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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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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蛮王所掳掠的‌‎‌‍美‍‌人‍‌皆安排于南宫……其中一人似乎快要临产了,不知如何安排。”

负责处理后续事宜的官员向祈川禀告着,眼神却是小心看向沧渊的。

毕竟整个北陆皆知自家王上是个不管用的,却生的命好,幼时的太傅尽心辅佐,如何又得一贤内助相助。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家王上可不要起色心,为了那区区一些‌‎‌‍美‍‌人‍‌把人气跑。

“怀孕了?”沧澜若有所思,未等祈川回复,便出言询问道。

那蛮王身体受那肉泥寄生,肉体虚空不已,又如何令人怀孕,看来这一胎便是哪逆天而行的“天生神女”了。

“禀王妃,怀孕已九月有余,太医诊断,不日便将生产。”

“不必管,将其送到玄武神庙,本君自有处置。”

沧渊吩咐道。

我倒要看看这风仪费尽心血搞出来的天命神女长什么样子。

这般想着,准备在祈川处理好政事后再一同去看看。

……

宫人动作很快,未等沧渊赶到便将那‌‎‌‍美‍‌人‍‌送到了玄武神庙,还贴心的为其铺上了柔软的被褥,将人轻柔的放在了什么,又在其四周放上来生产所需的必要东西,才退了下去。

弦君躺被褥之上,浑圆的肚子高高鼓起,撑着原本宽松的素衣略显紧迫。他仰头看天,却只看见了绘着玄武图腾的巨大木柱,玄武图腾那双豆豆眼似乎一直看着他,让他有些羞涩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冷汗直流。

他快要生了。

自今日午时之后,他便阵痛不止,一次又一次接踵而至的阵疼仿佛用刀搅弄着他的内脏让弦君疼痛不已。肚子里那恶心的东西也愈发兴奋了,在肚子里一下一下撞击着他脆弱的宫口,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母亲,挣脱出来。

弦君捧着自己的大肚子,面露迟疑,对于怀中这东西隔着肚皮的为数不多的母爱,和对其的恨意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做出抉择。

肚子这个东西并不是爱的结果,他的存在就是原罪本身,是弦君身上怎么也洗不净的污秽痛苦。

更何况,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并不好,甚至让他感到恐惧,无数生灵血肉滋养出的人还能称的上人吗?

不!不能。

弦君想起了那些被蛮王活生生献祭给所谓神明的孩子们,他们眼神悲楚,带着无尽的哀伤,仿佛隔着时间和死亡于弦君对望。

他下定决心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之前蛮王知他怀孕,欣喜异常,对弦君看管极严,饮食器物皆由他的心腹掌管,因此弦君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却也没有机会杀掉这东西。而随着这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中时间越久,他居然发现自己尽对他有了些许怜爱。

如今他下定决心要除掉他,弦君艰难的扶着墙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爬上了侍奉神像的高台,从什么滚了下来。

他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一次又一次弦君将自己摔的遍体鳞伤,可怎么摔,那肚子中的孩子却稳如泰山磐石,不肯如他所愿,在肚子中死去,反而动作更大来,狠狠撞击了他的肚子,仿佛要将其撕裂。

“啊!”弦君颤抖的想要爬起,却被更加剧烈的痛苦感一下击打的软了身子,失了力气,一下瘫软在了地上,而他的腿间,淡‍‎‍‎‌黄‌‍‍‎‌色‎‌‎‍的羊水如同‌‎‎失‍‍‌‌禁‎‍一般从那本不应存在的花穴中涌出。

羊水破了。

弦君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有些意识恍惚。是打雷了吗?

他听见了打雷的声音,然后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此时弦君才发现原来天色已暗,未点烛蜡的神庙内黑暗一片,静悄悄的,只听的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这让他放心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对早已被蛮王把玩的熟大的不行的‌‌‍‍‎奶‍‌‎子‎‍‌来,那雪白的奶肉上坠着两颗烂熟的紫红葡萄,正随着弦君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抖动着,那未哺育过孩子的奶尖已经完全挺立,上面正溢出香甜的奶汁来,正湿淋淋反着莹润的水光。

在往下便是哪大到不行的肚子,那雪白的皮肉被撑的莹白,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褐色的纹路,让其看上去像可恶魔的果实。

弦君深吸了一口气,头发早已湿漉漉的粘在了自己身上。他将衣角卷起,塞入口中,死死咬住,然后妥协一般曲起自己的双腿来。

等他生出来,我就杀了他!

