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虚构,变态狗血,慎读之余,切勿代入现实❗❗❗
春天的深夜里,三面环山的地方,一座高架桥下面。
这里有一座城堡。
确切的说,这不过是一座小小的、用石头砌成的房子。
房子里面光线很好,床上面悬挂着一支强光手电。
两个男人正准备做爱。
其中一个男人,是个老头吧?须发皆白,佝偻着腰。
但他好像十分强壮。
另一个男人叫阳丢丢。他长得十分娇俏,今年20岁,16年前被爸爸收养了。
不过,他已经两年没回来了。
爸爸赶走他的时候说过,他敢回来就宰了他。
然而,阳丢丢心惊胆颤的刚走到“城堡”的门口,爸爸就奔出来抱住他了。
抱头痛哭,因为爸爸要跟阳丢丢真正诀别了。
没隐瞒阳丢丢,隐姓埋名这么多年,阳汝刚想从此就光明正大了。
爸爸倾诉了很久。
阳丢丢惊呆。不是因为他爸爸竟然是个在逃杀人犯。
只是,他回来是想和爸爸从此厮守的,怎么就变成了诀别!?
不行!阳丢丢一定要设法留住爸爸。
两年前,爸爸曾企图强奸自己。
那么,现在就让爸爸如愿吧!
阳丢丢觉得,唯有这个方法能留住爸爸了。
阳汝刚有16年不做爱了。今天他也不想做。
他认为自己太老了,硬不起来了。
更不想和亲人做爱,——16年来,他一直把阳丢丢当作唯一的亲人。
可是,当阳丢丢被推开几次,却又跪行过来,再次扒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突然不抗拒了。
他有多老了?长长的、乱糟糟的白发之间,看得出,他的脸并不苍老。
也就,40多岁的样子吧。面目刚硬峻峭,哪有老头子苍老的样子?
可他的身材,虽然修长不失壮硕,但腰背却佝偻得有些严重,看上去确实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
这老头的腿根处,——那银白的屌毛之下,一根巨屌被美少年的小嘴吞没了半截。
“行了,起来吧!”
阳丢丢流着泪水拼命往喉咙里吞咽,阳汝刚却不让他继续了。
够硬了。
阳汝刚不是老人!他的力气太大了,两臂没怎么用力,就将阳丢丢提了起来。
白发阳汝刚腰不太好,但他的动作很是利索,两只大手几翻几覆,就把他和阳丢丢的衣服,全部扔掉地上去了。
阳丢丢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慌乱而又期待无限。
他现在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勾引阳汝刚做爱了,现在只是准备着迎接令他战栗期待的性爱中去了。
裸背一凉,一双大腿痛麻酥痒,原来是阳汝刚板住了阳丢丢的双肩,将他仰放在了自己身下。
又随即掰开了他的大腿高高举起,让他那一孔羞于见人的嫩穴凸出来了。
阳汝刚慢慢俯到了阳丢丢战栗的身体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慢慢贴在一起了。
阳丢丢双眼紧闭心中狂跳眼中噙泪,他脑袋里轰轰作响,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是在耳边听到阳汝刚急促的粗喘声。
没有任何期待中的前戏,阳汝刚攥住巨屌,就开始使劲儿往阳丢丢的嫩穴里捅,圆润饱胀的大蘑菇头攻陷了穴口,一寸寸挤进了嫩穴里。
“我操!爽……”
“呵啊,好胀……”
被温润紧致穴肉夹舒服的阳汝刚,和首次被男人滚烫粗长的巨屌侵犯嫩穴的两个男人一起发出感慨。
被大蘑菇头撑薄的穴口不能自持地颤抖着,死死地夹住巨屌,使阳汝刚竟然一时抽插不动了。
“小东西的小穴够紧的呀……”
阳汝刚额头冒汗,胯间又使劲儿向前挺了挺,努力地想要把他一整根粗长的巨屌,全部肏进温暖紧致的嫩穴里面。
“呀啊……好痛……爸爸……你全肏进来吧……”
即便很害羞,第一次挨肏的阳丢丢却已经被打开了淫荡之门,他居然主动分开了大腿,圈攀到阳汝刚佝偻的腰上,眼泪汪汪请求他了。
阳丢丢边说边扭腰摆臀,身体向前磨蹭着,似乎要帮阳汝刚调整好角度,好让他的粗壮的巨屌顺畅地全肏进自己的嫩穴里去。
感觉到阳丢丢的屁股在他的跨间扭来蹭去,阳汝刚再也无法忍耐,他冷峭的脸憋得发红,巨屌就势一个猛挺,终于把它全部肏进了阳丢丢的嫩穴里。
仿佛要把这只娇嫩狭窄的嫩穴肏烂似的,阳汝刚全身用力,把阳丢丢这个美美的小骚货死死按压在床上抵死狂肏,一直肏得他嗯嗯啊啊娇喘着。
但阳丢丢这个小骚货却只能被动地让他自己一波接着一波被人虐肏到绝顶,眼泪鼻涕和口水失禁地喷出来,膀胱里也一阵阵地发胀,马上就要忍不住尿失禁了。
阳汝刚不住地把他的巨屌,狠狠向前全肏进去,又飞快地往回全根抽出来,嫩穴耳里只留下他被卡住了冠状沟的硕圆大蘑菇头。
但阳汝刚随即又挺腰耸胯,巨屌只肏进去半截又立即抽出来,紧接着又再次肏进去。
阳汝刚的巨屌在阳丢丢的嫩穴里进出,一次抽肏得比一次更深些。
如同老农松土似的,阳汝刚耐心地把泥土翻松熨平,弄得更松软湿润一些,好让他的巨屌操作得更顺畅一些。
阳汝刚一把年纪,肏穴的经验实在是十分丰富。
经过阳汝刚由浅到深的耐心肏弄,他20多公分的粗硬巨屌,终于开始在小美男的嫩穴里大抽大肏起来。
阳丢丢觉得自己的嫩穴中又热又胀,虽然他是初经人世,但他的穴里除了感觉到胀热之外,竟然只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疼痛。
阳丢丢感觉自己的狭窄嫩穴被完全填满了,充胀满足的快感让这个小美男微张小口,嘶嘶娇喘。
小美男情到浓处,更是双腿猛夹,挟裹着身上阳汝刚的背胯,极力地向自己这边送。
小美男的小菊口有些翻腾,他居然分泌出腻液来了。
但这些腻液根本没有机会喷出来,因为随即又被深深捣入的大蘑菇头给塞了回去。
不过,巨屌在抽出来的时候还是带出来了一些骚呼呼的腻液,抽肏之间,被带出来的腻液越来越多,软绵绵的单人床上到处都被喷的湿淋淋的。
小美男被肏到软烂的小菊里,不断发出的“咕唧!噗呲!”以及赤裸的肉体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再加上两个人沉浸在性爱中不可自拔的“嗯嗯啊啊”、“哼哼哈哈”的舒服叫声。
