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周铎生病了。
他成年后几乎没生过病,这一病就病了两天,反复发烧,体温降不下去,饭也不想吃。
聂书姚轻手轻脚进来,拿手背试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和脖颈。
周铎眉头皱着,掀起眼皮看她,眼睛都烧红了。
“喝点水。”聂书姚将吸管插在杯子里送到他嘴边,他不想喝,头疼得连话也不愿意说,眼睛又闭上了。
她又拿体温枪放他耳朵测了测,还没退烧,她走出去到门口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回来后又喂周铎喝了退烧冲剂。
这药有点苦。
周铎喝了一口就蹙眉不愿意再喝,嘴巴抿成直线,看了她一眼,又头疼地闭上眼。
聂书姚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脆弱”,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轻声哄他:“听话,把药喝了。”
他不说话,却是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扣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放在脸上,滚烫的皮肤灼烫着她的手心,她没有抽回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哄了句:“是不是很苦?给你吃块糖?”
他睁开眼看着她,眉心仍皱着。
聂书姚喂他吃了块白桃夹心软糖,又将吸管插进他嘴里,让他把剩下的药喝完。
周铎没喝完就不喝了。
不得已,聂书姚把剩下的药灌进嘴里,捧住他的脸嘴对嘴渡给他,周铎扣住她的脑袋把人箍抱到怀里,张嘴咬她的舌尖,他的嘴巴舌头特别烫,口腔里的白桃气味散出来,空气炙热中带着甜腻的香气。
身体相贴,他浑身像着了火,烫得她也跟着泛起高热。
他托着她往上举,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热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胸口,挺直的鼻骨蹭开她的衣服,他右手扯下内衣,张嘴咬住奶尖用力一吸。
香甜的乳汁喷进口腔,他单手抓住奶子,揉握着往嘴里送。
聂书姚被吸得头皮发麻,双手撑在他头顶,低头看男人半闭着眼吮吸奶水,像个吃奶的孩子,高挺的鼻骨埋进雪白的奶肉里,滚烫的薄唇包住半个奶子,齿关吮咬,喉口一上一下地吞咽。
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她伸手摸他的头发,被他牙齿刮得后脊打颤,声音都在哆嗦:“轻点……”
另一边乳肉受到刺激不受控地流出乳汁,男人将那团乳肉抓进手心,挤压着合并到一起,低头含住两颗奶尖吮吸。
聂书姚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声,被吸得受不住了,就抓他的头发,呜咽着求他轻点,再轻点。
两人前段时间闹了点小别扭,也可以说是周铎单方面跟聂书姚闹别扭,十月二十号周途生日,聂书姚收拾旧物,拿着周途送她的相机看了很久的视频。
都是她拍的有关周途的视频,他在画画,他在洗笔,他在睡觉,他笑着凑到镜头面前问她,在拍什么。镜头晃动,两个人在抢相机,最后镜头对准了她,聂书姚笑着来追他。
她翻看完相机,又去看周途留下的画,今年周途生日,她送了支新笔给他,哪怕他再也用不到,她还是为他准备了礼物。
他一直在她心里。
不管过去多久,她都不会忘记他。
周铎明知道周途已经死了,不能吃死人的醋,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可看见聂书姚一脸温柔地在看视频,动作轻柔地抚过周途的每一幅画,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地嫉妒,嫉妒周途在她心里的地位,嫉妒她仍然爱他。
夜里两点,他坐在书房抽烟,面前放着聂书姚的相机,里面视频播放着,聂书姚和周途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从头看到尾。
像在自虐,越嫉妒,越要看。
聂书姚睡觉喜欢搂着他,手上摸了空,她爬起来揉揉眼睛,给周一掖了掖被子,又起身去婴儿房看了眼,月嫂和许菲守着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退出来,找了一圈才发现周铎在书房里。
一开门,她被烟味呛得咳了声。
周铎已经很少抽烟,自从她怀孕到生产,他几乎就没在她面前抽过烟,她以为他都已经戒了。
她走进去,以为他遇到什么难题了,正要问他,就见他面前放着她的相机,视频还在播放,周途手里拿着画笔,转头笑着问她:“又拍我?”
