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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话音刚落下,他便感到对方加快了速度,刚才消下去一点的欲望登时又涌上了头顶,‌‍龟‎‌头‌‌部位被刺激充血引起阵阵酥麻,似乎是连带着刚才积攒的快感一起爆发。他咬着唇小声地喘息,眼前感到闪过无数绚丽的色彩,像直视太阳后再回到黑暗中,难以再看清楚东西。

他挂在程风野身上低喘着,身体还一阵颤抖,‍‎‍‌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白色的液体染脏了他的黑色马甲。

“够了…停下!你在干什么?”许白木没想到程风野还抓着他的‍‎鸡‌‍‎巴‌‍‍‎撸,他明明才刚射完,“小野,够了!”

“你还没说是不是舒服呢。”

此刻许白木刚刚射完精的老二还硬挺挺地支棱着,被程风野高速地‌‎‎‍套‌‌‎‍‎弄‌‎,次次从根部撸到敏感的冠状沟附近。对方在他‍‌高‍‌‌‎‍潮‍‎‎‍‌不应期时反而更厉害地刺激他的敏感带。

“不行…小野,停下!”许白木喘得厉害,这种高强度的刺激感令他难以忍受,挣扎着想要离开。

但程风野几乎将他钉在墙上,让他丝毫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欢愉像即将涨潮的海,浪潮卷着痛苦扑向他,他没有任何支撑,只能被汹涌而来的海浪打翻在地。

刚射完精的‌‍龟‎‌头‌‌异常敏感,却被程风野拿着拇指反复摩擦冠状沟,那地方平时摸都要命,现在更是将敏感程度提高了好几倍。

“不行…嗯…小野,快放开……”他已经感觉不到理智的存在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欢愉几乎夹杂着真实的痛苦,使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想向对方求饶。

“哥,我做的好吗?”程风野手腕感到酸痛,但看到许白木在他手中发出呻吟,便自觉许白木是爽到失声。对方受不住的表情和喘息令他觉得甜腻。

“嗯…住,住手……”许白木脸颊潮红,鲜艳的唇被咬着,一向高贵的眼睛含着泪,小声地呜咽。

“不…啊——”许白木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瞳孔几乎向上翻起,在高频率的刺激下,他又‎‌‎‍‍射‌‍了‎‍‌,伴随着少量的‍‎‍‌精‎‎‌液‍‍‎‌出来的,是大量稀薄的透明液体。

他的手紧紧抓住程风野的背,浑身抖动不止,痉挛似的,随后无力地倒在对方身上。

程风野摸着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愣了神,此刻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潮‎‍‌‎吹‌‍‍,只是单纯地以为是自己把他折腾成这样了,小心翼翼地问:“哥……你尿了吗?”

他不是嫌脏,只是从没经历过,他以为自己把他弄坏了。

许白木连手指都在颤抖,拧着眉深喘着,尚未从这剧烈的刺激中脱身,甚至没能听清楚程风野说的什么。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程风野抱着他,长臂往后一伸,捞了个靠椅坐下。许白木坐在他腿上,两人软下的性器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他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用它来擦拭许白木身上黏着的‍‎‍‌精‎‎‌液‍‍‎‌。他知道许白木这人爱干净。

“臭小子,谁教你的。”许白木下巴搁在程风野肩膀上,恢复了一点清明,拧着眉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就这么做了。”程风野手圈住许白木的腰,觉得他腰还蛮细的。

前几次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看着许白木布满‎‍情‌‎欲‍‎‎‌的脸就不由自主,完全停不下来,似乎只能倚靠本能。

“你在这方面太不听话了,”许白木闭着眼睛,声音里似乎含着一种餍足后的沙哑。

说着,对方的老二又有抬头的趋势,抵着他的小腹,又硬又烫。

“你还真……”说到一半,许白木止住了,这还有一个没喂饱的狼崽子呢,“哦,你这里还真是精神啊。”

后来许白木坐在程风野腿上给他撸了一发,一边挑逗着人的‍‎鸡‌‍‎巴‌‍‍‎一边掐着人的脖子吻,从来没跟人接过吻的程风野颇有些招架不住,许白木的攻势猛烈又不失温柔,总弄得他频频脸红。尤其是对方轻吻他下巴时喷洒在上面的热气,那触感令他感到‍‎‍‌酥‎‍‌痒‌‌‍。

虽说被弄喷水了觉得丢人,但爽也是真的爽到了。许白木一向在这方面,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来说没什么底线。对于不喜欢的人来讲就另当别论了。

闹了许久,许白木觉得太阳也晒够了,该走了。他刚试图从程风野身上起来,就被压着坐回去。

“我下午是自习。”

许白木扬了扬眉毛说:“所以呢?”

