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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机场
“陆少这次回来怎么就带了这么点行李?”
沈彦笑着拉开门,让自家发小坐上车。
陆问然皱着眉头,长腿毫不客气的敞开,霸占了后排的位置:“少那么多废话,送我去老宅。”
“先不急,好不容易才回国,你先陪我去个地方。”沈彦打了一圈方向盘,导航行驶的道路明显不是陆宅的方向。
陆问然看着他把车开进红灯区,语气淡淡道:“刚回来就带我去玩,不怕我硬不起来?”
沈彦嗤笑一声道:“用不着您出马,今天圈子里有人过生日,我们也去凑个热闹,不会玩的很过分的。”
陆问然出国前堪称a城富二代里的毒瘤,什么都玩,百无禁忌,沈彦和他是一路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下手比谁都阴毒。
能请得动沈彦的人当真是少,陆问然在脑海里过了几个人的名字,半阖着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像他们这样的人过生日,一般都分两场,一场摆在明面上宴请,一场私底下聚在一起。
这帮有权有势的大少爷聚在一起,能玩的可就多了。
陆问然本以为这一场也是如此,却没想到里头出乎意料的干净。
名酒摆了一桌子,里头好几个面孔都眼熟的过分。那一群玩的肆无忌惮的公子哥聚在一起,居然只是在喝酒聊天,身边陪着的漂亮女伴也衣着整齐,在这样的环境里着实古怪。
陆问然脸色变了又变,拒绝了给他递烟的熟人,径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与其相信这群禽兽变了性子,他更愿意相信“好菜”还没上桌。
陆问然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了近半个小时,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眼望过去基本上a市圈子里有点本事的都在这里了。
这一大群人安分的在这里等着这场宴会的主人,这场景实在是荒诞的诡异。
沈彦也不做解释,难得耐心的在陆问然身边喝酒,眼神若有若无的注视着门口。
那细腰长腿的男人推开门,几乎在一瞬间聚集了所有人的视线。
顾清然扬起唇角,笑道:“承蒙各位厚爱,来参加顾某的生日会,我先自罚三杯。”
场内的气氛一下热络了起来,倒像是注入了灵魂一般,终于有了几分宴会的样子。
顾清然很快被人团团围住,陆问然只听得他这一句话,匆匆见这一眼,再望去便只能瞧见攒动的人头。
他有些不悦的抿着唇,跟在沈彦的身边走了上前。
他的速度不算慢,在a市敢于招惹他和沈彦的人寥寥无几,很快面前便开拓出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是那眉眼生的冷冽俊美的男人。
那两片比粉玫瑰更加艳丽一些的薄唇触碰着酒杯,唇线的形状优美清冽,轻轻合拢着,那清澈的酒液入喉,倒叫人看的面红耳赤。
顾清然喝完一杯手里又多了一杯,他也不恼,狭长的眼眸看向递酒的人,嗓音轻柔中带着点熟络的调笑:
“沈少霸道,带来的客人也霸道,我都喝了第三杯了,再喝可就要醉了。”
陆问然道:“那你是喝还是不喝?”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没半点客人的模样,倒像是在强迫顾清然。
顾清然眼睫微闪,指腹摩挲着酒杯,扬起的下颌线条利落漂亮,半杯酒一饮而尽,周围凝滞的气氛也热切了起来。
沈彦看着自家发小为难人,竟也没有阻拦,瞧着顾清然一滴不剩的喝下去,他笑着抬手搭在顾清然的肩膀上:
“顾少说笑了,在场的哪一位不知道顾少号称千杯不醉,这位是陆家二少,陆问然。”
a市能有几个陆家,能和沈彦混到一起的,怕也只有那从商的陆家。
顾清然脸色不变,眼神中多了几分和缓。
他本就是极为出众的长相,高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却也挡不住眉目间的艳丽冷冽。
这般和缓的看向陆问然,倒是让陆问然心中莫名的多了一股烦躁。
