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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岳斯阙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蠢的儿子,被自己的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又甘之如饴地相信他的保证。
“以后她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最好是这样。”
岳斯阙的心情早已麻木,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就有源源不断地女人找上门来。那些女人聪明,知道苏苑是自己情敌,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道理,纷纷把目标投向了他,企图和他联盟再当上正宫。
岳斯阙避之不及,早在高三一开始就搬进了学校宿舍,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可这也禁不住那些庸脂俗粉涌到跟前。
有时候他都不得夸自己父亲一句好魅力、好手段,年近五十身边依旧围绕着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且至今还在苏苑面前隐瞒得滴水不漏。
反正谁都想做他后妈,那不如就让苏苑来坐这个位置。反正她是佩佩的妈妈,反正她在家里待的够久了,虽然无功但也无过,也不像某些女人那么蠢。
再者,他想到了岳斯佩,想到了她眨巴着大眼睛跟自己撒娇的样子,想到了她乖乖地待自己身旁写作业的样子,他希望她这一辈子都可以永葆天真,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美满人生。于是他也从未开口提起过这些事,甚至还会帮他爸爸隐瞒一下,若不是那天-
“明天我跟斯阙要出去一趟。”
“又去看那位??”
“一年也就这么几次,你还吃上醋了?”
“一次我都不想让你去。”
“你还跟死人较上劲了。”
“青梅竹马,原配,哪个身份不让我较劲?”
“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吗?”
“那也是我运气好,她要不是去的早,我都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转正。”
“说了让你当我家女主人,就让你当了,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过?”
后面发生了什么岳斯阙没再听下去了,只知道他当时很愤怒地把阳台上的花盆砸了下去,恨不得砸死下面那对狗男女还好。
“啊~”苏苑惊慌失措地躲在岳柏礼怀里,眼神里全然藏着恐惧。
“你..”岳柏礼也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高的花盆扔下来,你是想砸死我吗?”
周围女佣听到声音赶忙带着工具过来收拾,岳斯阙紧握双拳,狠狠砸在阳台栏杆上,转身夺门而出时刚好碰上爬上二楼的岳柏礼夫妻俩。
“骗子,”岳斯阙眼眶发红,眼神仇恨地看着自己父亲。
岳柏礼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儿子又把目光投向了苏苑,用同样凶狠的眼光吐出三个字--
“臭婊子。”
两人俱是身形一阵,脸上青红皂白不断变化,颜色若拿来开染缸简直齐活。
“谁教你这些的。”岳柏礼指着人怒斥。
岳斯阙打量着眼前这张脸,心里仅存的慈父滤镜全部破碎,以往分外儒雅俊逸的脸庞在此刻变得面目可憎,以至于他在心里强行控制了许久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你们对得起我妈吗?”他几乎是咬碎了牙龈吼出来的。
吼完便立马推开了他们,而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再一路奔到外边随手拦了辆车回学校。
“嘭~”寝室门被粗暴推开,正吸溜着面条的郝年被吓得差点噎住,好半天才就着水把食物吞了下去。--“你不是请假回家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一脸诧异的问道。
岳斯阙没心情搭理他,沉默着来到自己床位,三两下登上梯子,躺下时再“唰”地把床帘给拉上。
郝年一脑袋的问号,怎么了这是?
事情过于反常,他也顾不上吃那碗加满了料的臊子面,嘴巴一抹,同样利索地登上了梯子。
“怎么了嘛?”见人蒙着被子他也顺势跟着躺下。
其他两个舍友还没回来,寝室这会只剩下他俩。
岳斯阙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但禁不住身旁人的穷追猛问,只蓦然地把被子掀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你相信青梅竹马吗?”
“嗯?”郝年越发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老实地说出了心中所想,“怎么了...?青梅竹马什么的,不是最靠谱了吗?”
岳斯阙仍没打算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只是突兀地说了句:“明天去“二白”。”
“好嘞。”郝年不清楚岳斯阙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喝酒可以解忧愁的话,那他一定是第一个奉陪的。
“对了,你吃饭了吗?”他趴在床头,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人。
从岳斯阙仰视的角度来看,郝年的眼角很钝,眼珠又黑又圆,一眨一眨藏着的全是爱心和善意,滋润着他心里那片荒芜的裸地,永不干涸。
“我打了面条你要吃么?二饭那“西北风味”窗口的,一下课我就去抢了,但现在估计坨了,有点影响口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走吧,”岳斯阙突然出口打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道:”我饿了。”
忆及昨日之事岳斯阙有些恍惚,酒瓶就这么攥在手里,直到郝年上前松开他五指,劝慰道:“别再喝了行吗?”