“再待一会吧?”

“你知道这里很脏吗?”

“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很粘人啊。”

“哦,可能是我性格问题。”

程风野没再说喜欢。他想这样也好,把心意藏在心里。他觉得没人喜欢承担责任,他不想让许白木觉得被他套上了枷锁。他不能把人吓跑了。要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让许白木自己选择留下。

开完家长会的第二天,学校放假,许白木清早起来带着程风野去了一个地方。

路上还有阿强和梁子两个人,他们坐在后座,程风野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一直跟在他们车后面的两辆黑车,直觉告诉他那是许白木的人。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道行驶,连日来的大雪为这座山覆上了一层纯白。天上的云层沉沉地压下来,越靠近山顶越是灰蒙蒙的,弥漫着雾气。

车子开到半山腰速度慢下来,此行的目的地逐渐显露在程风野的眼前。[br]

南山这所寺庙,传闻很灵,导致不少香客,络绎不绝。程风野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不曾来过。他们下了车,梁子去找地方停车,阿强和后面车上的几人跟在身后,步行上山。

临近年关,来上香的人不少,或是来求什么,或是来还愿的。来的人都安静,总体还算清净,倒是许白木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来打破了这冷清的气氛。

他命人待在外面等候,只带着阿强和程风野进去了。[br]

路上,程风野看到一个小沙弥,穿着冬天的僧衣,对着许白木他们双手合十。空气中弥漫着信香的味道,程风野此刻才觉得,这味道跟许白木身上的味道很相似,仔细闻闻,又觉得截然不同。

他第一次见这样的许白木。寺庙黑色的屋脊上盖着白色,许白木的黑衣衬着这里的青砖绿瓦。

他眉眼低垂柔顺,站在一颗梅树下与沙弥攀谈,腕上的佛珠被他拿在手上,睫毛在呼吸间轻颤,白色的寒气与这里的雾凝成一体,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满院子的禅意。

许白木上了一炷香。在里面,他双手合十,虎口上挂着深绿色的佛珠。点燃的线香笔直升起一缕烟,缭绕在他面前,袅袅飘散。程风野不禁看得出神。

诚实者品德败坏,圣洁者下流不堪,他突然想到毛姆的这句话。在满天神佛的注视下,似乎自己表面虔诚,但其实心里在想的都是些下流的东西。他在亵渎许白木。

37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话?”许白木的声音传到程风野耳朵里的时候,他正看着他走神,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

许白木轻叹一声,说:“来都来了,磕个头再走,也多少求个什么吧。”

程风野照做了,双手合十准备跪下磕头的时候,余光瞥到许白木一个人进了大堂一角的小门。

后来阿强告诉他,那是一间禅室。

他说,许白木每次手上沾脏东西的时候都会来庙里上香,捐香油钱。程风野不禁感到心情沉重。[br]

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正思考着,旁边走过来两个男人上香,跪在了旁边的蒲团上,程风野才把注意力转到了自己面前这尊佛像上。

半晌,许白木从里面出来,问程风野求了什么。他说,来这里的人求财、求子、求平安,无非就是这几样,问,你求了什么?

程风野犹犹豫豫不作声,最后说了句:“求财。”听着不像是真心话。

往外走的时候,许白木递给他一个东西,拿在手心看的时候,才知道是一枚符。

“刚才跟寺里住持求的,保平安。”许白木说着,带上了黑色手套。

一旁阿强看得牙都要倒了,酸溜溜地刺了他几句,又问:“你到底许的什么愿啊?”

程风野拿着那枚平安符反复看,嘴角久久下不来。他揣在兜里说:“不是说了吗,求财。”

“哦。”阿强自然是没理由不信的,他自己也一样。

许白木走远了,程风野大步追上去,跟在身后。

其实他想求的太多了,怕老天觉得他太贪心。他太孤独了,他希望拿一辈子的自由,换一个相守。

自习课上,所有备考生都在复习,操场上有一个班在上体育课,不过愿意出来的人很少,毕竟这几天越来越冷了。

张越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混混。他家条件还可以,不怎么缺钱花,只是母亲在他小时候就死了,他爸又娶了一个,基本不怎么管他。学校老师也都管不了,久而久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上第一节自习,张越总是不在的。程风野鲜少会去别的班。他到了后门以后看见张越的位置空着,便直接去了操场。

操场东南角有一面矮墙,他就在那儿等了一会,没多久,张越几个人就从另一边翻墙进来了。

“嚯!”张越从墙头直接蹦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看着像是专门等我的。”

“拜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越让那几个人走开了,他跟程风野单独说:“你有点太着急了吧,不是昨天晚上才跟我说了吗?”

