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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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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将歇,红金交错的晚霞余晖照彻燕城。

年货塞了两满袋,好在骆闻舟手长脚长,电线杆子拎起来还是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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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将歇,红金交错的晚霞余晖照彻燕城。

年货塞了两满袋,好在骆闻舟手长脚长,电线杆子拎起来还是挺轻松的。

买完东西回家这会儿近傍晚了,物业把灯笼条幅高高挂起,街头巷尾沉浸在年味儿的红火里,任谁看了都得沾点儿喜气洋洋。

喜气洋洋的领军人物骆闻舟推开门,例常的一嗓子卡在半中央,与盘算着晚餐菜谱的大脑一块儿被视觉刺激扯了个稀巴烂。

“我操……!”

猛一下感到手脚凉透直扎心窍,然后便哑火了。心脏在刹那间被一只铁手攫住掐死,不复跳动,几乎停搏。血流轰隆隆地涌上头顶,两耳嗡鸣得像要炸膛,骆闻舟在恐惧把他的理智撕裂之前奔过去,购物袋摔了满地,之前在嘴边常挂的粗口这会儿都染血,呛得他浑身发抖。

这他妈是什么……电源连着的躺椅,瘦削的背影陷在里面,衬托得椅子冰冷的侧面越发让人毛骨悚然。他有点腿软,身形一挫急刹车在一边,甚至虚弱地撑了下膝盖,完全失去刑警队长的风范。

……也没有完全。不敢轻易去碰,他的精神强压着要叫嚣迸裂的心脑血管,定睛一看,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他妈的费渡衬衫扣得严严实实,有两根电极线从衬衫缝隙里伸出来。他原本就苍白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表情却不痛苦。发丝湿哒哒地附着脸侧,恰好勾勒出下颌的弧度,锋锐的薄唇软绵绵地闭着,发白,像一圈干透的奶渍,倒生出几分我见犹怜的观感。骆闻舟掐了下手心,再仔细往下一看,这人裤子里还有电极,而且……而且胯间的西裤鼓起了一块地方。

这他妈是台‎‎情‎‌趣‍‍‌电椅。

骆闻舟不怕别的,就怕费渡折腾自己,震惊和百味陈杂这会儿逐渐褪去,怒火升起来,烧得他又开始脚软腿麻。

如同故意卡着这个空子钻一样,费渡开腔了。

“师兄,你回来啦。”

温和至极的语调,轻松自在地撩拨勾引。他用掌心握住骆闻舟的手背,他的警官手抖了抖,并非源自电流的捉弄,而是温热肌肤相触的下意识动作。

这个小王八蛋一瞬不瞬地兀自盯着他看,没有反光碍事的镜片,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何其无辜地眨了眨,是费渡最为拿手也最招他生气的那种表情。一般人便会就此溃不成军,可总有人不解风情。

骆闻舟心火不平就要发难,又被他拽着领子拉进怀里。跌过去时也怕压着费渡,骆闻舟的掌指撑在扶手,身躯笼在爱人正上方,而脑袋不情愿地被拉低强作依偎状,被迫耳鬓厮磨。

“终于回来了……”费渡径自低叹着,略微汗湿的鬓发蹭过脸,那点体温蒸得他皮肤泛暖。绵绵暮色透过窗棂罩进屋来,给费渡比常人稍差三分血色的脸庞抹了一层,像极了一碰就会流散的蜜糖。

拿捏得当地将骆闻舟的气愤甜化了。

始终在蛮力上占不到便宜的费渡一旦使用精神系攻击,胜利的天平十有八九偏向他这一方。

撒开怀抱,他摸索到骆闻舟的一只手,继而五指交错着缠入指缝。费渡把他的手贴覆在自己的脸上,半是吻半是嗅,执着地给僵冷的肌肤升温。眼帘微微垂着,专注于与这只手掌亲昵相蹭,唇角弯起的弧度令他的表情显得自足而快乐。

