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回家就降温,抱着暖水袋码字,我恨꒦ິ︿꒦ິ
-----正文-----
“叮铃铃”
闪着银光的刀片刚贴到黎渊的皮肤上,被吊在空中的人便微微摇晃起来。
秦宿微微倾身凑过去,一只手抓着黎渊的腿根固定住他以防止其乱动,另一只手操控着匕首贴着他的皮肉缓缓滑动,刮掉了匕首所至之处的毛发。
黎渊感受着微凉的刀片在自己私密处来回穿梭,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下身却是不受控制地微抬起头。
“啧,剃个毛殿下也能硬起来?!”
秦宿用刀把对着黎渊的私物怼了怼,语气既讶异又带着一丝轻蔑。
被硬硬的物什打到了脆弱的地方,黎渊先是一惊,无意识地一抽腿,然后便前后晃动起来。
“啪!”
秦宿一巴掌扇在黎渊半挺起的阳物上,便见那人攥紧了拳头晃动幅度更大了,他的表情有些僵硬,整个人显得十分无助。
又看了一眼那被扇了一巴掌反而变得愈发精神的东西,秦宿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匕首,戏谑道:“殿下这是寂寞得等不住了?”
“那可不行,”秦宿一把稳住空中来回摇晃的人,埋着头继续刚才的活计,“我得先帮娈君剃净了这些脏毛,才能得空来摆弄你其他地方。”
锋利的刀片很快剃完了上边的毛,顺势来到黎渊后穴的位置,他下意识便收紧了后穴。
“啪!”
黎渊硬邦邦的阳物又挨了一巴掌。
“额”
他的身体又被打得乱晃。
“殿下的屁眼闭这么紧,是怕我把刀子插进去吗?放松点,不然我怎么剃你屁眼边上的毛?”
秦宿再次稳住黎渊的身体,这会他没有收紧后穴,粉嫩的穴口便随着被迫分开的双腿一同展露在黎渊面前。
感受着刀片滑过更加私密的位置,黎渊身体紧绷着,一分也不敢动。
终于,秦宿回头检查了一番,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匕首,然后提起一旁的水壶,浇在了黎渊一片狼藉的下身,把他身上沾的毛发冲刷得一干二净。
壶里的水是过夜的冷水,在这已然入秋的季节浇在身上还是会感觉凉,更遑论是浇在下体处。
黎渊被激得打了个冷颤,睁大了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终于站起身的秦宿。
“殿下等着急了吧?”秦宿微微一笑,用手指轻点在黎渊的小腹处微微用力,这人便又叮呤当啷地摇荡起来。
“现在,我可以玩你了!”
从架子上掏出一根细麻绳,秦宿一边弯腰把它紧紧缠在黎渊的阳根处,一边慢悠悠地吩咐,“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排泄!”
黎渊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刺痛难忍,他眉头微蹙,但还是乖乖地点头,“知道了,主人!”
秦宿奖励般揉了揉他鼓鼓囊囊的阳物,然后转身拿了一根两指宽的细板子,脸上笑意散去:“现在,是算账的时间!”
“啪!”
秦宿用板子轻轻抽了一下黎渊肥硕的龟头,问:“殿下昨日让我早些回府,是否去了青楼?”
黎渊吃痛地闭了眼,反应过来秦宿的意思,连忙摇头,带起了阵阵清脆铃声。
“哥哥,我是去了,但我——”
秦宿将板子抵在他的唇边,打断了他的解释,“嘘——”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说多余的话,懂吗?”
黎渊见秦宿不是很生气的模样,心中的焦急减淡了些,他听话地点点头。
“我去了。”
秦宿又问,“那你昨日身边可有佳人相伴?”
“有,可她不是我的佳人。”
“啪!!”
黎渊粉嫩嫩的后穴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火辣辣的疼。
“不要说多余的话!”秦宿警告道。
“佳人碰到过你吗?”
黎渊这回学乖了,只是点了点头,“碰到了。”他没有再解释。
秦宿闻言一顿,心中泛起些许恼意,“你脱衣服了吗?”
“没有。”
“你让人碰了哪里?”
黎渊弱弱地看了秦宿一眼,低声道,“手和胸口。”
秦宿训人训出了火气,“殿下是青楼的小倌吗,轻贱到谁都能碰?”
“我不是……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倌。”黎渊敏锐地发现秦宿在生气。
“对不起,哥哥。”
“闭嘴!”秦宿在气头上,一板子狠狠打在黎渊的阳物上。
“呃啊~”黎渊疼得表情扭曲了一下,整个人有些抽抽。
这下打完秦宿就有些后悔,那地方毕竟脆弱。
半晌,见黎渊没出什么大问题,他才僵着脸继续发难,“殿下你说,主人家的贱狗犯了错,要怎么办?”
“那必是要狠狠责罚的……哥哥,你罚我吧!”黎渊忍着下身的痛回答。
“可是只有犯了错的贱狗才会被主人责罚啊!”秦宿用板子挑起黎渊的衣领,问,“殿下是贱狗吗?”
“……我是,孤是主人的贱狗,贱狗做了错事,甘愿被主人惩罚!”