“你没去?”程风野语气转冷,目光也阴沉沉的。

张越一看他这脸就瘆得慌,不禁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打过的唯一一场架。[br]

那是刚入学,青春年少为情所困。张越喜欢过很多女生,学校里但凡长得好看的他都招惹过。后来他又看上了秦芜,被拒绝过几次后听说她跟程风野走得很近。后来见过一次,他多少对程风野有些嫉妒。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张越带着一群半大的小子,在程风野回家的必经路上拦下了他。原本打算教训一下他,但张越没想到他看上去文文静静,却这么能打,半天下来他们的人没占到什么便宜。

张越他们虽然人多,但打架也只是想给对方个教训。但程风野就不一样了,他下手又准又狠,摸到什么都往人头上砸。不多时,程风野脸上身上挂了彩,可张越那边的人头都被打破了。

他们算是不打不相识。知道程风野打架厉害了之后,两人握手言和了张越就一直怂恿程风野跟他们混。

“给你打听了。”张越蹲在墙角,从怀里拿出一个鸡蛋灌饼。

这是他在包夜以后早上从网吧门口买的,怕凉了一直在怀里放着。他问程风野要不要吃,程风野拧眉拒绝了。

张越知道他有洁癖爱干净,也没说什么,自己啃了一口。

张越说,外面照顾他的哥哥们说周齐住院了,听说是被仇家打了,具体因为什么不知道,但他这次被打的不轻。

听到这里,程风野心里有数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决定放了学亲自去看看。

“这就走了吗?”张越对着程风野的背影喊道。

程风野脚步没有停顿,对着身后蹲在墙边的少年说道:“你吃完在外面散散味道再回去。”

张越笑笑,无所谓道:“没事儿,老师才懒得管我。”

考试前这几天,学校里传出一阵子奇怪的言论,说某女老师生前在学校里私生活不检点,跟自己的学生谈恋爱。闹得风言风语的。

江誊跟同学们一起八卦,像个长舌妇,一个劲儿在程风野耳边讲,说之前他们班主任年轻时候跟学生的风流韵事,也就七八年前的事情,那在当时要是被爆出来,可是一件丑闻,唾沫星子淹死人的。

班级里叽叽喳喳的,都无心学下去,程风野在座位上眉头紧蹙,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原本讨论得火热的同学听到一声重响后停住了话头,一时间教室里安静了不少,正巧这时候班主任来了,大家才真正地闭上了嘴。

眼前的单词像外星文字,程风野刚才开始就无心学习了,他的注意力在教室安静下来后仍没有集中,似乎陷入一种周围极其安静的环境里,他的脑中总是浮起某个时间点。

下了课,程风野走读回家。商业街上还亮着灯,两旁刷着‌‍‎黄‍‌‍色‎‎‌‍油漆的墙上印满了禁毒标语。他匆匆而过,直接去了医院。这是海城最好的医院,但其实也不大,只有三层。他一眼就看到三层那里亮着光的房间,他猜那是周齐住的地方,只有那一间外面站了很多男人。

他走上楼梯,在面对那几个一脸凶相、百无聊赖地靠在栏杆上的男人时,脸上毫无波澜。他掏出从班主任办公室抽屉里顺来的烟,称自己是新来的,轮番让了根烟,他问哥几个饿不饿?又说一会去买点夜宵给哥哥们垫垫。

天黑,看不清人,没人注意到程风野穿着校服裤子。到了这个时间了,都开始感到疲倦。他们聚在一起抽烟,一时间走廊烟雾缭绕,充满了呛人的味道,程风野夹着烟吸入一口,蹙起眉头。

他们聊到了周齐的伤,程风野试图把他们引到伤情上,最后费了一些巧思才听明白。

38

回到家里,许白木还没回来,往常晚自习一回来就能看到他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他有看报纸的习惯,有时会摊开报纸看,有时会把报纸叠起来放在桌上,手边还会放着一个酒瓶和一只酒杯。

这天房子里漆黑,让程风野没由来地生出几分寂寞。他打开灯,走进浴室后没一会儿许白木就回来了。阿强也在,他们似乎在谈生意上的事,不过在听到“政府”“警察”之类的话时,人总是下意识谨慎。他竖起耳朵倾听,谈话却戛然而止,接着许白木走进来,倚在门框上。

“你今天回来晚了。”程风野说。

“嗯,有点事情处理。”许白木不紧不慢地回答着,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手搭在盥洗台上。

程风野把手上的刮胡刀放下,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你喝酒了。”

闻言,许白木微征,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笑着问:“眉毛皱得这么厉害,我很难闻吗?”