镜头对准他笔下的花海。
周途抬手挡住:“侵犯隐私了啊,这位师姐。”
聂书姚笑着拿相机绕到他前面,拍他的脸,周途画了一会,抬头冲她比了个耶,露出大大的笑容。
周铎把相机关了,手里的烟还剩一截,他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推着她往外走:“怎么醒了?”
聂书姚捂着口鼻,出来之后,才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她更想问,你怎么在看相机里的视频。
他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她,伸手想抱她,想起身上全是烟味,又松了手:“你先去睡,我马上回去。”
周铎回到洗手间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回到房间。
聂书姚躺在床上,侧过身看着他,周铎掀开被子躺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寻到她的唇,重重地吮吻。
聂书姚还在月子里,周铎没有碰她,等她出了月子,就掐着她的细腰按在床上操了个昏天暗地,奶水被吸得干干净净,她更是被操到崩溃,腰臀脖颈布满斑驳的痕迹。
他仍觉不够,翻来覆去地压着她操,到最后聂书姚彻底昏死过去,他才停下,大掌拨开她湿透的头发,定定看了她许久,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那天之后,他就在公司通宵加班,熬了一个星期,回来当晚就发烧,家庭医生来看过,给了退烧药,又物理降温,处理完就走了。
聂书姚守着他照顾一夜,等他退了烧,才安心地靠在他怀里,谁知道今天又发烧,家庭医生说换退烧冲剂,等下午如果周铎还不退烧,他再过来一趟。
周铎咬着两颗奶尖吮吃了好一会,聂书姚担心这个姿势压着他不舒服,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他等等,她脱了鞋,钻进被窝,将衣服打开,搂着他的脑袋,挺着胸口将乳肉送进他嘴里。
周铎吃了会就停下不动了,药效让他困顿不堪,他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下巴还埋在她的奶肉里,热烫的鼻息时不时喷到胸乳,她低头看他睡着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周铎醒来时,聂书姚还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而他的脸贴着她胸口。
他一动,她就摸他的头发,动作像安抚,很轻,一下又一下。
发现他醒了,她伸手试他额头,见他已经退烧,便拿纸巾擦他额头的汗。
周铎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咬她的脖子。
她也不挣扎,搂着他的脖颈,被咬疼了,也只是轻哼一声。
“聂书姚。”他声音很哑。
“嗯。”
他不说话了,只是用力咬她。
“在吃醋吗?”聂书姚摸他汗湿的后颈,他加班这一周,一周都没回家,聂书姚夜里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除了奶娃带周一玩闹,就是去书房帮忙整理周铎的那些书籍,翻看他的笔记,安静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想着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用手机给他发消息,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她有点想他了。那段字打出去,又被她删掉,担心影响他工作。
还是这次许疆送周铎回来,聂书姚才知道,男人这几天在吃醋,吃周途的醋。
他“嗯”了声,松开牙齿,在她脖颈吮下一个印记。
聂书姚有些好笑地摸他的头发,软着声音问他:“那我要怎么哄你?”
