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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李泽言×白起 你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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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言×白起 叙事向

恋与制作人bl向

李泽言×白起 不接受请不要进入!

一方死亡预警!

应该不算刀子吧!

-----正文-----

李泽言×白起

一方死亡预警,有点矫情【白眼,我已经够矫揉造作了】

Emmm感觉不算刀吧,也许?

乙女腐向,有私设 半原著世界

【不要考虑本文中很多不能靠科学解释的事,因为逻辑被作者吃掉了!】

你一生的故事

-01-

“——你在写什么?”

小少年清澈的嗓音插了进来,就这么划破初秋带来的困顿,还是小团子的他吃力地踮着脚努力扬起头才能把下巴搭在李泽言的办公桌的边沿上,聚焦着视线想看看李泽言在纸上的内容。他皱着一张软乎乎的小脸,脸上因为用力而憋得通红,可爱得好似刚出笼热腾腾的小包子。

男孩过于可爱的举措和熟悉的脸蛋让李泽言暂时原谅了他之前粗鲁的问话。

“写你。”李泽言的笔下并没有停歇,只是脑内空白了一下,斜着眼分出一点注意力撇了一下少年毛茸茸的头顶,抽出空来敷衍了一句。

“哦,那是刚刚开始吗?我现在好像还很小,嗯——大概5岁?”少年并没有在意李泽言的敷衍语气,得到答案之后反而感到有些新奇摸了摸自己的脸,颇有兴致地猜测李泽言现在在写几岁的事,他从桌旁蹿了下来用小爪子拍了拍裤子,转而迈着短腿用小手扒到李总裁的皮椅旁边,整个人伶俐得像一只在树林里窜上窜下的小松鼠。椅子旁突然挂上一只白飞飞这让李泽言的思路打断了一下。

他递给少年一个不要打扰的眼神警告,而小白起毫不犹豫的挑眉对视上去,对视了几秒后,李泽言转过视线到纸上这才慢悠悠地接着之前被打断的地方写下去,“是啊,你现在这样就和某人与我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粗鲁、幼稚、不知所谓。”男孩对男人的评价表示不满的狠皱了一下细细的眉,接着撇了撇嘴反驳道:“拜托,你刚和我见面的时候更不知所谓好嘛——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有意的把后面几个字拖长,然后在李泽言望过来的时候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李泽言颇为好笑的看着男孩幼稚的举动,勾着唇顺手用笔朝他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在男孩忙着用手躲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黑历史,“怎么,我可是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还好好地叫了哥哥?”

哥哥两字果然戳到了白起的痛脚,他果然炸毛了一下,立即从李泽言身边弹跳开来,抱着头大声呻吟:“你怎么还记得!!那根本就不是我愿意的好吗!?还不是我妈妈!你不准写上去!”男孩朝他瞪大了圆圆的猫眼,漂亮的眼尾已经颇具后面的惊艳,李泽言玩味地把少年的表情收入眼中,“那怎么行?白起,实事求是。”意思是根本不容商量。

白起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还是圆乎乎的身体团成小小的一团,锤了一下沙发垫,还不解气地气呼呼地威胁,“我要和你断交十分钟!”

“幼稚。”成熟大人李泽言毫不在意,连眼神也没给过来。

“我现在本来就是幼稚!”白起托着婴儿肥的脸怼上一句。

李泽言被白起逗笑了,他轻笑了一下,依旧毫不在意,冷冰冰地丢下一句:“随便。”他对小朋友白起拿捏得很准,白起果然又被气得加了断交时间。

直到深夜,李泽言才搁下笔,转头看了看沙发——上面已经空荡荡完全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他摁了一下有些抽痛的太阳穴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有些艰涩而迟钝地想到,是该早点睡了,明天还有个会,不知道小白起是不是还在生气。然后他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乐呵了一下,想道,果然还是那个气包子,估计现在还没解气。

————

早会之后,魏谦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做足了心里准备这才敲门,隔了一点时间,这才听到门内的应声。

作为助力,魏谦经手过无数难办的文件,唯有此时手中的这份,让他感受到沉重。

“怎么?”李泽言抬起头。

“李总,那边事务所的委托文件送回来了,说是建议您在之前定的时间前签一下取消。”魏谦硬着头皮递上文件,不忍说清。

李泽言接过文件,一语不发。

“李总,就那个....”他尝试着想要安慰一下,但是在这样的境遇里却感觉说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了,放在这,有时间我会签。”李泽言打断了魏谦难熬的话,没有抬眼也没有任何波动,好像并不在意。

魏谦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没有作用,只得放下文件,默默的退出。

不过就是签名,他知道。

他签过无数的文件,不过就是认定取消,只需要在之前定好的时间之前取消而已。

-02-

【九岁生日——】

他刚刚开了一个头,小男孩看到这泄了气一样的丧丧地说,“我不喜欢这天。”生日在摩天轮下被父亲放了鸽子的事实在让他难以释怀。

李泽言手指紧了一下,伸出左手掐了一把男孩肉嘟嘟的脸,放柔了声音,“我知道,但是后面你不是和我玩得挺开心吗?”

