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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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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狗狗做什么都没道理

-----正文-----

番外:

胡宇桐坐在车里,看着一群女孩呼啦啦从航站楼里奔出来,然后才是田鸿杰,穿着薄薄一件长袖卫衣被粉丝围着,在瑟瑟秋风里寸步难行。眼睛往下撇,副驾上叠着从家里给对方拿来的羽绒服,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很滑稽,如果自己从车里出来,把衣服给他披上,不知能否盖过现在热搜榜一“田鸿杰 婚礼”。

事情其实不复杂,田鸿杰飞回广州参加高中同学婚礼,唱了歌,祝了酒,被在场的人拍照片、录视频发在网上。可‍‌娱‌‌‎乐‍‌‌圈‎‍‍‌‌总少不了有心人,能凭着蛛丝马迹去找些背后的故事,比如田鸿杰去参加的不仅是高中同学的婚礼,更是前女友的婚礼。

朋友碰杯,新娘落泪,那些微醺时的动情时刻,只需短短几个小时,便在同窗情谊之外被加上另外一层解读——初恋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胡宇桐正看着热搜评论里分享的那些上学时的恋爱故事,顶上弹出来条消息:“我落地了^_^”。

他还没来得及回,语音电话就打过来:“老胡,我到了~”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雀跃,“我给你带了我妈炖的鸽子汤儿,保温杯托运!原汁原儿味!”

他第一回没纠正这个小南方人离谱的儿化音。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一把方向盘打出车位,“嗯,见面说吧。我到航站楼前面等你,刚没找到地方停车。”

胡宇桐讲了谎话。

他其实等了很久,看到热搜就出了门,路上经纪人的电话就没停过。

“田鸿杰怎么想的啊?”经纪人问他。

胡宇桐顿都没顿,答道:“能咋想,他就是没想多,不然能大大咧咧还唱歌吗。就是同学结婚,见见朋友,没有网上说的那些事。嗯,肯定没有。”

他回答的很笃定,假装根本不在意。

他能怎么说呢,说自己不仅刚知道,并且知道的大概还没有网友多吗?他只能下意识否决那些猜想,田鸿杰不会是对前任念念不忘的人。

因为他爱得是我。

可田鸿杰究竟怎么想的呢?

初恋在胡宇桐的记忆里早已被时间冲淡,面目模糊。因此他控制不住自己按评论里预设的,电视剧里看过的,小说里读过的场景,去回想关于初恋的,那些酸酸甜甜的悸动。

本子上写满她的名字,哪怕是看着教室窗外,枝头萌发新叶也会想到她。

是这样吗?

坐公交时,两人听同一对耳机,细细的线把人牵连到一处,刹车就会把女孩护在怀里。

是这样吗?

本可以走到钻禧的一对,遗憾告吹。

还是这样?

田鸿杰挤开人群向车靠拢,胡宇桐回过神打开后备箱,从反光镜里看着对方艰难抬起28寸行李箱落进车里。女孩们嬉笑声此起彼伏,“宝宝好厉害!”“宝宝是搬行李小天才!”“小熊‌‌‍大‎‌‍‍‎力‌‍‎‍‎士!”

“拜拜拜拜...”田鸿杰逃似的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冷风卷走车上的热气。他把车窗降下来又冲着外头摇手,“快回去吧!”

车缓缓启动,逐渐把喧哗甩在后面。

“太冷了,北京怎么说降温就降温。”田鸿杰搓着手抱怨。胡宇桐没吭声,把副驾上的羽绒服拿起来反手丢到后座上。

“安全带。”他过了会才看了眼后视镜,出声提醒。

“老胡老胡,全世界最好的老胡…”后视镜里,田鸿杰笑盈盈地凑近,掀开他的后衣领把手钻进去,“暖暖,手好冰呢。”

脖子一凉,冷冰冰的手贴着他后颈乱摸,手的主人像还嫌不够似的,软绵绵的指尖往他锁骨上绕。脑袋也探出来,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扑在他侧脸。胡宇桐皱起眉,用手指戳他脑门儿:“干嘛呢你?老实呆着,别喝了点酒跟我这儿闹。”

“哦。”田鸿杰假装听进去了,不乱摸了,坐回去窸窸窣窣扣上安全带。

田鸿杰今天没少喝酒,不至于醉,但头晕是真的。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到了北京冷风刮过酒也醒了大半。看胡宇桐从见他起就黑着脸,连话都吝啬,自己主动贴上去又被凶。

田小熊当即决定,甭管是不是真醉,反正装是要装的。

将头往后一靠,开始装睡。

胡宇桐脑子乱哄哄的,抬眼看了看后排,又把暖风调大了些。

狭小、空气不流通的车里,酒味儿渐渐散逸出来。

进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出来遛弯的大爷大妈裹着五颜六色的羽绒服。

胡宇桐把行李从车上搬下来,再放上台阶,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发现自己已经从里到外冻透了。他想,原来秋天是这样蔓延的,是趁人毫无知觉,一点点冷下来。

