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这天,李玄赫刚从英国出差回国,赶回家的路上还不忘给安芋带了一个蛋糕,养孩子还是住别墅更方便,所以他们搬出了之前的大平层住进了种满鲜花有着大大院子的独栋别墅。
男人走进家门面对安静的客厅微微挑了挑眉,儿子不在家,佣人也都不在,安芋更没有像从前一样跑出来拱进他怀里像猫儿蹭来蹭去,爱人如养花,浇灌亦是娇惯,这朵小白花已经被他养的愈发人间绝色。
他松了松领带,随即目光一撇就看到二楼楼梯拐角处,头戴猫咪发夹的姑娘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
搞惊喜是吧。
他垂下头抿了抿薄唇,装作没发现,把带回来的蛋糕放到餐厅的岛台上转身往楼上走,边走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步伐放的很轻很慢,给小猫咪足够的躲藏时间。
安芋特地穿了件白色镂空的纯欲吊带,头戴毛茸茸的发夹,是李玄赫性癖上那种。
她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李玄赫进了浴室,不一会他就赤裸着上半身走回主卧,冷白的胸膛上还滚着水珠,沿着线条流畅的腹肌沟壑下滑,又滑进他松松垮垮系着白浴巾的下腹。
安芋一眨不眨地看着,浑身燥热。
李玄赫侧额朝窗帘方向撩过去一眼,安芋以为他已经发现了,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肩背紧贴身后的落地窗。
可他随即又收回眼神躺去大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以一种及其舒服慵懒的姿势闭着眼睛假寐。
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这边躲起来的人已经站到脚踝都有些发酸。
什么嘛?!
今天可是结婚纪念日,而且她还准备了一个他绝对意想不到的惊喜,结果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安芋嘟了嘟嘴从窗帘后出来,跪在床沿观察他的睡颜,卧室内的灯光昏昧美好,低饱和度的光勾勒着他的轮廓,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处,薄唇微抿着呼吸均匀,此刻十分惬意的睡着。
就在安芋沉浸在观察自家老公的俊脸的时候,近在咫尺的人猛地睁开眼睛,锐眸深邃,像雄兽见到可口的猎物把她拖进怀中勾着她的后脑勺用力亲吻上去,吻的又急又烈,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李玄赫沐浴后清冽的气味全部通过亲吻渡到了安芋口中,她被亲的意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明白他刚又是在逗她,气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尖。
男人吃痛松开她的唇,一缕银丝沿着两人唇角被拉的很长,安芋清楚的看到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玩趣的笑意。
安芋鼓了鼓脸抱怨:“你又逗我!准备的惊喜都被你搞砸了!”
“哪里搞砸了宝宝?我喜欢的要死,你来试试我硬不硬,怎么这么可爱?小猫咪是送给我的吗?”
李玄赫笑着抚上猫耳,转而又去揉了揉她缎面般柔顺的乌发,忍不住的再次喟叹:“好漂亮啊乖乖,在外面这几天好想你,你呢,你想不想老公?老公给你带了结婚纪念礼物,我去给你拿。”
安芋被他夸到脸红耳热,小手牵住他温热的大手,低低小声嗫嚅:“等下再去拿你的礼物,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她扭扭捏捏趴去李玄赫腿上,撅着小屁股背对着他又转过头眨巴着圆润的杏眼看他,目光清澈无害,裙摆被她自己撩开,奶白的两团臀肉中间,后穴处分明插着一个小猫尾巴样的肛塞。
这样纯欲干净的小脸做着如此放浪的行为,李玄赫有一秒的失语,太阳穴的额筋突突跳动着,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小猫的尾巴“宝宝...”