“我知道,”男孩用指甲抠着皮椅的边缘,低着头也回忆着,“但就是——不喜欢。”或许是受李泽言写作的时间线影响,男孩虽然保留有成年时期的记忆但还是不免带上了年少时期的任性心气。

“以后不会了。”李泽言垂下眼睫。

“嗯。”他知道。

白起心中触动着,他知道,李泽言并不会说出柔软的情话,但这短短的小承诺足以给男孩慰藉。

“不过,”白起坐在一边,平复了心态之后,才开始思索着之前的事情,“李泽言你当时为什么也在啊?”男孩仰着头,眼睛里晶晶亮,小脑袋瓜里满是疑惑。

李泽言见他缓了过来,立即启动了毒舌怼人模式,“把要和父亲一起去游乐园过生日这种事都满世界叽叽喳喳地说的也就只有你这个幼稚鬼了。”

“嘿!我哪里有满世界到处说!”白起不甘示弱,回归正常接招模式,“院子里就这么点人,我才说了几个!”

“呵,是不多,院子里加你也就八个小孩,一个下午全都知道了。”

被戳破心思的小白起嘟着嘴,含糊着把问题拉扯回来,“好嘛好嘛!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为什么出现那么凑巧啊。”他眯着猫咪眼睛,探究着扫视装模作样的李泽言。

李泽言不动声色,目不斜视的继续手上的事,任由白起的打量,“那你说呢?”

明明自己已经有了答案却偏偏想要使坏,白起小朋友果然还是那么幼稚不清醒。

白起嘿然一笑,露出细白的牙齿,心情大好,“某人明明就很在意我嘛!”

“是。”他坦然的承认,听到白起炫耀当天的行程之后,因为在意小孩所以半别扭着也在同一天去了游乐园,全程看着小朋友快乐得不行,一边觉得有点酸酸的,一边又实在喜欢男孩的笑颜,直到在摩天轮下看到男孩被抛下的孤独和落寞,不忍心的认领了这只小动物。

“不要不承认嘛!要我说你出现的时机——诶——!....等等!等等!”白起后知后觉的惊恐发现李泽言竟然承认了,调侃的话溜到嘴边又生生硬吞回去,这个傲娇猫系竟然这么坦然!白起惊讶得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淡定的男人,“你承认了!?靠?李泽言,你是不是ooc了?!”

李泽言皱眉,完全不理解白起跳脱的话,但这并不影响李大总裁开腔嘲讽,“大惊小怪。”

白起还是一脸惊叹和难以置信,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痛的呼出声,“太难得一见了李老头,你是原装吧!”

李泽言无奈的伸手狠狠揉了一把男孩头发,“得了,后面我不剧透了。”他跟着开了玩笑。

白起捂住嘴,眼眉弯弯,偷偷笑的甜蜜,“好啊,不剧透。”

反正我知道你早就在意我了!

被偏爱的少年有恃无恐。

在白起14岁之前,大他四岁邻居李泽言大哥哥带给他的都是最细微的难以觉察的关怀,小孩虽然有无数的烦恼,时不时被李泽言从情商智商上打压,但他知道天空如此透彻,时光如此美好。

-03-

【“我不能......李泽言,抱歉。”也许并非是不能,只是白起对他毫不留情罢了——】

“等等!你不能这样写!”十六岁的少年看着李泽言在纸上写下的内容急切地出声打断了李泽言的进程,然后骤然站起身无措地走开了几步。

十六岁的他仿佛与全世界为敌,父亲的漠视和失望,兄弟之间的冷然,难以融入的学校关系.....这些喘不过气的堆砌的重重负担一再把少年的情感压抑,逼迫着白起将自己用冷漠武装起来。此时的少年浑身是刺,轻易地扎伤每一个想要与他接近的人——面对年长自己四岁的邻居哥哥的告白,无措和迷茫席卷了他,使得他落荒而逃,但他却不经意地用外壳的尖刺狠狠的刺伤了对方满腔的爱意也更是让他无法冷静的剖析自己明白自己的感情。

“你知道的!”他语气激烈,站在对立面死死的看着李泽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感到无措和窒息的雨夜,他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和受伤。

“我知道我知道。”李泽言有些无奈,只能先停下写作肯定的回答,转过椅子尽量放缓语气安抚着激动的少年,“我们按顺序来——”

“按顺序来也不对!”白起立即激烈反驳道,精致的脸颊染上薄红,“我没有这样想过!我不是要拒绝你!我只是——我只是——”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接受如此澄澈的爱,过往的教育中没有人教他怎么去接受喜欢,如何去爱一个人。

“但是当时你没有和我说。”李泽言抬起头,手指互相轻撵了几下,苦笑道:“你没有和我说,白起。”

话语刚落,他看到对面的少年突然间颓然了表情,连挺拔的身躯都有些佝偻。李泽言心里刺痛了一下,不再忍心说下去,这段回忆过于愁苦和疼痛,连稍微的回想都能感受到时间带来的凌虐苦楚和渗进灵魂里的刺冷雨丝。他叹了一口气平息着内心的波涛,朝少年张开双臂,用之前哄人的柔软语气问道,“要抱抱?”