一时间让小小的石头城里春色荡漾,基情无限。
阳汝刚被阳丢丢这个小美男红透脸蛋、美目里泪汪汪地娇喘浪叫喘息的媚态撩拨得兽性大发到了极致,以至于让他的被伤痛折磨不休的老腰也灵活起来了。
阳汝刚从喉间不断发出兽类般的闷吼声,两只手死劲儿掐住小美男的细腰,胯部凶狠飞快地砸撞着他喷着着热汁儿的娇嫩屁股。
源源喷出的淫汁把阳汝刚的巨屌完全浸透了,抽肏之间被挤出的骚汁儿被旋磨成了白腻的泡沫,纷飞四溅地又浸透了两个男人交合之处的两丛屌毛。
“啊啊啊……爽……爸爸肏得好……我要爽死了……”
阳丢丢情不自禁,毫不矜持的纵声浪叫起来。
阳丢丢被虐肏得浪水喷溅销魂蚀骨,让阳汝刚越看越是兴奋,一只大手一翻就攥紧了小美男的一瓣嫩臀,狠狠揉搓掐拧。
阳汝刚的另一只大手又把小美男缠在他背胯上的大腿扯下来,使他翻过身去,他要换个姿势,后入小男孩了。
小美男在床上跪趴好之后,阳汝刚就扶住了他高翘的屁股,巨屌重又抵上了他的小菊。
阳丢丢扭摆着挺翘的屁股臀,他实在受不了饱胀的小菊里突然变得空虚。
小菊穴肉颤动饥渴难耐,一股股溢出亮晶晶淫汁热汤。
小美男跪趴在一脸冷峻的阳汝刚身前,两条雪腿轻颤着,膝盖擦磨着床单一个劲儿地后送。
纤腰也塌陷下去,红肿不堪的屁股却高高翘起。
把一孔骚呼呼湿唧唧的小菊口蹭磨着阳汝刚怒胀的巨屌蘑菇头,祈求它赶紧肏进去,给他那瘙痒难耐的穴肉尽快止止痒。
阳汝刚露出一丝邪笑,盯着着小美男高高高撅起的屁股之间那孔骚浪的地方,突然身体后退,大蘑菇头撤离,随即“噗噗噗!”的声音响起。
——这个坏老头,居然对着小美男水唧唧的小菊就是一连几个巴掌。
阳丢丢的小菊刚才已经被肏得烂熟不堪,翻出的穴肉颤动着,水珠盈盈。
阳汝刚正对着穴肉得这几巴掌下去,就让小菊里的汁水喷溅,弄得他的手掌黏黏糊糊的,还有几滴骚烫的淫汁儿直接喷到了他因坏笑微启的唇齿里。
“嗯啊!痛死了……呀呀呀……好爽……”
阳丢丢觉得小菊处又痛又麻又酥,还有一种被凌虐的奇异快感,不由得腰背塌陷淫呼连连,叫声痛楚却又将屁股再挺高了几寸。
阳丢丢似痛似舒服似哭似笑地呻吟着,小菊的感觉太奇异强烈了,他膝盖一软两腿瘫痪,除了又挺高几寸的屁股,整个上身都埋进了床单里。
“小东西准备好了吧?爸爸这就准备肏你!”
阳汝刚收起笑容,面目狰狞地吼叫了一声,就势前移了一步。
随着阳丢丢的又一声清脆尖叫,阳汝刚从后面攥住了阳丢丢的两处腿根,将他瘫软的粉腿拉直,一直将他屁股高高提了起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嗯啊……舒服死了……”
阳丢丢颤媚的浪叫声中,就见阳汝刚佝偻的老腰突然挺起,居然站得笔直,粗臂上肌肉隆起。
青筋暴起的两只手背搡住了阳丢丢两处粉嫩的腿根,巨屌从后面贯穿了他的小菊,又开始大力顶撞抽肏起来了。
就这样猛肏了几分钟,阳丢丢已经有了两次高潮。
他平生第一次挨肏,就被肏得高潮迭起,一波接一波地,迅猛地来了两次。
感受着小美男小菊里收缩嘬磨,阳汝刚停止了动作,紧皱眉头紧闭双目细细享受他的巨屌、被小菊里的翻滚的湿浪嫩肉紧咬夹吸的美妙快感。
享受够了,阳汝刚突然抽出巨屌,狠狠地把小美男掼在了床上。
阳丢丢这次只是浅浅的娇呼,他已经舒服得要背过气去,没办法被发出尖叫声来。
阳汝刚倒是中气十足地吼叫着,命令阳丢丢用小母狗待肏的姿势趴好。
然后,阳汝刚又不断扬起手臂狠狠落下,劈腚盖穴地又是对着小美男的屁股间一顿猛抽。
阳丢丢终于苏醒了,痛极麻极舒服极的感觉终于彻底将他从性高潮的迷醉中彻底拉了回来。
“嗯啊……痛……痛……爸爸你别打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阳丢丢清醒过来之后张口惨呼了几声之后,很快就舒服透了的舒服叫起来。
因为,阳汝刚的巨屌又从后面重重地斜肏进了他烂肿的小菊里深处去了。
抽插,抽插。狠狠重重,重重快快,一停不停。
小美男小母狗挨肏的娇憨淫浪样子,让他臀后的阳汝刚性致勃发兽欲大起,这样的姿势,也能让阳汝刚粗硬长的巨屌更加深入小菊。
此前穴洞里从未到达的地方,现在被阳汝刚的粗硬长巨屌飞快剧烈地挺刺着,这就几乎要了阳丢丢这个骚骚货的小命儿了。
小菊深处原本生涩的的每一寸穴肉,现在都要被阳汝刚的这根滚烫硕挺的巨屌,在凶狠飞快地深肏之间,蘸着小菊里的浪汁儿全部给撑开熨平整了。
阳丢丢被再次勾起了淫荡的天性,又开始长一声短一声地大声浪叫起来。
隐约之间,两个男人都似乎发现了阳丢丢小菊深处的美妙之处。
又嫩又软又紧,汁水也多,比阳汝刚肏过所有的男穴都美妙多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阳丢丢现在的感觉简直舒服透了。
阳丢丢除了小菊穴肉充胀甜美感觉,更是觉得小菊深处又酸又麻又爽,一股强大汹涌的滚热洪流正在那里酝酿着喷出来。
阳汝刚也是越肏越爽,越肏越是欢快,他的粗臂突然钻到了阳丢丢的胸前,几根硬指左右捻起了阳丢丢的两颗小小乳粒。
阳丢丢一阵颤抖,胸前传来的高压电流般的强烈快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战栗。
随之小菊深处一阵痉挛翻腾,那股汹涌澎湃的滚热洪流终于喷涌而出了。
“爸爸……爸爸……我……舒服……死……了……”
阳丢丢最后发出一声微弱但又媚到阳汝刚骨缝里的呻哼声,整个身体陡然绷直,发疟疾打摆子一般地猛烈哆嗦抽搐起来。
阳汝刚的巨屌被滚滚热浪袭击,大蘑菇头又被剧烈痉挛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地一阵吸擦。
阳汝刚也不仅倒抽了一口凉气,终于腰眼一送,蘑菇头猛胀,精关再也无法遏制地大大张开了。
阳汝刚射精了,阳丢丢立刻又被热精激烫到了一次高潮。
两个男人交颈叠股,搂抱在一起大声喘息着。
这场阳汝刚期待了十几年的性爱终于发生了,阳汝刚似乎完成了最后的遗愿。
“爸爸,你不要回去好不好?”
良久之后,阳丢丢终于想起了他此来的目的。
“不行。”
阳汝刚面露苦楚,语气却十分决绝。
“爸爸,不要……”
泪水狂流,阳丢丢崩溃了。
他也知道,爸爸做事向来决绝,就像当初赶走他时一样。
可是,他不是又回来了么?