窗外雷光闪动,一下照亮了弦君的下体,露出那口被长期被亵玩‌‍‎‌‎肏‍‎‌‎‍弄、被无数津液浇灌滋养的黑红色肥美花朵。那花朵微微敞开,正露出个小口来,淅淅沥沥的淌出水来。

而花穴上方正颤颤巍巍挺立着一根完全不属于女性的‎‍‌阴‍‌‎茎‍‎‌‎‍来,那颜色粉白个头却不小的‎‍‌肉‍‌‌‎棒‌‍‌‍被一个银环牢牢束住,无精打采的半立着。

他竟是个双性人!

在这片大陆上双性人并不罕见,他们天生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身体,柔软的身体,细腻的皮肤,精致的容貌还有那硕大的乳球,腿间令人窒息的花穴和那极其受孕的子宫,让人们相信他们就是神明的宠儿,是神明送给人间的礼物。于是着介于‎‍‌‌男‎‍‌‍‌女‌‎‍‎之间的性别成了于神明沟通的使者。

而人类总是觊觎着神明的东西,因此除了那些出生高贵,在神庙中侍奉神明的双儿们,更多的双儿成了人与爱欲之神沟通的玩物,他们成了下贱,‍‌‎‍淫‍‌‎‌荡‌‎‍‍的代名词,成了深宅大院和烟花柳巷中最受追捧的胯下之物。

弦君讨厌着自己着副恶心的身体,讨厌这不管是谁‌‍‎‌‎肏‍‎‌‎‍弄都软的不行的身体,也讨厌着这副恶心身体里即将诞生的怪胎。

是的怪胎!

自从怀孕以来,他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吞食着一条一条的生命,蛮王以无数血肉供养着这一恶魔果实。

他一只手向下,指尖停在了自己大开着的双腿之间,很容易的找到了那个正在不断淌着‎‍‌淫‎‎‌‌水‌‎的深红色‎‎‍穴‌‍‎‎‌口‌‍‌,用手掌包住它轻轻揉捏着‎‎‍穴‌‍‎‎‌口‌‍‌,尽力放松着‎‎‍穴‌‍‎‎‌口‌‍‌。同时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用力咬紧洁白的牙,隔着肚皮推攘着,想要把他推出体外。

一下又一下,弦君浑身上下笼上一层冷汗,发白的嘴唇被咬出血来,他无力的哀嚎着,眼神溃散,唇齿微微张合,不知是在祈祷着新生,还是期盼死亡。

终于,弦君感觉肚子又往下坠了几分,沉甸甸的积着,那东西进入了产道。他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

平躺着休息了一会后,蓄了几分力,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竭尽全力的用力一挤,成功让那东西抵着‎‎‍穴‌‍‎‎‌口‌‍‌,露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

这让弦君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肚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孩子,圆鼓鼓,外壳粗糙坚硬的触感,反而像是一颗蛋。

他的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出来一团密密麻麻的虫卵来,弦君自觉浑身一寒,身体一缩,那花穴随之一缩,将那刚露出头的诡异东西重新吸了回去。

那卵却好似等不及了一般,从弦君体力发力,直直的撞着弦君的‎‎‍穴‌‍‎‎‌口‌‍‌,它不停的旋转着磨着‎‎‍穴‌‍‎‎‌口‌‍‌,粗糙坚硬的的外壳粗暴的撕裂着他的身体。

这不是他的母亲,只是他诞生于人间的祭品。卵清楚的知道。一下又一下旋转搅动着撞击着那个出口。

好疼,好痛!被撕裂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一下一下狠狠打向弦君。

自己是快要死了,死了也好。弦君似乎闻见了血腥味,很浓很浓,就像那人郎君自刎之上,溅在他脸上的鲜血。

渐渐的仿佛千刀万剐的剧烈痛苦褪去,弦君眼前的黑暗褪去,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少年朝着自己伸出手来。

“你来接我了呀……我好想你……”

他的眼睛闪烁着微光,仿若那夏日的萤火,朝着少年的放心伸出手去。

他的双腿之间鲜血如注,不详的血腥味迷漫着整个大殿。一颗泛着红光的蛋从无数鲜血中诞生,如今又企图耗尽这所谓母亲的鲜血以庆祝自己的出生。

它迫不及待的撕裂了母亲的身体。

“啪!”的一声,卵从弦君体内脱落,跌入无尽血海之中。

祈川和沧渊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般景象——泛着诡异红光的蛋沾着刺目的鲜血从母亲的腿间下坠,“啪!”的一声摔碎,露出里面粉雕玉琢的婴孩来。

那婴孩浑身雪白如玉,生的乖巧,只是那本应是一派天真无邪的面容上无端给人一种天真的残忍。

沧渊能够感觉到这个女婴身上熟悉的气息,也看清楚了这女婴的真身 是一摊长这凤凰尾巴的肉泥,正挥舞蠕动着无数尚且细小的触手。

而屋外,肆虐的风雷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东方的一角透出无尽的天光来,一只华美的凤凰跃身而出,朝着玄武神殿的方向而来。

