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不好也可以跟我说(瑟瑟发抖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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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坐在教室里,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笔,正在轻描淡画地做着题。
盛望坐在离他不远处,嬉皮笑脸地转着笔。因为性格和成绩原因,许多许多人来问他题目,大家都没有不耐烦地排起了长队,盛望有时候还和他们谈笑风生两句,但这丝毫不耽误他做题的进度。
盛望其实还时不时在偷瞄他哥。江添又瘦又高,做题目时脊背笔直的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柏,朝气横生,不由吸引了他的目光。我哥可真好看,盛望在心里想着,骄傲十分,强忍着才没有向前来的同学们炫耀他哥就是好看这个事实。
江添今天一反往常地安静、尽管他平常也是安静如鸡的,但一般有这么多人缠着盛望的时候他或多或少会有些小醋意的表示,比如绞尽脑汁地找个小理由蹭到盛望旁边去,故作凶狠又有点点小委屈地多让盛望做做他选的题,甚至是有些蛮不讲理的。但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今天的晚自习铃声依旧准点悠扬地响起,还没有问到盛望题目的人都望洋兴叹似的打算返回去,盛望对他们脾气却是真的好,他忙不迭叫住那些人,把还没来得及讲的题目都一一用手机拍了下来,说回去会给他们做然后解答,自然是收获了大家络绎不绝的千恩万谢和称颂十分,有人就差要把他当佛供了。盛望哭笑不得,忙忙摆手说哪有那么严重,他也是知道最近要进行一场年级测验的,虽然可能重要程度比不上模拟考或者期中期末,但大家还是都是很重视的、都想要尽力一拼,他也乐意帮助大伙。
今天也是他和江添租的房子能住的第一天。盛望草草收拾了东西,抓着书包就看似无意实则亦步亦趋地跟着江添出了教室。旁人都没有放在心上,哥俩一道走那简直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两个关系这么好的,只有小辣椒稍稍抿了抿唇,但她又很快神色自若下来。
下了楼梯,在学校中行走的盛望依旧维持着他刚刚的嬉皮笑脸,他伸出手臂挽住了江添的胳膊,像摇晃一棵长萝卜似的晃了晃:“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啦?”
江添任由他挽着,或者不如说是拖拽着,虽然神色无虞但莫名带着一点纵容的意味儿,回答他说:“我哪天不是这么安静的吗?”
盛望瞅他两眼,这时候他们已经出了校园,大门在黑夜里泛着不锈钢应有的光泽,盛望又回头看了一眼,感觉确实人烟稀少没几个人在身边,于是把头凑过去在江添耳边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天天吃醋不对,所以今天大家过来问我题你也就没怎样啦?”
江添听了抬首,少年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向他,眸子里倒是漾满了觉得自己肯定没猜错的促狭笑意。他也没回答,盛望也没管,这时公交车正巧来了,两人便一同上了车。
夜晚道路上没什么行人,车速相较白天还是快上不少的,再加上两地间距本来也不远,不多时便到了。
江添扭头轻轻对盛望说:“到了。”结果这个趁机把脑袋歪在他肩膀上小憩的人一点反应也没,睡得踏实又安详。盛望的睫毛很长,因为睡的不熟有点轻微的扑闪,江添凝望着他,感觉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有蝴蝶在扇动翅膀,一下下地闪到了他的心里。江添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都忘了换大声去叫醒他。
然而可能是太安静了,盛望终于醒了过来,车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反应极迅速,连忙戳了江添一下,这人才回过神来,然后赶忙向司机师傅道歉,停了这么一会都没下车。司机大叔非常友善,“你们课业重嘛,我这又是终点站,现在也不交接班了,没事没事。”他又看了一眼这两个年轻的男生,说:“你们是同学?感情很好呐。”
盛望便有点羞赧样子地笑了笑:“他是我哥。”江添条件反射地颔了下首,就被他拉着飞快地下了车,耳边只余风声呼啸,还有盛望的一句:“师傅再见!”