她样样依顺他,甚至在床上,顺从他的一切粗暴行为,哪怕他凌晨三点回来,欲望深重,把她拉起来压在身下操弄,她还在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吃饭。
周铎忽然心口没那么憋闷。
他把人搂紧,下巴搭在她颈窝,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白桃沐浴露香味,声音沙哑地说:“下次拍我。”
“什么?”聂书姚没听懂。
“视频。”他贴着她的颈窝吻咬。
“……什么视频?”她误会了,有些羞耻,耳根漫上红色,小手推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发颤,“……万一被人看到。”
周铎扯了扯唇角,撤开身,盯着她看了会,三根指节箍住她的下巴,吻住她。
“就拍那种。”
第一百八十七章
聂书姚和周铎结婚后,第一次陪他参加宴会,倒也算不上紧张,只是周铎从未带女伴出席过任何宴会,以致于两人一出场,整个宴会上所有嘉宾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聂书姚第一次出席珠宝届的宴会,正抬头打量这座融合了西方与现代建筑风格的国际酒店。
泛着蓝光的舞台上正站着一个年轻的舞蹈演员跳舒缓的舞曲Passacaglia,台下的人或坐或站,举着香槟愉快交谈。
四条约五十米长的长桌摆满了西餐餐具,桌上正中央的位置放着一篮鲜花,放眼过去,每一条长桌都摆满了鲜花。
墙上绘制着古希腊的图景,巨高的天花板搭着远光灯和射灯,大理石地砖的纹路采用了古罗马文字图案,脚下的地灯在被人踩下后开出一朵绚丽的“花”。
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着名导演和演员隔着距离拿了香槟冲周铎过来,聂书姚的视线落在女演员脸上,想不起对方演了什么角色,只记得周途夸过她演技好。
许疆和杨宇分别站在两人身后,正前方只要来人打招呼,便快速地念出对方的集团公司职位和名字,于是聂书姚就知道自己一路上走过来,已经见到了北市胜和集团东西南北四个区的副总裁和首席执行官,意大利驻北总领事,娥筽集团北市分公司总裁,以及众多着名导演和演员。
除了寒暄,大家都会惊奇地问周铎同一个问题:“周总,你结婚了?”
因为周铎戴了婚戒,是他亲自设计的,和聂书姚的是一对。
两人的婚礼虽说低调至极,但奢华程度整个北市无人能及。
婚礼是在“桃桃岛”上举办的,只宴请了周家和聂家的亲属朋友,聂书姚的弟弟聂星永因为不想浪费这巨额花费打造的结婚宫殿,在聂书姚和周铎婚礼结束后,他拉着小狗求了个婚。
还因为自己在微博晒了求婚照,上了个小热搜,不少人都把他当成了豪门少爷,直到他回复:「这是我姐婚礼,我只是过来蹭个地方拍个照。」
一群人留言问他姐姐嫁的是不是豪门,对方是谁,聂星永迟迟没有回复,后来有天晒了张周铎的侧颜照,配文说:「这是我姐夫。」
照片上男人坐在车里,露出的侧脸线条凌厉,鼻骨高挺,他抿着唇,神情漠然,笔挺的西服衬得他骄矜冷傲,气势凌人。
那天微博瘫痪了十五秒,所有网友都在评论区里歇斯底里地喊老公。
周铎的老婆成了谜,整个北市的人都想知道她是谁,她长什么模样,原以为周铎会将她一直藏起来,没想到现下大大方方将她带了出来,于是,来参加宴会的所有嘉宾全都不受控地将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好奇与诧异。
聂书姚起初被盯得还不太适应,因为看过来的视线太密集,后来等周铎带她进场,跟这些人打过招呼以后,看向她的视线慢慢减少,和她对视的每一个人都会冲她报以微笑。
舞台上有模特戴着珠宝走秀,还有代言人女明星戴着珠宝项链或者腕表戒指出来唱歌,还有当红歌手演唱成名曲。
节目播到一半,聂书姚忽然看到了周途的三位朋友,他们家里都是做珠宝生意的,但他们几人都对珠宝没兴趣,偶然的机会跟周途结识,几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聂书姚还跟他们吃过一次饭。
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聂书姚盯着墙上的古埃及图案看故事,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带着质问般的语气:“你为什么要嫁给周途大哥?”
另外俩人一直在劝:“别这样,周途已经……走了,你不能……”
“你可以改嫁,可以嫁给任何男人,但那个人为什么是周途他大哥?你是为了什么?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嫁给周途他大哥……”
从她和周铎在一起到结婚,质疑的声音很多,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替周途抱不平,质疑她嫁给周铎是别有用心。
为什么嫁给周铎。
结婚那天晚上,聂书姚还给周途的微信发了消息,说她要结婚了。
她爱上了那个人。
所以,想跟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是他大哥?魏清峰你是不是有毛病,人家想嫁给谁嫁给谁,为什么不能是周铎!周途走之前还拜托我们遇到好男人要介绍给她,你能找到比周铎更优秀的吗!”