一开口发现嗓子像掺了砂砾的哑涩。
“嗯,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吗?我准备好了。”
李玄赫克制着几乎藏不住地病态渴望,深吸气:“我想是我想,但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知道吗?你什么都不需要为我做,我就已经爱你爱到无可救药了。”
说完自然而然地掰开她圆润的肉臀,仔仔细细亲吻着每一寸软肉。
安芋被吮吻的浑身春潮,牵着李玄赫发抖的右手轻轻握住毛茸茸的尾巴一点一点向外施力,声音微弱但坚定:“可是我愿意,老公,我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
伴随着娇腻的呜咽,啵一声脆响,肛塞拔出,湿润的小粉菊又恢复原状一收一缩翕动,疯狂蛊惑着李玄赫摇摆不定的意志,他不受控制的启唇舔舐那处,引得安芋浑身轻颤着摇摆屁股。
舌头开始试着往里轻探。
太紧了。
根本舔不进去。
李玄赫很少有这样纠结的时刻,那处本不是承欢的性器官,第一次肯定会痛甚至是受伤,他蹙着眉心专心致志地给她舔,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菊穴一路舔去小穴,又游走于阴蒂连吸带吮,用牙齿轻刮敏感的肉珠,甬道内的淫液淅淅沥沥的往外肆流着。
“嗯啊...哈老公...唔”性爱需求已经被调动到极点,见李玄赫迟迟下不了决心,安芋软软伏去他怀里,小手从后面解开他的浴巾,捉住汩汩溢出前精的鸡巴就要往下坐。
柔软堪堪碰触到坚硬,李玄赫闷哼一声眼疾手快拖住她的臀瓣,腰腹肌肉都被刚刚那一下搞到微微颤抖“嘶、别...宝宝,这样会伤到的。”额头相抵,炽热的目光紧抓着她的眸子低低吐气,最后一次出声询问:“你真要做?我告诉你第一次肯定会痛的。”
本以为安芋听了会犹豫退却,她却抬起那张潮红的小脸,坚持道:“嗯,我要,老公给我吧。”
理智全线崩溃,疾迅猛烈地低劣占有欲席卷了李玄赫的神经,阴茎粗胀弹跳,不停地涌出前精,那样子是已经兴奋到极点。
李玄赫抱起安芋换成最稳妥的女下男上传统姿势,漂亮的眼眸清明不复和她对视:“宝宝我轻一点,痛的话告诉我。”
下一秒他握住茎身,粗喘着在湿粉的穴缝中摩擦把整根鸡巴蹭的水光透亮的,硕大的龟头轻戳,把小粉菊压的凹陷下去“放松宝宝,我进来了。”
安芋咬着唇瓣努力放松后穴,但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即使李玄赫已经足够温柔和轻缓,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粗长的阴茎正在往里顶,强烈的胀痛感和隐约的撕裂感还是让她仰起漂亮的脸蛋,忍不住低低地轻叫。
越插越深,破开层峦娇嫩的肠壁,勃胀的阴茎仿佛是被一个小了好几圈的橡皮圈死死套住,强烈的压挤感夹的李玄赫几乎绷不住,茎身被勒成紫红色,血管暴凸,血流已然不畅,也不敢太大力只能按着缓慢的节奏往里送。
伴随着安芋一声尖叫,整个龟头最阔宽伞体完全插入,李玄赫咬着牙低头看了眼交合处,小屁穴的粉褶完全被他粗硕的鸡巴扯撑开到极限,被顶的深深凹陷进臀瓣内,周圈绷的透白又布满毛细血管破裂的血点,阴茎无法挪动半分,进退不得。
安芋闭着眼眸急促小口喘着气儿,皙白的小脸上晕着一层薄汗,这幅惨痛的模样愈发让李玄赫不忍起来,他躬下身子亲吻她的耳朵低哑着嗓子问:“很痛?乖乖,还做吗?”
安芋强忍着后穴传来的不适,搂紧他的脖子撒娇:“嗯,都插进来了,老公你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猖狂又诡异的满足感自被夹到疼痛难耐的阴茎处迅速窜向四肢百骸,李玄赫意识到他在干她后面,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属于他的,爽快地灵魂都要飞升。
密密麻麻带着火热气息的吻落她的额发,眼皮,鼻尖,接着含住她的唇瓣深吻,修长的两指抚上阴蒂打圈按揉,又滑进小穴屈起指节扣刮她的敏感点,紧绷的小身子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痛音儿渐渐被娇媚的呻吟取代。
前后穴都被填满,一种陌生又很要命的爽意席卷而来,安芋扭着小屁股自觉往上抬,小屁穴一吮一吮的吞吃着性器,后穴括约肌套子一般的紧致和她媚肉层叠的的蜜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胀痛感更甚,鸡巴被缩紧地肠壁绞杀到难以忍耐,李玄赫喃喃闷喘着叫她宝宝,边配合指插前穴的动作,边挺腰缓慢地往里进,直到阴茎都埋在温暖的菊穴内,两具肉体严丝合缝的相撞让两个人都直接叫出了声。
“嘶,宝宝,好紧,好爽,鸡巴放进去就想射了。”
李玄赫的喘息声愈发密集,试着往前穴内又加入一根手指,贪吃的小嫩穴紧紧箍着他的三根手指绞缠,这样地骚浪是不曾有过的,他忍不住了,有力的手腕开始疾速震动猛插,同时坚实的窄臀开始发力,强势又沉缓碾开每一寸肠肉,艰难地在后穴内抽送自己,从尾椎骨一路酥爽到颅顶,心理和生理同时被满足,畅快地难以言喻,动作不受控制地加快加重,越操越猛烈。
前后穴同时被操,安芋难耐到纤薄的肩背挺的笔直,眼角洒泪:“啊老公...啊啊——不、不要,不要一起。”
“舒服吗?宝宝,再快点操你好不好?嗯?”李玄赫一点一点加快速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退出去,再顶到最深,肠道每回都被撑成男人的形状,还没来得及闭合就再一次被顶开,渐入佳境,润滑的肠液被操的直流,阴茎进出的更为通畅。
难以抗拒的快感让安芋丢掉了平时的内敛羞赧,仅凭真实感受语无伦次地泣喘道:“嗯、啊舒服...老公...慢嗯...快点。”
“好骚啊宝宝,再骚一点给老公看看?”
