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次,真选组和万事屋合作,揪出一伙贩毒集团。过程中,免不了的吵吵闹闹,互扯后腿,但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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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一次,真选组和万事屋合作,揪出一伙贩毒集团。过程中,免不了的吵吵闹闹,互扯后腿,但万事屋三人的确在此事件中立下大功。于公于私都应该给三人应有的褒奖,又碍于银时身为白夜叉的敏感身份,只好私下举办一个盛大的庆功宴,算是奖赏。
一群大男人凑在一起的场合还会有什么,肯定少不了酒瓶满天飞。再加上这次的参与的人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万事屋,场面比起以往的把酒言欢,已经提升到把酒干架的境界。原本理应在最开头上台前讲个几句的近藤,连酒瓶都还没碰到,就被乱飞的酒给砸晕了。
神乐身在完全都是男人的场合,并没有感到什么不自在。毕竟自己来到地球三年,认识这群人也有两年多,对彼此的个性能说是非常熟悉。但尽管神乐平常总是粗线条,已经17岁的青春少女,也成长出那些大男人不懂的敏感神经。这次的事件对于神乐来说并没有如表面上的成功,事实上在过程中因为自己的失误,差点使得一切全盘皆输,更甚差点害一个人失去生命……
小口酌饮店家专为未成年的自己准备的橙汁,目光追随着场中跟着众人胡闹的栗发青年。
从前还是少年样貌般的青涩,不觉时光流逝,他也逐渐变得成熟,多了成年人的稳重。
冲田的身影快速的在人群中穿梭,偶尔那里冒个头,下一回又从对角窜出来,吓得平常威严无比的副长惊慌失措。灵活的动作让人很难知道,其实在那深黑的制服里面,有一条又大又长的刀伤,从左肩往右下斜劈。好在没有砍的太深,不至于伤及五脏六腑,不然真选组就永远失去了他们的一番队队长。
神乐举杯将果汁一饮而尽,好似解气般,打了一个又大又响的嗝,和往常一样的行为模式,掩藏心底的焦躁不安。踹踹摊在地上烂醉如泥的银时,道一声自己先回房,就转身离开。银时连头也没抬,只是摆摆手,权当神乐叛逆期到了,也没多加理会。
奔回房间的神乐,摊倒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或许银时会感到奇怪,明明有免钱的饭能大吃特吃,自己却抛开食物躲在房间里。也许新八会多事的担心,而且还会拿保鲜盒把每道餐点都留一点给自己晚点吃。可是要自己撇开内心的郁闷,装模作样的笑给每个人看,实在是心累,还不如早早躲到房间一个人闷着。
滚了一轮又一轮后,还是觉得烦躁,干脆起身整理换洗衣物,去浴室冲凉。
转开全冰的水,自头顶浇下去。有时冰冷的液体比起温暖的水更能洗涤心灵。
要不是自己的自大狂妄,无视原本预定好的计画,疯狂的往前冲去,令自己被当作敌人的靶子。同伴们也不会乱成一团,急得乱了分寸,被敌人耍得图团转,在情急之下,一不小心没注意到敌人的暗算就中了陷阱。
而……冲田……始终跟在自己身边,不管是胡来还是身陷为难,背后总有一把名为菊一文字的刀刃。最初,并没有意识到其实少年的本意是在保护自己,只觉得他故意来碍事。使劲摆脱他的跟随,一个人闯入敌营中枢,差点儿就丧了命,若那时没有他意想不到的突袭,或许现在的庆功宴早已是自己的丧礼,而那些混帐还依旧逍遥法外。
后怕总是来得突然,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差点就命丧黄泉,更多则是那名少年也差点失去宝贵的性命。
要是冲田真的命丧敌手,那自己未来的世界将永远看不到公园里慵懒的身姿,再也看不到身陷囹圄却冷静依旧的俊俏容颜。再也不会有人一大早特意扰人清梦的在万事屋门前狂敲,只为了找自己出去打架。也再也不会有人和自己在精疲力尽的闹腾后,倒在河堤旁的草坪,一同欣赏绚烂如画的夕阳……
更深的假设,神乐完全不敢再想像下去。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身边少了那个栗发少年,心会多么的疼……
把水流的开关扭紧,力道大得指节都显白。心情没有变得开朗,反而坠入更深的大洞里。
沉入满水的浴缸内,连头都深埋进层层的水波中。从极冷的水转换至极热的水,热意在皮肤游走,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触觉的混乱莫名的令自己享受。
已经开始默数憋气的最高秒数,突然的喀嚓声吓了神乐一跳。察觉是房间的门被打开,神乐疑惑:明明自己是有锁门的啊?