“是啊,我真服了,你管人家嫁给谁,周途已经走了!我说句难听的,你哪天突然走了,你还要霸着你老婆不让她改嫁吗!你这什么封建思想!”
“你说这什么话!”
“魏清峰你有本事就去问周途他大哥!别欺负女人!”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我就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嫁给周铎!”
“我爱他。”聂书姚说。
三个人安静了。
魏清峰错愕地站在那愣了好半晌,被边上两个人拉了拉胳膊,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人家正常恋爱结婚,只不过这个人是周途的大哥罢了,就算介意,也应该是周家人或者聂家人介意,他介意个什么劲,如果周途还没去世,说不准也是赞成的,毕竟他大哥周铎那么优秀,而他却彻彻底底瘫痪了。
魏清峰想到周途,心里有些不忍,好像所有人都在遗忘他,就连他最爱的老婆也已经结婚嫁人,还嫁给了他最敬爱的大哥。
周途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
他替他难过。
但这不是聂书姚的错,她还年轻,早该从周途的死亡阴影里走出来,去开启自己的新生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周途如果看得见,应该也会衷心祝愿她的。
魏清峰低着头冲聂书姚道了歉,转身就要往回走。
聂书姚微微躬身,冲他们鞠躬感谢:“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记得周途。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很多个人,会在某一个时刻或瞬间,想起周途。
这让她感到无比暖心。
几人愣了下,没想到聂书姚半点不生气,还微笑着冲他们道谢。
等聂书姚走远了,几人才叹了声:聂书姚是个好女人,周途也是个好男人,可惜命运造化弄人。
周铎正在跟珠宝届的一位大佬聊天,见她回来,便抬手看了眼腕表,随后起身带着她跟几人打招呼告辞。
昊鑫区副总裁问他这么早回去干嘛。
周铎言简意赅:“带孩子。”
副总裁:“……”
围观的众人都看傻了眼,眼睁睁看着不苟言笑的周铎搂着聂书姚走了出去。
保镖护送着他们走出酒店,挡在前面拦着门口的记者和路人,等周铎和聂书姚上了车,这才一前一后上了两辆车。
研究所打了电话,聂书姚正要接听,就被周铎掐着腰按在腿上。
挡板放下来了,车厢灯开着,她今夜穿的银色礼服闪闪发光,露出的小腿白皙纤细,高跟鞋挂在他腿上摇摇欲坠,她单手撑在男人肩上,冲他“嘘”了声,按了接听。
北市狂犬病研究所去年看到她发表的有关狂犬病毒的论文,特邀她加入研究所,为研究狂犬病毒的特效疫苗做贡献。
当时周姝烟刚满两岁半,已经试着去幼儿园上学认识小朋友了,聂书姚等女儿适应了一个月,就去研究所报道了,这个班上的比周铎还忙,加班是常态,这一年下来终于有所成就,临床试验成功了三例,大家开心了一个多月。
电话是研究所的主任打来的,说是世界动物卫生组织狂犬病咨询专家及特别工作组成员下周要过来他们研究所,让聂书姚做好心理准备,把之前的数据资料完善一下,再写个发言稿。
男人的手已经钻了进去,勾着细细的丁字裤来回拉扯,聂书姚被弄得身子骨打哆嗦,她只能胡乱地应下挂断电话,低头搂着男人的脖颈靠在他肩上喘息。
周铎的私人手机也在嗡嗡震动,他一手扯着丁字裤的细绳,一手摸出手机,是鲁清亚打来的,说是生病了,让周铎有空去看看她。
去年鲁清亚生了场大病,病了有半个月没好,人一生病就脆弱得不行,她主动给周铎打电话,说自己快要死了,还胡言乱语说了很多话,大意就是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那天聂书姚加班,周铎刚从学校接回两个孩子,听见这话,叫助理打电话给医生,随后便带着俩孩子一起去了。
