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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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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倒数第三章

-----正文-----

午餐是余疏熬的粥,菜是清淡的小炒。

对于余疏会做饭这事刘水是不惊讶的,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好吃。

“怎么,”见刘水一脸吃惊地看着她,余疏笑,“怎么惊讶的吗?”

现在身体出了腰酸乏力之外没有其他不适的刘水点点头,“有点,没想到会怎么好吃。”

比余碧做的,刘水在心里默默补上。

“我的手艺可是我爸亲传的,”余疏看了看自己的手,“有段时间没做了,还以为生疏了。”

刘水难得看到怀念的神色出现在余疏的脸上,她好像一直都是潇洒恣意的那个,此时却有些落寞。

刘水垂下头,被余疏的情绪传染了般,心不在焉扒拉着米饭。

但余疏很快就调节了情绪,笑脸盈盈看着刘水吃饭。

刘水被看得不自在:“干嘛?总看我。”

“看你生理期间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的样子,”余疏认真道:“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呢?”

对视一会儿,刘水扯起嘴角,“你猜。”

刘水说完低头喝粥,余疏看着她笑。

——————

午后,余疏陪着刘水刷题。

余疏看着痛经稍有所缓解仍不忘学习的刘水感叹:“你是我见过最爱学习的人了。”

刘水自嘲,“毕竟我除了这个也不会其他的了。”

“倒不能这么说。”余疏绕着耳机线,“我们这年纪不就应该学习吗?”不管是文理科还是艺术体育,好像学习就是我们最该做的,其他的一概都会被论为浪费青春虚度年华。

刘水很好奇余疏的成绩,之前每次一起聚餐时李响提到什么知识点或者与课本有关的生活常识时余疏都知道,而且看着轻松自如,李响也没半分惊讶。

“那你呢?”刘水问。

“我?”余疏从床边走到书桌旁,“尽人事听天命咯。”

刘水不信,只盯着她。

“别一直盯着我哦,”余疏说。“你盯着我我就想亲你。”

刘水想,她根本不怕这个威胁,虽然她立马就红了耳朵。

余疏无奈看着她,然后突然笑了,“你猜。”

她把刘水早晨甩给她的话又甩了回去,像玩回旋镖那样。

但刘水好像格外执着,她放下了笔,爬上了床,靠在床头,盯着她。

余疏坐过去,“你这么聪明,肯定一猜就中。”

“……”

“怎么了?”余疏问她。

刘水滑进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闷闷道:“又开始痛了。”

“那就到了我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余疏也钻进被子里。

午饭前刘水又给她解释她痛经时会有一定程度的肌肤饥渴症这件事。

余疏没多惊讶,其实她上次就留意到了,但刘水自己没提,她也就当不知道。

刘水立刻凑了过来,余疏搂住她。

“你这么好,”刘水的声音很小,在安静的午后有点慵懒,也可能是痛经的缘故,比以往软。

“他们都不知道。你应该发光的。”

余疏手覆在刘水后脑勺,下巴蹭了蹭刘水头发。她叹了口气,同样小声地说:“不急,慢慢来。”

两人静静抱了会儿,余疏突然开口:“现在还很痛吗?”

“一般般,没有早上痛了。”

“你说,”余疏低下头,刘水能感觉到余疏呼出的气息洒在了自己额头上。

放在平时她肯定会躲的,但这会儿她没那个多余气力而且奇怪的稳在原处,只是身体僵了下。

“如果我亲亲你,你会不会就不痛了。”

刘水没忍住揪了余疏一爪,力气很小,仅仅作为警告。

余疏没有痒痒肉,完全不在怕的,她笑:“开玩笑而已,别当真啊。”

要是别人这样说刘水一定信了,但余疏这样说却让刘水却觉得不对——

轻轻的一声“啵”。

果然,刘水心想,这才是余疏的风格。

余疏收回唇,笑,“才怪。”

刘水只觉得额头被碰到的那块地儿开始发烫,她脸依旧埋在余疏锁骨处,耳根滚烫的红蔓延到了脸颊。

这几秒内身体的痛苦仿佛真的被瞬间清空了一样,只余心脏怦怦跳,痛苦不见踪影。

但这只持续看短短几秒,刘水复而被疼痛重重地钉在原处。

刘水抓紧身前的人。

“睡吧,”余疏蹭蹭她的额头,“还有啊,我亲你只是因为想亲你而已。”

——————

又两次月考后,迎来了期末。

余疏说慢慢来就真的是慢慢来——她每次排名只升十几个名词,稳步提升。老班还在班上特意点名表扬了一番。李响全程憋着笑。

下了课找余疏唠嗑:“你到底是觉得溜他们好玩还是单纯想听别人夸你啊。”

就语文不好老班的那几句表扬?余疏:“别问,,问就是因为爱情。”

李响翻了个白眼,妈的,还好我不是单身狗,不然早晚得撑死。

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余疏和刘水在一起了。

就在那天傍晚,详情如下:

“你还不回房间吗?我没事了,再不走余碧可能就要回来了。”

“问个问题就走。”

“你问。”

“我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沉默

“不能回答吗?”余疏看着她变红的脸笑。

“……止痛。”

余疏笑出声来:“那这么说是舒服的咯?”

刘水迟疑点头。

“我要记一下今天的日期。”

“?”

“我觉得你一定会答应我后面的话。”

刘水歪头看她,但心里没来由地开始紧张。

余疏俯身,手撑在床边,低头看她:“我要吻你了。”

是吻,不是亲。

心突然就平静下来了,好奇怪。

“嗯,我知道。”

唇贴上嘴角,余疏轻叹般说:“在一起吧。”

刘水闭上眼,探头,慢慢启唇。

随后是一个短暂却亲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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