阳丢丢满怀希望,他以为今晚他也能让阳汝刚改变初衷的。
但,纠缠一夜,阳汝刚绝不答应。
他一早就要走了。
他在这里足足躲藏了18年。
18年来,他没有一刻不负疚痛苦。
他需要解脱。
阳丢丢留不住他,只能陪他去了。
陪他去,他倒是没有拒绝。
天亮了,两个人出发了。
此去,必将是两个人的诀别吧?
16年前。
“妈妈!妈妈!!”
叫得撕心裂肺,一个小孩子嚎啕大哭。
可是,这个地方太偏僻了。
又是隆冬季节,午后的树影里,再没有一个人经过。
他还这么小,又因是在逃命的途中,他除了哭喊着妈妈狂奔,又能再做些什么呢。
这样寒冷的季节,这么荒僻的地方,小孩子持续哭喊着狂奔。
直到一口气上不来,倒在了雪地里。
午夜十二点整,一个把脑袋和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衣人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孩子。
白天融化的雪水,如今已结起厚厚的冰。
白衣人佝偻着腰,在即将路过的时候停了下来。
一泡热乎乎的尿液沥沥拉拉地从天而降,让砸进雪窝的阳丢丢微微蠕动了一下。
白衣人疑心自己花了眼。
他急着赶路,这泡急尿来得真不是时候。
尿得很急,嗤嗤作响,直透厚厚的雪底的。
看来,这个“尿器”尺寸不小的男人,前列腺功能似乎还相当强悍呢。
尿得太急,背上沉重的东西让白衣人很是不适,他又弯了弯腰,眼睛离雪窝里微微蠕动的东西只有十几公分了。
是个小孩子?
男孩子女孩子?看不清楚。
天很阴沉,但大部分积雪并未融化,只是白衣人的眼神不太好了。
背上的袋子很沉重,好不容易让酸涩的腰背挺直了些。
但白衣人不知是怎么想的,又吃力的蹲下去,把小孩子给抱了起来。
雪天路滑,今晚白衣人没骑自行车。
他今晚又走得远了些,背上背着蛇皮袋,怀里抱着几乎冻僵的小孩子,让他走得十分吃力。
白衣人呼呼喘息着,拼命忍耐,也还是忍不住咳嗽。
白布里面露出的浑浊的眼睛里,犹豫了一会。
家里还有一些吃的,不如先把蛇皮袋藏起来吧。
雪看起来跟柔软,其实下面已经冰冻了。
蛇皮袋不规则的鼓鼓囊囊的,白衣人需要挖一个不小的雪坑。
虽然小孩子当时倒下砸出了一个雪坑的,但还是不够深。
白衣人叹口气,叮叮当当的,从蛇皮袋里翻出了一块金属。
这块废铁约有十几公斤重,后天的饭食总该够了。
废铁抱在手上,小孩子躺在脚下,却已经没了声息。
死了?很有可能。
丢下?有点可惜。
不管男孩子女孩子,总能用的吧。
这天寒地冻的冬夜,谁家的父母这么不长心,让孩子溜了出来?
把生死不明的孩子带回家,是极不理智的。
可是,丢下又实在太可惜。
放下废铁,手在孩子身上摸索。
这父母真不像话!孩子穿得够单薄的!
身子都冻得冷硬,要僵了吧?
摸索不出男女,但还有心跳。
白衣人不能过分犹豫。
这个地方很荒僻,应该没有监控。
到白衣人还是很小心。
他解开身上宽松的白布,将小小冷硬的身体塞进去。
两只手搬着铁板,佝偻却急促地开始赶路了。
离他的住处,许有十公里。
越走越明快,他不能停下歇息。
喘气声像拉风箱,两个小时后,白衣人终于赶回了家。
路面很宽阔,像一个长长得、明亮的滑雪道。
这是一座高架桥,桥下面就是白衣人的家。
13年前他刚到此地,当夜他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费了好大的力气,他随后搭建了这个小小的石头“城堡”。
期间曾经有人过来驱赶,他当时用锈迹斑斑的菜刀反而把人给逼走了。
白衣人不在乎杀人,他又不是没杀过。
——恰在背风的地方,石头堆砌了一个小小的“城堡”。
顶棚是碎塑料布,但足足有几十层,挡风遮雪倒不成问题。
小小的“城堡”里,很快就温暖起来。
这里面有白衣人早前就趁夜色偷来的铁炉子,破旧但不漏烟的烟筒只透厚厚黄泥之下的石头墙。
墙体涂了厚厚的泥层,当木柴在炉膛里燃烧起来,“城堡”里很快就温暖如春了。
嘀嗒,嘀嗒。
房顶本不漏水的,也不知道如何结得冰。
冰水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恰好砸在苍白的小脸上。
短发,睫毛很长,小脸很白,很俊俏,但他是个小男孩。
小男孩的衣服融化了。
脱下他的衣服,取下身上宽松的白布,将他一层层包裹起来。
做完一切,蹲下盯着小男孩看。
白发和白胡子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楚面目,但也猛分辨出这是一个“老者”吧。
“老者”盯着小男孩看了很久,手掌在他脸上身上轻柔按摩。
他本想色情的,可也终于慈爱起来。
连他自己都承认,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但此刻,他不能不反感自己的善良了。
他因何流窜15年,现在又抱孩子回来要干嘛来着?
然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思和从前很不同了。
刚来这里时曾经机缘巧合地和两个小男人“交往”过……
但这些年来,他一直刻意躲避着人群。
常年不和同类交流,他几乎都不会说话了。
孤单得很,他发现这俊俏的小男孩可以和他作伴。
小男孩还远远没到叵测的年纪呢。
“老者”是个孤儿,没上几天学,自然没什么医学常识的,不懂如何拯救这个被冻僵的小孩子。
只是不断添柴,让炉火持续燃烧。
面条只剩两把了,此外还有3个鸡蛋。
铁锅也是捡来的,少了一个把手,但不漏水。
雪水很快沸腾,特意搅碎的蛋液雪片般舞蹈。
勺子很大,小男孩也牙关紧闭。
喂了几口,汤水全从嘴角流下去。
“操!”
“老者”很不耐烦,哐啷一声将勺子扔出了老远。
“妈妈!”
声音很响亮,并没有吓到“老者”。
“老者”经历过激烈的事情,除了担心偷东西时被发现而被迫和人类发生纠缠,再没什么事情能惊到他了。
“啊!乖!吃吧!”
小男孩睁开眼,泪水溢出来,小小的喉结也在窜动。
这让“老者”十分开心。
15年来,他习惯了沉默,很少说话的。
沉默着“的老者”轻轻吹拂着勺子,他居然不缺牙齿,两排都是瓷白的。
虽然白须白发,但看来“老者”未必真是个老者啊。
缺了几角的大碗里,鸡汤面条汤还是有些热。
热气鬼魅般的飘舞着,很快又聚拢在一起。
这个空里,“老者”已经把勺子清洗干净了。
“妈妈……”
不再那么响亮,却更委屈了。
“别嚎!快吃!!”
