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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修 晓薛 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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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篇纪念合集 +脑洞大赏

-----正文-----

伞修 《不归》

*没什么内容,不必深究 *没感觉是来发刀子的,假如诸位有这种感觉的话…麻烦吞下它 *欢迎诸位提各种意见,在下感激不尽

窗外绵绵细雨尽数散在窗上,阴沉的天空、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无一不在提醒着叶修,今天是清明节。

十八岁前他从未把这个与他毫无关系的节日放在心上,十八岁之后,这个节日他却要纪念一辈子。

漫不经心地从柜子里翻出一把伞,他没有告知任何人,形单影只地去了墓园。

南山墓园,几个苍白的大字直直戳进叶修眼中,他心中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想要抹去那几个大理石所雕刻坚硬岩石字迹的欲望。

如同当年那辆汽车妄图把苏沐秋从他的生命中抹去一样。

人 的确已经不在了。可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在他身上留下火烙般的印记,任何人也无法撼动半分。

他扔一副懒散做派,晃晃悠悠摸索到苏沐秋的墓前。面孔上看不出任何有关悲伤的情绪,没心没肺的永远是他。

“苏沐秋哥来看你了。”微微沙哑的声音在雨中微不可闻地响起。

他忽而注意到苏沐秋的方寸之照上落满了灰尘和雨水,阳光班明媚的笑容似也黯淡了几分。 那灰尘看上去很是碍眼,叶修直接拿衣袖蹭了上去,丝毫不管是否脏了衣服,直至擦得照片恢复如初叶修方才收回手臂。

他从身上摸出仅剩半盒的香烟点上,和当初苏沐秋总爱买的是一个牌子。十几年来从未变过。

不消片刻,一缕缕烟雾便飘散在雨中。

沉默了半响,叶修还是开口道“沐橙…我帮你看住了,有人想拐走她也要先过我这一关。”

四月的天气已不算太冷,一阵风吹来他却还是冷得身体一抖。这风,不带一丝暖意,要吹进人心里似的。

“你的沐橙很强,我不舍得让给别人,你没意见吧”虽是问句却没有任何询问的意味,反倒是透着浓浓的调笑,像以前一样逗得苏沐秋没了脾气。

下一秒却是敛了笑意“也不知道我这双手还能撑多久。”喃喃低语几乎要浸没于雨中。

哪怕早已强弩之末,哪怕只是苦苦支撑。

叶修不甘心放弃,如同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放弃苏沐秋一样。

早已融入骨血之中,自然再无法割舍。

他俯下身,重新擦去落在相片上的雨痕,把伞斜罩在墓碑上方,挡住了漫天细雨。终了,才道:“沐秋,等我下次再来。”

叶修转身的步伐依旧坚定,略显单薄的身影渐没于细雨中,身边再没有了那个与他一同并肩行走的人,独留他一人踽踽独行,抗下所有。

嘴角的弧度经久不变,他知道。

还好,他还在。

【晓薛】 【原著向】堪梦

一晃经年。 薛洋独自在这凄苦义城中守了一辈子,看世间仙道沉起伏落,看隐藏在平静下的风雨乱世。 义城为他隔出一隅天地,纵世间闹了个天翻地覆他也再没有踏出过义城一步。这年,他已七十余岁。 他想起年少时在兰陵金家偶得一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前朝古枕,名曰黄粱,今日翻寻而出不知为何驱使,拂去暗黄绣锦上的灰尘,仰躺入睡。

年少初识遇白衣,经年深笃终身误。 “道长,你这样一直捆着我,不累啊”少年饱含笑意的声音一路未绝,不必对方回答自己乐得开心。 前方手执缚仙索莫约刚及冠的白衣道人面上怒色微显,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忍不住道:“马上就要到了,你…”“哎呀也不知道道长会不会想念我呢。”一语未了,对方便出言打断依旧是些个四六不着的言语。 晓星尘尚且年少,自深山出世从未见过这般泼皮无赖之人,心下烦躁不已,没好气道:“你手屠常家满门,这般深重的罪孽,不仔细反省反倒有空来问我。” 那少年渐渐敛了嘴角的笑意,阴恻恻地盯着晓星尘的背影,混让晓星尘觉得后背如芒,“那是他该死。”这话像是三九寒天里带着冰渣的冷刃,冷不丁地向晓星尘砸来,直砸得他脚下一顿。 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打量薛洋,寒星目中流光几转。 经久,“薛洋,你这身上杀孽太重,必然坎坷一生。”没曾想少年闻言居然大笑起来,似是听到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放纵,笑得凄唳,过罢,擦掉眼角笑出的两滴泪珠道:“道长啊道长,你可真是太好玩了。” 所以,千万别忘了我啊,咱们可走着瞧呢。