这个时候真的是有点冷了,夜本来就具有冷寂的性质,把所有冷的元素都运用的恰到好处。路上几乎没有一个行人,盛望便有些肆无忌惮地整个人扒在了他的身上,相当于是江添在走他就借着江添的力走就可以了。不过江添力气大,就默许了他这么做。
盛望刚刚才从车上醒过来,还是有些迷迷晕晕的,也就没像往常那样开口讲话。江添觉得有点不习惯,他想了一想,低声对身边人说:“不是不喜欢说我是你哥吗?你上次不是还要求了称呼来着,这次怎么肯主动说了。”
盛望愣了一下,笑出花的弧度来:“哎呀,在外人面前,就是哥啊。”
两个人已经走进小区,盛望的手已经不着痕迹地从江添肩上滑下来,转而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自从回答了江添这个问题,盛望就开始笑的乐不可支,一直到他们走进了单元门上了楼到了他们的家门口也没能止住,就像个痴汉一样。
江添纵他纵惯了的,也没管他。但用钥匙打开门后,两人进去了,江添将门“啪”地一关,就把刚换好鞋的盛望抵在了墙上。
盛望有些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直直看着他,听到江添在问他,“有那么好笑吗?”
盛望就又笑了出来,他真是使促狭一样似乎想到了什么坏点子似的眨眨眼,又把头送到江添耳边。
“对啊,谁叫你是最好的哥呢,我最喜欢哥啦。”
江添猝不及防听到这句,突然就有点儿忍不下去,他看着盛望亮晶晶的双眼,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盛望一看就明白了,他懂江添,在学校里两个人只能是暗戳戳地表现亲密一点就已经算不错了,他们俩也都憋的辛苦。半大不大的毛头小子,其实感情是烧得最炽烈,也是最需要恋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安抚的。
盛望笑的更明显了,他把头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子刮了刮江添的鼻子:“哥,想要啦?”
江添狠狠吞了下喉咙,喉结也跟着他的动作滑出优美的曲线。江添的喉结非常美,锋棱毕现但近看又十分圆润可爱,盛望不由把眼神放过去,又不自觉地将脸移了过去,轻轻吻了吻那块突起后,把它含住了。
江添不由一顿,感到盛望含住他的喉结后又舔了舔,这才放开。盛望的眼睛眯成了月牙一样,看着他时带着少年真挚的情意。
江添突然好像态度就软了下来,他叹了一声,一把揽过瘦削的少年,大掌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像在安慰自己的宠物。随即他以除了盛望再没有人见过的忘情姿态,叼住了那两瓣好看的嘴唇。肆意辗转,甚至是磨过去的,就是要好好地接个吻告诉这个人我爱他这个讯息似的。
江添的舌头很快缠住了盛望的,他亲着亲着便没有先前那么温柔,而是狠厉凶猛地撬开了盛望的牙关就伸了舌进来。他在盛望的口中风卷云涌,愣是把盛望吻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珠都迷迷蒙蒙泛出水雾来。
江添终于肯放开盛望让他呼吸一会儿,盛望大口大口喘着气以获得新鲜的空气,但实际上两个人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的美好氛围中。那个吻是甜的,又很绵长,就像吃了棉花糖一样舒适又柔软,带着恋人的气息。
江添盯着他,慢慢地说:“其实我还是吃醋的今天,不管男的女的。”
盛望有些好笑他突然这时候提起来,就故意逗他,“然后呢?”
江添看着他,无意识舔了舔嘴唇,说:“但我想到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怎么收拾你都可以,就没有怎么样了。”
盛望却觉得这是最甜蜜的告白了,他又笑了:“那哥,来收拾我啊。”
江添听到他这样说终于不再隐忍,扯过他就狠狠按入自己宽大的怀抱,像要把他融进骨血一般,用了死命的力气。盛望微微觉得有点疼,他低低呼痛了两声,突然感到江添把他抱了起来。
江添抱着他的同时俯首在他颈间,在白皙的脖项上吻出淡淡的红痕。江添忘我而动情,这让盛望也觉得整个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走进卧室,江添把他放到了床上。床单什么的都是两人亲自选的,盛望被哥哥也是爱人放上来,突然有点脸红。不过他显然还没有多想一会,就感到江添又一次匍匐而上,继续在他颈间舔吻,但很快又不甘心一样地变成啃啮,从而留下更重的痕迹,盛望也因这疼痛开始低声呻吟,但他呻吟不到两下江添就会又返回去吻住他的嘴,继而堵住他所有声音。
感觉江添的唇碰到的身体部位都开始变得滚烫,盛望突然有点点慌。这时江添撩起了他的衣摆下端,把手伸了进去。可盛望怎么可能对江添说不呢?于是他便任江添去了。
江添的唇也从盛望的唇和脖颈间蜿蜒向下,他的手本来捏了捏盛望的腰,盛望的腰很细,皮肤又白,捏起来手感是真的很不错。但这个时候江添嫌盛望的衣服碍事了,他粗暴地把盛望的上衣一卷就卷了下来,然后疯狂的吻就落到盛望的胸前还有雪白的腹部间。
平时再怎么样他们也要防这防那谨慎的很,这一次盛望知道江添是真的豁出去了。不回头了。江添趴在他柔软的肚子上,重重地咬了下他胸前因为江添的爱抚挺立的两小点粉红。他立刻嘤咛出来,江添又像哄小朋友似的返上去亲亲他的唇,又舔一舔他的唇珠安慰。
江添仍在他的上半身不断地吮吻他,盛望的脸颊由此一直红扑扑的降不下温。然后江添稍微停了停,看向两人的下身,嗓音很是喑哑地说:“可以吗?”