白起吸了吸了鼻子,眼眶湿漉漉的,毫不迟疑地走过去把自己埋进李泽言的怀抱,梗着脖子沉默了许久才闷声说:“我喜欢你。”在他怀中的白起如同一只受了伤缩在角落里,委委屈屈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李泽言收紧双臂感受着少年的体温,白起在他怀里抬起头,栗子色的眼睛里诚恳而深情,他看着男人紫色的眼睛强调着再次郑重地说,“我喜欢你。”仿佛是想透过时间,对着那个被他伤害的失落青年给出他真正的回答。

少年单薄的身体还占不满他的整个怀抱,而那个带着刺在所有人眼里不够完美甚至于有着缺陷的少年却占满了他整个青春,让他不得不把全部的注意放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李泽言吻了吻少年的发旋,“我知道的。”他只是隔着时间,尝试着触碰那个雨夜中无措的少年,就算他不得不再次把回忆翻出来一寸寸地品味刺骨锉心的苦痛。少年的爱恋像花一样盛放,李泽言早早涉入商业,二十岁时的商场重压与爱慕人的冷漠让他一时难以分出心神去辨认少年真正的内心。

“我爱你。”他附上这段感情的剧透,“你是我整个半生。”

光景不待,所爱未尽。

-04-

【隔着漫长的时间,相逢使人混沌——】

“好酸呀——呕!”白起装模作样的夸张的呕了一下,偷偷看着李泽言的书写,完全没有意识到偷看加恶劣评论是如此的讨嫌。

二十四岁经年再见,当年脆弱又坚韧的少年已是成为特遣署特别行动部的Evol特警,虽然在表面上是正经的人民公安警察。

李泽言给了这个幼稚青年一个白眼,开始喷洒毒液,“需要让白警官回忆一下当时是怎样七零八落、鸡飞狗跳的局面?”

被点名的白警官噎住了,闭上嘴巴开始沉默——确实是一片混沌的重逢。

李泽言冷笑一声,直接停下笔,穿着白起品味的猫猫头毛绒拖鞋,摆出商战场上的姿势,这让白起被迫回忆起当时尴尬到头皮发麻的场景——

被列为重点监察对象的华锐总裁和飞天小白警的再次相遇,有些过于——混乱了。

十七岁受到学妹能力波动开启的evol,让少年整个灰暗的青春有了一丝光亮。他有了可以站在李泽言身边的底气。

然而情愫初开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一纸通知和父亲的命令带走,一年后回来,邻居家早已经搬走,时不待人。

初逢之时的喜悦被强烈的不安和警惕压制,对方是从未登记的evoler,在能力检测上标红的危级,已经似乎对立的立场——这些乱七八糟的因素构成了两人重逢时的混沌,小白警官皱着眉看着制作人小姐和李泽言在商业宴会上的交汇活动,生生气得在学妹询问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冷冷地说出不熟。

李泽言丝毫没放过这句划清界限的气话,紧接着发挥了自己优秀过人的怼人天赋,把这一二十年的关系再次拉出沟壑。

站在宴会的两个人可谓是一道风景,可惜期间散发的气场让人却步。更别提后面被李泽言毒舌激得挑起胜负欲的白起居然头脑一热在这样的宴会上拼起酒来。

一时间可谓是媒体的狂欢,狗仔的盛宴——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小学妹夹在中间恨不得原地消失。

争吵猜忌成为了主线,白起的暗地监视活动由于华锐总裁的过于机敏而变为明面上的监察——好死不死的被派来作为李总裁的公职保镖。

白起简直是要呕血,鬼知道他是怎么忍住在李泽言身边待着没出意外的。

真正的转折反而是悠然在他生日时请客到souvenir餐厅就餐,熟悉的蛋糕味道和专门迎合他口味的减半糖量。

白起沉默着用完糕点,老先生分别给了他们一张纸条,他不知道悠然的纸条是什么,但学妹在展开看过之后有些耐人寻味还对着他神秘而奇怪地笑了笑,接着就和老先生说明了情况,便与白起告别离开。

白起完全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李泽言搞鬼,于是试图往厨房看了看,结果什么信息都得不到,只好在老先生的注视不甘不愿地赌气打开纸条——

餐费:

白起。

“咳,”白起红着脸试图掩饰着咳嗽一声,把手放在脖子上,看着李泽言写到这里,不免感到有些脸热,故作镇定的问道,“所以你当时到底给学妹纸条里写了什么?”

