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皇子诞生要举行盛大的仪式,贵以眼盲为由请求仪式从简,闻人表现出为难。
贵便去找了修,乖乖巧巧地喊了十几声球球哥哥,修被哄得心花怒放,答应了。
不再是最低贱的下下等公子,而是万人之上的皇子,住处从角落不到二十平的小房间升为包括百平套房在内的整个九楼。
即位这天天气很好,窗帘拉开,温暖的阳光洒满整个大床,由随从侍候起床穿衣洗漱,出卧室,贵向右前方伸出手。
“皇子,让欧阳代为效劳吧。”管家欧阳请求。
贵伸出手要的是盲杖,欧阳的代为效劳则是代替盲杖抱贵出门。
贵岂能同意,“给我,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只是稍微重了语气,欧阳就双膝弯曲跪在了地上,“皇子恕罪……”恕罪后面有一千字的,嗯,检讨,这点贵最烦了,修挑的人就是奴性重,哪是人,分明是条狗。
不耐烦地打断,“闭嘴,把盲杖给我。”
欧阳膝行取来盲杖,保持跪姿双手奉与眼盲的男人。
贵懒得再说,昨天说了半夜,让私下喊名字就行,不要动不动就跪,不要一千字检讨,不要这,不要那,结果呢,他说的嘴皮子都破了,说完,扑通跪下了。
服了。
下到一楼,蓝祸的公子、调教师、医护人员、厨师、侍应生、调酒师、清洁人员等所有人已经在等着了。
一走出电梯,唰唰成百上千道视线,贵嘴角抽了一下,所以答应他的是在哄他玩吗?
闻人迎了上去,单膝跪下牵起对方的左手亲吻,“我的皇子殿下,闻人终于等到您。”
贵:“……”不习惯。
走了长长的路,一扇门,两扇门……快要累死之时终于到了。
头顶耀眼的宝冠,身着华丽的皇子服,拄着盲杖贵一步一步走向大厅最里。
停在镶满了钻石玛瑙的座椅前,贵凝滞两秒,转身在欧阳的扶助下坐了下去。
闻人宣布公子贵为蓝祸第十一任皇子,欧阳表忠心,紧接着是专属于皇子的其他随从,助力皇子即位的公子侍应生调酒师等,闻人的祝福,客人的爱慕之情……
仪式结束,天黑透了。
回到九楼的贵瘫在了床上。
“皇子”声音来自床下,得,又跪了。
贵有气无力地转头向床下,“我说欧阳,这就是个游戏,咱真不至于。”
可全身心体验身临其境到令人难以分清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游戏蓝颜祸水,投资研发人璆锵(修),于两年前第二次向全世界开启,参与报名者十万多。
进入游戏会被赋予新的身份和记忆,主线任务完成可恢复记忆。主线任务和中心主角有关,中心主角是璆锵钦定的自己的玩伴——贵。
宝冠戴在头上的一刹那,贵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断掉的悬崖顷刻恢复如初。
他不想被卖去做鸭,拼死挣脱黑衣人的束缚逃到外面,遇到前来帮助他的灏晏舒晏温为谦豆豆,晏温让他服软,晏舒要带他走,晏温不同意,两人打了起来,灏和为谦豆豆分开了两人。
“走!”灏拖着晏温嘶吼。
“灏!”晏温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最靠谱的灏如今也怂恿睿走。
他启动车子,车内坐着撵不下去的晏舒,他等不了了,一脚油门踩到底。
“睿!睿!晏舒!回来!”车后晏温追着他们大喊。
车疯开了几个小时,目的是人烟稀少信号不好的沙漠,修再能耐也不可能只手遮沙漠。
可惜的是眼看进沙漠了,修的人追了上来。
车飚到最高速,为躲避后面的车撞上一棵树,没系安全带的他当场失去意识。
“睿!睿!”
他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耳边是压抑的抽泣。是晏舒的。
他瞎了。
晏温又一次劝他服软,还有琳玙,他仍是不肯。
“你怎么就那么犟,你跟他服个软能死!”向来温和的晏温发起脾气。
“能”他说。
“你!”晏温气到说不出话。
“睿,阿哲先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你现在不服软,他扔你进里面,百般折磨你,逼你不得不服软,你现在服个软,喊他两句他喜欢听的哥哥,既不用去里面受苦,也能很快重见光明,何乐而不为。”琳玙劝说。
“我不是他。”他回。
“你!你再硬,是石头,是铁,是钢,他也能给你磨成渣、粉、末!”琳玙气愤说。
“那就来磨。”他说。
闻人读了主线剧情,最后一遍问他是否后悔,他冷笑,“后悔是孙子。”
然后……然后就被关进了休眠舱,进到虚拟的游戏世界。
“唉……”
听得床上的人叹气,跪在地上的欧阳站了起来,他和东方上官皆师从闻人,东方上官很快上任,只有他,一天又一天地等待。
作为管家,爱上自己的主子,是无法违抗的宿命。师傅闻人、上官、东方,他。
嘴巴张开,欧阳念出那个对方一直想让他念但他不敢念的,名字。
“贵”
“嗯?”床上的贵一愣,撑起身,“欧阳,刚刚是你在叫我吗?”
