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是,在于琳琳婚礼结束后半个月,有知情人爆出商程已和琪小花分手,后来这个消息被琪小花身边的人证实,吃瓜群众无语吐槽“妈的,这怎么这么熟悉啊?”“不是,商程你是不是暗恋于小姐啊,怎么人家那一有点动静,你就也要闹出来点动静呢?”“人于小姐结婚了,嫁的不是年颂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都几年了,怎么于小姐一和年颂有联系,你就坐不住呢?程哥程队,你还备不备战奥运了?”“程队,好好去训练,好吗,今年奥运可没有年颂挡着了,要是再拿一块银牌,你都对不起被逼走的年颂!”“程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忘不掉颂神,我表弟和颂神一个学校,你要真忘不了,我可以托他给你捎个信”“那可是年颂啊,一身红衣英姿飒爽的少年天才,谁能忘得了?吃瓜人都忘不了,作为和他昼夜相处的人更不可能忘得了”
“虽说自他退役之后,羽坛基本就跟把人封杀了一样,但我忘不了老王头看到年颂照片的那个表情,我感觉他难过的都要哭了,老头皱皱巴巴的好可怜啊”“他自己带出来的少年天才,未来期望,在最能打的年纪,潦草退役,连个退役仪式都没有,他能不难过吗?”“王铭也是啊,年颂刚退那两年,有人在他直播间刷年颂的名字,他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没了”“这些人里面,好像确实商程最平静啊”“年颂退役他得利最多,他没呲着一口大白牙乐呵呵的都已经算好了”“不过有一说一,程队这几年也确实扛起了羽队,对得上这一声程队”“可能这就是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吧,有了年颂珠玉在前,再看其他人好像都差了点”“他可好好努力吧,别跟前嫂子较劲了,稳稳当当的把金牌拿下才是正事!”
商程的第一块奥运金牌拿的并不顺利,已经三十岁的他,身上旧伤无数,决赛打的十分艰难,最终以一分领先夺下金牌,这是他的第三块奥运奖牌,第一块奥运金牌,站上领奖台的一瞬间他眼圈泛红,热泪闪动,看的人忍不住的唏嘘。
一边养伤一边打比赛的日子谈不上平淡也谈不上刺激,早已习惯了这个节奏的商程从理疗中心出来,开着车往家里走的时候,看着车窗外面的夕阳,突然打了方向盘,一路往山上开去,训练比赛养伤占满他的生活,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座城市的风景了,不算温暖的风吹到脸上,天色变暗的时候他给年颂发了一条微信,但等到天色变得漆黑他也没有得到回复。
他在年颂刚去瑞士的那两年联系他比较多,但年颂基本上不会回复他,他明白了年颂的意思,也就不再联系,但那是伦敦,那将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场比赛,他非常非常想要邀请他去看,所以即使年颂并没有回复,但他还是在门票发售的第一时间给他买了票。
年颂犹豫了很久,才悄悄给自己买了普通票,但他没想到,已经离开赛场六年的他会被镜头捕捉他,接下来的一切就不受他控制了,和故人相见,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尴尬,只有商程让他有些为难,他以为伦敦那一面后,他们此生真的要相忘与江湖了,一点都没想过他会在一年后追到瑞士来。
(接07)这时候再听商程提起旧事,年颂浑身哆嗦的更加厉害“啊啊,不要,呜呜,哥哥,商程~呃,不要”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顶撞,屁眼里含着的肛塞被粗硬的鸡巴用力顶撞,被撑到透明的褶皱吸在黑色的肛塞上颤抖,刚射过的小年颂再次激动起来,粗硬暴起的鸡巴顶的左右乱甩,商程急切的吻向他的脸颊“骚宝宝,乖宝贝,想不想老公?嗯,想不想?”急促的呼吸使年颂白嫩的胸膛激烈起伏,潮红的面颊蹭在商程满是胡茬的侧脸上,又酥又麻还带着隐隐的刺痛,他克制不住的颤抖“啊啊,哥哥,呜呜,哥哥,好胀,呜呜,哥哥”
“骚宝宝”商程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揉着挺翘的屁股挺身撞上去“故意勾我的是不?嗯?抖,再抖,夹着哥哥用力的抖!”吐着清液的龟头顶的娇嫩的腿肉红肿充血,不断收紧的软肉又湿又热的磨在大张的马眼上,刺激的连声抽气“嘶,骚宝贝,真会夹,乖乖,小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亲你,嘶,真嫩,乖乖”
