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脑洞,狗血开篇,平行世界。HE
-----正文-----
魔术师,返
OOC脑洞,狗血开篇,平行世界。
杰西卡和拉普准备结婚。一直在追求杰西卡的某路人,突然打电话告诉她,拉普劈腿了。杰西卡不信,直接挂了电话。
这时拉普打电话进来,说有事要出去三天,之后再联系。他马上挂了,没说具体是什么事,之后她就再也联系不上他。
杰西卡还是不信拉普会移情别恋,更多地是担心他。在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效的前提下,她抱着姑且试试的心情跑去见拉普传说中的出轨对象,菲列特利加,看看有没有未婚夫的下落。
菲列特利加一见到她,就一脸有愧的样子。
杰西卡觉得很不安。
菲列特利加说:“我和你一样希望他能安全返回。”
“你真的知道他去了哪。”杰西卡说,可我却不知道。
菲列特利加有点意外,犹豫了一下说:“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约翰只说三天后会回来。”
“三天吗?如果三天能回来就好了。”
“请告诉我他在哪,他不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但我想知道。”
菲列特利加欲言又止,最后说:“他去了杨的精神世界。”
“可杨不是已经……”
“对外公布的是那样……他只是陷入了昏睡,我和拉普都相信他能醒来。拉普研发的那个技术刚刚有了突破,还很不完善,风险很大,但他认为杨不能再等了……对不起,我没有全力阻止他。”
“你阻止不了他,他就是那样的人,就像杨一样。”
“你比我有信心得多。”菲列特利加注视着她说。
“这不是信心,”泪水从杰西卡眼中滚落,“这是他的选择。”
知道和接受是两回事。
两人沉默以对,不敢真的去思考这最后的希望破灭的可能性。
菲列特利加拿出一张光盘,她看过很多次,但不知道今天是否应该播放它。她把封面给杰西卡看,对方木然地点点头。
这是被称为高架桥连环追尾事故的一段录像,没有人在其中重伤或死亡,除了杨。
在最后的时刻,杨关闭了自动驾驶,手动操作自己的车辆,魔术师般地阻止了其他车翻滚坠落下桥的惨剧。
他被称为英雄。
这是他以人类的身份留下的最后的影像。
杨之前参与了拉普的研发试验,他自愿佩戴便携式终端,在最后成功上传了自己的意识——至少拉普和菲列特利加是这样认为的。这是杰西卡第一次了解这段未公开的信息。
如果你知道他就在那里。但你不能见到他,不能与他交流,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知道他是在沉睡还是在以某种尚不能理解的方式活动,不能收到任何反馈。这和他真的死了,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还是不一样的。杰西卡想,而我,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约翰究竟从事着怎样的研究,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认为我不能理解还是害怕我无法理解?
她真勇敢,杰西卡看着菲列特利加,换了我是做不到的。
暖气供应似乎不足,房子里好冷。或许她把钱都拿去支持约翰的研究了。杰西卡看着几乎称得上贫寒的屋内陈设,猜测道。
杰西卡自己有足够的收入,也从未抱怨过拉普没能给她优渥的生活。
——可他还需要更多的钱,为什么他不告诉我?
看杰西卡在发抖,菲列特利加给她裹上毛毯,自然地像是做过许多次,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只有三明治。”菲列特利加问她。
杰西卡摇摇头说:“我想了解更多。”
菲列特利加带她去了拉普的秘密试验基地,但并未获准进入。
“他们就在这里面吗?”杰西卡看着朴素风格的房子问道。
“拉普的身体在这里,他的意识不在。他和杨一起在整个人类社会的网络中。”
目前科技水平能制造的单台电脑还不足以承担人的意识,所以上传的目的地是互联网。但是网络的信息洪流可能淹没他们,让他们无法意识到自己是谁。
“杨一定很讨厌这样。”杰西卡说。
或许他无处不在,或许现在他能自由地调阅任何他想了解的资料(如果他还能想的话)。他能与互联网永存,直到人类文明的终结。可他一定宁可不要这样。
“谢谢你,不是只有我这样想真是太好了。”菲列特利加说。
“约翰答应我会回来——他会成功,我相信他,我要见到能和我说话的约翰,做了这一切选择的约翰,要和我结婚的约翰。”杰西卡微笑着说,感到自己心如刀绞。
菲列特利加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同样冰冷、干燥。
三天后,菲列特利加的家中,音箱里响起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你还没起床吗?这次我可比你醒得更早了。”
杰西卡睁开眼睛,推了推菲列特利加。这时,门铃响了。
完
————————————
之后科技树爆炸,拉普会给羊羊做个仿生材料有触感的身体。但羊羊还是在互联网里,他遥控这个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