秦宿终于笑了,他摸着黎渊的脸颊,叹道:“好乖啊~”
“虽然殿下现在很乖,但为了防止你下次再出去犯贱发骚,责罚还是要领的。”
“就罚你五十板子,抽屁眼,你有意见吗?”
黎渊摇头,“贱狗无异议。”
秦宿于是操着细板子,一下一下地招呼在黎渊的股缝处——黎渊被吊着的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了秦宿责穴。
“啪!!”
“啪!!”
“……”
十几板子下去,黎渊的股缝便红肿一片,他无意识地收紧臀肉,想把自己遭了难的嫩穴藏起来。
“贱狗的屁眼夹这么紧,是想被操了?”秦宿语气凉凉的。
“不是!”黎渊连忙放松了臀肉,想让秦宿继续。
可秦宿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只见他丢下板子上去,让流影去给他到厨房里寻一根姜。
半晌,拿着生姜的秦宿回到密室里,用匕首将生姜削得光滑,然后直直地塞进了黎渊的屁股里。
“啪!!”
板子再次抽在红肿的小穴上,黎渊控制不住夹紧穴肉,然后就被那生姜辣得立马又放开。
“啊……”
“啪!!”
“啪!!”
“唔!”
无情的板子落得又快又狠,秦宿被板子和生姜双重折磨,很快便红了眼睛,连痛苦的呻吟中也夹杂了哭腔。
秦宿到底是心软了,他收起板子,上前亲了亲黎渊的唇角,“很疼吗?殿下若是求我,我可以考虑给你放点水。”
黎渊红着眼睛摇头,声音也是哽咽的,“是贱狗犯了错,惹了主人生气,还请主人不要心软,狠狠责罚贱狗才好!”
秦宿闻言一顿,心里某处酸涩得不行——面前这人真是从里到外、哪哪都能讨他欢喜,让他心动。
“你自己不要就算了!”
秦宿旁若无事地嘟囔一句,然后继续起刚才的惩罚,只是板子在落下时,他多少减轻了些力道。
尽管如此,五十板子结结实实打完,黎渊的后穴也肿得像是被扒了一层皮,股缝也都是血印。
事毕,黎渊终于被放了下来。
股缝间的伤让他不敢合拢双腿,行走时姿势更是怪异,活生生像是刚刚经历过一番折辱般。
“跪下!”秦宿这么命令。
黎渊便双腿分开,乖乖跪到了秦宿脚边。
秦宿不知何时又拿了一块更宽的板子,“手伸出来。”
黎渊会意,伸出双手抬过头顶让秦宿打。
“啪!”
“啪!”
“……”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打手心的惩罚比起刚刚确实是没那么羞耻,但论起疼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手心五十下,两只手加起来共一百下,罚你擅自被人碰到了手,殿下可有怨言?”
“啪!”
“没有,贱奴领罚。”
“啪!”
……
越到后面,黎渊高举的手颤抖得越是厉害,但他还是咬着牙领完了所有惩罚。
……
看着黎渊又红又热的手心,秦宿低头看向他的阳根,发现那东西依然挺立,竟是有些见惯不怪了。
“从今日起,禁欲三日,排泄也一样。”
黎渊自无不从,点头道:“好。”
见状,秦宿微微抬起右脚,用脚掌踩了踩黎渊的阳物。
“跪低一点。”
“是。”
于是,黎渊的阳物便被秦宿用脚踩在地毯上狠狠地碾。
黎渊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难受得紧。
但他还是忍着这种难受,乖乖地仰头看着秦宿,问:“主人,您消气了吗?”
秦宿漫不经心地继续着脚下的动作,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能听我解释吗?”
秦宿一抬手,摇了摇头,“不必解释,我知道殿下去哪里必定是有正事要做,我只是想找个由头闹一闹你罢了。”
其实也不尽然,秦宿心中还是恐惧的,他对黎渊动了真感情,但他一直知道,自己与黎渊的这段关系的主动权是在黎渊手里的,黎渊什么时候不想玩了,他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可是,我想解释,我不想与主人之间存在嫌隙,主人可否劳神听我解释一二?”黎渊固执地看着秦宿。
秦宿脚下动作加重,装得漫不经心,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昨日接到消息,有人在倚楼给你大哥秦干下了套子,我昨日若不去,你大哥便会被设计,领回去一个女人。”
想起前世自己为了季莘非要去倚楼,害得来寻他的大哥被设计带回去了一个女人,最后那个女人害得薛白瑰小产且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黎渊的眼中便满是痛苦。
秦宿听到黎渊的话,想起大哥昨夜醉成那番模样,不由信了几分。
“只是,你什么时候和我大哥关系这么好了?”秦宿疑惑。
“我只是不想见你伤心而已。”黎渊紧盯着秦宿,语气很是虔诚,“哥哥,我会帮你保护好相府所有的人,你只管开开心心的就好。”
秦宿一顿,耳朵有些发烫,他羞恼地使劲踩了下黎渊滚烫的阳物,成功看到身下这人露出痛苦之色——活该,谁让他突然说这些煽情的话?
“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下面这根绳子不许解开!”
语罢,衣衫未乱的秦宿理了理衣袖便离开了,徒留一身狼藉的黎渊在后面收拾乱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