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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又这么蹉跎几个月,两位少年终于踏进了C大的校门。
岳斯阙的姥姥、姥爷在报到当天就就赶过来陪着,同行的还有妹妹岳斯佩。至于岳柏礼夫妻俩,一个老早就装不下完美后妈,一个觉得C大太low,心里还在怪念着岳斯阙不肯出去留学而赌气不来。
不过对当事人来说还挺高兴的,反正他也不想见到这两人。
至于郝年那一边,万小桃夫妻俩本身事务一大堆,再加上他们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跟郝年有这么一层关系在,怕别人误以为自己他是走了关系进来的,因此双方约好暂时不跟他碰面先。所以开学之日陪在郝年身边的只有万枝枝一家三口,跟着张罗报到、布置宿舍的也是他们。
郝年在一旁抱着小迟暮,看着姨父跟小姨忙来忙去,自己倒像个甩手掌柜,就觉得万分不好意思。
同屋的岳斯阙看起来就比他有出息多了,什么都是自己弄的,从清洁床铺到收拾东西,全都是自己一手操办。就连岳斯佩这个小姑娘也没闲着,跑前跑后给他哥哥换清水,汗水弄乱了头发也丝毫不在意,反而在那“咯咯”地笑。
“年年,你俩既然上同一所学校,又在同一个屋,那上大学后也要好好照应。”于姥姥转头跟郝年叮嘱。
“好的,奶奶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斯阙的。”郝年喜滋滋地回应
万枝枝在一旁嘲笑自己外甥,“也不知道谁照顾谁。”
郝年全场最闲,哪敢反驳。
弄完宿舍这一遭几人又参观了下最近的饭堂,而后在校门口拍了张集体照就散了,因为七点钟两位新生的班级都有晚点名。
临走前小姨给郝年塞了张副卡,郝年觉得烫手,愣是没敢要。
“你拿着吧。”万枝枝笑他,“你大哥上大学那阵我也是这样给他的。”
“不,不用了,”郝年全身都在颤抖着拒绝,“我妈给我打了好多钱,够用的。”
“你妈的归你妈的,这是我和你姨父的一点心意。”万枝枝轻拍了两下外甥的肩膀,继而俏皮道:“反正迟暮还小,花不了这么多钱,先便宜你了。”
郝年抬头望天,最后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溢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而后抱住了自己小姨。
“干嘛呀?”万枝枝笑了,“怎么搞得要生离死别一样。”
“上了大学也要好好学习知道吗?没课的时候来小姨家坐坐,你那个房间...”万枝枝发现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万般言语梗在喉咙,她缓了好一会才得以把话说完整,“你那个房间,我们一直给你留着,里面的东西也没动过,你随时都可以来。”
”嗯嗯。“郝年已经泣不成声,只能红着眼眶点头。
“密码还是跟以前一样,想来随时可以来。”
--“知道了。”郝年抹了一把眼泪,跟他小姨保证,“我会好好听课,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的。”
“行了,”万枝枝脸上的眼泪已被何敏学擦干,她跟郝年挥手,“那你回去吧,我们也要回了。”
最后郝年又跟姨父抱了一下,小迟暮不知从哪掏出了根棒棒糖,递给他:“哥哥别哭,给你吃糖糖。”他才破涕为笑。
晚上睡觉时他爬到岳斯阙的床上,两人共躺一张席,共枕一床被,光明正大地关起门来过二人世界,再也不怕有其他舍友随时回来。
“今天走的时候,我小姨给了我张卡,我很没出息的哭了,唉。”
“是给的钱太多了吗?”岳斯阙难得调皮一次。
郝年往他颈窝处靠近了一点,说道:“才不是呢。”--“是舍不得。”
“咱们就在b市,你要是舍不得可以随时回去看他们。”
“我小姨也这么说的。”
想到今天下午的情景他胸口又有些闷闷的,反正他从小到大都很对离别抱有抵触情绪。
“我觉得,小姨像妈妈,也像姐姐,跟姨父一起给了我很多关爱,也给了我很多包容。”当然这话他不敢在别人面前说,只能和岳斯阙吐露一下。
“那我呢,我是谁?”岳斯阙并不意外他有这种想法,反而好奇他是怎么看自己的。
谈到自己男朋友郝年的脸上会自然而然地变红,他往岳斯阙侧脸上啵了几下,笑道:“是男朋友也是小伙伴,还是哥哥。”
“三个关系你更喜欢哪一个?”
郝年觉得这人在明知故问,但他也没正面回答,反而清了下嗓子,故作深沉道:“更喜欢--”他把尾音拉长,而后伏在岳斯阙耳旁快速说了两字。
还没来得及起身溜走便被一把按住,岳斯阙双手撑在他上方,说道:“撩了人就想跑?”
“嗯?”郝年无辜地眨眨眼,说道:“什么撩人,不是你叫我说的吗?”