把车上呼呼大睡的人叫醒,田鸿杰揉揉眼要下车,胡宇桐又给他摁回去。

“穿上外套。”语气硬邦邦的。

盯着小酒鬼眯起眼穿好衣服,从车上蹦下来。

拉链没拉…

要是搁之前,胡宇桐怎么也得给他裹好再下车,但他今天却懒得再管,锁上车,抬脚就往门口走。

田鸿杰没想到胡宇桐真不搭理他,赶紧迈开大步跟上,“欸…”把胡宇桐的手捉在自己手心,对方没回头,任他牵着,自己摁密码。他看胡宇桐还不理人,横下心往自己这边一扽。

胡宇桐没防备,被拽了个趔趄,退了两步差点儿踩在田鸿杰脚上。

“操,你犯什么病?”他本就一肚子邪火没处撒,田鸿杰又把他拽来拽去,恨不能给炸药包上搓出点火星。

田鸿杰被吼得一哆嗦,停顿片刻,没想出什么理由,只皱着眉,自己又站近了点,可怜兮兮地说:“哥,抱抱。”然后用过大的羽绒服把胡宇桐裹进自己的怀里,头埋进他肩膀蹭。

胡宇桐一身寒气都被蹭得消解,热腾腾埋在他耳边的人还咕哝着:“想你了…抱抱我…”

他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低头服软,好像他再硬气点就是欺负人,声调也不自觉得低下来:“赶紧的,进屋,非得在外头现眼。”

这次密码终于对了,门应声而开。

胡宇桐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扯着田鸿杰。俩人甫一进门,眼瞅着田鸿杰屁股一沉就往地上坐,但拽着他的手无论如何不肯松,原地耍赖。

胡宇桐半蹲下来,眉头紧锁,问他:“你今天喝得什么酒?这么大劲儿…”话音未落,漂亮眼睛便在他视野里无限放大,他听见对方说:“唔…不知道…”

“你自己尝尝。”

他的嘴唇被田鸿杰含住了。

胡宇桐瞪大眼睛,淡淡酒气和薄荷糖的辛辣一齐在舌尖炸开,田鸿杰摁着他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又把嘴里丝丝甜味推进他齿间。

被强吻的人愣了半秒,就看明白了田鸿杰的企图。

他发现田鸿杰学聪明了,像是早就吃定了他的心软,用糖衣炮弹轰炸他,把他本就不算坚硬的外壳轰掉,等他只剩点儿棉花糖似的内里,舔一舔含一含也就化了。

胡宇桐蹲在那任他亲,没给出回应。直到对方不满地啃破他的下唇,他才轻轻把人推远一段距离,说:“亲够了吗?松开吧。”

田鸿杰忽然就有些慌了。

他扭过身,把箱子在门厅放倒,掀开盖子还没刨几下就滚出来个保温杯。他一骨碌爬起来,献宝似的将白色瓶子捧到胡宇桐跟前,小心翼翼地说:“你尝尝,特别好喝,妈妈说是补气的。”

“嗯,放那儿吧。”胡宇桐给自己接了杯水,头也没回。

“我饿了,晚上吃什么呀?”田鸿杰假装没听出来敷衍,然后如愿以偿地得到另一句敷衍。

“冰箱有剩饭,你自己热热。”语罢,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田鸿杰很难鼓起勇气再次叫住他。

说来可笑,他抱着侥幸心理瞒着胡宇桐飞回广州,电话里被问到也只是含糊着说回家和朋友吃顿饭。等行李转盘的空档,看到热搜还有些心烦,可等到被粉丝追问时,反而很轻易讲出实话。

“嗯,参加朋友婚礼。”他在机场回答得很大方。

回到家,他却又心虚到不知如何开口。

田鸿杰叹了口气,从冰箱里扒拉出来个红瓶易拉罐,闷头喝完小半瓶才反应过来是啤酒不是可乐。他攥着易拉罐窝进沙发里,沙发上有胡宇桐搭好的、同色系的柔软毯子,他把自己包进去。

手机屏幕不停有信息弹出,田鸿杰抿了口啤酒,点开消息。他不知道被谁拉进了同学群,一些合影陆陆续续加载出来。他随手往上翻了翻,竟然一下点开了高中时运动会的合影。他盯着合照边角露出的白兰,想起十六岁与她一起躲太阳的树荫,在离别那年铺上了新草地。过了那个时间,过了那个节点,人生便如同两条线,从相交处向前蔓延,再也不会交叠。

