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呆愣的看着盒子那柄白玉色的雕花骨扇,莫名悲伤的情绪一下涌了上来,从灵魂最深处直击他的心脏,酸涩难受的让他下意识咬紧了嘴唇,不自觉红了眼眶,眼眶微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是一柄极其精致的骨扇,被完全展开固定在红色暗纹的丝绒布上,15片似乎镌刻着凤凰神鸟的扇骨被金丝连缀起来,整体泛着白玉一半莹润的光泽。摸上去却是阴冷的感觉,刺骨寒冷如坠冰窟。
宋弦想要伸手去触碰却被寒气逼的瞬间收回了手来,他的本能告诉自己这来路不明的东西十分危险,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强烈欲望,似乎有什么在岁月长河中苦苦求索的东西即将失而复得。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砰砰砰!”的似乎快要跳出胸腔来。
宋弦的神情晦涩复杂,一时迟疑着,未有决断,终究渴望占了上峰,他伸出手去重新靠近了那把骨扇,一下将其取了出来。刚想仔细打量一二,却浑身一软,眼睛闭着,整个人无意识的向后倒去。
眼看就要后脑勺着地,虚空中似乎有一双手扶住了宋弦,将他稳稳接住。
“唉!”只听一声叹息,似是无可奈何,随即显出个半透明的鬼影来,一身红衣,半飘在空中稳稳当当的抱起宋弦来,飘了几步,走进卧室,将宋弦放在的床上。
宋弦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眉心蹙起,额头上布满汗水,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喘息不已……
他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念叨着:“王上……王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多,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手掌紧紧握紧,青筋暴起,身体委屈成弓形,咬着牙,仿佛在尽力忍耐着什么极致的痛苦,压抑着什么。
鬼影坐在床边,眼睛看着床上的宋弦,神情担忧中又透出些许无奈宠溺。
他的苍白的近乎冰冷的指尖轻轻抵着宋弦的眉心,一股力量从他的指尖流出,进入宋弦的体内。
那股力量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涌入,像是春日中煦风一般轻轻抚去了宋弦的痛苦,也抚平了他因痛苦而微微蹙起的眉。
宋弦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大脑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刃一把捅入一般,被锋利的剑气搅得生硬。
他极力喘息着想要缓解,身体却一下软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坠入黑暗……
随后光芒大盛,一些陌生而已熟悉的画面像是电影一般涌入他的脑海。
“弦君,我心悦你,嫁给我好吗?”
漫天花海之中,两个面容尚且有些青涩少年相向而立,面容俊郎的少年朝着另一秀美的少年伸出了手,手中递出了一束花,眼神清亮,羞红了脸。
“好……”
少年的弦君接过了花,低着头闭着少年的眼,小声的回答着。
那羞涩的小声回答像是被吹进了春风中一般,裹挟起花海中的花朵,吹拂过少年人的鬓角,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之后,蛮族的铁蹄踏碎了南离的花海,支离破碎花海中似乎再在存不下少年人的爱意,鲜血与死亡迷漫在整个国家的上空。
战争的第一年,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御驾亲征上王上被蛮族的邪术咒杀于战场。少年临危受命成了王上,他们期盼着他拯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国家。
可只有弦君看到了他的茫然,以及黑暗之中无措的眼泪。
第二年,那个春天,花开的很好,南离打赢了一场胜战,似乎少年正在成为一个英明的君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人力企能与鬼神之力争……
第三年,国破了。
在整个国都的哀嚎声中,蛮族人驱使着不知疲惫、不知伤疼的鬼侯军杀光来一城百姓,将企图以身殉国的南离王千刀万剐于神台之上,削肉剔骨,只余下一颗完整的头颅。
可能那未及弱冠的南离王,未得几年君王威,却有一把君王骨,硬生生受了那剐刑,未有一句求饶哀嚎,只是那双眼悲愤极了。
而在神台之下,蛮族的王正享用着他最为尊贵的战利品——南离王未过门的王后。
“滚开!”弦君用力挥动着双臂,双腿不停的踢踹,想要从蛮王怀中挣扎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蛮王枯藁的手臂却格外的大力,双手紧紧禁锢着弦君的腰,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性子还挺烈了。”蛮王一只手掐住弦君的脖颈,逼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花朵般明媚的美人,再怎么狼狈也是动人的。此时如墨的长发凌乱着,一双气红了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蛮王,像只不自量力的漂亮猫崽子,让人忍不住想征服。
这是他最为完美的战利品,蛮王满意的扫视过弦君姣好艳丽的相貌和丰腴雪白的身体,低下头来,含住了美人的唇。
弦君颤抖着身子想要避开,却无处可避,被仇人吻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手掌朝着蛮王就是一巴掌。
“啪!”