“嗯...填满了...啊老公...好大啊...嗯吃不下了老公。”
安芋小脸酡红着口中不断娇吟着老公,这样的情景让李玄赫暗暗骂了句脏话,整个人几乎要疯掉,恨自己怎么没有两根鸡巴一根干她濡湿会咬人的小穴,另一根操她紧致滑嫩的菊穴。
暴戾地直接撕烂她的吊带,没再收着力度,李玄赫粗喘一声沉腰狠狠一掼,大开大合爆操小菊穴,囊袋恨不得挤进去的猛顶,手指飞速狂捣前穴的同时大拇指又恶劣的按住肿立的阴蒂揉压,两个穴都被玩坏了一般大量喷水,伴随着性交的动作在两人紧连下体处突涌。
安芋被干的眼泪直淌哭噎着求饶,李玄赫一只手扣着她的细腰,反而操的更凶了,这样强势的他才是性爱中一贯的姿态。
说不清是前穴还是后穴濒临高潮,亦或是同时,安芋的小屁穴越缩越厉害,那前面的甬道也不停地翕动咬紧李玄赫手指。
“啊啊啊——老公,唔不行了,到了啊啊啊...”
烟花接连不断地炸开,前所未有的高潮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安芋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整个人像濒死的白鱼般弹起又重重落在柔软的大床上,漂亮的瞳仁都爽的微翻白眼。
李玄赫此刻已经操红了眼,掐着她软绵的腿根直接把人转了个面,粗长硬挺的鸡巴在高潮的后穴内快速转了个圈,将本就挛缩敏感的肠肉彻彻底底碾开,强烈刺激让正在高潮的安芋一声比一声尖利地哭叫着,几近晕厥。
小屁穴疯了一样抽搐着夹紧筋脉饱胀的阴茎,简直要把他生生绞断,李玄赫难以强忍射意闷声粗喘几声,龟头深埋在肠腔深处,精囊收缩一股一股射满整个肠道。
掐着安芋屁股的双手十指深陷进软乎乎的臀瓣中,他十分艰难地拔出依旧硬挺阴茎在她粉股间蹭了蹭接着长驱直入操进了前穴,高潮后甬道内滚烫的蜜液热乎乎的泡着鸡巴,媚肉有生命力的嘬咬着贲张的马眼,舒服的李玄赫头皮都要掀翻了,仰头嘶声闷喘。
安芋被压在他身下哭得语无伦次,李玄赫连哄带骗的说只放进去不动,圈着她的脸深吻,舌尖扫过她甜美小嘴内的每一处,一点一点吮吸干净甘甜的津液。
没几分钟,阴茎又涨大一圈儿再次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清健的腰身开始发力往深处的小孔碾磨,那处被顶到酸麻不堪无法阻止势如破竹的冠首,下一秒整个龟头凶残凿入,完完全全埋进窄小的宫腔,没给她适应的时间,鸡巴抽出又狠狠地插回去,凸起的伞状肉楞狠戾的刮擦着敏感的那一圈宫颈软肉环,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宫腔。
娇气的销魂哭声被撞的支离破碎,安芋平时就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宫交,但无论她怎么挣动,都无法逃离让她欲生欲死的残忍蹂躏。
很快再次被潮水般的快感包围,软腰塌陷,她尖叫着又高潮了...与此同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任由一道淡黄液体浇在床单上。
这一天晚上李玄赫像个不知疲倦的发情公狗翻来覆去的操她,射了就亲她,还不等亲完埋在她身体内的阴茎又再次硬挺继续疯狂的拉着她沦陷,不满足只在湿漉漉的大床上性交,沙发上,楼梯处,落地窗前,家里到处都有他们做爱的身影。
为了不让她晕过去,李玄赫时而温柔耐心,时而疯狂病态,直到凌晨两人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滚烫的鸡巴还埋在穴深处,交合的性器像是长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安芋虚脱的快要昏睡过去,无名指传来冰凉的触感,半张开阖着的眼眸看过去,是一枚极有存在感的水滴蓝宝石和钻石并叠的戒指,确实是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李玄赫自求婚以来已经送她不下十枚戒指,但除了结婚对戒是简单的钻石排戒她每天都带着,其他的都夸张到不适合日常,全被她收起来了。
姑娘的唇角情不自禁弯起:“怎么又买戒指呀?”
男人的吻落在耳发处,带着同款式素圈对戒的大手与她的葱白细指交扣,带着事后性感低沉的声音:“嗯,套牢你,结婚一周年纪念礼物,我爱你宝宝,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