鲁清亚没想到周铎带着俩个孩子过来,周一已经五岁了,长高了很多,扑过来抱着她的腰喊奶奶。
一句奶奶把鲁清亚的心都喊碎了,她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哭着抱着周一不松手。
周姝烟正仰着脸打量她,听见哥哥说这是奶奶时,她才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奶奶。”
鲁清亚又把周姝烟捞怀里抱着,又突然想起自己还病着,赶紧去戴了两层口罩,又忙里忙外去找零食给孩子吃,又把自己藏在房间仓库里的玩具拿出来送给周一,都是买给他的,还有周姝烟的。
她虽然好几年没见到周一,也根本没见过周姝烟,但是周家人的朋友圈晒过周一和周姝烟的照片,只有过年的时候她能看到,她每一张都存了下来。
周一毕竟是她带过的,她很疼爱,周家女丁少,她一直遗憾没能生个女儿,眼下看见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精致漂亮的周姝烟,她更是喜欢地不得了,把俩孩子一左一右搂在怀里,连自己还生着病都忘了。
周铎见她精神状态不错,带着孩子又走了,鲁清亚知道他心狠,这几年来只让助理送东西,自己是一次都没来过。
她不得已,每隔一个月就装一次生病,就想让周铎带孩子去看看她。
周铎把电话挂了,手机丢在一边,手指挑着细绳用力拽了下。
聂书姚靠在他怀里轻颤,问他一会过去吗?
周铎扯了扯领带:“不去。”
“她想孩子了。”聂书姚替他解领带。
周铎“嗯”了声,大手包着她的臀肉,用力往胯下按压:“时间不够。”
他想在车上操她。
怪这条银色礼服太勾人,明明什么都包住了,却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皮肤更是被衬得白皙嫩滑,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聂书姚在他身上扭了下,高跟鞋晃了下,她趴在他怀里,跟他商量:“回来再做。”
怕他不答应,又加了码:“上次……那样也行。”
周铎微微眯起眼,俨然更亢奋了,大掌揉着她的臀肉,低头咬她的嘴巴:“嗯。”
聂书姚上次去办公室找他,被男人在下体塞了跳蛋,男人搂着她去了设计部,还带她去珠宝工厂,一路上她都在发抖,每一次高潮,她都把脸紧紧埋在男人怀里。
耳边听男人沉哑的声音问:“第几次了?”
她喘着气说:“第五次。”
被跳蛋弄得高潮了多少次,她就要被男人操多少次。
周铎每一次都拍了视频。
家里的投影仪只要打开就能看见聂书姚被操到癫狂尖叫的画面。
他性欲重得离谱,每一次做爱都恨不得把她操死。
聂书姚想起主任打的电话,又加了句:“脖子上别留下痕迹。”
周铎撩开她的长发,倾身在她脖颈烙下热吻。
“不行……”她推他的脑袋。
周铎吮得更重,他总这样,只要她抗拒他就会变本加厉,聂书姚却是气不起来,低头也去咬他的脖颈,被男人扇了屁股,他嗓音沉哑,性感又蛊惑:“再咬。”
聂书姚又咬了一口。
周铎又是一巴掌扇过去,细绳一扯,聂书姚骨头都软了,靠在他怀里哆嗦:“不咬了,你别弄。”
周铎握住她的细腰,咬她的嘴巴,将她的口红吃进嘴里。
聂书姚轻喘着说:“等孩子放暑假了我想回虞乡镇住几天。”
“嗯。”
“你陪我们一起。”
“嗯。”
“你爱我吗?”
“嗯。”
聂书姚弯着眼睛笑。
周铎撤开身,箍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笑什么。”
聂书姚搂着他的脖颈,温柔地回吻他。
“我也爱你。”
【全文完】
瞎写的,承蒙各位喜欢。
下本去东哥那个号写小清新,下本再见。
【2024了,新的一年,苏玛丽在这里祝各位小可爱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