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个下,没写完,写完再发
-----正文-----
电话被男人无意识的举动接通。
“方六爷,装着小方少爷回山庄的车在半路上……小方少爷……失踪……”
电话里焦急的男音忽大忽小,很快,方知栩的耳朵里就只剩下了没有源头的轰鸣,轰鸣之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目光牢牢锁定在对面的人群,那长着熟悉脸庞的少年微笑,用口型说:“地下车库。”
“方六爷?”
电话那头只听见宴会上一片嘈杂的声音,无奈只好挂断。
温与修发现好友不对劲,上前握住方知栩的肩膀,目光随着他看过去。
可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方知栩忽然推开他,焦急地冲过人群离去。
他看见好友险些撞翻送酒的服务生,不一会儿就找不到身影,怔然道:“……搞什么。”
·
方知栩根本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方亦承。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是怎么从山庄的车上下来的?
老爷子做的吩咐,不可能出差错才对。
他活了三十多个年头,少见的再次出现头脑发热的症状,一口气跑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举动。
他居然只因为一张脸,就屁颠屁颠的跑到车库来了……操,方知栩摸了一把脸,都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山庄距离温家老宅起码五个小时的车程,方亦承要过来,起码上午就醒了。可现在是晚上,而山庄的电话现在才打过来,方亦承又不会瞬移。
只是幻觉吧……
“操……”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背靠车库冰冷的墙面,任由车库阴冷潮湿的风吹散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
片刻,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失心疯,一边整理了一下跑皱的西装准备回去。
只是低头一瞬间的功夫,他忽然闻到了熟悉的Omega信息素。
少年不动声色地从对面黑色名牌车后走出来,他身上的服务生制服醒目得刺眼,深黑色的眼睛好似宇宙的黑洞,要把方知栩吞个一干二净。
“爸爸。”
他温柔地笑着,有些惊喜又难过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但是你肯过来,我很高兴。”
方知栩如梦初醒般看着他,想说些什么,最终只道:“你怎么过来的。”
方亦承缓慢地走向他,目光紧紧盯着方知栩的修长的双腿,似乎只要方知栩迈步开跑,他就马上追上。
“爸爸,你是因为心虚,所以看见我的脸,才会真的来找我么?”方亦承答非所问,他笑容真诚,好似说的不是什么戳心窝子的话,“毕竟想把我送到那种地方。”
方知栩知道他不会正面回答自己了,脸色难看得要命。
他不该为一个疯子动摇。
即使这个疯子曾是他信任又宠爱的养子。
方知栩转身就要走,他步伐又快又急,原本就皱巴巴的西装在他的动作和冷风的加持下更加皱了,只听方亦承在他身后笑:“爸爸。”
他叫住他。
“我手里,有一针催情剂。”
少年嗓音平平,好像再说什么家常话:“可以让Omega发情,让Alpha陷入易感期。”
方知栩脚步一顿。
“打在我身上是什么效果呢?”
方亦承好奇道:“不知道是我的易感期先到,还是发情期先来临。爸爸,你说呢?”