猜测大概是银时喝得烂醉走错房间,神乐提着嗓子大喊:「银酱,你的房间在隔壁阿鲁!」
浴室的回音在耳边环绕,却没得到外头的回应。
「大概睡死了吧阿鲁……可恶竟然敢把酒臭味沾到Lady的床上,看我等等怎么把你扔回去。」神乐气得咬牙切齿,但却忘记自己刚才也是沾着酒臭味在床上翻滚。
撑着浴缸边缘起身,正准备抽一条浴巾,浴室的门却突如其来的被打开。手伸长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瞪大盯着来者。并不是卷毛的银时,却是自己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冲田就这么站在门口,双颊泛红,发愣的盯着不着半缕的神乐,好似也醉醺醺,完全在状况外。
「呜嘎啊啊啊啊啊!」神乐二话不说操起勺子砸过去,秒速沉入水中,脑袋瓜混乱成一片。
理所当然的,勺子被轻易的接住。冲田不发一语,直盯着神乐一会,踏上浴室的磁砖,转身关门,将两人密闭在湿气氤氲的空间。
神乐整脸涨红,不知是被热气薰的,抑或是羞涩、焦急还是怒气。
这是要干嘛?闯入少女正在沐浴的浴室,好嘲笑自己不堪入目的身材吗?不……不可能。经过空知猩猩的改造,前凸后翘秾纤合度,分明就是跟妈咪一样的模特身材。难道是要来嘲讽自己这次事件中的失误?挑在这时候也太奇怪了吧?
神乐现在起也不是,无视他也不是。张口想要怒斥几句,舌头却僵在半空,一股气都吐不出来。
冲田目无旁人般,竟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衣物被剥落在地,全身已经裸露,神乐呆呆的看着那光滑亮白的屁股肉,也不知回避。他单单取了条毛巾绑在腰间,遮住重要部位。走近神乐呆坐的浴缸,背靠着浴缸边缘坐下,仰头,迷蒙的眼神看着双颊红通通的女孩:「帮我洗头发。」
「欸!?凭什么阿鲁!」神乐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冲田的厚脸皮。视线往下一瞄,却愣住了。还捆着层层绷带的后背,之下完全无法掩藏的猩红血色,映入湛蓝的瞳孔,内心不可抑制的触动,敲打着自己胸口。
「呜……」神乐愣住,酸涩涌上鼻头。沉默了一会儿,压了几坨洗发精,轻柔的抹上冲田的栗发。五指穿插在发间,栗色和皮肤色都相融于泡沫中。回忆起小时候母亲帮自己洗头时,总会稍稍的按压头皮,按摩紧绷的脑袋瓜,让自己舒服的要在浴缸中睡着。神乐不知不觉也开始模仿,指腹在冲田的头皮上搓揉,感受细微的温度由指尖传进心中。
「臭吉娃娃、可恶的吉娃娃、变态的吉娃娃、色迷迷的吉娃娃。」喃喃的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连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温柔,「怎么会醉成这样啊,又不是银酱,只有大叔才会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吉娃娃你是伤到脑袋了吗阿鲁?提早老化?」
冲田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青年仅仅是舒适的闭上眼睛,偏头用脸颊蹭着神乐的手臂。
「哇,吉娃娃你是连灵魂都兽人化了吗阿鲁?」神乐惊讶的看着冲田那能称得上是撒娇的动作。
「很舒服……跟姐姐一样……」
「……」原来喝醉的冲田就是只想家的吉娃娃,神乐把玩几根栗发,搓揉着感受头发独有的细致。
神乐叹口气,不跟酒鬼计较。用勺子捞一匙的温水,轻轻浇下头顶,仔细的拂过每个容易忽略的缝隙。 「我可不是你的姐姐啊鲁,我只是一只你最讨厌的山地大猩猩。」
「既然只是一只大猩猩,为什么又要舍命来就我呢?明明知道夜兔的恢复力比人类要优秀,就算受重伤,只要几天一样能跑跑跳跳。根本没必要扛下那一刀的阿鲁……」直到头发再也没有任何残留的泡沫,神乐放下勺子,双手搭在冲田的肩上,额头顶着他的后脑勺,低语:「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去救……何况你是身负重任的一番队队长,而我只是外星偷渡来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大猩猩。」
「嘛……要长相没长相……身材……好歹也长成一副模特的样,不过你大概也没兴趣吧阿鲁……啧我干嘛管你喜不喜欢,对于这个你讨厌的要命的大猩猩都能舍身相救,谁还能猜得透你真正的想法。」
「好吧……还是谢谢你了阿鲁,反正你现在醉醺醺的,大概也不会有印象吧阿鲁。」神乐静静的倚靠冲田,两相沉默。
浴缸里的热气逐渐散去,湿漉漉的两人一动也不动,互相感受对方的温度和呼吸脉搏。
「是啊,我讨厌死妳了。」冲田突然冒出的一句,吓得神乐全身激灵。
「你是……醒了吗阿鲁?」
「呵搞不好还没醒吧。」从以前到现在,从最初的樱花树下就已沉沦。
初次见面就来一场撼动天地的互殴,也撼动了自己沉寂的心湖。 这个名字便被牢牢的刻印在心底。夜阑人静时,浮现在眼前的总是身着旗袍,举着醒目的雨伞,欢快的在街道上奔跑的少女。两年前的分别,多少个夜晚都是这样支撑着自己,要活着回到江户,活着回到她所在的歌舞伎町,必须变得更强,强的让她心服口服。不知不觉,心头的那条线已经紧系在女孩身上。