程风野皱眉表现出的几分不悦,并不是因为闻不惯酒臭,但确实谈不上喜欢,小时候因为他父亲,他们家里总是弥漫着这种味道,想起来就令人作呕。

“不是,”他不讨厌许白木身上的味道,那种酒精的味道每晚他都会闻到,掺杂着一些木质香,“我只是不喜欢你跟别人去喝酒。”

许白木拿起刮胡刀,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凑近了说:“听起来你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媳妇儿。”

“你别取笑我。”

“好吧,”许白木显然有些醉了,撑在墙上把程风野堵在角落里,“我来帮你刮刮胡子,你看,你也算是个大人了嘛。”

稀疏的胡茬露出头,细软且长得慢,还远没有老男人那般粗硬。许白木用手摸了摸,不怎么扎手,还觉得有点可爱。

想他一定会有段时期很苦恼,因为发育嘴上长了一层黑乎乎的绒毛,说像胡子但又没到刮掉的地步,放着不管又显得邋里邋遢。

想到这里,许白木勾起一抹浅笑,温柔地用刀片将刚露出来的胡须刮掉,动作干净又利落。他的下巴坚毅分明,开始显露成熟男性的特征。

完事以后,许白木想抽烟了,便准备出去,没成想被程风野压在了盥洗台上,腰部正好抵住台子边缘。

他将许白木手中的剃刀接过来,放在身后的洗手台上。许白木微微眯着眼睛,像极了一只午后慵懒的猫。

他缓缓道:“干嘛?”

“我已经成年了。”

“我知道。”

程风野皱眉:“我是个男人了,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对待。”

“是啊,”许白木摸摸他的脑袋,认真道:“你都长胡子了不是吗。”

他明显就是在揶揄,程风野眼神沉下,突然搂着许白木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许白木猝不及防地,坐在了洗手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这股‎‌‍大‍‎力‍‌‎‍是怎么回事?”他好歹是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这小子怎么能说抱起来就抱起来。

忽然间程风野把头埋进了许白木的胸口,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下巴那儿,柔软的发丝弄得有些瘙痒。

许白木摸了摸。“突然这是怎么了?”

程风野开始不作声,随后才闷声道:“我听说周齐被打了。”

“是吗,你怎么听说了。”许白木有些漫不经心。

“你有没有受伤?”程风野没有正面回答许白木的问题,他其实并不想让对方自己自己偷偷调查他。

这次换成许白木沉默了。他仔细想想,这种被问到有没有受伤的问题已经离他好远了。他离开海城七年,走的时候大概也如程风野一般的年纪。但这七年时间,仿佛一个世纪一样长久。

许白木看到少年轻握着他的手,抚摸那些伤痕。程风野的五官很深邃,鼻梁很高,眉骨锋利,这样的长相是很具有冲击性的,等再大一些,他一定会成长得很出色。

“小野,地下室我叫人修了,应该已经快修好了,你——”

“你不是说要一起生活吗?你不要我了?”程风野急切地拦下了他的话头,呼吸急促起来,抓着他手腕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许白木微微蹙眉,他看到程风野的样子就像看到一只被惊到的野兽。有一瞬间他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一种防备和对世界的敌意。

“我是想说,地下室修好以后,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你的东西,”许白木看着他对着自己干眨了一下眼睛,微微歪头道,“有就搬上来。”

“你不赶我走?”

“你想走吗?”

许白木其实知道,他在用这种姿态掩饰自己的恐慌。

“不,”程风野摇头,“不想。”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接着听到阿强问:“那个,大哥,您方便吗?”

“说。”

阿强站在门外尴尬道:“咱们的人回来了,我是现在汇报还是等明天让他再来?”

他摸了摸鼻子听来的人汇报,其实这间老房子不怎么隔音,他们老大和程风野的对话也就自然而然地听到了一些,虽然不怎么清晰,但足够让他尴尬。他可是个直男。

没一会儿,许白木从里面出来,程风野跟在后面上了阁楼。许白木坐在扶手椅上点了根烟,阿强就把人带了进来。

本来是去查那批莫名其妙日用品的事情,因为和商铎周齐他们有关联,便让人格外留意了一下,谁料真的查出点什么了。

现在就他掌握的消息来说,他已经确定商铎在贩毒。那批滞留的军火是幌子,和那批日用品一样,表面上是走私,但实际上是贩毒。这是一桩一箭双雕的交易,原本可以把军火和毒品都运出去,结果买家因为大雪封城来不了,交易告吹。后来的那个怎么都不肯接手那些毒品。

许白木缓缓吐出一口烟,他想也难怪,毕竟现在禁毒这么厉害,被抓住肯定要立典型,这关头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

不过近日来有消息说,周齐在住院期间与一伙人见了面,难不成是已经找到了新的买家?这点还待查证。许白木让阿强多找几个人盯着,说完便让那人走了。

除此之外许白木还得到一个消息,令他不由得看向通往阁楼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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