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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元旦假期。
所有员工都趁着放假出去happy,身为老板的岳斯阙还有数不清的应酬。上午要去跟某些集团老总打高尔夫,下午要请合作伙伴吃个饭,晚上照样喝得醉醺醺的不见人影。
郝年在公寓待着无聊,遂回了香榭小区过节。刚巧碰上他大哥大嫂都在,一家四口在厨房忙着包饺子。
“爸,妈,新年快乐!!”
他放下东西就溜进了厨房,揽着万小桃的腰好一顿亲昵。
“哎,别动我,我搁这擀面皮呢。”
郝年大笑,“妈,你口音怎么回事啊?”
万小桃笑笑不回答。
自打郝景跟家里和解后,她也和程止戈有了接触。就这么长期以往地接触下来,口音不知不觉就被带偏了。
“那大哥怎么就没事啊?”
郝年好奇。
郝景咳了一下,扔给他一块围裙,“会和面不?”
“当然!”
过节吃饺子算是他们家传统了,郝年光看都能看会,更何况自己动了不少次手。
“唉~”他和着和着觉得不对劲,“要这么多面粉吗?感觉吃不完啊。”
“8个人,肯定能吃得完。”一旁和馅的郝重山发话了。
郝年当即了然,正想问小姨一家啥时候过来时,门铃响了。
“我来我来~”他兴高采烈地冲出去给人开了门。
外边果然是万枝枝一家三口,郝年开心,正想上去给小姨一个拥抱,立马就被拦住了。—“哎你这满手的面粉,别过来。”
万枝枝带着孩子一顿闪躲。
旁边的何迟暮笑得毫无淑女形象。
郝年故意拿手指剜了下她的脸颊,上面登时留下两个白印。
“caca长高了。”
“我叫monica!”小姑娘反驳。
“入乡随俗懂不?叫你caca就caca。”
“哼╭(╯^╰)╮”小姑娘别过头不想理他。
当年中文还说得不大流利的孩子现如今嘴皮子贼溜,身上还有股小学生的傲娇劲,虎头虎脑的可逗了。
万枝枝一家也加入了包饺子的队伍中,郝年看人家成双成对的,心里可酸了。没一会就借口开溜,回到房间给对象打了个电话。
奈何那头迟迟没人接,他郁闷了好一会,又带着小姑娘去小区外边转了转。
“我想吃冰糖葫芦。”
“老街那边的才好吃,但太远啦,改天行不?”
“那我想玩烟花。”
“这大白天呢,而且这也不许放烟花。”
小姑娘不乐意了:“那你带我出来干嘛?”
“嘿,晒晒太阳不行吗?”
“不晒,”小姑娘扭头就要走,“会把人晒黑的。”
“你都白什么样了,还担心这个?!”郝年轻轻揪住小姑娘的辫子,不让她走。
“放开我!”小姑娘恨恨地转过身瞪他。“你好无聊啊小哥哥。”
郝年被逗笑了:“回去不是更无聊吗?”
“不无聊,我要看电视。”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更无聊好吧。”
小姑娘定定打量了他一会,忽然明白过来:“是你无聊想找人陪你吧。”
“想太多。”郝年敲敲她脑壳,抵死不认。
“我都知道,电视都这么演的。”
郝年想问问她小姨平时都给孩子看的什么电视,怎么思想这么成熟。
在外头拌了几句嘴后,两人又到处溜达了一圈,直到一通电话把他们喊回了家。
热腾腾的饺子已经出了一锅,每个都白胖白胖的,看着十分诱人。
全家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开吃,喜欢蘸醋的加醋,喜欢辣的去掏老干妈,还有的喜欢加番茄酱,每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后又是一顿唠嗑,没一会郝景就带着对象说回房午休了,另外两对夫妻也跟着上楼休息,连小姑娘也打着哈欠嚷嚷着困。
如此一来客厅只剩了郝年一人,他自觉无趣,兜兜转转又回了房间。
电话那头依旧无人接通,但这回岳斯阙很快回了消息,说自己陪着合作伙伴泡温泉,等晚上才能回来。
郝年嘴上不悦,心里还是记挂着要他注意身体,别喝太多酒。
晚饭后几人开始打牌消磨时光,郝年耐不住性子,八点不到就回了公寓。
上来后他好一阵迷糊,明明自己出门前好像把灯关了的,现在亮堂堂的是怎么回事?
“唔~”
刚打开房间门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郝年闻着空气中的酒味,暗暗思忖,“喝了多少啊?”
“不记得了。”岳斯阙把脸埋他的肩窝处,语似撒娇。
郝年顿时心疼了,“我给你找解酒药。”
话未说完就被人拉住。
岳斯阙依旧把脸埋他脖颈处,再向上不断亲吻,直到耳垂处。
他拿犬齿轻磨一下,低声说道:“找什么药,有你就够了。”
郝年浑身颤抖得厉害,双手也不知往哪摆,只抓着岳斯阙的袖子,低声求他:“别走了。”
岳斯阙双手钳住他的腰肢,“乖,再有几步就到了。”说完下身用劲把性器契得更牢,成功换来一声难耐地闷哼。
熬过艰难的几步后,两人终于来到落地窗前。郝年体力不支地倒下,岳斯阙一个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住,再顺势把人按在玻璃上,颇具耐心地慢慢挺动。
郝年全身动弹不得,快感从尾椎处源源不断升起,再传到大脑令他头皮发麻。岳斯阙不像以往那样狼吞虎咽,反而是颇有节奏地开肏,再抓起了怀里人的手掌,将五指挤进去,牢牢地扣在玻璃面上。
“嘶~”胸腔两粒红豆被磨得生疼,郝年委屈地别过脑袋,成功换来一顿热吻。
岳斯阙每次都是极怜爱地含着他的嘴唇,从慢慢轻嘬到撬开齿关,再用柔软的舌头把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分开时彼此唇间都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郝年的眼眶湿漉漉地,双颊绯红,迷恋地看着他。
岳斯阙心里“艹”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地将人往狠里肏。
郝年知觉肚子里有根火热的肉棒一直在捅着他,每回都以为那东西要出去时偏又卡在了穴口,再一鼓作气地冲进来,几十个回合下来他的眼泪先受不了地飙出来。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刚起身便被按了回去,阴茎再次进入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整个人忍不住地痉挛。
岳斯阙存心要惩罚他,轻咬住他的后颈肉,又含又嘬,留下一大片斑驳的痕迹,红红紫紫地,惹人怜爱。
如此折腾了上百回合,郝年累得精疲力尽,岳斯阙难得放过他一回,把人按着射完精后就放开了他。
正当郝年躺地毯上气喘吁吁时,一只手悄然攀上了他的手掌。
他心下一惊,正想拒绝,耳边传来一句温柔的轻哄。--“年年,咱们结婚吧。”
语毕,一个冰凉的小圈圈套进了他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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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旦快乐!
ps:还有人记得我们大明湖畔的李总和梁特助吗?已经开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