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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洗完澡出来后郝年躺床上玩手机,收假那天恰好是岳斯阙的生日,但他到现在还没想到要送什么礼物。搁以往两人还没在一起时大部分送的手办啊、书籍啊、游戏卡碟之类的,现在关系不一样了,肯定要送点有特殊含义的。
他上网找了一圈,有说自己亲手做的礼物比较有诚意,有的说买对方需要的东西才最打动人,也有的建议直接送情侣戒指、项链什么的,但郝年一一把它们否决了。
首先亲手做肯定就不行,他没那个动手能力,到时卖相不好又丢人。至于买对方所需要的,岳斯阙家里比他有钱多了,从来都是需要什么就直接买了,根本不用他送好吧。且郝年还小小地自恋了一下,认为自己就是岳斯阙最需要的。至于情侣首饰什么的根本行不通,两人本来就天天在一块,再这么打眼的话等于宣告全世界他俩在一起了。
时间已过去半小时,他往床上滚了好几圈,但还是想不到送什么礼物才合适,还有四天人就要过生日了喂。
踌躇之际外边有人敲门,郝年喊了声“请进”便坐直了身体。
“这么晚了见你房间灯还亮着便过来看看你。”万枝枝手里还端了杯牛奶。
郝年朝她一笑,“刚洗完澡,待会就睡了。”说完低头滑了两下手机屏幕
万枝枝把杯子放桌上,嘱咐他:“记得喝了。”而后靠在外甥旁边坐下。
“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她随意地往旁边瞄了几眼。
郝年将手机反扣在桌上,而后拿起牛奶边喝边聊:“斯阙过几天生日,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是嘛,”万枝枝一直盯着郝年的表情看,而后随意在这房间打量,“他刚好满十八了吧,你俩一下子长太快了,我都觉得我老了。”
郝年双手环住她肩膀,脑袋也靠人家肩窝上,可劲撒娇:“您哪会老啊?哪回跟您出去谁不说你是我姐?”
“没白给你吃那么多糖,这小嘴甜的。”万枝枝心里早就被外甥逗笑,但脸上还是维持着一本正经。
“斯阙那小孩长这么好看,学校里暗恋她的女生不少吧?”她随意问道。
郝年皱了下眉,眯起眼睛打量自己小姨:“小姨,你怎么跟姨父一样变八卦了?”
“就随便问问。”
“我们那时候长得好看的天天都能收到爱慕者的早餐和情书,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郝年像发现了什么漏洞似的,狡黠一笑:“所以小姨你那会收了多少封情书?姨父是不是压力特大?”
“问你呢,怎么拐到我身上来了。”万枝枝敲敲外甥脑袋,笑骂:“学精了你。”
郝年很得瑟地摇晃脑袋。
把小姨送到门口后他又熬了一宿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生日礼物,看了下厂家的生产地址,立马加钱让掌柜发顺丰,争取在收假前就能拿到。
做完这件事后他才满意地放下了手机,再带着对生日那天的期盼安详地进入了梦乡。
到收假这天郝年早早就把自己收拾了一顿,而后只踹着个手机就来到了某间会所。
怎么说也是集团的继承人,饶是本人想低调过生日家里也不允许。郝年刚踏进来就后悔没有换上更正式的衣服,怎么看他这一身的休闲运动装都跟金碧辉煌的大厅格格不入。
工作人员很快把他领到了目的地,彼时岳斯阙刚好出来接他,两人刚见面就抱了个满怀。
“咳咳~”还有外人在场,为了缓解尴尬他很快松开了对方,再给了他肩膀一拳,“生日快乐!”--“礼物等回去后再给你。”
岳斯阙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确实不能乱来,不过回到学校后就...他的嘴角闪过一丝微笑。
宴会厅非常大,顶上那个明晃晃的水晶灯非常绚烂夺目,将本就奢华的晚宴衬得更加纸醉金迷几分。
岳斯阙将他带到自己家人面前,郝年乖巧地跟两位老人打招呼,后被拉到了一个小房间。
“你就在这待着,想吃什么叫侍应送进来,外边太吵了,我应付完后便过来陪你。”
岳斯阙今晚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绝佳的面料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白色衬衫上的扣子扣到了最上层,搭配一条浅蓝的领带显得非常禁欲。郝年的喉结动了动,暗自幻想若是自己替他打领带,那将会是一副多么...