方知栩觉得浑身都冷了下来。
他养了六年的儿子,不择手段的威胁自己。
而他居然又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心软。
他想走过去,攥住方亦承的手,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别抽疯。
可是他也知道,不能给方亦承甜头,否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将再也没有办法从这混乱畸形的感情中抽身而去。
方知栩背对着他,忽然听见针管被扔到地上的声音,他猛然回头,只见那管注射器还在车库地面滚动,咕噜咕噜滚到一辆汽车下面。
而方亦承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笑盈盈地向他展示自己手背上的注射口。
很奇怪,注射口小得贴近看都看不清,可属于Alpha的超强视力在这时候显现得淋漓尽致,方知栩看到那细嫩白皙的皮肤冒出一颗小到肉眼难以分辨的血珠,是针管被暴力戳进血管所留下的痕迹。
他微微睁大眼睛,好像真的看到了手背的创口又多么可怖,瞬间血色尽失。
“爸爸。”方亦承隔着老远喊他,“你有两个选择,抛弃即将发情的我,和留下来。”
他很轻松地笑着,眼底带着胜券在握的偏执,一眨不眨地看着方知栩,不断释放已经对方知栩没什么效果的Omega信息素。
可就是这没什么效果的信息素,神奇的让方知栩失了神,他深呼吸一口气,鼻腔满是无法诱惑他的Omega。
可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少年的手背离开,好像被打了催情剂的人不是方亦承,而是他。
在经过半分钟的对峙后,他的发情期被催动了,Omega信息素散发出极具诱惑的味道,它们好似天生就是捕获猎物的情网,轻而易举就能罩住谁的心。
方亦承笑容咧得更大,道:“爸爸,别犹豫,过来吧。”
选择我。
永远、永远,为我驻足停留,为我倾尽目光。
·
车门被暴力拉开,Alpha和Omega相融的信息素令人陶醉,方亦承埋首在怀中男人的脖颈,展开犬齿肆意地舔咬。
“操,别……留痕迹。”方知栩想推开他,可少年的力气很大,发情期和易感期同时出现在方亦承的身上,让他的Omega信息素和Alpha信息素无意识地错乱交替着。
方亦承不好受,方知栩也没好到哪儿去,一会儿被Omega的香甜撩拨,一会儿又被Alpha的张扬挑衅,一时水深火热。
方亦承吻着他的脖颈,嘴唇紧紧贴在柔软的皮肤上,犹如在吃世间唯一的良药,“爸爸,我想咬你。但更想你咬我。”
“我只帮你撸一次,其他的你别想。”方知栩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只恨方亦承是个神经病。天知道他的情况多特殊,居然敢玩自己吃春药等人睡的这一套。
方知栩只好挣扎着关紧车门,不让方亦承暴走地信息素散布整个车库。
闻言,方亦承吐出粗重的喘息,情急地用手扯开腰带,拉开拉链,把被欲望浇灌到极致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他眼睛泛红,眼角挂着泪珠,带着哭腔吻上方知栩的唇角,含糊道:“爸爸,快摸摸我。”
他握着方知栩的手去碰自己的阴茎,被触碰地瞬间,又浑身哆嗦着倒在方知栩身上,神经质地一遍遍喊:“爸爸……爸爸……方知栩。”
方知栩被他这幅野兽发情的样子这折服,咬牙切齿地帮他套弄。
少年的手紧紧覆盖在他手背上,带动着一起撸,粉红色的阴茎在药物的催发下像是熟透的果实,纯白的果汁藏在马眼里蓄势待发。
喘息的声音在耳边起起伏伏,热气扑腾了满脸,方知栩又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原本还挺乖的、任由他动作的少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用力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直接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上,哭着吻他嘴唇:“你总是推开我,爸爸,我就这么可恨么……”
“我哭得这么可怜,你也不亲亲我哄哄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一股子被渣男抛弃的味儿。
方知栩怒骂道:“你他妈少得寸进尺!”
他下半身被死死控制住了,动弹不得,手还得伸直了去给他的养子撸管。
这他妈像话么。
趴在身上的人体重如山,压的他险些喘不过气。方亦承空余的那只手撑起半边身体,垂眸盯着方知栩的眼睛看,委屈得好像三岁小孩。
忽略他此刻求着方知栩给他撸的动作的话。
“爸爸。”他抹了下眼角的眼泪,同时难以控制地释放出侵略性极强的Alpha信息素。薄荷味瞬间侵占了整辆车的空间,对于同是Alpha的方知栩来说,就像是身边挤满了什么东西,在挤压他的生存空间。
“我想进去。”少年拨开他的手,滚烫硬挺的物件搁在方知栩的小腹上,他做了个顶胯的动作,十分流氓且下流地说,“我想操你。”
“不行!!!”方知栩反应巨大。
“那我的这根东西要爆炸了,怎么办?”毛茸茸地头靠过来,蹭着他的脸颊,哭得稀里哗啦:“你怎么不管你儿子啊。”
操,还要我怎么管你!?