冲田总是认为自己疯了。一个没胸没屁股、没脑袋又贪吃的女孩为什么总在心上挥之不去。千回百转数十个夜晚后,才终于认清自己是喜欢上她了。
复杂又骄傲的心理,令他对喜欢这个词感到别扭又反弹。可是每当见到神乐,满足感还是突然的爆棚。喜欢好喜欢,强烈的意识令自己无法反驳。
就连这次不顾一切为她受重伤,只因为迟迟得不到女孩的道谢而烦躁。
所以,最讨厌妳了,让我的思绪变得紊乱,让我每到孤寂的夜晚都更加的烦闷。
「讨厌到不把妳当人看,就只是一只从外星丛林来的野生动物。」
「你是讨打吗阿鲁?」神乐怒扯冲田的栗发。
「那时候妳可真够蠢的。」冲田回忆起这次的事件,「那么明显的陷阱,就只有妳没发现。」
「本、本女王只是一时……不察而已阿鲁。」神乐恼羞的语气结巴。
「要我描述一下画面吗?」
「不要阿鲁。」
「就像是发情期的公猩猩,发疯的冲去找母猩猩交配。没错就像近藤总是发疯的跑去找那个志村妙。」
「喂我说不要好吗!而且也不要把我跟那只大猩猩混为一谈!」
「唉……不过……」冲田语气停顿,迟迟没有下文,让神乐疑惑的揪揪他的头发。 「我也像只发情的猩猩,跑去追那只笨的要死的母猩猩了。」
「欸?」神乐愣了愣,脑袋没转过来。
「唉……因为发情也让我变笨了,一不小心就被砍了一刀。真是……害我不能更自在的追杀土方了。」
「欸欸?什么?发情?对谁发情?土方?青葱?」神乐仍是呆呆瞪着冲田的后脑勺。
「青个屁!妳的脑袋到底转到哪里去了!」冲田恼羞成怒的站起转身面对神乐,身体的阴影笼罩女孩,给神乐带来沉沉的压迫感。阴郁氛围环绕,以至于谁都没有发觉,因为大动作的站起,绑在腰间的毛巾晃荡两下就脱落了。
「啊……不是……就那个……追杀什么……呃发情……所以就想到了阿鲁。」
「……」冲田脸色越来越阴暗,深深的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告白十分失败。
「妳到底怎么生得这么蠢……」扶额叹息,冲田面对呆头呆脑的神乐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长脚一抬,跟着浸入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的兜裆布咧!」神乐血气直冲,近距离看到龌龊的巴比伦塔,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谁理它啊。」冲田倾身捏住神乐的下巴,一吻封唇,舌头强硬的进入攻城掠地,杀个神乐措手不及。 「吉娃娃为了妳发情,都不来点表示吗?」
「呜嘎嘎嘎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变态吉娃娃!」神乐悲愤于初吻这么容易就被夺走,使劲的推开冲田,却又不敢太大动作,就怕不经意间瞄到……巴比伦塔。
「啊……痛痛痛……妳碰到我伤口了。」冲田假装疼痛扭曲表情,吓得神乐松开手。在放下戒备的那一瞬间,冲田抓住神乐的手臂,把女孩扯进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胸脯贴在胸膛,吹弹可破的肌肤和自己紧密相依,眼神稍稍的往下瞥,看到光裸身子的女孩趴在自己身上……
不妙,那根站起来了。
神乐当然也感受到男性欲望的象征正顶着自己肚脐。杀气瞬间迸发,左扭右扭恨不得马上给冲田一技千年杀,但皮肤的磨蹭却让冲田更加兴奋。
「妳停下!」冲田厉声喝道。神乐被这一声震得抬眸,望进冲田的双眼,不似平常如红宝石般的璀璨,反而有混浊的沉淀物在里头流转。
「吉娃娃你要干嘛?」女性直觉的警铃狂响,神乐意识到目前的情况十分不妙。
「我要干嘛?」冲田反问,同时也反问自己,「那就是给我的宠物戴上专属项圈吧。害主人受伤的宠物实在是不尽责,所以必须用一辈子来以身相许。」
扶着神乐的头,加深一个吻。
神乐双眼瞠得大大,望进冲田深邃的红眸,那里面好像有一个漩涡,把意识给吸附。意乱情迷间,已经忘了要反抗,任由唾沫在口里交换。冲田顺着背脊往下探索,一路摸到神乐的双臀,软嫩的触感令他无法自拔,慢慢的揉捏,仿佛是在顺猫毛,安抚神乐害怕的内心。
在冲田的抚摸下,明明已经微凉的水却又渐渐升温。神乐不禁呜嘤出声,眼神开始迷离,沉沦在接下来的翻云覆雨之中。水气弥漫,遮掩正在上演的春色。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下下,只知道最后神乐热水泡太久而昏头,被冲田抱到床上,又是一轮的男女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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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愣寫不出肉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