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办公桌前的地板包括那张办公椅上,全是一片水渍。
聂书姚咬牙硬撑着穿好裙子,又拿纸巾简单擦了擦地板上的淫水,淫靡的气味直冲鼻端,她难以想象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水。
也是,她和周途做爱时,从来没有被操尿过。
那些水渍不是淫水,是……尿。
她把湿透的纸团丢进垃圾桶,转身才看见周铎不知何时从洗手间出来了,腰间系着浴巾,胸腹肌肉鲜明,皮肤冷白,他径直走向办公桌,按下内线,说了声:“进来。”
电话那头的许疆立马应声:“是。”
也就三秒的时间,办公室门被打开,穿着黑色西装的特助许疆出现站定在办公桌前,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周铎的方向,在等他的指令。
“送她下去。”周铎转身往里间的方向走,余光瞥到地上的水渍,淡声吩咐,“叫人把这儿打扫干净。”
“是。”许疆领着聂书姚往外走。
聂书姚不知道许疆有没有看出来,但她此刻难堪得几乎不敢跟任何人对视,站在电梯面前都不敢抬头,一直盯着地面,直到许疆递来一杯温水送到她面前。
“谢谢……”她说话时嗓子依旧是哑的。
许疆让她稍等一会,他去了趟茶水间,拿了一盒润喉片递到聂书姚跟前。
他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知道。
聂书姚仿佛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人前,想到办公室一会还有人进去打扫,她的难堪就无所遁形,她硬着头皮接过润喉片,抠下一片塞进嘴里,好在许疆没有露出任何八卦或嘲弄的神情。
周家的司机一直在停车场候着,见到聂书姚过来,赶紧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聂书姚坐上车后,许疆弯着腰递来一张名片:“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打我电话。”
聂书姚接过来点了点头,她并不觉得以后她有什么需要许疆帮忙的地方,但她还是心怀感激地冲许疆微笑以示感谢。
鲁清亚并不在家,她买的营养补品全放在客厅,聂书姚一进门就能看见,新来的家庭营养师见她回来就跑过来做自我介绍:“您好,太太,我叫许菲,您叫我菲菲就好。”
“你好。”聂书姚喉咙还疼着,声音却能发出来了,她在车上吃了两颗润喉片,效果还算显着。
郑阿姨听见动静也迎了出来:“二少奶奶,饭还在锅里热着呢?现在吃还是等会吃?”
“等一会吧,妈呢?”聂书姚环顾一圈,没看见鲁清亚。
“夫人去医院了,说是不放心二少爷一个人在医院。”
“哦。”聂书姚诧异之余,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晚饭她吃得并不多,在营养师的要求下又喝了杯热牛奶,回到二楼卧室,她躺到浴缸里给自己泡了个澡,四肢酸软无力,下体都好像肿了。
她清洗的时候轻轻摸了摸,还好不是很疼。
好不容易洗完澡,她擦干身体和头发,又扒开嘴巴照了照镜子,嘴唇内侧被咬破了好几道口子,她细细涂上药,又给手腕擦了点药油揉搓了一会。
收拾完一切,她回到床上,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床上还放着周途的一件睡衣,从他出事以来,她每晚睡觉都抱着它,就好像是抱着周途一样。
她睡得很沉,手机铃声响了第三遍,她才猛地惊醒,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时间是凌晨五点零三分,来电是周铎。
她的心脏不知为何跳得很快,大概是被惊醒的,也或许是因为天没亮。
“喂……”她滑动接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周铎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过分低沉:“过来。”
电话挂断了。
聂书姚在床上怔愣了一会,才意识到。
周铎回来了。
就在隔壁。
十三、
聂书姚第一次进周铎房间,是跟周途结婚前夕。
因为要布置房间,周途的朋友兄弟全都过来帮忙,有些还把周铎的门口都装饰了一番,周途知道周铎不喜欢别人动他房间,担心有人进去,便摘了门口的装饰,又打开门进去检查一遍。
聂书姚过来找他,这才看见周铎的房间是冷灰色调,墙面干净没有任何装饰挂件,灰黑色电脑桌上没有一本书和笔,宽大的床上除了一条黑色绒毯,只剩下一只灰色枕头。
房间很大,却显得无比空荡,好像没什么人住过一般。
后来她才知道,除了睡觉,周铎几乎不回这个家,这儿对他而言,比起家更像个酒店。
聂书姚下了床径直走向洗手间,她洗漱完盯着镜子看了看,又脱掉睡衣去冲了个澡。
她很清楚这个时间点,周铎让她过去意味着什么。
她出来时从柜子里拿出一条V字领镂空黑色吊带裙穿上,里面没穿内衣和内裤,就这么真空着走到了周铎房间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打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四下一片漆黑。
她关上门时视线受阻,什么都看不清,犹豫着想把灯打开,就听床头的方向传来响指声,感应的夜灯随即亮起,从床边泻出暖黄的光,灰色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光裸的胸腹肌肉明显,两条腿显得格外修长,他仰脸躺着,喉结凸起性感的弧度。
聂书姚的注意力却在男人的腿间——尺寸惊人的性器硬邦邦地挺直翘着。
是晨勃吗?
