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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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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开始骚了

-----正文-----

傍晚时分的醉香园早已人满为患,沈川白跟着眼前的人一路小跑着上了二楼。店里的伙计早已安排了一个包房等着他们。

“坐这吧,他们家天天生意好的不得了,大厅里早就没空位了,这个包厢还是我找老板预留的。”

沈川白整理了一下西装,坐了下来。“劳烦你了。”说着,就给他的杯子里添了茶。“明明说好我请客的,还让你费了心,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人看了看沈川白的衣着打扮,开口说:“您这是从外地来的吧?您这身西装一看就挺贵的,来看亲戚?”

沈川白展齿笑道:“参加朋友婚礼。”

“还真是巧啊,我也要参加婚礼,我姐的。”喝了一口茶,砸了咂嘴一副嫌弃的表情。“好好的茶叶不用煮沸得水来泡真是浪费啊。”

“你也懂茶?”沈川白的眼睛忽然就增添了色彩,眼前的人好像带着光一点一点的走进他的心里。

“略懂,主要这茶叶是我家供应的,就这么糟蹋了,我就替我爸可惜一下。”

“还真是糟蹋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免贵姓沈,名川白。川流不息的川,白记茗茶的白。”后面这一句是沈川白临时改的,他心里早已猜到眼前这个人和白记茗茶有关系。

“白优茗。”那人把茶叶一一挑了出来,在桌子上一字排开。并没有因为沈川白的最后一句话,感到惊讶。

“怎么个写法?”沈川白说。

白优茗招呼了站在门口的伙计进来,让他取了纸笔过来,放在了沈川白的面前。“我字写不好,我说你写吧。”

沈川白拿起笔又放了下来,说道:“毛笔字我也写不好。”这是实话,在英国呆久了用的都是铅笔画图,很少再用毛笔写字,若是写不好,那真就是丢了面。

白优茗站了起来,绕到了沈川白的右侧,让他再次提起笔,自己则是握着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下“白优茗”三个字。

侧个头就能亲上白优茗的脸颊,被握住的手,紧张的渗出了汗。沈川白表面还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内心却是欣喜的。这样的欣喜是他对白优茗的一见倾心。耳畔还能感受到些许气息传来的温热,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沈川白可能会当下就同白优茗表达自己的心意。

“优茗。”沈川白喃喃道。

“茗与茶一个意思,所以我的名字寓意是:白家上好的茶。”白优茗回到位子上,恰好伙计也把刚出炉的烤鸭一一片好端上了桌。

北平的烤鸭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广安街上这家醉香园。每天定时限量供应,如果不是早早来排队,那就是和老板关系甚好。显然他们就是第二种。

白优茗夹了一块鸭肉蘸了蘸醋,送到了沈川白的碗里,“尝尝,估计你应该都没尝试过这种吃法。”

沈川白将蘸了醋的鸭肉吃进嘴里,没有想象中酸涩感,除了鸭肉的香还带有一丝醋的甜,真的是好味道。

“以前都是裹着面皮蘸着甜面酱吃,还真是头一次尝试新鲜吃法,味道真的不错。”沈川白自己又蘸了一块吃起来。

“古人不都是喜欢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的。我就不一样啦,就喜欢创新,搞出新鲜花样。”

“同小孩抢玻璃珠子也是新鲜花样儿?”沈川白笑语道。这话不像是在责备,而是一种打趣。

白优茗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把刚刚铺在桌子上的茶叶拢成一堆。“那是凭本事赢来的,不是抢。”架在鼻梁上的琉璃眼镜在话语间蒙上了一层雾气。“不说这个,聊聊你吧,你是做什么的?”

突然开门见山的了解自己,沈川白还有些惊讶的,自己还在想怎么找到话题多了解他,没想到白优茗就捷足先登了。

沈川白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我刚从英国学了建筑学回来,暂时还没有找工作。”

“哦哦,你刚说你要参加朋友的婚礼,你准备什么礼物了?”白优茗说,“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姐的婚礼不让我随份子,我就想准备个礼物,现在愁着呢。”语气里有些孩子气的别扭。

“婚期定在哪日?”沈川白问。

“下月初六。”

这日子还真是好啊,陆行之的婚期也定在了那天。

“时间上是有些紧迫了,那你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白优茗叹口气无奈地说:“想是想了好几个,都被我姐扼杀了。这不,我今天就去梨园找我姐夫问问意见。”

这话里的意思,莫非陆行之娶的是白优茗的姐姐,那还真是巧。

“我猜你姐夫是梨园的老板,陆行之。”沈川白有些窃喜,以后和白优茗走动的机会不会少了。

“对啊,难道你们认识?”白优茗问道。

“不止认识,是老友。相识有二十多年了。”

“原来,他口中一直念叨的那个爱茶如命的人是你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啊。”白优茗又让伙计多上了两道菜,顺便换了一壶茶。

可不是有缘吗?沈川白也没能想到回来的第二天就能遇见这辈子想要的人,还真是应了母上大人的话,是你的出门拐个弯都能碰见。

沈川白的性取向问题在当下就是入不了眼的肮脏思想,当年就是受不了身边的封建,才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受过了国外的开放教育,心态多少也调整了过来。但是这么多年,自己也没遇见个能走进心底的人,曾想过也许是自己挑剔,现如今看到白优茗,细细琢磨一番,哪有什么挑剔不挑剔一说,就是自己没看对眼罢了。

出了醉香园天色渐黑,两个人就并肩散步往白记茗茶走,初春的天儿还是有些微凉,又正值倒春寒的时候,晚上的温度骤降。白优茗今儿出门见太阳高挂,穿了个单薄的广袖衫就出了门,现在走两步就哆嗦到不行。

“沈先生,我们要不叫个黄包车吧?我实在是冷的不行。”白优茗提议道,如果这这样走回白记,自己明天就得卧病在床。

沈川白点头答应,然后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白优茗的身上。“你站在这儿,我去路边叫车。”觉得这样披着不够保暖,又将西装的扣子一一扣上。

白优茗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想象到现在自己的窘样,难以理解的看着沈川白说:“这也太丑了吧,万一被熟人看见,我准被笑话死了。”

“身体重要?还是好看重要?”

“都重要。”白优茗扯着嘴角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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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已经写完了

这两天会全部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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