长久不和人类交流,“老者”很有点焦躁。
这的确吓住了小男孩,他含泪抽噎着,却张开了嘴巴。
他太想念分开许久的妈妈了,他好像知道永远都找不到妈妈了。
小小的心里除了委屈,还有深深的自责,——他当时怎么那么贪玩,跑出那么远?
而且,只是一个小玩具,就跟着陌生人走了。
发现不对开始哭叫挣扎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陌生人把他一拳打晕了。
颠簸疼痛中,他睁开了眼,却再也无法哭喊妈妈来救他了。
身体被困住,一片黑暗。
——他是被装进袋子,丢进车子的后备箱里了。
颠簸了太久的时间。
直到流干了泪水。
又怕又疼又饿又渴,他昏死了。
再次醒来,他就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陌生人揪出他来,喂他吃了东西。
然后,陌生人把他交给一对男女就离开了。
那对男女,让他叫爸爸妈妈。
他没有爸爸的,也只有一个妈妈!
不过,小小年纪的他表现得很乖,爸爸妈妈叫得很甜。
小男孩的心思,居然瞒过了这对迫切想要个孩子的中年夫妇。
他们太喜欢这孩子了,天使一样,精致又可爱。
爸妈叫得这么甜,天使不会逃走的。
而且,他还这么小,很难自己逃走的吧?
然而,没过几个月,夫妻俩放下戒心后,小天使就不见了。
只不过不见了不到一分钟,夫妻俩就追出来了。
外面雪下得很大,完全没有小天使的痕迹。
——夫妻两个分头跑远的时候,不远处的厚厚雪堆里,小天使探出了脑袋。
逃跑!
他跑了多久?
雪下得挺久,总有几个小时吧?
雪停的时候,小天使才开始哭喊着妈妈来救他。
可是,小天使不知道,他如今离妈妈已经数千里之遥了。
——浑身在发烧,眼里又有泪,坠落人间并被拯救的小男孩现在脑子混沌,视线模糊。
亮光只有炉缝里的火光,他分辨不清眼前人,不知道食物是什么。
可他还是很清楚,自己不能不听话。
张开嘴巴,热乎乎的蛋花灌进喉咙的时候,他不禁连声咳嗽。
吃了几勺,大半碗就已经没有了。
“妈妈……”
微弱的一声,小男孩歪了脑袋。
一大勺蛋花,全浇进他脖子里了。
“操!”
“老者”手忙脚乱,扔了碗和勺子,又撩起白布忙乱地擦拭着。
难以置信,被子虽旧,却又干燥又干净。
下面厚厚的,是黄泥做成的床,还铺了好几层洗干净的破布什么的。
给小男孩盖好被子,“老者”没有上床,他就坐在铁炉面前,不时添着柴。
这一大块白布,是“老者”13年前就添置了的。
每年冬天雪后都能用上的。
昨天凌晨就开始下大雪了,纷纷扬扬地下了多半天,午后才停。
作恶多了,明白利刃才能杀人;偷东西时,白布才能融进白雪。
这一大块白布,是医院里的东西,他悄悄去拿来的。
不算是偷来的,确切地说,是一个小护士送给他的。
13年前的一个春天,“老者”刚到这里时,就认识了那个小护士。
他当时的情形和阳丢丢差不多。
跋山涉水,亡命逃窜了一天,突然看到可怕人群的他,倒在了离此不远的草丛里。
路过的人很少,也都在观察他,缺没人来帮助他。
直到,下班的小护士经过这里。
那时,“老者”就已经须发皆白了,很现在差不多地长而凌乱。
小护士本也想路过的,可从车窗里扭头看了他一眼后,就停下了车子。
男人很狼狈,乱发乱须之间的脸上全是灰尘,连伤痕都遮住了。
不过,看上去让小护士心动。
也许不是多么英俊,可小护士就喜欢男人的这种面庞。
下车急救,倒男人反而口吐白沫了。
男人很瘦,虾米似的卷曲着。
可他够高,小护士搬不动他。
好几个人围观。小护士央求之下,却没人肯帮忙。
男人太狼狈太污秽了。衣服刮破了许多处,血污和尘污混合着遍体都是。
而且,他不明来历,口吐白沫,除了小护士,没人敢靠近他。
小护士只好从掩鼻的人缝里,一掉一点,把沉重污秽的男人拖进他的车子里了。
没打急救电话,所以小护士并未把男人带回医院。
以他做护理两年的常识,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性命危险。
男人坚硬的身体心跳很快,但也不是过分的快。
小护士停下车,又开始犯愁。
十六楼,虽然有电梯,但距离电梯有数十米远。
沉默了好几分钟,小护士终于下定决心,拉开车门,再拉开车门,一鼓作气将男人很顺利地拖了出来。
“我操!”
男人却突然惊醒。
在车子上躺了半个小时,他耗光的体力恢复得极快。
一个半死人,力气却这么大。
但踉跄挣脱的男人,随即发现眼前这个小男人,根本不是臆想中追杀他的那些人。
这小男人水润的眼睛里满是关切,甚至有一丝羞怯。
——男人没有追问,他低了头,就想就此离开了。
“你饿了吧?”
踉跄走出几步,小男人的话让他停了下来。
“跟我上去吧?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
小男人奇异的脸红。
男人猛然抬头,审视良久。
他不能不谨慎。
不过惊弓之鸟也再次确认这个小男人的确不是猎人。
小护士叫小营,他是男人,也喜欢男人。
小营没多少姿色,脸上全是雀斑。
这让他没勇气向任何一个男人表白。
就这么不为人知地压抑着,小营想孤独终生。
他最喜欢的时光,就是照顾男病患的时候了。
无论男病患年老或者丑陋,都会让照顾他们的小营很开心。
嘴喜欢为他们擦洗身体,大小便失禁了小营也不会嫌弃。
这不是小营太下流。面对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裸体,他真没什么过分下流的想法。
最多的,还是享受他们依赖自己的感觉。
被男人依赖,能缓解他内心依赖男人的渴望。
他曾做梦,哭着醒来的时候,上帝会赐给他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完美的。
他好看与否不太重要,甚至性别也不很重要。
他也不要太聪明,只要不喜欢女人、甚至不喜欢他、但能一直陪着他就足够了。
没想到,上帝真发慈悲了,真的送给了他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很狼狈,甚至很自闭的样子。
可,他真好看。
小护士认为自己终有一天是要伺候男人的,他练就了很好的厨艺。
房子很大,他一个人住。
父母在别的城市。
家里不缺钱,也不用做小护士。
可他不情愿和完全不理解他的家人同居。
做小护士,并非是他原本的专业。
只为享受被男人们依赖的感觉。
现在,惊惶坐在餐桌前的男人很依赖他。
“你没报警吧?”
小营摇头之后,男人就开始吞咽唾沫。
他摇摇晃晃的,被饥饿折磨得要坐不住了。
小营本想把食物做得精致些,但那太耗费时间了。
面条,荷包蛋。
简简单单,也不失精致。
男人本来不吃香菜的,从前的时候闻着像屎。
可是现在,他狼吞虎咽,一丛香菜没咀嚼就吞进胃里了。
小营又迅速煮了一锅。
三锅下去,男人终于打饱嗝了。
但他,又吃了两锅。
这个高大但精瘦的男人,比猪还能吃。
通常,吃撑了会拉稀的。
但这男人的体质真不错。
洗过热水澡之后,他才去了厕所。
不拉稀,不便秘。
消化功能挺不错,他只是撒了一泡尿。
嗤嗤的疾冲声,看来他前列腺的功能也十分良好。
还很有教养,没在别人家的浴室里撒尿。
小营托腮坐着,不知想了些什么,雀斑脸蛋两抹酡红。
“你干嘛帮我?”