不大的口腔被灵活粗长的舌头占满,年颂眼里的清明越来越少,舌尖刺激着收缩颤抖的喉口往里,他反射性的翻着白眼抓紧商程的肩膀,湿红的小腹扭动着迎合股缝里的抽插,鼓胀的小鸡巴被压的胀成青紫的模样,难耐的呻吟饥渴的从唇缝里泄出,又热又涨还带着隐隐瘙痒的肠道疯狂蠕动,好难受,好胀,不行了,不行了。
浑身的红晕加深,湿滑的身体像是刚才海里出来,商程揉着他屁股的手陷进绵软的臀肉里,留下色情刺眼的指痕才将将把他抱住“呜呜,哥哥,我难受我难受,啊啊,哥哥,好胀啊”媚的能滴出水来的娇媚呻吟可怜兮兮的对着商程撒娇,湿红的眼尾,迷离朦胧的双眼,绯红的脸颊,无不拨动着商程的心弦,粗糙的大手揉在他鼓起的小肚子上,沙哑的声音里欲色弥漫“宝贝儿,是不是太久没吃了,怎么这么娇气?嗯?这只有你以前含的一半量,怎么就不行了,乖乖,再含一会儿”
憋的浑身都要烧起来的年颂急切的踹他“呜呜,不要~商程,我不要~呜呜啊~不不行了,好烫啊,啊啊,不行了,好烫要化了”浑身情热难耐的年颂以为都是屁股里的液体在作祟,哭叫呻吟着说什么也不肯再含,商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为难他,跟在自己家一样,抱着人就进了浴室,站不稳的年颂歪歪的倚在他身上,媚浪的呻吟随着他扯动肛塞的动作不停拔高,这时候别说他了,就连商程都出了一身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暴起的青筋往下,划过冷硬的侧脸,掩着锋利的下颌线低落,他用力吞咽了一口嘴里的口水,手上一个用力,湿红的肠肉裹在黑色的肛塞上被带出体外,可怜兮兮的在他眼里颤抖着慢慢往回缩。
年颂条件反射的夹紧屁股尖叫“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呜呜,出来了,啊啊”吸到小腹胀痛,但依然阻挡不了浑浊的液体渗出。
带着粗茧的指腹揉向还没完全缩回去的嫩肉,磨得他浑身颤抖,肠肉疯狂颤抖“哗啦啦”的水液激喷而下,商程顶着水流揉进紧致的肠肉里,磨在鼓起来的前列腺上又揉又按,玩的年颂又是挺腰又是扭臀,爽的眼泪口水湿了一脸,被商程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用粗棱的龟头撑大颤抖的褶皱缓慢但又强势的往里肏时,娇媚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啊,大好大,呜呜,哥哥,不行的,呜呜,会坏的”
他太久没吃根鸡巴,脑海里残存的只有被肏肿前列腺的舒爽和快感,那个不停弹跳的大家伙顶着已经要往回缩的屁眼往里肏时,他才察觉到害怕,扭着腰像是在迎合一样的,哭叫呻吟个不停,但他那点力道除了磨得商程更加激动,两人之间越发亲密无间是一点用都没有。
粗棱的龟头在他的哭喊中顶进去了大半个,最粗的部分卡在抖动的屁眼上,感受着湿热的臀肉小嘴一样吸在马眼上,商程深吸一口气,握紧他的腰,后背耸动着往下压“颂宝儿,我的乖宝,小嘴在吸老公,感觉到了吗?小嘴儿是不是也很想老公?是不是很想被老公肏烂?”
“啊啊啊,哥哥,呜呜,哥哥,啊”滴水小鸡巴被粗糙的手掌握住揉捏,开合的马眼里挤出更多的清液,年颂浑身的感官像是陷入了纠结拉扯之中,身体本能地追求记忆里的快感,精神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受到伤害,但身后的挺进是强势的,是不容拒绝的,湿漉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年颂痛苦的咬紧牙关“啊啊啊呃呃”
“乖宝,都吃进去了,乖宝”商程吻着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哑着声音安抚他“乖,宝贝儿,都吃进去了,真棒,呼,小嘴在吸我,感受到了吗?”浅浅的挺腰去撞收缩的最激烈的那一点,原本痛苦的喊叫被他生生肏的婉转,充血的敏感点被不停刺激,湿漉漉的肠液越涌越多“叽叽咕咕”的水液搅磨声和男人的粗喘交叠在一起,年颂嘴巴里口水疯狂分泌“啊啊,不行,啊,好麻,好麻,呜呜,太大了,哥哥,不行了,哥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