红尘青史本无常,安存几载乐中悲。 彼时正值上元节,晓星尘本不爱人多热闹之地故没有随薛洋阿菁他们去花灯展会,反而独自在烛火下捧着霜华愣神。晓星尘细细拂过霜华上的每道细密而有致的纹路,每个霜花的走向他都如多年故友般熟稔于心,只不过再看不到了而已。 义庄大门未关,相隔甚远晓星尘便听到一阵轻快的仿佛世间所有忧愁都与他毫不相干的脚步由远及近而来,随后便是风华少年的声调。 “道长道长,快别在家闷着了,灯会上好玩的可多了,随我一同去看看吧,刚才我还看见阿菁那小丫头片子又买了条裙子呢。”凶巴巴的言语里却是无限的顽劣与纵容。 晓星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摇摇头道:“你们玩好了,那种热闹地方我又是个不方便的就不去了。”他顿了顿又叮嘱道,“阿菁是女孩子,爱漂亮是天性,随着她去就是了。” 薛洋没有搭腔,不由分说地把晓星尘从椅子上拉起来向门外走去。对方措不及防被拉了个正着,慌忙把霜华放在桌子上随少年离开。 待出了义庄大门,少年才呲着小虎牙朝晓星尘撒娇道,“那我不管,道长要陪我去看烟火,还要给我买糖葫芦吃。” 急吼吼的步伐拽得晓星尘有些吃力,“你慢点当心摔着,我还能跑了不成。” 进了灯会的薛洋犹如得了水的鱼儿,西挑挑东看看,嘴里吃着晓星尘刚给买的糖葫芦又指使对方去买甜的腻人的麦芽糖,一刻不曾闲着。 跑到猜灯谜摊子前大显身手,也不知薛洋哪里来得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一猜一个准,赢了头奖得意洋洋的回来向晓星尘炫耀,非要听晓星尘夸他不可。 “道长道长!”薛洋突然有些激动,扯着晓星尘的袖子叫道:“道长快看,烟火!” 闻言,晓星尘当真配合地仰头望向一处不知方向的天空,根据声音努力辨别出正确的方位。 灿烂的烟火映亮了义城深邃漆黑的天幕,也映亮了晓星尘绵厚惨白的眼带。 “道长好看吗?”少年轻声絮语般地在晓星尘耳边问道,温热的气息尽数撒在晓星尘耳侧,无法视物的情况下这触感更加清晰。 晓星尘的笑容中带上了几分由衷的开心,温和而宠溺的声音惑人心智,“我看到了,很好看。” 薛洋盯着晓星尘如画的面庞,同样绽出融着无限眷恋与苦涩的笑容。 这可是我为你放的烟火呢,你看到了吗?

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续断好事终。 阿菁从未像现在这般后悔,她不该遇到宋岚,更不该告诉晓星尘蚕茧般的假象,若是能让三人在茧中度尽一生也是好的。 可现在,茧破了。 院子里的两人刀剑相向。 “道长,来杀了我啊。只要你的剑再向前一寸就能要了我的命,不好吗?”薛洋堪堪停留在霜华剑尖处,紧握降灾却不曾拔出,偏执而又疯狂的神色让人无端心惊。 晓星尘面如死灰,口中不住喃喃道:“饶了我吧…” 利刃没入肉身的声音,空中扬起的蓬蓬血痕,薛洋定格在面上的猩红笑容。 “死了更好,死了的才听话。”这话说的又轻又低,只一瞬,便消散在空中,再不见踪迹。 薛洋如支撑不住了般,跪倒在地上。 晓星尘啊…你可真忍心就这么死了,又留下我一个人。 “阿洋阿洋,醒醒。”一道温润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薛洋睁开双眼正看到一袭白衣的晓星尘坐在床边,面露忧色。 晓星尘为他擦去鬓角的汗渍,开口问道:“阿洋是做噩梦了吗?” 薛洋忽然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抓住晓星尘的一只手臂,游离又不确信,“晓星尘…我是不是在做梦?” “阿洋是梦到了什么?” 薛洋急促道:“我梦到了义庄,梦到了小瞎子,还梦到…你死了。” 晓星尘依旧是笑意盈盈,“阿洋又怎么知道,是在做梦呢。” 这话活像一把寒光不断的利刃,直直‌‌‎插‌‌‎进‌‍‎‍薛洋的耳膜,捅得薛洋目溢血色,五感尽失,浑身颤抖不已。