这话又不知哪触发到了岳斯阙身上的机关,只见他越喝越勇,几乎快把自己喝死过去。
郝年头一回被气到,像小孩子似的赌起气来,干脆埋头跟着岳斯阙喝了一瓶又一瓶,脚边渐渐全是散落地易拉罐。
期间也有争执,但很快又回归到了喝酒当中,两人在暗中较着劲,看谁能喝倒对方,直到岳斯阙当着他的面吐得一塌糊涂。
他把人带到了浴室中,把沾满污秽的衣物尽数脱下,狭小的空间中两人赤裸相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旁,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你硬了。”岳斯阙附在他耳旁淡淡说道。
郝年惊慌中带些羞赧,想把这事糊弄过去。谁知岳斯阙仿佛又像从未喝过酒般,双眼明亮的看着他,眼中藏着款款深情。
“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是不是喜欢我?”
“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来不及解释,他多年意图被一朝揭穿,但正主本人好像丝毫不厌恶,反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用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郝年听话的照做,岳斯阙的舌头随即直捣而入,毫无章法的接吻技巧反而让俩人的荷尔蒙直接飙升,连浴室都变得比以往湿热。
岳斯阙一边亲吻一边握住了郝年的阴茎,饶有技巧地上下套弄,还用手上的茧专门刺激龟头。他的手常年握笔杆子,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郝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岳斯阙会帮他撸出来。
他觉得自己喝多了,喝的比岳斯阙还多,不然怎么会任由这种事发生。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他都无法推开此时的岳斯阙,反而贴的更紧。
岳斯阙把人往墙上靠,空出的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郝年感觉自己随时要快活得晕过去。下体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他的脑袋,何况岳斯阙还在和他接吻中,空气越来越稀薄,彷佛随时都能窒息。
岳斯阙一手环成Ok状,套住郝年的阴茎快速上下摩擦,一手把玩着他的阴囊,饶有耐心地摹上面的纹路。在双重刺激下,郝年射了出来,岳斯阙却仍没有放过他,反而轻轻按压他的阴囊,让他射得更持久,精液也在胸膛上越积越多,然后淫荡的顺着腹肌往下流。
岳斯阙抹了一把涂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然后把郝年反过来面对着墙壁,毫不犹豫地就往股间探去。
郝年吓得立马清醒,犹如母鸡护小鸡般用双手捂住了屁股,惊慌的问道:“你就这么直接进来?”
“不然呢?”岳斯阙亲了亲眼前人的眼睛,“快让我进去,我要爆炸了。”
“你得先做好扩张。”郝年羞耻的蹦出几个字。
岳斯阙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圈身后的洗漱台,从架上拿下一瓶洗面奶,“就用这个吧。”
说完挤出一大坨在手上,然后往股间探去,郝年也尽可能地放松身体,接纳着岳斯阙的手指。但一想到平时岳斯阙斯文禁欲的模样,还有那双冰肌玉骨般的双手,他又忍不住把性器往墙壁上蹭。
“这么着急?”岳斯阙突然说话,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很好,肉质紧实,看上去就很耐操的样子。
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往菊穴里挤,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感受到了莫大的阻力,他一边用力一边不断拍郝年的屁股:“放松点,让我进去。”
炽热的酒精味喷洒在郝年耳边,他只能更加顺从的返送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现在也很难受就是了。
感受到阻力没那么大后,岳斯阙抓住时机胯下用力,整根阴茎瞬时全都没入。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刚想亲吻身下的男孩,却发现他在不断发着抖。
“很难受么?我不动。”岳斯阙话虽这样说,却蛮横地把郝年的五指牢牢扣在墙上。
待察觉到郝年身体没那么抖时,他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而郝年由最开始的难受也渐渐变成了享受,打开身体热情的迎接身后人。
俩人从浴室做到了床上,再从床上做到了地板上,射出最后一波精液时郝年体力不支的倒在了窗台上。岳斯阙把他抱在怀里,虔诚地亲吻他的锁骨,随后不满足般咬上几口,整个人似醒非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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