男人重复了两遍,小营才听清。
“助人为乐嘛……”
很可笑,小营当然不是这么想的。
“操。”
低低的,他在咒骂?
不像,虽然他也没发觉他的感激之色。
“我走了。”
谢谢也没说,男人就要走。
他还没穿衣服。
都是男人,当他面穿衣服也没什么。
“别……”
“啥?”
“你的衣服太脏了。”
小营起身,他的衣服不合男人的身,小营要出去给他买。
这很离谱,但不免是挽留男人的一种方式。
男人停下了。
逃命这么久,衣服确实不像样了。
虽然他感觉到了安全地带,但这幅样子出去确实太惹人瞩目。
“把你的衣服拿来!”
男人很粗暴,他本就是一个凶恶的人,不懂什么礼貌。
“我的衣服你穿不了呀。”
小营的话提醒了男人。
小男人如同一个孩子,大男人确实穿不了他的衣服的。
“给我点钱!”
男人毫不客气,他要自己出去买。
然后找个地方安身。
“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吧!”
小营继续挽留。
男人洗干净的身体,惨白的肌肉都翻出了几处。
皮肉伤,但很严重。
这里,有一股极清淡的药水味儿,男人并不怀疑小男人会处理伤口。
小男人手法娴熟,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这有点让男人神往。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由着性子来。
正因为由着性子,他才亡命逃窜的。
“你别走啦。”
娴熟的手指开始哆嗦,纱布没粘好。
“啥?”
男人心中一震,一把就推倒了小男人。
惊弓之鸟,最怕囚禁。
当然,他随即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这个“助人为乐”的小男人了。
“你可以在这里住……几天的,”小营的脸蛋很红,让他忘记了摔倒的痛,“等你伤好了。”
“助人为乐?”
男人没见过这么单纯这么傻的人,他怀疑并且觉得可笑。
不过,真留下来休息几天也不错的。
但,他首先得解开疑惑,让自己放心。
助人为乐这种事情,他自小就知道,但从不相信,因为之前他从未遇到过。
只是遇到了一个贪恋他身体的女人,嫁给了他。
那个女人不嫌弃他是个混混,还是个变态,带着儿子嫁给了他。
女人好像很爱他?可他不这么认为。
女人贪恋他的身子,他却惦记她儿子的身子。
于是,女人并不爱他很快就得到验证了。
时间久了,事情的本质、人性的本质都会显露出来的。
那天,他又在侵犯她儿子时,还是被她撞见了。
她厉声尖叫,推不开他,唯有使用工具。
但结果,她只是捅伤了他,他却把她给捅死了。
是失手吗?男人并不知道。
他只是本能的抵抗,根本想不起自己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只看到她侧倒在地上,身下一汪还在蔓延的鲜血。
她一定是死了。
男人之前也伤过人,或许也杀过人,但他从未像现在这么沮丧过。
内疚?
也许是恐惧吧。
她的儿子本来很享受,可现在吓傻了。
她儿子叫得像发春的猫。
从激情中惊醒的男人,却没有企图让她儿子闭嘴。
知道她已经死掉了,男人却没忘拨打急救电话。
然后,把手机扔掉,像扔掉了这个突然变得无法掌握的世界,男人夺门而逃了。
跋山涉水,就这么一直狂奔。
饿了渴了,能找到什么就用什么。
远离人群,惊弓之鸟一样,一直逃窜了足足两年。
两年来,他很少能安睡。
他乌黑的毛发,除了眉毛——甚至连屌毛,都变白了。
不是雪白,是苍白。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两年前,他才22岁呀!
也许,他真的是负疚太深了吧。
年少不仅轻狂,也太不计后果,不负责任。
他是无可救药的凶恶之人,但也能确认自己是个畜生了。
悔悟了,也不敢回去,不是畜生是什么?
唯有,一直向前。
两年了,又是一个春天,白须白发,挺拔的腰也有些佝偻了。
从天的最东边,一直逃窜到最西边了吧?
根本就不辨方向,他不清楚的。
今天下午, 他以为山后面还是山,不料居然是人群。
杀、伤过人的他,却发现自己太害怕人群了。
吃草啖肉,他栽倒并不是因为饿晕了。
“要一起去吗?”
小营不敢把男人独自留在家里,怕他会走掉。
“好。”
男人却紧随在小营后面。
男人更不敢冒险,万一小男人是去叫警察呢?
坐在车里,看着小男人进了商场,男人才发觉不适了。
没穿内裤。衣服太紧了,裤裆裂开,他没办法跟小男人一起进去了。
车门半掩,男人准备随时逃走。
小男人良久不出来,男人只好真逃走了。
天黑了。
但警车偶尔呼啸而过,周围全是人,惊弓之鸟却毫不犹豫。
嗤啦一声,屁股都露出来了。
男人依旧没有犹豫,但他终于没跳下车去。
小男人吃力地抱着一堆东西过来了。
“试试。看一下好不好看……”
“不用试,回去吧!”
男人相当粗暴,猛拉之下,东西掉了一地。
小男人买的够全的。
衣服,睡衣,甚至还有袜子和牙刷。
小男人的脸上只有雀斑,不长胡子的,但他竟然还买了剃须刀。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催促小男人开得快点,路灯和霓虹在脸上交错不停,男人只好低下脑袋。
“杀人犯?”
小男人本想开个玩笑的,只是口不择言反而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别胡说!我没犯事……就是——”
男人更是一抖,他决定撒个蹩脚的谎言,“我就是出来躲债的。”
悄悄审视小男人,没发觉异状。
“哦。嘻嘻。”
小男人为什么笑?让男人想起了那个被他杀掉的可怜女人的儿子。
没她儿子漂亮,但一样的嫩。
男人敞开的裤裆里一阵杀气。
尽管坐在后排,男人还是弓起了有些佝偻的腰。
现在,绝不是发情的时候吧?
可是,他后悔催促小男人开快点了。
越努力不去乱想,裤裆里的杀气却越重了。
很快到了楼下,裤裆里依旧杀气腾腾。
这外面太空旷。
春夜有些深了,但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有一对情侣,一边依偎着走路,一边低低淫笑浪笑着。
“哥,下来呀。”
东西太多,小男人腾不开手了。
男人心中一动。
他不是傻子,但至今才发觉这个小男人似乎对他有意思。
尤其,他水润的眼睛从那对情侣身上不舍掠过的时候。
“你走后面吧!”