“是”低哑的嗓音。
贵的眉头蹙起,他忠心的小管家发情了。
“过来”
欧阳一颤,没有一秒犹豫地跪下,膝行至膝盖紧贴床板。
“殿下”
“嗯”第一次,贵回应了对方的喊殿下。
欧阳激动到失态。
贵摸索着摸到人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摸完贵皱眉头,大眼睛小鼻子的,要不是听声音粗他还以为是个女的,修个死变态,绝对故意的。
“站起来,自己脱了衣服上床。”
“欧阳是下人,怎能上殿下的床。”
“少废话,让你上就上,你上不上,你不上我喊别人上。”
欧阳唰地站起来,红着脸颤音,“不要殿下!欧阳,欧阳……上。”
管家制服褪净,欧阳自床尾上了床,在足以躺下十人的大床虔诚恭敬地一步步爬着爬向床头的男人。
及躺在对方身下,欧阳的脸红的似火烧,贵看不见也嗅到了,手一摸滚烫滚烫,再摸下面,一手的水。
管家的身和心皆是属于自己的主子的,身子除了主子,旁的人,包括自己都不得乱碰的。
一十九岁的欧阳,十四岁前不知性为何物,十四岁被确定为管家,十四岁后禁欲静心至今。
被主子摸性器,欧阳身子剧烈抖动,“嗯!”更多液体喷出,手刚想收回去的贵惊呆了,“你……这么敏感?”碰一下就,射了。
人生第一次射精的欧阳还处在射后的快感余韵中,刚才那一秒,太舒服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贵也猜出来了,再怎么训练有素到底不过十九岁,欺身压下,一双手抱住如缎的身子。
不该想到死小孩的,可脑子根本控制不住,两人的肌肤都是一样的软滑。
妈的,贵在心里唾弃自己,把欧阳当成金将,对不起欧阳也对不起金将。
“欧阳”
“是,殿下,欧阳在。”欧阳条件反射回。
贵抚住娇小的一张脸吻了下去。
“唔”
天生适合做下面的,又饱含对身上男子浓浓的爱意,粗长的男人鸡巴进到体内,欧阳无法自控地哭泣。
“殿下恕罪,是欧阳没有做好扩张……”
一天到晚恕罪,不过哭着的恕罪头一次,贵觉得此刻的小管家蛮可爱的。
“恕你无罪。”
欧阳停止哭泣,呆呆的,“谢谢殿下。”
鸡巴进入更深,贵双掌撑在床铺重重地顶。
是管家,但身子比别人家的少爷还要娇贵,深一点疼,重一点疼,又不敢说疼,只知哭着叫殿下。
被叫了几十遍的贵问:“疼?”
欧阳泪眼涟涟,“不,不疼。”
他就知道。“不疼你哭什么?”
“殿下恕罪,扰了殿下的兴致,欧阳该死,欧阳不会再哭了。”
贵:“……”
良久,“你确实扰了我的兴致,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哭,是殿下恕罪四个字,从现在开始,你说一次殿下恕罪我操你一次,好好数着,多少次。”
话完,“殿下恕罪。”
贵笑,“一次。”
一次结束被开苞的欧阳哭成泪人,而后面还有五六七八九,“殿下,殿下恕罪……”十次。
犟的碰上犟的,贵操人操到虚脱,欧阳神志不清忘了尊卑。
“叔叔……疼,啊!欧阳不要了,不要了……”
“知道疼了?”
“知道了。”
拔出鸡巴摸人下面是不是肿了,肿成什么样,手刚放上去就哭着叫疼。
“就你这样还当管家。”贵嘲笑。
欧阳哭得更厉害了。他丢了师傅的脸。
第二天,贵是由其他随从侍候起床的,欧阳也想起来,继续伺候皇子。
“你起一个试试?”贵这话不是威胁人,纯字面意思,在床上的欧阳挣扎着三次都没成功起来后贵哈哈笑。
“你今天要是能起来,咱俩换位置,这个主子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