王都无数人清晰的看到了这天地异象,竟不自觉的跪拜于地,泪流满面。

只见凤凰长鸣直天际降落,绕着那女婴的方向鸣吟凤歌,似乎在庆祝着“天命神女”的诞生。

沧渊淡漠的看着眼神这所谓的天地异象,心中自然明白这所谓瑞兽凤凰不过是凤仪让自己女儿成为神女的谋算罢了。

他以天下人对神明的信仰为网,企图将他们全部化成自己女儿成神的养分。

有什么比拯救天下苍生更能将一个所谓的人捧上神坛的了。所以蛮王乱了人间,让其有机会拯救众生。而其生而为蛮王女,只是为了前半生受尽宠爱,而后半身突然顿悟明理,为了天下百姓杀了宠爱自己的父王,随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人族的王,将整个人族的气运据为己有。

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呀。

沧渊指尖弹出一缕森白的至阴之火将那女婴连同那凤凰一同燃尽。

人间不需要所谓神女拯救,人类从来都有着改天换地的力量。

一阵风过,双手合十跪拜凤凰的人感觉到了一股温柔的力量将自己扶起,一瞬间心中竟好似有了无尽的力量,干劲十足。

人类有着神明所不及的力量,他们有能力创造属于自己的更加美好的未来,而神明只是庇护着他们创造自己的美好。

他们是神明最为偏爱的生灵。

沧渊走到奄奄一息的弦君面前,为其裹上外衣,温柔的神力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为他愈合着伤口。

“我听到了你的祈愿,你想要什么……”

神明开口,施恩于他备受折磨的子民。

……

无尽虚空之中,正赤身裸体与异神缠绵的凤仪突然身子一软,跌入那无尽肉山之中,将花穴内被就插的极深的触手又吞的更深了。

他放荡的‎‎‌淫‎‎‍叫‌‎‍出声,摇着无比丰满的臀肉,将自己的一对肥的不行的‌‌‍‍‎奶‍‌‎子‎‍‌送到了另一只触手之中。那触手顶端张开一个小口,含住了那大如青梅般的奶头,一下一下吮吸了起来。

无尽的快感一层一层席卷过他的全身,却下一瞬被入骨的阴冷硬生生截断,那阴冷甚至竟将他的本命之火也岔乱了几分。

那种美艳异常的脸上不自觉慌乱了几分,他能够感觉到那个于他气息相连都孩子再次没有了气息。

“我的孩子!”

他仰头悲鸣,眼泪从那双无比美丽的眼睛中滴落,仿佛人世间最耀眼的宝石。

“沧渊!”凤仪死死咬着那两字,语气阴毒,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那巨大肉山一只触手温柔的抹去他的眼泪,舔舐过凤仪的眼角,然后强势的塞入‌‎‌‍美‍‌人‍‌的朱唇之中,将其塞的满满当当。

竟然那个孩子死了,那阿仪就再帮我生一个吧。

它说,那模仿自人类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温柔,直达凤仪的大脑。

它并不重视那个所谓的孩子,它曾经拥有着数不尽的孩子,从未有过那称之为父爱的东西。

它将埋在凤仪的体内的触手狠狠‌‍‎‌‎肏‍‎‌‎‍了几下穴抽了出来,换上了一根更粗更长的触手,那是它的生殖触手。

柔软粗长的触手抵在那早已烂熟成一片黑红色,被‌‍‎‌‎肏‍‎‌‎‍的合不拢,露出个‌‍肉‌‎洞‎‌‍‍,不停淌这腥甜‎‍‌淫‎‎‌‌水‌‎的‎‌‎肉‌‌‍‍‎穴‍‌‎口,一把‌‍‎‌‎肏‍‎‌‎‍了进去,‌‍‎‌‎肏‍‎‌‎‍开那尚未逼拢的宫口,将拳头一般大小的一个卵产了进去,将凤仪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圆润的幅度来。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洁神明成为了异界来物的卵巢,他大着肚子,放荡的‍‌‍‌‎淫‎‍‎乱‍‎‌‌‍着,成为最下贱的淫奴。

那卵会在凤仪体内被他的‎‍‌淫‎‎‌‌水‌‎和神力滋养着长大,然后孕育出属于他们的孩子。

而他的身后有着堆积成山的死去的卵蛋,那都是凤仪曾经孕育的孩子,它们未及出生便已死亡,这是天道对他背弃整个世界的惩罚。

而那个孩子是唯一一个出生后曾在他掌心短暂跳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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