再次入目的,依旧是义庄破败不堪的房梁。 记忆中的一切如走马灯般闪过,最后的便是晓星尘足以救人于泥潭中的笑靥以及那句“阿洋又怎么知道,是在做梦呢。” 薛洋死死地揪住黄粱枕的一角,他突然分太不清了,究竟是做了一场梦抑或是他的一生本就是一场梦。 若非弥足深陷,怎配走火入魔? 自遇上晓星尘的那刻,他就走入了一场毕生之梦,只待一朝梦醒,方归虚无。 薛洋沉沉吐出胸中一口积阴浊气,缓缓阖眼。

——完

【晓薛】原著向 归

*原著延伸,尽量不ooc *仅个人理解,只是想写一个不那么两败俱伤的结局 *剧情延伸有,不定期更新 *欢迎各位指出各种不足 以上,感谢 鞠躬

缘起 “阿样,莫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万物皆灵。”

“阿洋,来吃糖。”

“薛洋,他们皆是无辜之人!”

“放过我吧…”

“我晓星尘是这般罪孽深重…”

陡然睁开的双眼里溢满了迷茫,黑暗中的追魂阵已渐渐褪去血色,薛洋自嘲般地勾起嘴角,他从前竟没发觉彻骨的寒夜这样难熬。

全靠右臂支撑而起身,早已断掉的左臂虽被天衣无缝地接了起来却不能动用力气,散去一魂三魄的身躯无不昭示着脆弱,浑身叫嚣着死人般的灰败绝望。他看着空空荡荡的义庄磨了磨虎牙,突然想起了那个吵闹的小瞎子。

好歹还有一丝生气。

屋内唯一的床榻上早已落了一层淡淡的薄灰,许久无人居住的样子,追魂阵旁的那口棺椁却被人擦拭得一尘不染,内里铺满干爽的稻草。空等多年。

薛洋拼了半条命从宋岚那里抢回了晓星尘的锁麟囊,这代价可谓是不小,对他来说却是轻如鸿毛,半条命算甚?纵是把整条命赔给了宋岚他也要拿到锁麟囊,这才是夔州流氓的作风啊。

一丝若有若无偏执顺着猩红的眼角爬满了少年清俊的面庞。

他可清楚的很,待晓星尘魂归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且不说他的身体是否还能支撑,晓星尘对他那般恨之入骨也是容不下他的,薛洋很期待晓星尘醒来后看见他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这样也好,少了一魂三魄的灵魂便是死后也化不成厉鬼,除了魂飞魄散神形俱灭再无可能,可能算他薛洋此生做的第一件好事?何其可笑。

至多三日晓星尘的灵魂便可回归肉身,思及此薛洋踉踉跄跄地走入内室抱起另一个法阵中晓星尘的尸体,俯身放入那口不甚精致的棺椁。

“晓星尘,我走了,我们最好…”

“再不相见。”

【伪 2018高考题】致2035年的费总

*注意 ooc有!! *强行凑热闹

亲爱的费总: 不知你起床了没有,相信十几年后本世界第一帅依旧精力充沛活力四射,足以保证你夜夜笙歌第二天扶着腰起床,当然,能不能下床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再是二八郎头的我们是不是需要吃点补补,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不吃的费总接受鹿肉、牛鞭吗?或许不用等那么久,现在我就想办法从老头子那里搞点。反正他和穆小青女士也用不上。

要相信我的技术,无论是煲汤技术还是别的技术,我都有信心喂不死并且喂饱我们费总。

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很可爱,四十岁出头骚包的男人更可爱,那时候你的身体一定是康健的,灌了几十年的牛奶我就还不相信你还天天骨折,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我的失职了,我又怎么会再给你糟践身体的机会,别想了不可能的。

骆一锅应该不在了,我希望它是在夏天走的,毕竟它是那年夏天来的,生死轮回有始有终。少了一个我就少养一个,不过另一个一锅我可是要养着的就用那点少的不够某只一锅看的养老金,到时候供不起你资本主义生活可不能怪我。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也无非就是让你注意身体,少喝酒少熬夜少飙车,不许撩搭妹子,不许违反家规,不许在我不在场的时候散发荷尔蒙,你看就这么几件事让我唠叨这么久。

折服于本帅才的聪明才智,老子写结案报告都没这么认真过。

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没多少怕的,唯独怕极了费渡你不把自己的命当成命,拽成二五八万似的拿着我就心肝去喂狗。

天知道我有多想早早地从一线退下来,天天带着热逛早市喝热豆浆,带着正值壮年的费总散步遛小广场,提早过上夕阳红的生活。

那点心思,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之后你都懂得。

剩下的就不用写了,反正你天天就在我枕边,想说多少说不了?

骆闻舟

于2018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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