弯着腰跳下来,劈手夺过小男人手上怀里的东西,总算遮掩住了勃起的巨屌……
屁股无法遮拦,只能让小男人在后面掩护了。
“嘻嘻……”
小男人是故意娇笑的吧? 他确实在勾引自己。
男人边走边思考。
惊弓之鸟没有过分怀疑这个“助人为乐”的人,确实是因为他是一个稚嫩的小男人。
13年前,男人经常和他最喜欢的小男人们待在一起,很清楚他们除了淫荡并没有什么叵测的心思了。
这个不太俊俏得雀斑小男人,看来也并不例外。
既然他这么淫荡,就成人之美好了。
男人也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一下了。
“试一下吧,哥哥。”
没让男人在车里换衣服,后者也没想起,倒小男人等得就是这一刻。
在家里,在安全的地方,欣赏一个依赖他的男人换衣服,没有比这更美妙更惬意的事情了。
男人却没让小男人如愿。
男人不合身的衣服都撑裂了,胸肌、屁股,和杀气腾腾的大屌都露出来了。
男人不再遮掩,也不想废话,一步就逼近了水润害羞的雀斑小男人。
“哥……”
小男人并不像男人预测得那么淫荡,他只是想欣赏,还没想到享受。
可是,他立刻就开始享受了。
小男人本想矜持、啰嗦几句的,但男人没施舍给他任何机会。
抱婴儿似的,一把就抱住他,提得他两脚离地。
嘴巴被他封住侵略。
小男人每天都刷两次牙,今晚还没来得及刷第二次。
男人的嘴巴里,隐隐有腥味儿。
男人洗澡时漱过几次口了,但生肉的在他嘴巴里封印一般的,不会被轻易驱离的。
舌尖、整条舌头也全是植物的味道。蘑菇,甚至青春。
把小男人提抱在怀里,男人全身都在动。
动得相当粗暴剧烈,让他的长发和胡须挥舞不休,如同一匹奔跑着狩猎的野狼。
小男人意乱神迷,很痛,却是感动的哭泣。
泪水没机会流进嘴巴里,就被裹挟着他飞奔的强壮男人给甩飞了。
男人的性欲,两年没有发泄了。
惊弓之鸟,除了内疚还是内疚。
两年来,他都没有自慰过一次。
压制了整整两年的性欲,在雀斑小男人身体上彻底爆发了。
嘴巴很久没停止侵略,一边虐吻着雀斑小男人,一边扯烂他的裤子。
要把他柔软的屁股揉进自己坚硬的身体里似的。
雀斑小男人还没做过爱,可几近昏厥的他也知道双腿盘上男人的有些佝偻的劲腰。
“嗯!啊呀!!”
很凄惨的声音,雀斑小男人受痛了。
他的菊花里不太温润。
略有些温润,还是因为下午下班时因为便过一次,洗了个干净,水分还未彻底蒸发。
就是这样,男人充分勃起的大屌,——一下子就肏进去了。
雀斑小男人的嫩菊立刻就被巨屌给生生肏裂了。
里面的穴肉倒还好。
虽然巨屌抽得这么快这么重,肏得这么深这么狠。
温润紧嫩的肠道还是受得住的。
第一次做爱,男人就这么强壮屌这么大,让雀斑小男人一下子就几乎被肏死了。
男人可远远不止肏了一下子。
他后来撕烂了两人身上全部的布缕,把小小的男孩子砸落在地板上,由着他哭叫飙泪。
巨屌却一停不停,肏得小菊花鲜血淋漓,却又淫水四溅。
雀斑小男人,居然也有一根大屌。
他是被掀起屁股仰躺着的,水嫩的大屌没有勃起,却从裂开的马眼里,不住往外面涌出浑浊的黏腻液体。
这,都怪男人的紫青巨屌肏得太凶。
它几乎把雀斑小男人的前列腺体隔着被它肏薄的肠壁碾碎了。
前列腺体持续高潮,前列腺液不停涌出。
似乎是咖啡色的,打湿了男人的腹肌,濡热了他粗粝的屌毛和雄壮的睾丸。
男人肏过很多少年,少年的这种状况他屡见不鲜。
不过,这个雀斑小男人还是有些奇异,他竟然没射精。
之前那些少年,——连同女人的儿子,——都是很快喷光了咖色的前列腺液,然后雪白粘稠的精液也会溢出来的。
因为是被肏肿了前列腺体才导致射精的,所以少年们尽管年轻,但射精的力道十分虚弱,也就是缓缓地、噗呲噗呲地轻响着溢出来而已。
那种声音,很像紫青的巨屌极致挤压出他们菊花里残存气体的声音。
男人肏得太狠太久了,让雀斑小男人的前列腺液很快就溢光了。
没有喷,这让男人略有些失望。
他总是把少年们的小屌肏喷的。
这个雀斑小男人,屌真不小,而且也没喷。
当然,更惊奇的是,雀斑小男人竟然没被肏得射精。
水嫩的大屌本微微有些勃起的,前列腺液流光之后,它却极致萎缩了。
简直,比他的屁股还软了。
粉嫩的肉虫子黏黏糊糊的,让男人的剧烈摩擦腹部很不舒服。
他又不舍得抽身离开雀斑小男人柔滑温润的肉体。
就这么肉贴肉的,就这么在雀斑小男人如泣如诉的浪叫声中,紫青的粗硬巨屌彻底肏软了他的肛门、他的肠道。
血色不见了,只剩晶莹的肠液被摩擦成了一圈圈、一汪汪的泡沫。
男人这两年风餐露宿,劲腰有点脆弱了。
他不能再向从前似的双脚猛蹬、耸腰挺胯的狠狠动作了。
这也是他要肉贴肉肏菊的原因之一。
男人,其实才24岁,比雀斑小男人还要小1岁。
他很瘦,可他的体质要比雀斑小男人强悍好多的。
骨架大、肌肉非常发达的缘故吧。
不过,他的腰大概因为露水的侵蚀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了。
肏菊的动作很猛烈,劲腰一阵阵针刺似的剧痛。
但男人咬紧了牙关,仿佛挑战自己似的,突然将雀斑小男人搡翻了身体。
“疼……嘶……哈!”
雀斑小男人只是被钳住了腰、随即又被提起了屁股。
他不该忍受不住喊疼的。
男人没有下跪,他掐青了两块柔软的臀肉,将雀斑小男人烂肿的屁股提到最高,直至提得他两脚离地。
然后,男人就这么站着,微微佝偻着劲腰,没有任何迂回的举动,双胯向前疾砸。
唧!的一声巨响,粗硬长的巨屌就全根呀进了小屁股中间的红肿的菊花里。
小男人一声狂叫,随即没了动静。
如同初见,当时他企图挽留男人时,反而把男人搞得口吐白沫。
如今,他被男人肏得口吐白沫了。
也许,后入会肏得更深。
雀斑小男人的意识几乎丧失了。
但似乎已经垂死的他完全不痛苦。
就像一个极致惬意的连绵不断的美梦,只是,这个模糊的美梦又如此真切。
停止呼吸,足足数分钟。
雀斑小男人肠道痉挛,夹擦得巨屌阵阵发麻。
小男人玲珑的身体也一阵僵直,触电似的不可控制的剧烈哆嗦扭动。
男人很不甘心,但他停了下来。
不然,又一条人命要毁在他手里了。
肏死人,也是人命啊。
男人知道自己做爱有多凶的。
他肏过很多女人和少年。
他的经验之谈是,女人要比少年们耐肏。
尽管不愿承认,他也知道那些曾在他胯下哀哀绝叫的女人其实不是他一个男人能真正战胜的。
可能会肏服她们,但战胜根本不可能。
她们也会被他肏得几乎失神,但从没有那个女人被他一直肏到意识真正丧失过。
少女也不行。
就算每次都能把她们肏喷、把她们肏得忘却人伦狂叫他爸爸。
但,第三次、第四次被她们再要的时候,强壮到不可一世的他也会脱力了。
——少年们就不同了。
他经常把他们肏得意识彻底丧失,直达濒死的边缘。
就如同这个雀斑小男人,男人之中,他算是很耐肏了。
可现在,他依旧被肏得濒死了。
只能,暂且放开他,让他缓一缓。
地板太硬,小男人被抱上了床。
口服白沫,小脸煞白到雀斑更加瞩目了。
本就不太精致、却十分粉嫩的脸蛋上生了这么多雀斑,很不符合男人的审美的。
他突然发现,这个雀斑小男人似乎和他一直不怎么喜欢的女人有点相似了。
巨屌没有射精。不过,他不想再肏雀斑小男人了。
之前,和那个可怜的女人结婚,男人本就是委曲求全的。
他当初,只是为了她的漂亮儿子才跟她结婚的。
现在,这个雀斑小男人完全让他丧失了性欲,他就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小男人死不了的,他胸部起伏,呼吸逐渐均匀。
他这是被肏得爽坏了。
小雀斑“助人为乐”,男人也肏舒服了他。
两人互不相欠,男人该走了。
不用打招呼,等他醒来时间就太久了。
看来,这个小男人胃口小而奇怪,厨房和冰箱里全是不起眼的奇怪食物。
拿点食物不能算偷,但他家里的食物实在太匮乏了。
翻箱倒柜拿点钱总算是偷了吧?