许是他们两人之间气氛实在不好,周围的人很快便岔开了话题,见那双狭长的眼眸看向别处,陆问然的脸色看上去更黑了几分。
顾清然大抵是天生就懂得如何与人交际,即便在场那么多人,他也能做到面面俱到,人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每个人都不虚此行。
宴会走向尾声,顾清然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了,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眼尾也是那一抹红。
那些围绕着他的人眼神中并无尊重,大多是透着痴迷和打量,从那张漂亮清冷的脸蛋,一路看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身份高点的自觉有用,一路便搭在青年的腰身上摩挲,身份低的如鬣狗一般守候在旁,嗅到一点肉味便摸索着前进。
无论是哪一种,都恨不得将被围困在中间的青年吞吃入腹。
露出醉态的顾清然在其中更显弱势,不知何时被人解开的衬衫领口下是一段清瘦纤白的锁骨,皮肤上蔓延着酒色的红潮,离他最近的男人几乎将唇瓣贴在那段柔白的脖颈上,忘情的模样像是要当场发情,在众人的瞩目下狠狠的肏干顾清然。
顾清然醉的不轻,推脱的手也不敢太过用力,他求助般的在人群中寻觅,却并未找到能够救他出火海的救世主。
冰块落入酒杯中,又一杯酒被强硬的塞到手中,顾清然被那冰凉的酒液冻的清醒了些,他身上的衣物已然没了刚进来时的妥贴整齐,凌乱的被人把玩抚摸,再呆下去,恐怕会被那群公子哥当作玩物轮奸。
顾清然靠在距离最近的人身上,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细语了几句,对方不太情愿的松开了手,眼神却一直紧跟着顾清然不放。
陆问然的名声太响,他的周围都是真空地带,倒成为了唯一的可供顾清然逃离的空间。
陆问然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敞着,在酒力的作用下,裤裆处鼓鼓囊囊的撑起一个壮观的弧度,他看着逃离过来的青年,眼神冷淡道:“沈彦不在。”
顾清然扶了扶眼镜,镜片下的桃花眼水雾朦胧,他抬手时袖口敞开,上面有潮湿的水迹,不知道是被谁恶意的揉捏亲吻过。
“陆少,我在您这待会儿行吗?”
陆问然目睹了全程,却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他不玩男人,如果顾清然是个胸大肤白的女人,他也许还会来个英雄救美,可偏偏对方是个男人。
拒绝的话即将出口,陆问然握着烟的手上多了一份触感,青年的手掌并不柔嫩,甚至带着粗糙的茧子,那细微的触觉在手背上一晃而过,骤然逼近的脸蛋白皙清冷,那湿润的唇上衔着一支烟,烟尾交接处,燃起一团苍茫的白雾。
那一眼脆弱又漂亮,像是即将被打碎的瓷器,在濒死时最后的挽留。
陆问然心中一动,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待他反应过来时,青年唇里的烟已经被他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陷入那湿润柔软的唇瓣里,恶意的搅弄着,艳红的舌尖吞吐着露出一截,顾清然哀求的眼神非但没有制止陆问然的行为,反而更加助长了他的气焰。
陆问然变换了一下坐姿,刚刚还只是半抬头的物事彻底苏醒,巨物一般将裤子撑起,雄伟壮阔的骇人。
察觉到顾清然的眼神,陆问然的脸色变得差劲了几分。
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铁直,不管旁人玩的再花,极力给他推荐男人的好处,他也从未下过水。
今天却阴沟里翻船,不过是看了青年一眼,就在大庭广众下失控勃起。
陆问然脸色阴沉不定,他手上放着的好像不是青年柔嫩的脸,而是烫手山芋一般,让他连多加停留都不愿。
骤然抽出的手指拉出一条银丝,粗暴的动作让顾清然不适的呜咽了一声,猫叫一般的那一声又细又软。
陆问然将人从地上拉拽了起来,一米七几的青年在他身旁显得几乎是纤细清瘦,毫无反抗之力。
“我带你去找沈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