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祁谏:恶心到了就能死心了
杳杳:这剧情我怎么好像见过
现在嫌弃老婆的小勾八,以后想嗦也只能排最后 :p
-----正文-----
祁谏走到床边。
沈杳的酒品很好,昏睡过去,也是乖乖地面朝上躺平,两手交叠在小腹。
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红扑扑的,呼吸间是甜蜜的酒香。
祁谏手痒痒的,并不客气,直接上手捏了捏,“沈杳?”
少年毫无所察。
“遥遥?”手下的触感很软很细腻,祁谏有点舍不得撒手。
沈杳还是一动不动地睡着,醉得死死的。
祁谏松开手,“酒量这么差……”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睡衣领口往下看,漂亮秀美的锁骨,因为醉酒而泛着粉,比照片中还要白皙诱人。
祁谏喉结耸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突然猛地站起来,自言自语,“我是直男!”
好似沈杳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快步离开了。
回到房间,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但那股子口干舌燥的感觉,并没有丝毫缓解,祁谏不信邪,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来,又喝了一杯。
……越喝越热。
他也醉了?
不可能啊,从小参与了这么多酒局,平时哪怕是喝一整瓶,祁谏也不见得会醉。
应该还是不死心。
都是江樾的错,没事搞来什么女仆装,把人弄这么漂亮这么像女孩子。
祁谏百分百确认自己是直男,他见过圈子里有些玩咖玩过男人,但他除了恶心,没别的感觉。
也有过漂亮的小鸭子趁他喝多的时候贴上来,恶心得他一脚将人踹开了。
祁谏在房间里踱了好几圈,最终下了决心。
他得去确认一下。
真正看到沈杳男性的特征之后,肯定就能死心了。
走到沈杳床边,男孩还是乖乖地睡着。
江樾没在睡衣上搞花头,准备的是普普通通的那种,丝绸质地,蓝色条纹,小醉鬼还扣错了几个扣子,领口都歪了。
祁谏咽了口口水,不知怎么的,手有点抖。
他把手中未喝完的酒杯,放到床头柜上。
只是看看,恶心到了,就可以死心。
他对自己这么说着,伸出手去解沈杳的扣子。
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胸部缀着两点樱色的茱萸。
“真的很平哦……”祁谏想起第一次视频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
当时还在想,平胸也很可爱,以后有了宝宝,那小奶子肯定色死了……
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这男孩子,怎么怀宝宝。
不过,多玩玩的话,男孩子是不是也可以——
打住。住脑。
祁谏晃了晃脑袋。
他是直男!直男!
继续往下解着纽扣,细细窄窄的一把小腰,祁谏伸出手去比了比,好像轻易就能掐在手心。
柔软的小腹和胸脯一样的平坦,优美的曲线延伸到睡裤下面,祁谏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睡裤的松紧带上,心砰砰地跳。
玩赛车的时候都不见得有这么紧张。
祁谏深吸一口气,反正无非两个结果,第一个,被彻底恶心到,直接放人,让沈杳别出现在面前;第二个,他不是直男,沈杳……沈杳给他当男老婆。
闭了闭眼,祁谏下定了决心,沈杳腰胯都窄,睡裤穿着本来也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拉,裤子就被拉了下来。
小醉鬼可能是没找到内裤,就直接套上了睡裤。
粉嫩秀气的性器,正乖乖蛰伏在腿间。
祁谏出乎意料的平静。
反感吗?好像有点,毕竟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恶心吗?好像也不算,这东西放在沈杳身上,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好像是直男,好像又没那么直。
目光往那雪白的大腿上看,明明身上没几两肉,好像都长到臀腿之间了。
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因为乖巧的睡姿,而夹在一起,又因为酒醉后身体的高温,而微微有点潮意。
祁谏口更干了,喉结上下耸动。
拿起床头柜上剩余的酒液,正要喝掉,又停住了,目光看向沈杳的唇。
刚刚在楼梯上的碰撞,让那小小的唇珠微微有点肿,祁谏想起了那柔软的触感。
他含了口酒在嘴里,贴上了那红润的唇。
将酒液一点一点地渡了进去。
好甜,好香。
祁谏含着他的唇,舍不得放开,他并不擅长接吻,只一个劲儿含着那唇珠嘬。
