眼睛,我一字一顿说:“记好今天,燕鸿雪。我要你从此以后,在折辱任何人之前,都先想想,举头三尺有神明,想想你信不信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沉身,插入,那一瞬间,我在燕鸿雪表情失控的脸上,在他睁大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泪光。

这点泪光,比药物还要催情,我的立刻心潮澎湃,根本顾不得他的‍‍‎‎‌后‌‌‎穴‍‎‌紧致得要命,挤得我隐隐泛痛,也要强忍着‎‌抽‍‎‍插‎‍‌起来。

“燕鸿雪,你的腰为什么这么软啊,是不是在等我按住它?”

“燕鸿雪,你的‍‎鸡‌‎‍巴‎‍‌能不能争点气,为什么见到我就开始激动?”

“燕鸿雪,你的嘴可真软,我得费多大劲才能忍住不在你嘴里射出来,嗯?”

我兴之所至,干脆一把拉下他的衬衣,任那排扣子绷断飞溅,‍‍‌‌‎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肌。柔韧,饱满,光洁,手感极好。我用拇指反复搓着他的乳粒,另一手卡在他的牙关里,听他被迫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夹杂着痛楚、夹杂着快感,在我‍‍‌‌‎大‎‌力‍‌‍‎‎挞伐的那几下,甚至有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泣音。

他声音清朗,如果能哭出来,一定好听极了。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倾身按在他胸上,一把将他的脸扭过来,逼他正视着我,眯起眼睛笑起来,用极其天真无邪地口吻去问他:

“燕鸿雪,你的穴为什么黏着我不肯放,哪怕被按在床上操,也要和我一起吗?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他几乎是痛苦的哽咽一声,更紧更深地闭紧了眼睛,深深地埋进了软枕之中。就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他的眼尾一点亮光越来越明显,最终坠落在了枕上,晕开一片伤心色。

他的唇边似呜咽又似叹息,在肉体拍打声中、在四溢的水声中,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是”......

可我没听错,我听到了。我的心头倏然一冷,大脑瞬间清明,那种沉浸在折辱、报复中的狂热瞬间消失,我望着浑身泛红的燕鸿雪,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以直报怨,是天理。可是报复太过,有违天理。

我可以把燕鸿雪所施加到我身上的暴力、侵犯一样不落的还给他,也可以把他床笫之间对我的引诱侮辱之语还给他,但是他对我的心意无论是真是假、纯澈几分,这一年的陪伴是实打实的,他曾为我做的细细规划是实打实的。不论他口中对我的少年情意有几分、多长久,我都不能作践他这一点。

世间万物,我最尊重、永不会出言侮辱的就是情,无论燕鸿雪的这份爱意给我带来了多少痛苦不堪,他的爱意本身,并不能被我作践。

我将他的脸扭回来,他以为我还有更难听的话说,竟有些抗拒。说实话,月色之下,燕鸿雪眉目清隽,泛着艳色。他那个若有似无的“是”,仿佛一瞬间自暴自弃般卸下了这十几年的层层伪装,仿佛坚硬的蚌壳打开了防备,露出一点柔软的内里。只要我顺着这条缝‍‎插‍‌‌‎‎进‎‍去一刀,就能摧心毁肝,让他痛彻心扉,从此不得翻身。

我从没见过这样脆弱的燕鸿雪。

可我竟然,被这样脆弱的燕鸿雪,吸引了。

大抵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太过出类拔萃,在这个杏花纷扬的夜里,在月光苍茫之下,他所露出的这一点,来之不易的脆弱、婉约情态,竟然在我心上重重一拨,仿佛石子落入湖面,泛起一阵涟漪。

在我回过神来之前,我已经俯下了头,含住他的唇舌,给了他一个深切缠绵的亲吻。他慢慢张开眼睛,我在他的眼睛了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倒影。

我盯着他,用力耸动几下,放开对他前端的禁锢,深深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与此同时,我的手心濡湿,他也颤抖着‎‌‌‎‍射‎‍‍‌‎精‌‎‌‎了。

我慢慢抽出绵软的性器,用燕鸿雪的衣摆擦了擦自己的手心和跨间。此时我的衣服完好,除了开头他拽下了我的裤子,我什么也没脱。

翻身下床,我站在窗边,燕鸿雪知道我要走,神色复杂地盯着我,几次张口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然然,我不怪你,就算我们扯平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不好。”我弯了弯眼睛,看着他被打开、没合拢的双腿,以及那个沾裹着我的‎‍精‎‍‎液‌‍、不停翕张的‍‌‍‎‌小‌‎‎穴‍‍‎,带着笑容说:“燕鸿雪,我今天来,是做好了和你死生不见的准备的。你如果觉得我只是准备了这一顿操,那你就实在把我看得太低了。”

燕鸿雪的神色,惊愕、慌乱和不可思议交织,我看得十分喜欢,朝他释放出自认为最满意的一个笑容。掏出手机发送微信,片刻后回身打开房门,门口躺倒着早已被灌得人事不知的陆昊笙。我颇有些费劲地将他拖进来,放在被束缚的燕鸿雪旁边,从容扒掉陆昊笙的衣服,在燕鸿雪震惊狂怒的眼神里拍下一张合照,展示给他看。

“明天早上,你父亲,还有他父亲,就会循着喊声找到这里来。”我一边暗自惋惜,一边删掉那张照片。陆昊笙酒气冲天,大大咧咧地裸着躺在燕鸿雪身上;燕鸿雪四肢缠绕红色丝绳,腿间‎‍精‎‍‎液‌‍斑驳,这种盛景,确实千年一见。可惜,我仅剩不多的教养和良心不允许我做出保存照片这种卑劣到打破人类底线的行为。

“解星然——你!!!”

他终究还是撕破了伪装,嘶声叫着我的名字:“你疯了吗!你疯了吗!万一被查出来是你做的,你以为你还活得下去吗!”

“我只想要,你们离我远一点。”我微笑着收起手机,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平和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不惜任何风险。”

燕鸿雪的话音猝然停止,我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间房。在这几步之间,他始终保持一种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轻轻合上门,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皎洁、圆满、莹润,我不知道它照亮的前路究竟如何,但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感觉到我背上有无形的重负被释下。那些记忆里的屈辱和泪水,随着这扇门的关上,好像遽然离我远去了。

该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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