盛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不会拒绝江添的,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添就又说了一句:“可以吗,男朋友。”
这是盛望想要的称谓。江添在这个时候这样叫他,又色情,又显得深情和认真。
他喟叹了一口,又露出洁白的牙齿可爱地笑了笑:“当然可以啊,男朋友。”
江添这时候情动,根本见不得他这么可爱的样子,他眼神狠戾地望下去,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就剥掉了盛望的长裤,然后又迅速地脱掉内裤。他专注地看着盛望,眼神中有汹涌的掩饰不尽的欲望,盛望羞的想钻进被子里去,却又被他压着动弹不了。
江添满足地低叹一口,俯下身去吻咬在了盛望大腿根部,真的是又吻又咬,弄得盛望腿间一片湿润又一片痕迹,盛望又是个忍不得的,起伏的呻吟声一声连着一声,小猫一样。这却让江添的呼吸愈加深重了,吻咬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频率也在增大,很快便使盛望下身的那个小家伙昂扬挺立了起来。
盛望更觉得羞耻了,江添却已经腾出手来,攥紧了盛望身下那一根,让盛望不由心里一跳。江添缓缓地用他的手指在那小家伙头顶上打着圈儿,摩挲着柱身也抚过一层层不算太明显的褶皱,使得盛望难耐地随着他抚摩的速度舒服地“啊”出声来。江添的唇还在他腿侧流连,令盛望面红心跳又心痒如火烧,随着江添又在那顶端重重地揉了一把按了按,他终于蓄着生理泪水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滚了江添一手。他慌忙要起身去拿卫生纸,江添已经递给了他,又很温柔地到他眼角旁吸去他淌下的泪珠儿。江添怎么这么好,盛望呆呆地想,怎么在床上也这么好,男朋友怎么这么好。
不过他又一次没有成功想下去,江添低低地又来了句,“男朋友,也帮帮我吧。”
不是问句。江添褪下外裤,抓着盛望的手就带着伸进了他的内裤里。两人的手是滚烫,江添下身的兄弟更是要烫伤人一般。那兄弟早已抬头挺胸,而且轮廓大的让盛望惊了一惊。江添的手带着他的手在那其间上下套弄,不假一分力气地重重地揉着,盛望的手都险些被他扭抽筋。后来盛望也觉得勒得慌,而且这么久了那兄弟也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迹象,江添又一直缠着自己不停地接吻又放开又接吻,便也狠了狠心就把江添的内裤拽下来一截能看到那兄弟了。只见柱身仍然坚挺的不像话,充满着青春男人精力旺盛的讯号,只是江添只把这一面给了盛望看也只有盛望能看到。这兄弟真的是硬的都发红了,盛望实在有些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情不自禁想要安慰安慰他男朋友,又仿佛是出于一种本能,盛望不由自主地弯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吻那硬硬的一根。
没想到他甫一吻完、刚刚退开,那兄弟便开始吐水了,盛望连忙帮他擦拭,江添则静静地吻着他另一边手背一边倒在盛望怀里。
直到一切清理毕了两人相视一笑,都有点点不好意思,盛望打算关了灯睡了,却感到江添摸了摸他的脑袋:“男朋友,我不是最好的,你才是。”
盛望笑着在黑暗中和他一起躺进被窝里,挠了挠他的掌心:“行了行了别比了,明天还上课呢,我明天还要补他们的题,今儿晚上早知道我就不拍了。”
江添也笑了,他抱住盛望,把他弄得离自己近些,几乎是贴着了才安心道:“睡吧,男朋友。”
他才发现盛望已经累得睡着了,月光盛着如水的柔和洒在枕边人身上,又香又甜。江添便也很快睡着了,在这样的美好氛围和银辉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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