李泽言看着青年别扭的表情,不由得感到好笑,“餐费而已。”“我当然知道是餐费,”白起回道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但是,不是说你的餐费,额,都是奇奇怪怪的,就,莫名其妙啊,比如上次我那个,的——那种啊。”

李泽言挑了一下眉,倒是没有遮掩,这几天里非常难得的坦然,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和你的一样。”

白起愣住了,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李泽言刚才的话和自己的纸条,等等,什么意思,等白起回转过来时,脸上也在慢慢升温——

“李泽言!你!”他简直不敢相信,难怪当时学妹那个表情如此耐人寻味。

李泽言倒是丝毫没有半点羞窘,依旧是慢慢的写着自己的东西,欣赏了一下白起有趣的反应。

“一顿饭就把我赔了。”白起任然红着脸,这才开始回味自己的亏损,“李泽言你果然是奸商!”

“无奸不商。”李总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夸赞,毕竟一顿饭赚到白起,又顺便解决了外部隐患(制作人小姐小喇叭和周围的八卦亲友团他一清二楚),“倒是你,白警官你才是买卖获利的一方,靠你自己就赚到华锐总裁,确实很厉害。”白起暴跳起来决定与资本剥削家势不两立。

一切都顺风顺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翻进了爱情的海浪里,任由海潮将他们淹没。

秋天到了,风开始大了。

-05-

【有人提醒我,家属在病危通知单上的签字不需要扣章。

白起,这是你最后要教给我的吗?

火化,签字,墓地选址,签字——

你说,人这一生怎么会有这么多单子?

当我在婚礼委托事务所给的取消委任单上签字时——

季节结束了,风散了。】

“仅仅这么短短的几天,就把你的一生回顾了。”他涩涩的说,笔停留在风上。

“嗯.....”青年有些迟疑的想了想,然后糖炒栗子般的眼睛转而与李泽言对视,“是有点可惜,不过我觉得我过得十分精彩。”白起扬眉一笑,配合某人引以为豪的文笔完全可以达到出版的要求呢!青年笑起来的弧度极为可爱和稚气,神情还带着半真半假的骄傲和可惜,整个笑容像掺了蜜糖的栗子泥。

李泽言无奈的笑了笑,把笔搁下,他并不想在这个回忆录上写上完毕。苦涩的滋味在口中散开,“是,精彩决绝。”

可是。

可是——

这短短二十多年,在他的时间海里激起的万千波涛——

——要花费我的整个后半生来平息。

“白起,很残忍啊你。”他单手捂住眼睛,心里暗骂道:做着和之前一样的事,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混蛋。

“你带走了我的半生,”他少见的闷声和委屈,“这本书明明才刚刚开始——”而你却早早谢幕了,徒留他站在台上空撑起场面。

青年怔怔的看着他,回过神来双腿岔开跨坐在李泽言的腿上,嘟囔着用双手捧起男人的脸,“这有点不像你说的话啊,李泽言你ooc了。”

李泽言没有理会青年缓解气氛的话语,他抓住白起的手,闭着眼问道,“你要走了吗?”他语气颤抖着,隐约带着一丝哀求。

白起用额头抵住李泽言的头顶,他不敢凝望男人漂亮的眼睛。是了,他还没说过,他爱男人那双如同水晶一般的紫瞳,在对视的时候带给他的爱意,让他仿若会溺死其间。

“或许吧,也许在今天,也许在明天——”白起停住了,他感受到手背手心传来湿润的热意。

那双他爱的眼睛里蓄满了他不敢触碰的泪水。

汹涌而来的时间浪潮裹挟着爱意将他淹没。

“如果能停住你的时间。”李泽言环抱住白起的细腰。

没有如果,没有可是,也没有假设。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半生已经离他而去,那缠绕了他整个青春的风从他掌控时间的指缝中溜走。

在时间的缝隙里,留不住风的气息。

“我爱你。”白起说,从喜欢到爱,跨越了他的一生,贯穿了他的一生。

“嗯。”

“我爱你。”白起说,这是我一生的故事中,最有力的回响。

所有的故事都有结尾,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的故事结尾是————

“我爱你。”

仅仅这样而已。

——时如过境,所爱未平——

End

——————

壁画时间:

谢谢大家观看,一直觉得小学长风一样的男人真的很难抓住啊,也许时间能兜住他所有飘凌的爱意。

想写一个有关于从开始到爱的故事。

写完觉得好像有点矫情(斯密纳塞......是我矫揉造作,狗狗哭)总之谢谢你看到这

所爱未尽,意难平。

Ps

悠然:男同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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