他明明早就不留恋了。

他今天看着曾经喜欢过的女孩挽着父亲走向爱人。

在那个瞬间,他疯狂地、不可抑制地想念胡宇桐,他低着头在桌下将机票改签,散场后匆匆和同学告别,都没顾上跟她说上一句再见。

“我想你了”,航班号和没头没尾的四个字一同抵达几千公里外的北京。

他跑着回家,像高中放学那样,盛上妈妈煲得汤,拿起东西跟家里人说:拜拜,我要出门啦!不过他不再是奔向晚自修的课桌,他只想奔向胡宇桐的怀抱,问问他,你有没有也很想我。

田鸿杰两口喝完瓶子里的酒,点击退出群聊。他懒得追究谁发的照片、录的视频,又是谁把陈年旧事摆在台面上讲。不重要的事干脆都丢在脑后,他已经有了许多新朋友,在北京,在上海,在天南海北。

想扔掉易拉罐,才发现自己晕得比进门时还厉害,硕大个垃圾桶在眼里有仨重影,瞄着中间的扔,瓶子叮呤咣啷砸在地板上。他蹒跚着起身,扶着栏杆往楼上爬,视线都因为酒精变得迟滞。

以他的状况实在很难瞄准,因此从房间门口扑到胡宇桐身边显得有些艰难。

不出所料,啪得一声,他直接把对方腿上立起来的pad砸平了。很明显胡宇桐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到,一把将全包耳机扯下来,无语地看着他。

田鸿杰为了缓解尴尬,傻笑着打哈哈:“其实我没想趴在这儿的...你在干嘛呢?也不理我...”他撑起自己脑袋,把压在底下的pad掀开。

屏幕上只有一行小字,他有些涣散,眯起眼轻轻跟读:

The first time I met Bryce Loski, I flipped.

“看电影。”胡宇桐终于肯跟他讲话。

田鸿杰抬起头愣愣地看向对方,一双潮湿的狗狗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头发也湿哒哒地挂在前额,泛着潮湿的白檀香。

他有些磕巴:“啊...行...你看吧...”

“你又喝酒了?”胡宇桐凑近了些,像小狗一样,鼻翼翕动。

田鸿杰心跳变得很快,对方黑漆漆的瞳仁在他视线里拖出残影,他变成一床被子,被胡宇桐架着胳肢窝掀翻在床上,仰躺在乱糟糟的床铺中间,微微下陷。

“...田鸿杰,你是因为别人喝闷酒吗?”声音轻飘飘地,像根羽毛一样蹭过他的脸。

橘色的灯光让胡宇桐的轮廓变得柔和,甚至有点模糊。田鸿杰盯着那点泛着毛边的光晕,指尖微曲,与压着他的右手十指交握。“你生气了吗?”他的眼角都被酒气熏红,大胆地牵着胡宇桐的手在唇边印下一吻,“不要生气...让你罚我,行吗?”

胡宇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生气,只觉得手背上那个吻灼灼地烧,从手背直烧到胸口,又从胸口一路往下烧去,烧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不知所措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胡宇桐便突袭般地碾上了他的唇,田鸿杰迟钝而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

过了很久,等他们两个人都起了反应,胡宇桐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上半身,留下一句自己脱衣服,便翻身下床,没给田鸿杰抓住他衣角的机会。

他光着脚跑到衣帽间,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双崭新的白色过膝袜。大概是某次日常购买计生用品送的赠品,那次的存货早已用光,但送的东西胡宇桐没扔。等他回到卧室,床上的人已经很听话地将自己扒干净,一丝不挂的四肢颀长而皎洁。

许是有些冷,少年正将被子夹缠在双腿间,听到他进门才喘了几声。

胡宇桐急不可耐地拽着他的脚踝把人向床边扽,田鸿杰迷迷瞪瞪间觉得小腿被一截一截束紧,低头看清对方正往他身上套得东西,忍不住伸腿踹他,“胡宇桐,有病去治...”

“你不是请我罚你?”胡宇桐嗓子有些哑,伸手摸着套好的白色袜子面上刺刺哇哇扎出来的腿毛很是不满。他有时真讨厌田鸿杰某些奇奇怪怪的坚持,就比如非要去参加前女友婚礼闹上热搜,还比如从不肯将自己小腿和耻间打理干净,以保持所谓小男孩的尊严。

他干脆将人从床上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绵密顺滑的剃须泡沫毫不吝惜地抹在田鸿杰身上,双腿大敞坐在浴缸边缘的小孩被凉得哆嗦。胡宇桐站在那拿着刀片用酒精喷了喷,斜眼睨他:“你抖什么?”