蛮王被这一巴掌的打的暴怒,原本难的的几分怜香惜玉烟消云散。
“贱人!”朝着弦君狠狠扇了一掌,毫不收敛点力度又重又狠,将人直直摔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瘫坐在地,半张脸高高红肿起来。
“别给脸别要脸。”说着朝弦君呸了一口,上手就来扯弦君的衣服。
弦君心里十分清楚之后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他蜷缩着极力拽紧了自己的衣襟,像是要抓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尊严。
可单薄的衣物承受不住太过大力的拉扯,只听“咔嚓!”一声,弦君的衣服就被蛮王一把撕开,露出通体雪白,丰腴美丽的身体来。
蛮王看着眼热,咽了咽口水,将弦君身上的衣物完全扒出,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对高高鼓起的雪乳和合拢的腿根处,手对着那对大奶子就扇了上去。
“你们南离的人,皮肤都这么嫩吗?”蛮王的手掌上残留着那大奶子又软又嫩的触感,看着那被扇的像个大水袋一样左右摆动的奶子,上手掐了上去。
蛮族之地环境艰苦,常年干旱风沙,为了求生,人向来活的粗糙,本族的双儿和女子样貌皮肤也比不得他国白皙滑嫩。如今眼前这个美人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是蛮王从未见过的极品,光是摸摸这奶子,他身下的巨物就已经胀的不行了。
他迫不及待的强硬抬着美人一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往两边打开去,啧啧欣赏他美丽光洁的私处。
那颜色粉嫩嫩肥美的蚌唇正颤巍巍的抖动着,半露出一颗粉白的珍珠来,时不时羞涩地收缩了一下,挤出几滴淫水来。
“连个鸡巴都是粉的,真骚。”
弦君被敌国的君主看了最为私密的地方,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眼泪艰难的包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放、放开我!”他用尽全力踢踹着双腿。
那力度对于蛮王来说虽然如同蜉蝣撼树,却也蛮王感到不爽,解下腰间的细皮鞭,朝着美人的花穴恶狠狠的鞭打。
“啊啊啊啊啊!不要!”弦君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摇晃着身子想要避开对花穴的鞭打,却被侍卫的侍女及时分开双腿,禁锢在原地,任由无比娇嫩脆弱的地方忍受酷刑。
弦君的惨叫声在蛮王儿中却如同最为上等的音乐,眯着眼睛欣赏着,满意的挥动着鞭子,露出嗜血的笑容来。
雪白的大腿内侧纵横着被鞭打的红痕,那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被狠狠鞭打着,清纯的粉白色仿佛被打烂了一般变成紫红色,两瓣大阴唇高高肿起,露出若隐若现,被打出淫水来的穴肉,和同样紫红的大阴蒂来。
不知打了多少下,打的弦君只能无力的颤抖着身体瘫软在地上,打爽了的蛮王才急匆匆的褪下裤子,抬起弦君的美腿就直挺挺的肏了进去,肏开一层层柔软的穴肉,恶狠狠的肏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子膜,大势肏弄起来。
“真骚,又紧又软的,老子今天就要肏烂这个骚穴!”
那带着细红的血丝和着穴内的淫液一起从那被肏开的红肿花穴边缘淌下,在弦君身下集成一个小洼。
身体被撕裂的剧烈疼痛让弦君又写麻木的精神重新有了几分清醒,他挣扎着向外爬着 想要逃离这痛苦的折磨,未爬出几步,就被蛮王拉住腿根拉了回来,抓住脖颈,狠狠肏到了子宫中,满满当当射了一子宫。
好脏!好恶心!
弦君被肏的双眼涣散,一双美眸失神地望着前方,浑身瘫软,毫无力气,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精气,像个精致的木偶一样无悲无喜的承受着蛮王的又一轮侵略。
“咕噜……”
那是人头落地的声音,一颗还带着滚烫鲜血的人头滚到了弦君眼前。
弦君睁眼望去,那是恋人的头颅,那双因为悲愤而发红的眼睛最后一次凝视弦君,眼底满是心疼,他的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再说不出话来。
弦君挣扎的抱住那颗头颅,将自己的爱人、未婚的夫婿牢牢抱在怀中。他感觉自己整颗心脏快要碎裂一般的疼,疼的快要将整个灵魂碾碎成沙。想要哭嚎,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哭不出声来,只能任由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可那个为他抹去眼泪的少年再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