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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将至,B市自上个月入冬来就一直大雪小雪不断,每天出门见到的都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岳斯阙下了早班,拎着一大纸箱的东西就赶回了公寓。
自打毕业后他就从家里搬出来住了,再用自己私房钱买了这处交通便利,环境优美的房子。起先他是想买个独门独户的三层小洋房,但郝年不赞成,他觉得两人住着200的大平层就够了,爬上爬下还怪累的。
“从地下室到屋顶花园,全装上电梯,保证不让你爬一阶。”
“不行不行,装电梯我也嫌累。”
正在康复期的某人靠在男朋友的怀里,一口一块小草莓,砸吧嘴道:“就咱俩住,不用买那么大的,200平凑合了。”
“大点不是方便你折腾吗?”
郝年腿脚不便,出院以来就住回了爸妈家里,除了做些复健就是倒腾下东西,每天不是弄这个就是搞那个的。
当然了,岳斯阙那段时间也天天往人家里跑,还毫不知羞耻的留下来过夜,俨然把那当成了自己另一个家。但即使脸皮再厚,每回早上出来碰见万小桃夫妻俩时他难免还是会心里发虚,只是惯用表面的淡定来伪装自己罢了。所以,为了还能享有快乐的性福生活,他决定先把爱巢筑好,省的三天两头尴尬。
果然,郝年草莓也不吃了,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确定是方便我折腾?”
“嗯啊。”岳斯阙正色回答道。
“折腾谁?你吗?”
“也行,那下次我就干坐着,你自己动。”
郝年给了他一个“你还是人吗?”的眼神。
岳斯阙心情颇好的薅了薅他的头发,再拿牙签戳了一块草莓肉,说着:“啊~”
打情骂俏之际,房门突然被破开,“年年晚上我-”
万小桃半个身子都进来了,声音却在看到沙发上那一幕后嘎然而止,立马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下,“那啥,我晚上和你爸去肖叔叔家喝酒去,他家闺女明天要出嫁了。”
“妈,是他先耍流氓的。”
郝年突然指着岳斯阙来了一句,表示不是自己非要坐他腿上。
万小桃原本要走出房门,又偷偷拿眼珠子瞟了两下,再语无伦次地回复:”那有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我先去收拾一下。”
说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把门给关上了。
回想起前几个月的事岳斯阙至今还觉得有些脸红,回过神来发现电梯也早就到了,整理了下衣服领子,再抱起了地上那一大盒纸箱。
“回来啦!”
郝年坐在客厅中央跟人打招呼。屋内暖气很足,他只穿了身单薄的夏季睡衣,外加一双纯白棉袜。
岳斯阙把东西放边上,动手解了围巾,再脱了大衣挂在一旁。郝年一眼就扫瞄到了,忙问道:“那是什么?”
”猜猜。“岳斯阙走进地毯中央,坐下,再把人揽进了怀里。
郝年就那样靠他身上,手里摆着一个小东西,按着还会发出音调来。
“这是什么?”
“猜猜。”
岳斯阙笑了一下,再低头亲了他额头一口,“不猜,但我用这个来交换可以不?”
郝年明显十分受用,也学着亲了他一口,笑道:“这是手指琴,按一下就可以发出声音,原理感觉和钢琴差不多。”
“你想弹钢琴了?”
“不是,是郑医生送的,他听说我在家无聊,就给我送了这么个小玩意,说能锻炼手指。”
岳斯阙微眯双眼。--“你主治不是林主任吗?”
“人家主任哪能天天顾得了我啊,都是他的学生跟我对接的。”
“你都出院四个多月了,人家还挺惦记你的。”
“医生嘛,病人就算出院后也会定期回访的,正常。”
“那这医生还挺大方的,别的患者也有吗?”
“这我怎么知道啊?”郝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心思全在手指琴上边,还断断续续地弹了首《小星星》。--“好听吧?”郝年一脸求表扬,“我今天刚收到的,不到两小时就学会怎么用了。”
“好听,”岳斯阙像个毫无感情的彩虹屁工具人,面无表情道:“聪明。”
“那是!”
“哎对了,那一大箱是什么呀?”郝年扬起下巴指指不远处。
岳斯阙没有回答,只捏起了他的脸蛋,问道:“怎么这么红?”
“还能为什么,暖气烘的呗,你没见我都穿短袖了。”说完还伸手扇了两下风,说道:“要不把厨房那边的窗户开开?”
“外边正下着大雪呢。”
“你不热吗?”郝年见他还穿着高领毛衣,实在忍不住替他捂得慌。
岳斯阙正想去揪领子,随后又停了下来,把郝年的手抓到衣服边上,说道:“你帮我脱吧。”
郝年有些狐疑地眯了眯眼。
“嗯呃~”
郝年眼尾泛红,全身不着寸缕地跪趴在毯子上,只留了脚上那双白袜子。
岳斯阙肆意在他身上挥洒汗水,阴茎回回都是进到最深,将人捅得死去活来。
待在室内养了大半年的伤,再每天好汤好水的供着,郝年身上皮肤细腻,连肚子也是软绵绵一块,没了先前那几块腹肌,更别说当个小猛男。岳斯阙变态似的,手指上移一寸寸摸人家的皮肤,怎么也不够。
郝年原本被肏得迷迷糊糊,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每回的性事都是任人摆布,一会这个姿势一会那个姿势,像条岳斯阙专属的小狗勾。
恍惚间腰间传来一阵滑腻感,还软软的,他整个人一激灵,是岳斯阙在舔他的腰窝。
从左边舔到右边,再从下边舔到上边,整条脊梁骨都燃起一阵酥麻感,把郝年的脸蛋烧得透红。
“你动一动啊.”他忍不住摇了摇屁股。
岳斯阙回过神来,眼里俱是痴迷,“年年自己动。”
“我....不会。”
“你刚才摇得不是挺好的吗?”
岳斯阙又突然俯下身子附在郝年耳旁说话,声音还低了好几度,差点把人的四肢吓软。
“你是不是不行了?”郝年幽幽吐出一句。
岳斯阙被逗笑了,又来这招?不过他这个激将法确实是每回都能成功。
“撑住了。”
岳斯阙一双手掌改钳住他的腰肢,扬起性器开始大开大合地开肏。
静谧的客厅只有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对面的落地窗外正飘着鹅毛大雪,玻璃上倒映着两条身影,一前一后,一高一低。
不虚多时那花穴就熟得跟主人的脸一样,不仅透着情欲的红,还往外滋滋冒水。岳斯阙的阴茎每次都是猛地顶撞进去,再一举抽出徒留龟头卡在里边,如此往返怎能不肏出汁来。
郝年后悔了,开始嚷嚷着快点结束。岳斯阙咬上他耳尖,再用犬齿细细研磨。
“年年是着急吃我的东西了?”
郝年羞耻无比,只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不要脸。”
“哦~原来年年还不着急是吗?”岳斯阙又像个打桩机般持续输出。
快被肏晕过去时,外边的雪恰好也停了,好几根树枝不堪重负被压断,郝年觉得自己的腰、不,自己的全身关节也要折了。
--“年年,圣诞快乐!”
岳斯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极怜爱地依次在男孩的眉间、鼻尖及唇瓣落下轻柔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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