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昭在梦里把楚幽反复操弄了好几遍,在楚幽快受不了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逼着楚幽当着他的面泄身。
压着楚幽操干的过程中,沈寒昭的手一直攥着楚幽的尾巴,胯下巨物仿佛误入了快感桃花源,根本无法停下来,直到楚幽嗓子都喊哑了,甚至最后都晕了过去,沈寒昭才感觉尽兴,将他放开。
沈寒昭从梦中惊醒后,第一反应是惊惧。
他竟然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手快速往下面一摸,一大滩黏糊糊的湿意粘黏在手上,沈寒昭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沈寒昭起床清理了一番,换上干净衣服之后,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梦里楚幽那摇动着尾巴的娇媚模样,挥之不去。
这让沈寒昭不由得联想起梦里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又回味了一番,梦里的楚幽变成了一只勾人的狐狸,在发情期和他发生了关系,每每被他插入时,尾巴就会竖起,又高又直,顶弄到酥爽的点,肠壁深处不住痉挛,扭头看着他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每到此处,沈寒昭都不由得加重力度把肉根顶入更深,恨不得把他的壁穴弄穿。
砰!
沈寒昭一只拳头砸在桌子上,皱着眉头露出愤怒的表情,迫使自己挥开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
鸡鸣时刻,沈寒昭快速提剑往庭院里走。
利剑破风,快如闪电,削石斩枝,气势如虹,一顿练下来,汗流满背,沈寒昭才收了剑势。
此时,一颗机灵的脑袋从墙外缓缓探出来,“小侯爷,需要小的在旁边伺候吗?”
是沈寒昭的贴身侍卫风灵。
沈寒昭正要往房间里走,听到声音头也没转,只说:“原地候着。”
墙边的小脑袋立刻缩了回去,规规矩矩地站在外面等着。
婢女已经提前帮他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沈寒昭脱掉衣物,进入浴桶,一瞬间被温暖的热水包裹住身体,让人觉得非常放松。
在这种放松的氛围中,沈寒昭的思绪也开始漂浮游移,梦里楚幽娇媚讨好的模样又跳出来,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嫣红的两片薄唇,微微张开,发出诱人的娇喘,动人的呻吟仿佛还萦绕在耳畔,这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更为有效。
想着想着,下身竟然又硬了起来,肉根在水里慢慢变大,尺寸惊人。
哪怕四下无人,沈寒昭也觉得臊得慌,他不仅在梦里与楚幽缠绵,还在现实中一直想着楚幽。
下身的性器硬得难受,放着不管根本缓解不了,实在没办法,沈寒昭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抓着下面的性器,上下抚弄。
想着楚幽下面紧闭的幽穴,是那么紧致那么热,包裹着他的粗大不知羞耻地缠吮,那感觉是如此的销魂。
不断地幻想着这些,沈寒昭的手越来越快,喘气越来越重,最后在手里释放了出来。
完事后沈寒昭躺在床上,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神思变得异常清晰,顿觉如此荒唐。
昨晚他做着淫邪的梦,已经足够令他震撼,但今天清醒状态下,光是想象着楚幽的脸,下身就会不自觉硬起来,而其中最让他最震惊的是,他竟然能凭借着幻想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就射出来了,这简直荒谬至极。
一种巨大的冲击感陡然把他席卷了。
沈寒昭猛然站起身来,连忙让府中的侍从去把自己的好友请出来。
盛朝,干元二十一年。
这一年,风雨时节,五谷丰登,社稷安宁。
秋季,在民间会祭祀谢神,以欢庆丰收。
这一日,楚幽辞别母亲,找了个借口,说一位远房舅姥爷要给他介绍一份差事。
但事实是,今日,永安侯要迎他进门。
楚幽没敢跟母亲说真话,怕她担心,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楚幽看着母亲站在门前孤零零的身影,不由热泪涌上眼眶。
他朝着母亲拜了三拜,然后才依依不舍辞行。
侯爷迎娶楚幽的这日,府外祭祀活动热热闹闹,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府内锣鼓喧天,宾客络绎不绝。
永安侯沈序并没有把纳妾的消息大肆宣扬,毕竟纳一个男人进门也没什么好声张的,但想要攀附永安侯府的人实在太多了,平日里都找不到借口上门拜访,这一次趁着这桩喜事,大家各自展露了心思。
府里的众人与外人不同,脸上勉强露出喜色,但内里都是心惊胆战的,他们一大早就看到小侯爷怒气冲冲出了门,猜想他定然一刻都不想待在府里,因为小侯爷前一天晚上声称绝不要在府上看到那个男人和他老爹拜堂,那会脏了他的眼睛。
小侯爷随着军功越高,升迁也愈快,侯府里渐渐转了向,大多都在看小侯爷的眼色。
梧桐居,京城最大青楼之一,与兰春院隔着两条街,生意与兰春院不相上下。
沈寒昭一到梧桐居,白花花的银子就往桌上一扔,让老鸨把最漂亮最听话的美人儿给他找来。
老鸨见到这么多银子眼睛都直了,哪里舍得错过这位财神爷,立刻就给沈寒昭找来了几个绝色美人。
“怎么到这里来喝酒?”