男人很在乎这个的,他不愿做个贼。
可是,他必须要生存。
两年来的餐风露宿已经让他才24岁的身体出现要垮掉的端倪了。
一个在逃的杀人犯,又无法去找工作,除了偷,他还能怎样呢。
翻箱倒柜,一无所获。最后在小雀斑的小包里发现了钱包。
现金极少,只有不到两千块,但这够他用一阵子了。
很难想象,杀人犯也会流泪。
他,这是第一次偷东西。
也,等不及小雀斑醒来跟他要了。
在这里住下去委曲求全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小雀斑毕竟还是活在人群之中的,这对一个在逃杀人犯来说太过危险了。
小护士睡得很恬然,看来他已经完全摆脱危险了。
盯着小护士,穿上他给买的衣服。
不得不说,挺合身的。
找一个帆布包,把剩下的衣服装进去。
阳汝刚没有致谢的习惯。
不过,谢谢,再见了。
不辞而别,男人除了偷了小雀斑的钱,还拿走了他一把菜刀。
春夜温暖,但男人该去哪里?
春夜很深了,但街头巷尾的隐蔽处,却不乏释放欲望的人类。
都怪,春夜太温暖了,太容易让人发情。
男人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继续发情的欲望,藏起菜刀,垂头一直向前走去。
走了两年,他不想再跋山涉水了。
和那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远隔海角天涯了吧?
两年过去了,他又行踪隐秘,不会有人发现他在这里出现的。
不亡命逃窜了,就此安顿下来吧。
如果真被追杀到了这里,那也是他的命。
一边走,一边搜寻合适的安身所在。
走了许久,天色露出曙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又回到了让他恐惧的地方。
是他,下午倒下时的路边草丛里。
不远得地方,是一座桥,上面车来车往。
走了几步,原来这是个小山坡。
没有路,曲折得很,但男人很欢喜。
走了不久,在走几百米,就要踅下山坡,钻进桥洞了。
站定,四周望望。
两边,都是山。
还不错的地方!虽然离人群还是太近了些,但这里总算让他有些安全感了。
高架桥很阔很长,但能看到尽头。
星星点点的亮光,那是穿透两座大山的隧道吧。
下去吧。
桥下更是阔得很。
杂草丛生,白沙遍地,这是一处干枯的河床。
抬起头,借着微光,让男人心头一惊。
桥下的另一侧,怎么有一条斜斜的大道?
奔过去,仔细看过了,这条路车辙并不清晰,看来也许久没人来过了。
男人自嘲苦笑,惊弓之鸟啊,女人似的胆小。
患得患失的,他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流浪汉那么多,不止他一个!
就算万一被发现,那就从容赴死好了。
反正,杀死无辜的女人,他本来就该死!
这么一想,男人觉得轻松了许多。
荒草丛生,细致的白沙之外,到处是沙砾土包,寻觅一个藏身之所再容易不过了。
在一个最不起眼背风角落,男人趁着微光,连夜动手,去搜寻石块搬来。
他要在这里建一座城池,把自己藏起来、保护起来。
虽然三面都被大山包围,但搬运石块太费力了,腰又酸痛不已,直到天色微亮,也没能搬运到多少石块。
天亮了太惹眼,男人又累得不行,干脆钻进草丛里酣睡起来。
因为桥体遮挡,虽然荒草遮天蔽日,却没多少露水。
餐风露宿久了,这里就是天堂。
荒草完全掩住了男人。
两年来,他第一次鼾声大作。
肚子咕咕叫、被饿醒的时候,天还是亮着。
不过,远处的山峰间朝阳红润,这已经是隔日的清晨了。
口袋里偷来的钱能用一阵子了。
这是城市的郊区,人群并不密集。
这个地方更是偏僻。
白须白发遮住峻脸,腰背本就佝偻,又特意弯起,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的。
离桥洞只不过一两公里的地方,男人就找到了一个小商店。
“要什么?”
老板是个年轻男子,发如黛,却一脸呆滞倦怠,大概是刚起床吧。
男人衣着光鲜,却蓬头垢面,但年轻男人看了一眼,只是微露诧异。
“一箱泡面……不,三箱!”
男人垂着头。
一阵风吹来,他像奔跑的白毛野狼。
“哪种?”
年轻男子没再抬头。
“随便!”
“就在你左手边,自己去搬。”
男人视线受阻,撩开头发,果然发现叠成墙的泡面。
很便宜,三箱也要不了一百块。
“有碗筷吗?”
付完钱走到门口,男人没有回头。
“没有。”
“你用的也没有?”
“你要?”
“多少钱?”
“送给你。”
男人感觉到善意了。
两年前,他还能从容地活在人群中时,除了被他杀掉的可怜女人,他很少感受到善意的。
“我付钱,锅碗瓢盆给我来一套。”
年轻男子瞥他一眼,白发白须腰背佝偻,说话却中气十足,必定不是什么老头子。
穿得也很时尚,不像流浪汉呀。
艺术家吧?哈哈。
如果只要碗筷,俏青年是不会收他钱的。
这个男人一身青草味,发间的眼神也很凌厉,让俏青年觉得他特别得很。
不过,即便生出好感,也不能送他太多的东西。
“奇怪的人呀。”
俏青年沉吟着要收多少钱合适,男人却丢下一小叠钱,搬着一大堆东西跌跌撞撞地跑了。
不过,半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怎么?”
俏青年倚在门口,本想看看男人要去哪里的。
“有……酒菜吗?”
“有。你,——可以在这里吃。”
“不用,卖给我!”
凌厉的眼神,突然有些慌张,让紧盯着他的俏青年心一紧。
野狼一般的男人,应该喝烈酒的。
和烈酒,大口吃肉。
高度白酒,酱驴肉,俏青年给他装了满满一袋。
“五百。”
这么贵?男人有点犹豫,但瞥见俏青年期待的目光,他把剩下的钱都掏出来了。
男人继续蹒跚狂奔,俏青年在后面悄悄尾随。
直到,看着男人消失在高架桥附近。
俏青年不是个好奇宝宝,他只是对这个奇怪男人突然好奇罢了。
偷来的钱,本以为能花一阵子的。
没想到,一个早晨就花光了。
这也没什么的。
两年来,他没钱,不也活过来了么?