又用舌头抵开微闭的贝齿,勾着小舌头,吮里面甜香的津液。
沈杳被弄得不安稳,秀气的眉微微蹙着,唇间溢出一点短促的呻吟,祁谏顿了顿,松开他的口舌,又渡了几口酒进去。
祁谏喘息声愈发的沉,热烈又急切地舔吮那湿软的唇舌,像是渴了好多年一样,勾缠着不愿意放开,直到下身有痛意袭上来——
他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看向沈杳的下身,像是被烫了一下,挪开了目光。
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男人的性器官。
但鸡巴一跳一跳的,欲望烧到大脑,祁谏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轻抱着沈杳,将人翻了个过来。
……屁股上的肉怎么比大腿还多。
祁谏脑袋昏涨涨地看着,少年肩背纤薄,腰肢细窄,小巧的腰窝下,那肉嘟嘟的臀肉就显得格外的丰盈,轻轻一拍,嫩豆腐一样颤了颤。
他看得眼睛发热,呼吸重得像渴肉的狼,掐着那细窄的腰肢,就把鸡巴插进了臀腿之间的细缝。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只是暂时接受不了,就根本没去掰开那肉乎乎的臀瓣。
腿根的白肉细嫩得要命,滚烫坚硬的粗黑鸡巴插进去,像是陷进了一团柔软的云里。
祁谏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那软腻的触感让他后脑发麻,脑袋里不住回想起,曾经沈杳撒娇叫他哥哥的语气,更是无法自控了。
他俯下身去,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将头埋到肩颈上,去嗅那混着酒味的幽香,精壮的腰胯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碾开细嫩的腿肉。
沈杳身上很热,祁谏鸡巴更是烫,没操两下,腿根就浮起细细的汗意,湿漉漉地濡着,有稠黏的色欲气息溢出来。
祁谏额角的青筋直跳,眼眶烧得发胀,明明想的是不能太用力以免弄醒沈杳,但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猛操,粗长阴茎一路从臀缝操到底,龟头磨在沈杳身下的床单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鼓胀的阴囊啪啪地打在大腿内侧,将两腿之间撞得通红,龟头分泌出腺液,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将腿缝搞得愈发湿热,细嫩濡湿的腿肉紧贴的茎身,抽插间黏黏腻腻好似在吮吸。
沈杳不安稳地小声呻吟,但他本来就醉的过头,又被多喂了几口烈酒,沉在梦中醒不来,只有身体泛出艳丽的红霞。
阴茎粗野地操干软腻的腿肉,祁谏腰腹肌肉绷出条条青筋,汗水顺着人鱼线滴进下身茂密的森林。
他大口喘息,觉得空气都是烫的,只是不明白爽的同时未何如此空虚,他的鸡巴他的心好像都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更用力地深顶。
祁谏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叼咬住沈杳后颈的嫩肉,几下猛撞,将浓郁的精种打在了柔腻的腿缝。
沈杳臀腿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祁谏发泄之后,理智重回了大脑。
“操……”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年,将人抱进浴室,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腿间的白浊。
擦干净之后,发现那细嫩的腿肉,都被磨得红肿了,祁谏抿着薄唇,有些手足无措。
他第一次知道,精虫上脑的自己,会干出这么下流的事。
抱着人出去,床单上也是一塌糊涂,好在客卧都差不多,祁谏将人抱进另一边的卧室,然后跑下楼去找医药箱。
他身体一直很强健,没怎么用过家里的药,打开药箱,琳琅满目的药丸药膏,让他两眼发晕。
只能咬着牙打开手机。
【谏】:[药箱图片]哪个是抹擦伤的?
【打工の魂】:哦?不用叫医生吗?
【谏】:不用。告诉我是哪个!
【打工の魂】:绿色那个,*****软膏。
【打工の魂】:真不用叫医生?微笑.jpg
【谏】:微笑.jpg
【谏】:睡你的觉去,加班没加够?
【打工の魂】:zzz
祁谏拿着软膏回到沈杳的房间,轻手轻脚给他上了药。
离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了,但还是没忍住,返回来,在少年额头留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