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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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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正文-----

本以为也就小事一桩,没成想还惊动了辅导员。对了,他们的辅导员本博都是C大的,因为过于优秀毕业后被留下来任教,而且长得也还可以,起码比计科院85%的男生都要好看。

“老师,您找我有事吗?”

“你先坐,”余理给他搬了个凳子过来,抬头笑得一脸明朗。--“进来C大也快两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还适应不?”

“还行。”郝年选了个拘谨的回答。

“你不用紧张,我找你过来就是聊聊天。”

余理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西装领带一应俱全,头发也疏得一丝不苟,眸中有种不属于理工男的精明,整个人看着倒像从事金融的高管。

郝年无心在他身上过分打量,毕竟芸芸众生,唯独岳斯阙才入得了他的眼。

余理一边转笔一边问他。“你平时的爱好都有哪些啊?”

“看书、睡觉、吃饭,没了。”

察觉到自己回答太过敷衍,他又补上一句:“偶尔还打打游戏。”

余理笑着“噢~”了一声,“那也跟大部分男生的爱好差不多啊。“

“呵呵~”郝年机械地点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参加集体活动呢?”余理突然靠前,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郝年被吓得下意识和他拉开距离,人也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

“哎,小心。”余理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

郝年定了定心神,心里无语吐槽:“干嘛突然凑上来。”等呼吸平稳后他才开口道:”有些事要忙,所以没空参加。”

“周末你还没空呀?我看了下你们的课表,那两天是没课的。”

郝年不喜欢别人这么从头到尾地盯着他,回答也是稍低头尽量避开目光,“那天我要回家。”

余理察觉到了这位学生好像有点不是想搭理他,遂重新把目光收回,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一边说道:“这次的活动呢,是开学以来咱班第一次集体活动,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呢,老师还是希望你能参加的。尤其听说你好像跟班上其他几个同学有些摩擦对吧?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呢大家多沟通、多了解一下。你觉得呢?”说完他又把视线投向了郝年。

郝年上大学之后的一个显著变化就是自主意识更为强烈,如果是过去的他不肖别人说几句便答应了,但如今他有自己的事情想做,心里有目标要实现,一切于他无意义的事他都断然下定决心要拒绝。

“不了,”郝年回以一贯的礼貌性微笑,“事情很重要,所以我无法抽出时间去参加,不好意思。”--“下次有空我一定参加。”

余理听完之后久久不说话,正当郝年思考自己要不要起身走人时,他才再次开口:“你是住在思贤楼那吧?”

郝年点点头。

原以为他要再说些什么时,余理挥手让他走了,“那你先回去吧,有空我再找你聊。”

好嘞。”

郝年面上很客气地笑着,起身走人的时候可不拖泥带水,一溜烟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岳斯阙在图书馆等了他许久,再次发消息叫人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而后郝年从旁边钻了出来。-

“就是上次那事。”他低声说道。

岳斯阙也猜到了,问他:“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就直接拒绝了他。”

两人隔着手机打字,脸上时不时露出一抹笑。

岳斯阙:行了,看书吧,不聊了。“

郝年:OK。

虽说专业不同,但有些课还是一样的,比如谁也逃不开的高数,比如思政课,以及大学英语。专业课他们没得选,但非必修的则可以选在一起上。

周围都是沙沙写字声,馆里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学习,好多桌上都堆满了书籍,有些甚至摆到了地板上。图书馆的位置向来可贵,能抢到的大部分都是老生,而老生走的时候又会把位置传给关系比较好的学弟学妹,因此C大同学经常吐槽:“这都21世纪了,我竟然在C大看到了世袭制这东西。”

学校也采取过一些措施,比如强令禁止占座,桌上的东西当天就得带走,不然全部视作垃圾处理。好些同学明显不当一回事,结果书被扔了后他们才知道是玩真的,纷纷一哭二闹三上吊到图书管理处,求学校索赔若干资料及书籍。据说好些学姐声泪俱下地在校长办公室前控诉,自己的考研资料全被扔了,她也不想活了!

反正事情越闹越大,最后迫不得已又撤销了禁令,图书馆又恢复了以往的一派祥和宁静。

说到底,两人是怎么得到这位置的呢?当然靠的是万能的rmb了。有好些学长或学姐在毕业时会选择把位置”卖“出去,根据价高者得的原理,岳斯阙毫不犹豫拿一千块大洋买断了两个座位。

郝年心疼死了,岳斯阙则表示:好好学习,拿个奖学金就可以补回来了。

做了好一会的题,岳斯阙把眼镜取下来再捏了捏眉心。

抬头向远处眺望,再让大脑放空数几分钟,回过神后习惯性往身旁瞧了瞧,郝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网课,专注模样是前所未有。

他起了小心思,动手去揉人家耳朵。

“干—嘛—呀?”郝年立马摁下暂停,侧过头看着他。

岳斯阙突然想到了他以前不能说话那次,心中笑意横生,在屏幕上打字:“没,就看你可爱,想揉一下。[愉快]”

郝年看到消息后先拿羞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而后动了动嘴皮子。

岳斯阙从口型认出来他说的是:“死鬼~”两字,顿时抿嘴强行克制自己脸上的笑容。

笑完后他又伸手去挠人家脖子,郝年不得不再次暂停,拿眼睛瞪他:”别弄我,小心我把宿舍门锁了不让你进来。“

岳斯阙一点看书的心思都没了,就想逗逗自己的竹马。--“不让我进那我就去外面开房咯?原来年年喜欢这样?[若有所思]”

“老、色、批”

郝年一字一顿道。

岳斯阙觉得更可爱了,恨不得拿舌头堵住他的嘴,奈何顾及着公众场合,只能暗摸摸地拿眼神调戏回去。

“谁说我是老色批来着?”岳斯阙把人压在地毯上,手指在挠身下痒痒,把人弄得平白笑出两行泪。

“我错了我错了,”郝年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眼尾还挂着一颗斗大的泪珠,“哥~别挠我痒痒了。”

“你没错呀,”岳斯阙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人,暗自笑道:“我就是老色批,且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是个老色批。”

“不不不,您哪是老色批。”郝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恶的是腰间那只手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正儿八经的,你是小色批。”

说完又遭到一阵袭击,郝年已经笑不出来了,只在那“哎哟哎哟”的叫着,岳斯阙舍不得让人难受太久,遂起身放开了他,一双手也换了目标,改去揉他的脸蛋。

“年年,没人告诉你最好不要惹老色批吗?”

“老公。”郝年倏地喊出这两字。

岳斯阙两手一僵,抵着他的额头,笑骂:“你是故意的吧?”

“老公。”郝年依旧面不改色地再喊一声,眸子闪着狡黠的光。

如此,岳斯阙只好把唇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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