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简之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链条,静悄悄地躺在内部。骤见这个道具,何简之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
“戴上它。”
“现在吗?”何简之瞪大眼睛,不确定地问。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反应。看到旁边的车辆从车窗旁经过,想要抗拒又不想抵御,不由得地说:“是……主人。”
“那还不快点戴上!”
“是。”
何简之又瞥了车窗外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
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刹那间,何简之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颤抖着。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何简之的心头,是过去何简之与主人的性爱游戏中未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兴奋。
何简之的双手握住链条,那冰冷的冻感,令何简之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定格状态般,就这么握着链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淫奴,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啊!?……是。”
何简之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
当何简之扣上暗扣后,头微微低着,既怕被人看见,又期待别人看见,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
“淫奴,抬头。”
“好。”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何简之的下巴瞅了瞅,语带调侃地说:“嗯……这个样子真好看,好几天没玩了,今天开会的时候,我看你一脸冷清不食烟火的样子说工作,恨不得在他们面前按倒你。”
“主人,我也很想你。”
坐在驾驶座的王家新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觉得热吗?”
“主人?”
“脱下衣服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何简之知道他又开始对他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不动声色地瞄了车窗外一眼,周围的车都是和他们的擦肩而过,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何简之脱下西服,双手继续伸向身上衬衫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样从上往下,把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
里面赤裸精壮的肉体彻底展露而出。
何简之的双唇微张,呼吸已经不太平稳了。
王家新匆匆瞥了何简之一眼,似乎认为何简之的表现不尽满意,继续说:“把裤子也脱了。”
“听到了吗?”
“喔,是。”
何简之这次动作快了许多,几下就脱掉了裤子。
如此一来,何简之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紧身内裤和白色袜子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王家新投来欣赏的目光时,何简之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王家新没有进一步指令,没让他继续脱下内裤。
车在的车阵中走走停停,过了一会周围车辆变得很少,车开的顺畅起来,最后他们在一个几乎看不到人影的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
停好车后,何简之在王家新的示意下下车,王家新牵起了着何简之项圈连着的铁链,这处的公园地处偏僻,只能远远的看到两三个人影。
何简之当下满心欢喜,倍感刺激,主人果然十分了得。回眸相望,见到王家新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满是欲望的目光。
王家新一把抓起何简之的双手反剪,随后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何简之的双手,为今天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铃铛的乳夹残忍地夹上何简之凸出的乳头。
何简之被这乳夹夹的又疼又痒。却也无法用扣住的手去调整。
如此荒淫的形象,加上暴露户外的羞辱,使何简之很想找个地方来躲藏。何简之非常清楚,他不能随意走动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他内心又矛盾的期待接下来的事。
何简之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王家新的手上,他晃动了两下链子说:“淫奴,我们快走吧。”
被反绑双手的何简之,低着头跟着王家新的步伐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
偶尔有人路过,王家新就带他往能躲避的地方藏一会,在这个反同国家,被人发现他们两个的样子,二人都要变成阶下囚,这带给何简之不少的刺激与紧张,他的心跳飞快。
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传来的肿胀感觉,他早就硬了。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拖着何简之前进的链条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何简之却感觉仿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各种感觉交织蔓延何简之浑身上下的神经。
万万没想到的是,身体产生淫荡的反应……远远超乎何简之的想象。
何简之好色的阴茎,被无法克制的欲望给占据,硬硬的支起他的内裤,龟头渗出绵绵不绝地汁液,多到浸湿白色紧身内裤,画出湿润的图画,最后多的渗出,沿着一路滴落下去。
要不是何简之双手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终于,王家新在一处假山旁停住脚步,拽着何简之的项圈的铁链,饶有兴致地问说:“方才的散步,有趣吗?”
王家新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是调侃,上午还是人人艳羡的明星,下午却这样淫荡的被人牵着链子游荡,令何简之整张脸涨红,却也十分满足这种反差感。
王家新总是能玩出新花样,何简之崇拜的说:“主人,你真厉害。”
王家新微笑点头,“那咱们继续吧。”
他带着他拐进假山。
何简之眯起眼睛,才发现假山内别有洞天,里面竟盖出一个山洞。
见到这个山洞,何简之便了解今天调教可能比想象中还要激烈。
难道说,主人打算在公园的山洞里里调教他吗?在这光天化日的公共场合……
不可思议的是,何简之心中最多的是说不清的诡谲心绪。
只见王家新二话不说便把何简之拉进光线有些昏暗的山洞内,接着帮何简之把脖颈的项圈给卸下,也把束缚何简之许久的手铐给解开,还何简之身体的自由。
“去,走到那边的石头旁,脱下内裤。”
内裤一脱下,那硬了很久的阴茎就冲了出来,给一旁的王家新大饱眼福。
身材堪称完美的明星,赤裸全身露出的强健的肌肉,胸口夹着两个铃铛乳夹,挺立着鸡巴一颤一颤地在等自己的宠爱。
而对于何简之,这是第一次在户外脱光衣服,一股不受控制的欲望,荒唐地从体内深处滚动而出,伴随着的是自主开合的后穴。
不论是被乳夹夹住的乳头,亦或是硬挺的阴茎,再或是后面的穴,皆说明何简之身体此时最本能的欲望──何简之是一只淫贱的性奴!