刘玄玉刚坐下,折扇一开,摇了两下,不解地看着对面一杯一杯往下灌的男人,左右两边还伺候着几个美人。
以往沈寒昭都是跟他们过来听听曲儿,喝喝茶,但也仅仅是为了聊重要的事情,掩人耳目,今天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真是来这里喝花酒的?
还没见过沈寒昭主动点人陪侍,刘玄玉和伏彦廷不免有些惊讶。
刘玄玉儒雅倜傥,伏彦廷年强俊俏,几个美人虽然陪着沈寒昭,但眼神也不由得往刘玄玉和伏彦廷这边瞄。
沈寒昭没答他,自顾自地喝着酒。
刘玄玉和伏彦廷交换了个眼神,大概猜到了沈寒昭的心思。
伏彦廷故作高深地叹了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老侯爷要娶个男妾,把寒昭气着了。”
沈寒昭没说话,又一口酒往下灌,他喝的是烈酒,此时喉咙里火辣辣的。
沈寒昭今天心情糟透了,想起今天沐浴时下身那般热切,不免更加心烦意乱。
刘玄玉看到他满面寒霜的模样,连连摇头。
“就因为你爹纳妾的事,至于要借酒浇愁吗?”
伏彦廷也跟着附和道:“不就是个男人嘛,这京城里的名流勋贵,哪个没点特别的癖好,你爹只是喜欢个男人……”
啪!
沈寒昭一只手拍在桌子上,两边的美人都不由得往后躲了躲。
沈寒昭再也不想听到关于楚幽和他爹的任何。
“陪我喝酒,不要聊无关的事情。”
沈寒昭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他之所以如此郁闷的,最大的原因根本不是他爹纳男妾的事情,而是昨晚上做的那个淫乱的梦,那个梦扰乱了他的心神,甚至让他的身体现在都还在发烫,如果他跟刘玄玉和伏彦廷说出真相,他们一定会狠狠嘲笑他。
刘玄玉扶额,伏彦廷无奈摇头。
没过多久,梧桐居外面隐隐传来吵闹声,偶尔夹杂着喝骂,由远及近。
“何人在外面喧哗?”
侍卫风灵机灵得很,一听到沈寒昭的声音就马上跳出来。
“尚未得知,小的这就去打听。”
“速去速回。”沈寒昭摆了摆手。
“是。”
风灵行动果然很快,不到半刻钟就回来复命,“是禁军首领林大人,他奉命来抓两个黎国后人。”
“黎国后人?”
桌前喝酒的三人脸色均微微一变。
三人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黎国后人,在盛国几乎如同忌讳一般的存在,只是鲜有人知道黎国后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儿。
盛国建国后已历经九十余载春秋,黎国也亡了近一百年。
当年的是非恩怨,竟一点也没有消散。
黎国本为小国,地处东南,四周有高山环绕,地形极为复杂,且易守难攻,是故黎国能偏安一隅,存续两百年之久,但最后还是被盛国灭了国,只是盛国开国皇帝萧元辰攻入黎国都城时,城内竟空无一人,黎国皇室宗亲与一众百姓都下落不明,萧元辰命人翻遍了整座黎国都城,愣是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仿佛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消失了。
后来,有的人说他们已经混入盛国与盛人杂居,也有的说黎国皇室带着本国百姓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生活,总之众说纷纭,亦疑云重重。
此后,盛国历代君主均遵照萧元辰遗诏,发现黎国后裔,均可视为反贼,杀无赦。
众人虽有疑问,却不敢当面问询圣上,这份诏令就像一条铁律,盛国境内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否则视作黎国叛党同伙,一律会被诛杀。
沈寒昭本就郁闷,又被外面弄出的声响搅扰了兴致,哪怕身边坐着几个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也意兴阑珊。
沈寒昭猛然起身,摔了杯子,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