聂书姚不清楚,周途一般只在早上七点,但这或许跟每个人的生物钟有关系,大概周铎平时醒得早,所以他晨勃的时间更早。
“看够了?”周铎的声线始终透着不耐,他大概昨晚喝了酒,嗓音带着微醺的哑意,“过来。”
聂书姚把门反锁,轻手轻脚走到床前。
周铎似乎没有休息好,眉间隐有燥郁,他微微拢着眉,漆黑的眸睨着她:“衣服脱了,上来。”
聂书姚脱下睡衣,小心地避开他的腿上了床,周铎不知道硬了多久,聂书姚担心他没什么耐心上来就要操,她爬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扶着那根性器,唇舌并用地舔。
她要快点湿透。
不然以男人的尺寸,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她半趴在男人腿上,双手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张嘴缓缓吞下,她努力想象这是周途的鸡巴,面前的男人是周途,撩头发时,她无意间抬头,正好对上周铎的视线。
他的眸色比刚才要深几分,眼睛狭长,微微眯起眼的动作像是蓄势待发的豺狼虎豹看准了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而聂书姚就是那猎物。
她移开视线的刹那,周铎压着她的后脑勺,从床上翻身站到了地上,而她始终被压在他胯骨前,喉口塞满他的性器。
床头柜上放着他一套新的西装,他把领带抽出来,径直覆住她的眼睛,在她后脑勺的位置打了个死结。
聂书姚的眼睛很漂亮,清纯柔美,介于小鹿眼和桃花眼之间,高潮失神时有种勾人心魂的美,但周铎并不想看到那双眼,她好像一直在他身上找周途的影子。
但很可惜。
他不是周途。
十四、
聂书姚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喉口的巨物像是暴涨了几倍,男人一个挺胯,她的喉咙差点被捅穿,痛苦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乱动,手腕却被男人扣住反剪压在脑后。
周铎两只手掐握着她的手腕压在后脑勺上,挺胯在她嘴里抽动。
他插得很深很猛,进出很快,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底端,喉口因为承受不了巨物的侵袭而剧烈收缩,那一瞬间,龟头被吞咬得无比舒服。
聂书姚被捅得发不出声音,她能听到口水被堵在喉管里遭受性器撞击发出的咕隆声,她两腿跪在床上,双手抱头,被男人箍着脑袋插得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铎终于松开她,聂书姚跪在床上不停干呕咳嗽。
眼泪浸湿领带,口水流到脖颈,她抬手去擦火辣辣的嘴唇,刚擦干净嘴巴,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细软的腰肢被火热的掌心捞到半空。
那只大掌在她臀瓣抽打了两下,明明很痛,可穴口的淫水却流得更多了。
男人扶着湿淋淋的性器抵进穴口,没有丝毫犹豫,一插到底。
聂书姚被捅得整个后脊都哆嗦了下,她喉头发出哭似的呜咽,两只手撑着身体往前爬了一步,男人的尺寸太大了,她有些承受不了。
然而下一秒,她又被男人两只手掐着腰拉了回来,这次鸡巴顶得更深,卵蛋几乎都快撞进穴口。
她哆嗦得厉害,想大声尖叫哭喊,但她害怕底下的住家阿姨听见动静,只能死死咬住床单不让齿关泻出一丝声音。
周铎操得很猛,女人的细腰都差点被他掐碎,两瓣饱满的肉臀被撞得通红乱颤,床板都发出剧烈的震颤声,聂书姚死死咬紧床单,却还是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声。
“呜……”
快感太重,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四肢百骸的血都沸腾喧嚣起来,她被操得摇头晃脑地想哭,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插送都让她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高潮时,她哭得浑身颤抖,小穴剧烈收缩,夹得周铎闷哼一声,抵在她深处射了精。
他这一次射得很快。
聂书姚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男人掐着腰抱坐在了椅子上。
是面对面的姿势,但聂书姚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她的后背抵着书桌,冰冷的凉意让她不自觉往前拱腰,随后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胸部贴到了男人手背上。
方才在床上被男人后入时,她的乳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早就变得硬挺,粉红的奶尖缀在白嫩的乳肉中央,像雪地里的一朵红梅,又娇又艳。
周铎用指骨轻轻蹭了蹭奶尖,她就敏感地哆嗦了下,穴口不受控地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有一些都流到了男人腿上。
她伸手想去摸索身后的纸巾,却忽地想起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周铎就是这个时候插进来的,毫无预兆,聂书姚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想让他退出一些,整个上半身就被他按压在身后的桌上,他的手穿过她的胸腹,径直握住她的脖颈。
聂书姚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但性器插入穴口带来的快感那样深重,小腹酸得几次痉挛,她在近乎窒息的性事中,颤抖着身体呜咽高潮。
周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加凶狠,整个灰色长桌发出剧烈移动的晃动声,桌角撞击着墙面,性器撞击着穴口,小腹酸软到了极限,聂书姚听见自己崩溃的哭腔,随后男人捂住她的嘴巴,以贯穿的力道狠狠操进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