由于洞内光线昏暗,反而增加其他感官的敏锐,何简之更能感受到了王家新浓烈的欲望。
王家新走上前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何简之的脖颈。
王家新扯着铁链又按住何简之肩膀,使他蹲在地上,掏出自己硕大的阴茎,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握着阴茎狠狠地蹭着何简之脸上的小痣,在这位明星面前宛如恶魔地呢喃说:“淫奴,想要吗?”
“嗯。”何简之欲望熏心地不停点头。
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何简之的头发上,爱不释手,随即抬起何简之的下巴。
“那就躺在地上,打开你的腿。”
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何简之都不顾了。
这时的他仿若是淫荡的牝犬般,动作迅速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开腿,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对……很好。”王家新蹲下伸手从何简之后穴上那些褶皱抚过,兴奋地舔起嘴角。
何简之就宛如出生的婴儿抱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后穴。那里漾着的性感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时,只见王家新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灌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灌肠剂,不怀好意地说:“淫奴,现在给你灌肠了。”
“嗯,我准备好了,主人。”他将屁股抬起来更高。
他拉起何简之脖子上的铁链,迫使何简之从浪贱的暴露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来,粗鲁压下何简之的头,直碰到山洞冰冷的地面。
“呜……”何简之闷哼。
这声似哽咽的呻吟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虐待欲望。不只压紧的何简之头,还用剩余的手使劲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羞耻混杂想被虐待的淫欲,如雨后春笋般快速的窜升。
何简之看不见王家新,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还有躁动的手掌,抓着灌肠剂在何简之的菊花外围不停地绕动,挑逗着后边的皱褶,透过直立的塑胶管不断的拨弄。
“呜……啊啊……嗯……”
亵玩完外围后,何简之就感觉到有异物破开菊花,闯入直肠内,王家新一股脑儿将冰冷的甘油推进何简之的直肠!
液体喷射进入直肠的内部,啃咬起里头的肠壁,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感觉逐渐升华,转化成一阵温热又难受的刺激。
过了好一会,“可以释放出来了。”王家新说。
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灌肠液一股股喷洒出来,何简之的身体也像是凌辱的被虐奴隶,先是加紧双腿,再来慢慢地抬高屁股,来方便拍液。
理所当然,这个耻辱的姿势,也把何简之泥泞不堪的嫣红肉洞暴露给主人欣赏与观看。
“淫奴,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
那双调教何简之的大手,缓缓地靠近何简之,掰开何简之的臀缝。接着,总是把何简之搞得欲仙欲死的粗大阳具,对准潮湿通红的淫穴,一股作气地把疼痛和快乐赐与何简之的肠道。
“啊啊!”
一时间,何简之两眼不由自主地上吊翻白,被王家新的插入带进前所未有的刺激当中。这种户外做爱的感受远远胜过以往何简之被主人调教时所获得的。
插入的快感把耻辱给包容、同化,转换成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令何简之沉沦在这个欲望的深渊,再也无法脱离。
快感征服何简之的神经,扭摆的身体表示欣喜,腔道内的皱折被一层层地打开,在主人的阴茎下,磨蹭着所有敏感的部位,舒爽的刺激四处蔓延。
“呜呀……嗯啊……哈呀……主人,好棒……啊。”
王家新伸出大手,厚实的掌心捂住他的嘴,来阻止他的发声,同时另一只手拉紧铁链。
何简之被勒的被迫仰起上身,同时项圈压迫了他得气管使他呼吸困难。
“唔……唔唔……”
他发不出声音,王家新却越来越使劲干他。
周围偶尔响起路人经过的声音,王家新就会更加用力捂紧他的嘴。
“嗯……淫荡的东西……啊……我会干爽你,别急。”
气管压迫带来的最初是痛苦,慢慢的,缺氧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也有也有奇异的快感。
他仅仅能吸到维持生命的一点点氧气,却体会到窒息性爱的难忘体验。缺氧使他头晕目眩,他甚至产生了幻觉,仿佛他置身云端。他下半身无论是阴茎还是后穴的肌肉都因此高度亢奋着,产生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我爱你,主人,他在在心中说到。
这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话。
乳夹上的铃铛随着王家新越来越大力的冲撞发出脆响。
何简之飘飘欲仙,好似吸了浓度最纯的毒品。
“啪啪啪啪啪。”操干声在山洞中回响。
王家新不停的干着,抽出再狠狠的插入,换来的是何简之的剧烈喘颤抖。一次又一次,何简之觉得自己正被刑具无情的捅入肚子。
王家新摇动粗大阴茎,让大屌在何简之的直肠里磨擦,再一捅到底。
何简之双手握紧了,指甲扣入手心,双臂的块块肌肉线条分明,肌肉上的血脉像要爆烈开了一般。
王家新猛撞了几百下,或深,或浅,或圆周,花样百出,终于他低声一吼,达到了高潮,他松开铁链和捂着他嘴的手,一步跨到何简之的头发旁,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了他的头发上。
何简之全身汗水,大口呼吸的同时也射了出来,精液喷射极猛极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这个山洞留下罪恶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