“别走神了。”岳斯阙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两下,确认周围没人后迅速在男孩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乖乖在这等我。”
说罢便离开了小房间。
郝年在里头待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期间侍应进来喊他出去落座,说宴席要开始了。
令人意外的是,郝年被安排在了亲属那一桌,望着周围投过来的视线,他几乎是下意识想逃走。
“你把我弄这干嘛呀?”他小声埋怨,心里也紧张无比,害怕被人轻易看出两人的关系。
岳斯阙不动声色地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同样低声回道:“反正还有位,就坐呗。”他早就想把郝年拉到家里的餐桌上了。
神tm的还有位,他怀疑岳斯阙是应酬前的酒喝多了。不过这大喜日子他不能哭丧着脸,只能挂着僵硬的笑容用餐。
“年年不用紧张,你打小就跟斯阙一起长大,又一直同个班,亲兄弟都没这么亲的,坐我们这不需要害怕。”
身旁的于姥姥出言抚慰,她今天穿了件紫红色的唐装,跟于姥爷的是情侣款,满头银丝烫了好看的卷,显得人端庄又精神。
郝年的心安定不少,而后含蓄地朝老人笑了笑。
回到学校时已经十点多,再晚点就过门禁时间了。岳斯阙带着满身酒气,走路也多有颠簸,郝年一路小心地护着他,门一打开两人便双双扑倒在地毯上。
“你先起来,我给你倒水。”
郝年艰难地扶起岳斯阙,一不留神便被按倒在地毯上。
“你-”他刚说了一字便没再继续下去,因为岳斯阙的大拇指已经抚上了他的嘴唇,还极有耐心地在上面摩挲。
“年年~”岳斯阙的眸子异常清明,浑然不似醉酒模样。
郝年想问你是不是装醉,还没来得及开口两根手指就探进来了。
红嫩的舌头被轻轻捏着玩弄,口腔被异物侵袭引起生理性的干呕,郝年的眼尾已经挂上泪珠,整个人不断喘着气。
岳斯阙的手指在里边翻腾得越来越狠,身下人产生了一种被侵袭的错觉,以至于大脑在后来产生了奇怪的快感。
“呃~”岳斯阙的手指已经离开,郝年还来不及合上嘴巴整个人便被翻转过来,而后他被迫起身跪坐在地毯上。
刚想抬头,一条浅蓝的带子便覆盖上来。
岳斯阙绑住了他的双眼。
还是彼此间熟悉的后入式,但“醉酒”的岳斯阙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比平常还要硬上几分。郝年的股间被一根火热的肉棒楔住,浑身无法动弹半分。
“嗯额~”身后的冲击力极大他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地面,但大脑传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轻易地卸了力气。岳斯阙干脆也俯下了身子,一只手从郝年的胸前穿过,将人牢牢贴在自己胸膛,另一只手便撑在了侧上方。
--“嗯~”这逃无可逃的感觉让郝年莫名的紧张又刺激。他转过脑袋,伸出舌尖,凭着直觉从岳斯阙的喉结开始舔起。
身下性器猛然胀大几分,岳斯阙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狠肏,每次都恨不得把两颗囊袋塞进去才好。
郝年索性也放飞自我,咿咿哦哦的呻吟声越叫越大。
股间的白沫越来越多,坚挺的阴茎依旧孜孜不倦地进进出出,每次都是将龟头卡在穴口处,再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如此反复用力肏了上百下后,鲜红的肠肉被撑开又带出,岳斯阙依旧红着眼,似要把人做晕过去。
--“嗯额~”郝年开始求饶,“哥哥,慢点。”他膝盖快撑不住了。
岳斯阙咬上男孩的耳尖,喘着粗气道:“嘴上说要慢点,下面还夹得那么紧,嗯?”
“我想让你快点射出来。”郝年羞耻得近乎崩溃。
“射给谁?”岳斯阙放慢了速度,只是每次都精准地肏到那个点。
“射给我,”郝年咬着下唇瓣,忍住羞耻道:“哥哥,全都给我。”
话刚说完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冲刷着肠壁,在精液的浇灌下,郝年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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