“少来,”岳斯阙挠他痒痒,说道:“看来你是屁股不痛就不掉泪。”
郝年被挠得咯咯大笑,喊道:“快放开我。”
岳斯阙变本加厉地挠他腰部的痒痒肉,一本正经道:“再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我不。”郝年立马别开了眼。
下一秒还是很没骨气地求饶:“哥哥,男朋友,同学,快放开我行嘛?”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岳斯阙还是牢牢压住他,丝毫不动摇,“不是这几个,你重喊一遍刚才说过的那两字。”说罢又继续挠他痒痒。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郝年这会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他吞了下口水,而后用那双含笑的眼睛看着岳斯阙,认真说道:“老公~”
后半句“快放开我”还没说出口,岳斯阙就急不可待地扑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被窝的气温也在慢慢升高。
岳斯阙每回在性事上都很凶猛,用郝年的话来说就是活像一条七天没吃肉的狼狗。眼睛凶狠地锁定猎物,四肢矫健、反应灵敏,随时等着进攻,一旦把他这块肉扑到手便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利嘴狠狠咬下第一口才罢休。
脱了裤子是解放天性的狼狗,提上裤子又变成人了,还是斯文高冷,仿佛不沾一点荤素的那种。
只有郝年知道这全是装的,同时那也不叫清心寡欲,分明是酒足饭饱后的适度休憩。
全身阻碍已被快速除去,两人不记得是第几次赤裸相对了,但郝年还是无比害羞地别过脸。在床事这一块他永远像偷尝禁果的夏娃,眸子里尽是对色欲的天真和贪婪。
“年年。”岳斯阙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而后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慢慢舔舐。
郝年被撩拨得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张开口要和他交换一个热烈的湿吻。
岳斯阙已然修炼成接吻高手,舌头依旧一往无前地在对方的口腔里冲撞,绞翻,再狠狠地含着对方的唇瓣嗦,直叫人酥到大脑宕机连口水也忘了吞才罢休。
一轮下来郝年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双眸也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岳斯阙,后者伸出大拇指轻轻抚过他唇瓣,再将攻略位置换成了更显眼的那两点。--
“唔~”闭上眼睛咬紧下唇,胸前的湿热感让郝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床单。
岳斯阙埋头专心地品尝着红豆大小的乳珠,张嘴含湿,像婴儿汲取乳汁那样轻轻吸允,直到上面出现一圈红印,再用舌尖绕着乳珠轻捻、挑逗,待到乳孔微张才恨不得将舌尖全钻了进去。
郝年在一系列的刺激中悄悄产生了反应,原本抓着床单的双手已经空出一只来抚慰身下,脑袋也越来越涨。
岳斯阙玩了好一会才把脑袋抬起来,看着郝年不断潮红的双颊,及越来越快的动作。突然,他把人翻了过来,双手也被反绑到身后。
“呃~”郝年在冲刺关头被人打断,表情极难耐地皱起眉。
“年年,两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
说完这话后岳斯阙立马抽过一旁的裤绳,将郝年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而后拿过床头架上的润滑油,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人做起了扩张。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穴口的白沫越来越多,渐渐流到了大腿根。岳斯阙做足前戏后往饱满的臀瓣拍了两下,手感依旧是令人满意的弹性十足。他又用力地捏了两下,而后提着硬到发紫的阴茎挤了进去。
龟头刚进穴口就卡得难以动弹,岳斯阙俯身往身下人的肩胛上轻允,声音清冷但极具魅惑:“年年,放松点,让我进去。”
察觉到身下人的肌肉没有那么紧绷后,岳斯阙抓住机会毫无保留地捅了进去。
“嗯~”郝年咬着床单闷哼一声。
岳斯佩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心满意足地在周围留下一大片草莓印后下半身开始慢慢发力。
白皙的臀瓣和紫红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中间的穴口不断被撑大又收缩,吞吞吐吐几十回后开始往外溢出稀白的粘液。
岳斯佩将坚硬的肉棒埋在里边,再两手钳住身下人精瘦的腰肢,稍发力将人捞起来变成跪趴的姿势,整个过程两人始终紧密相连着。
郝年的四肢堪堪弯肘撑着,像条摇摇欲坠的小狗狗等着人疼爱,其中全靠岳斯佩揽着他的腰才没倒下。
岳斯佩两手掰开他的臀瓣,居高临下地对准穴口继续猛肏。虬枝似的青筋搔刮过肠壁,怒张的龟头精准地往那点冲撞、研磨,带来极大的快感冲击。
郝年紧咬下嘴唇,膝盖也不断发软。
岳斯佩双手握住了他的腰枝,不断在他身上发泄精力,性器像个打桩机持之以恒地深凿。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撒落到平坦细腻的背部,身下本就湿漉漉的皮肤更加滑腻几分,他一边挺动身子,一边虔诚地从腰窝处往上舔起。
酥麻的快感占据了郝年的大脑,本就勃起的阴茎迅速喷射出一股白浊。
岳斯佩解开绳子将人翻成面对面的姿势,再十指相扣开始最后冲刺。
“啪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寝室显得尤为突兀岳斯佩发了狠似野蛮冲撞,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挤进去。
郝年被肏得泪水涟涟,呻吟声再也关不住地从嘴里跑出来。
一声极明显的“啵”后,他感觉那根硬棒离开了身子,意识尚在回笼中,脸颊就迎来一股股腥热滑腻的洗礼。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像久旱迎接甘霖一般,贪婪地将精液悉数卷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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