田鸿杰不敢抖了,怕得心脏也几乎停跳。胡宇桐此时像个恶魔跪在他膝间,将他半软的性器捏在手里揉搓,含在唇间舔舐。等他完全勃起,露出来的顶端湿淋淋泛着红,才亮起刀片准备剃他私处的毛发。田鸿杰眼睛一瞬都不瞬地盯着胡宇桐垂下的眼睫,他很难否认胡宇桐认真的时候的性感,打鼓时性感,做饭时性感,现在跪在眼前专心给自己处理耻毛更是呈指数级倍增的性感,可以直接跳跃至‍‎色‍‍‌‎情‍‌‎‍‎。他脑子里的粉色泡泡哔啵哔啵冒出来,脸也烧起来。

刀片割断毛发时很痒,田鸿杰昂起头呜咽,眼泪几乎流下来。

“别动,马上就好。”胡宇桐抬头看他一眼,吻上铃口,示意他乖一点。

他只好连脚尖都绷紧,像只待宰的羔羊。

直到热水洒下来,他才觉得用力过度,身子发软发沉,任胡宇桐揽着他清理残局。

胡宇桐拿起淋浴头冲掉多余的泡沫,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目之所及均是洁白光滑,私处没什么色素沉积,只有性器是深红的;小腿匀称紧实,掌根压上去触感也是平滑细腻。这不比毛桃强多了吗,他在小孩臀尖上打着圈,心猿意马地问他:“在这儿来?”

对方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连推带搡地将他赶出浴室。

胡宇桐大发慈悲,没继续臊他。他裹上浴袍走下楼,哼着歌把大米泡上。他把田鸿杰四散的行李收拾好,带回来的广式腊味分门别类放进冰箱,穿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转,没来得及穿得在衣帽间挂平整。做完这一切扫视一圈,看到了地板上的红色易拉罐。

乌苏啤酒。

胡宇桐挑挑眉,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心情极好地往楼上走。

卧室床上鼓起一个小山丘,他见田鸿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只露着头顶的一点头发,无奈问:“不闷吗?”听到他问话,小脑袋才从被子里探出来,脸颊红润像是憋了很久,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胡宇桐便看到他另一只手正埋在下身,进进出出给自己扩张,‍‌丝‎‌‍‌袜‍‌也已经套好,白色蕾丝边儿正紧匝匝箍在大腿上,勒出一圈圆嘟嘟的软肉。

他顿时气血上涌,扑在田鸿杰身上,把他整个人箍进怀里,“今天怎么这么骚?嗯?”田鸿杰只是喘息,并不回答,细细的汗冒出来,化成焦灼的渴望。他抽出手握住抵在尾椎的性器,揉搓两下便往屁股里塞。胡宇桐顾不上再逗他,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操进他体内,湿软的‌‎‎‍穴‍‎‍‌口‍‎‌像讨好的嘴,因为很久没做,绞的厉害。

田鸿杰侧头看他,咬着唇,那双透亮的眼睛里沾染上‌‎‍‌情‌‍‎欲‍‌‎,只映着他一个人。胡宇桐低下头咬他耳垂,含糊不清的问,小熊,爽不爽。田鸿杰开始是不愿答,后来是不能答,他被又急又重的冲撞逼着胡乱地叫,一声比一声‌‍‌‍浪‍‌‌‎‍荡‎‌‍黏腻,像融化的糖。

胡宇桐吻他,唇从颈侧移到肩胛,一朵朵吻痕开在他身上。他开始整根没入,也不进出,就一下下深凿,打桩似的。田鸿杰被逼得‎‎‌高‎‎‌‍‍潮‎‎‌‍几次,逐渐哼不出声,只能急急喘息,晶亮的涎液和眼泪被男人吞咽。

胡宇桐扣着田鸿杰下巴,和他接吻,然后射在他大腿上。‍‌‎‍‌被‍‎操‍‎‍‌‌弄的人浑身已经水淋淋,湿得不成样子,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田鸿杰失神望着在自己身上揩拭的纸巾,过了半晌,他才哑着嗓子说:“胡宇桐,你在嫉妒...”

对方应得很轻松:“嗯,不然呢?”

田鸿杰被这个回答堵了嘴,他没想到胡宇桐会承认这么快,他又问:“你也会嫉妒?你之前说,小孩才小心眼儿...”

胡宇桐想了想才回答他:“我也是小孩...”

田鸿杰就窝在他怀里笑,笑了很久,又说:“老胡,我饿了...”

胡宇桐咬他脸颊肉泄愤:“你不是挺能吗?飞那么老远吃一顿高价饭,怎么连明天都没撑到呢?”

半小时后,田鸿杰如愿以偿地吃到晚餐,米粒油润的腊肠窝蛋煲仔加上酸到发苦的西红柿香菜蛋汤。

“为什么这么酸?今天醋甩卖?”他酸到牙根快倒了,捂着腮帮子问胡宇桐。

胡宇桐轻啜一口鸽子汤,抬手揩掉他唇边沾的米粒,慢条斯理地说:“必——须——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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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趁吃饭的时候刷着淘宝买了好几件小裙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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