方知栩觉得他不可理喻,管他的自己更他妈无言以对。
他就不该追到地下车库,不该因为一时心软和担忧上了方亦承的车。
操!!!
白茶散发出不好惹的气息,薄荷马上就蔫儿了,给它让位置不说,还主动换成了香香软软的Omega信息素。
此时,方亦承也开始呈现Omega进入发情期时的症状,浑身燥热,脸颊绯红。他的阴茎又大了一圈,烫得要灼烧方知栩的裤料。
方亦承急得泪水直流,一点Alpha的气势都没有,简直比Omega还有Omega。
如果他不是想操人的那一方的话。
“那让我蹭蹭呢。”
“滚……不!!!”
方知栩话还没说完,哭唧唧的少年一把就把他的裤子扯烂了。他腰带质量不错,还牢牢栓在他腰上,但大腿根那一块的裤子已经被撕坏了。
Alpha天生具有破坏性,在半A半O的方亦承这里也不例外。方知栩下意识就要收拢两条腿,可却被掰得更开,整个人被压在坐垫上,再也没有翻身做主的机会。
“爸爸,好漂亮。”方亦承的手指挑开黑色四角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上裹,眼神迷离得好像喝了一桶酒,醉得不省人事,意乱情迷。
他俯下身,亲向方知栩的领口,用牙齿轻而易举地咬掉了纽扣,含糊地笑:“你好漂亮。”
方亦承的长相很惹眼,在露出痴迷某种事物的表情时,更像是抹上了一层难以打破的滤镜,美得不可方物。
有那么一瞬间,方知栩想起了刚把十二岁的小方亦承接回家的时候。
方亦承从小就被夸着长大会是个很漂亮很会勾引人的Omega。
就连方知栩曾经也那么认为。
即使老爷子希望他有一个Alpha儿子,而因为各种因素,他也希望方亦承是个Alpha。
现在也不例外。
方亦承说他很漂亮。但真正漂亮的,是方亦承才对。
他的内裤被扒开,硬邦邦的阴茎顶在他的穴口,方亦承已经用嘴咬开他的所有扣子,含住他胸肌上的粉色乳头,吻咬不停。
“爸爸,我之前操了那么久,现在应该还能进去吧……你有保留我的位置么,爸爸?”
这他妈……方知栩道:“你疯了!就算是Omega也不会那么轻易进去。”
“我不会扩张。”
“你他妈放屁!”
明明那三天里,方亦承无师自通了很多东西。
“你教我。”方亦承像是失忆了那般,懵懂得好像第一次经历性爱。
这还能怎么办,教肯定是教不了的,但是不管的话就真的会像第一次那样被操到下半身疼得没知觉。方知栩一脚踹开他,糟心地看着自己报废的衬衫和裤子,道:“你滚开,我……”我自己来。
他伸出两根手指,真要探进去的时候,又还是迈不过心里的坎。
之前是碍于亲情,这下是关乎Alpha的尊严。
哪儿有Alpha自己用手指给自己做扩张的。
真他妈操蛋。
“爸爸。”方亦承又开始哭,忍不住催促:“你快点。”
他说着就想上手,方知栩一见他也伸了两根手指,要跟他一起,黑着脸拒绝,然后一鼓作气自己插了进去。
开玩笑,四根手指都有方亦承那根东西的三分之二了,他一口气吞那么大,死了算了。
可是刚插进去就疼得又抽出来,方知栩马上反悔:“这里没润滑剂,不做行不行?!”
话音刚落,毛茸茸的脑袋凑近,张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口交似的给他舔,舔得两根手指燥热不止不,黏黏糊糊的唾液暧昧的裹紧。
方亦承张开嘴,松开他的手指,愣是在指尖和方亦承红润的唇间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他粉色的舌头一舔,银丝断了。
他说:“这下好了么,爸爸。”
方知栩沉默两秒,绷得腮帮子发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