两年多没喝酒了。
酒这玩意,果然是好东西,尤其是烈酒。
袋子里足足有三瓶酒,男人几乎是一口气喝掉了一半。
好东西啊!两年来一直纠缠这他的愧疚突然消失无踪了。
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终归得死,他也会死的。
去他妈得狗屄世界吧!爱怎么样怎么样,爱谁谁。
酒精加持,没在小护士身体里射精的巨屌突然又不安分了。
对了,那个商店小老板很不错啊!
发如黛,一脸倦怠,清秀之中,愈加性感了。
而且,他的眼神,明显对自己有所期待啊。
哈哈,是个小骚货。
不过,太阳已经高升,这个时间过去怕是不妥吧?
酒酣的男人,考虑不到这么多的。
喝这么酒,走路居然并不蹒跚了。
拔腿就奔,刚翻到山坡,一个软软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的确就是那个俏青年。
俏青年很是好奇,终于过来一探究竟了。
这下可好,竟然撞进男人怀里了。
真不错,男人正要找他呢。
不过,男人虽然没推开他,却也没有动手,没有说话。
太突兀了,男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合适。
“你是艺术家吧?”
“嗯?”
俏青年的身子很软,比那些少年年长了点,却又的确是最美的一个。
俏青年也没有动弹,就这么软软的趴在男人怀里。
什么艺术家?男人很懵。
——这个俏青年的小商店,其实是他爸爸的。
他爸爸不太在家,偶尔回来一次。
但也绝不允许儿子出门,就要他待在家里等他。
大家认为,并不是爸爸禁足了儿子。
而是儿子太孤僻了。
虽然他家的小商店很偏僻,一天也没几个顾客。
但这个孤僻俏青年,见人从不打招呼,冷冷的,笑容更是没有。
大家也不觉得奇怪,他从“少管所”里出来之后,大家就更不觉得奇怪了。
——这个毫无端倪就弑母的怪物,很小就这样了。
因此,“小怪物”小学都没上完呢。
——不知道是几年级的时候,平素安安静静的“小怪物”这天早上刚到教室,突然在瘫趴在课桌上嚎啕大哭起来,并一发不可收拾。
老师问死他,他也只是大哭,什么也不说。
哭得要咽气了。
他父母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老师只好送他回家了。
他偏僻的家那时还不是商店。
院门反锁,怎么也敲不开。
不过,警车呼啸着过来了。
——其实,他爸妈都在家呢。
只是,他妈妈已经死了。
被“小怪物”用板凳活活砸死的。
——昨天是周日,爸爸不在,只有母子两个在家。
下午。妈妈靠过来,温柔地看着写作业的儿子,欲言又止的。
自从发现儿子突然变得孤僻之后,妈妈不久就又发现了她丈夫偷偷侵犯他们儿子的事情的……
当时看到儿子很欢愉的样子,妈妈悄悄离开了的。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儿子“谈谈”的。
机会有的是。
丈夫在外面忙碌挣钱,经常不在家的,但妈妈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规劝儿子。
今天下午,丈夫来电话说他今晚要回家,她认为自己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妈妈突然靠近,挨着他坐了下来,让本就抗拒妈妈的男孩子非常厌恶。
的确只是厌恶。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不过,很快,厌恶就消失了,只剩下羞耻了。
妈妈很委婉,小心翼翼的。
她很委婉的,规劝儿子不要再和爸爸继续下去了。
妈妈说,只要儿子愿意,她就去报警。
又或者,只要儿子愿意,她这个很难养活自己的残疾环卫工就可以抛下一切,带着儿子逃离。
然而。母爱换来的,却是儿子的发疯。
儿子当时震惊了数分钟。
随即被羞耻折磨得疯狂了。
他知道和爸爸那样极不正常,但同时他也绝不允许被人戳穿。
“情敌”更不能戳穿他的。
有点残疾的妈妈行动本就有些迟缓,又毫无防备,立刻就被迅疾站起的儿子一凳子砸晕了。
砸了多久?
儿子力尽的时候,妈妈已不成样子,天也已经黑透了。
爸爸回来了。
一直不认为爸爸是所谓的变态,更不会认为他是疯子。
可男孩子,现在认定他爸爸禽兽不如了。
他是禽兽,爸爸禽兽不如。
妻子被儿子砸成这样,男人竟然十分亢奋。
亢奋到红光满面。
没有求医的必要了,亢奋的男人,更是想不起要报警。
一切别的事情都要先放一放。
禽兽不如的男人,他的心思不会有人能理解的。
他惊醒并崩溃的禽兽儿子也无法理解。
是他妻子血肉模糊的尸体让他亢奋了?应该是的吧。
总之,红光满面、眼冒精光的他突然抱起了儿子。
扔在床上。
一整夜。
天亮了。
“你去上学吧。”
儿子不想去上学,但骤然陌生的爸爸狞笑着。
他狞笑着表示,儿子年纪还小,不会杀人偿命的。
如果儿子不去上学,他会接着要他的。
儿子只好去学校了。
禽兽不如的男人,其实很胆怯的。
他的初衷是,赶走儿子后,他还要做更让他亢奋的事情,——奸尸……
不过,他“痛苦挣扎”了很久,恐惧最终战胜了欲望。
他还是选择报警了。
刚挂掉电话,就有人敲院门了。
随后,警车就赶到了。
儿子自觉罪孽深重,但这可恶的小家伙,竟然舍不得去死。
他希望能多坐几年牢,等大家忘记了他弑母的事情再出去。
但,年纪尚小的他自然不能如愿的。
只在少管所里待了几天就被他爸爸接走了。
——不予刑事处罚,只责令其监护人加以管教。
监护人,也只能是他爸爸了。
爸爸兴高采烈。
因为他儿子更乖了,任由他摆布。
他一身轻松,在外面挣钱更卖力了,不过,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儿子大了,已长成俏青年,也该挣钱了。
俏青年很漂亮。但又像个智障。
也出去挣钱并不可行,就开个小商店让他经营吧。
地方偏僻,大家也都忌惮弑母的怪物,顾客自然极少。
挣不到多少钱的。
算了,就这么经营着吧,养着他,就算付给他嫖资了吧。
——如此一来,爸爸就得更卖力的在外面挣钱了。
回家的次数不能那么频繁了。
好几天不回家了,爸爸今天就会回家的。
没通知儿子。
扑倒惊慌失措的他更刺激呢。
当然,爸爸没想到的是,今天有一位“艺术家”光顾了他家的小商店。
——“你是艺术家吧?”
“嗯?”
“大叔,你一定是艺术家?”
“嗯??”
“大叔,你的……很大吧?”
软玉温香,“艺术家”的裤裆撑起老高,都顶陷俏青年的小腹了。
“什么很大?”
“艺术家”还没反应过来,俏青年就让他立刻明白了。
俏青年真是绝世骚货,萍水相逢,他居然磨蹭着“艺术家”的坚硬的身体蹲了下去,两手随即握住了更加坚硬的东西。
我操!骚货见多了,没见过这么骚的!
骚货很美,发如黛,很长。
“艺术家”二话没说,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
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