再下一城。

只感到潮湿温热的气息扑到指节,骆闻舟定定地注视着他。他的爱人脸颊热意弥漫,细致全面地熏暖了他的每根指头。倏忽间的错位感让骆闻舟喉头发紧,他倾身吻了上去。

因为缺水薄唇不复以往红润,骆闻舟的舌面梭巡过干涸将裂的那处时,他狠狠地舔开口子,齿尖咬着唇皮不留情面地撕扯下来。甜丝丝的血腥味汇入两人的口腔。接二两三的舔舐让费渡的眼皮微颤,一点湿润急不可耐地缀上眼尾。这份疼痛反而催情,他在双方舌头纠缠推抵的间隙摸到电极开关,于一个不可能更近的深吻中操纵快感。

奇异的酥麻经过费渡的乳尖继而掠向全身,微弱的电流抚过两人的躯干,骆闻舟再快也来不及停止亲吻,霎时如辐射般朝四肢蔓延的刺麻感席卷每一条神经。由于电击力度太过微小,反倒像是夸张数倍的愉悦在上蹿下跳,最终汇聚成一股激越的暖流直指下腹。

瞬间勃起的饱胀感让骆闻舟的吻戛然而止,一肚子的训斥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他暴躁地扯开费渡的衬衣,扣子屈服于手劲儿崩落三四颗,衣襟大敞着滑落肩头。两根电线一并扯开,电极片下的‎‌乳‎‍头‎‍‌露了出来,在空气中硬着,鲜艳欲滴。

胸前的一大块皮肤裸露眼前,月牙白的模样光泽腻人,仔细瞧才能依稀辨别出随岁月逐年淡没的浅色伤痕。费渡视它若无物,过往已逝,始终走不出来的却是骆闻舟。

他任由骆闻舟拽掉所有电极贴片,包括裤裆里的。在手伸进下体周围时,他恰到好处地哆嗦了一下,跟洇得透湿的布料一起招惹自己的爱人。

“下面我没碰……”费渡顺从地脱去下装,一边趁机顺走了他家警官身上的手铐。主动将两个铐环轻巧扣合,他轻轻喘息着用两腕当中的链条套住骆闻舟的脖子,以一个半是搂抱半是压迫的方式放肆亲近,竟难以论断是谁束缚了谁。当骆闻舟含糊地咒骂了声,接着重重吻咬他的侧颈的那刻,费渡如愿以偿般补全后话,“我是想着师兄,就硬了。”

也不知道看起来温雅文弱的躯壳下哪藏了这么大的胆子,单是一句话便让骆闻舟身犯雷池。长吁短叹都化作嘴上功夫,他在白嫩的肩颈埋首行凶,专盯着一侧下嘴,恨不得融进这人骨血似的啃咬,种满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乳首经过方才的电击,不费轻捻慢揉便是红肿不堪,骆闻舟的掌心覆上去。这只手掌跟火炉似的燥热,热源如火,引得单薄胸膛自己向前扑着。费渡的手卡在对方双肩,被爱人热气腾腾地围拢,他舍不得这样和暖的气氛,随骆闻舟手心的拢盖而吐出近乎无声的轻哼。

表象克制,骨头里的欲求都含蓄地酿成弦外之音。

并不急于开始这场性事,骆闻舟像初次赤诚相待一样极有耐心地摸索。手指贪婪地跃上温和诱人的皮肤,骆闻舟与他直面相视,同时掠过他的胸腹,再往胯间慢悠悠的摸去。扣在后颈的金属链条迫使两人挨得极近,气息相融交缠,两腿之间的摩擦让快意繁密丛生,费渡偏头索要亲吻,唇尖擦过唇角,竟然被他跑脱了。

紧接着拇指粗鲁蹭过柱头,瞬间紧绷的腰肌预示着费渡与‌‌高‎‌潮‌‌‎‍‍仅距一线,他急促而颤抖着喘息,两手猛地抚上骆闻舟的颈后,交叠着收紧,铁链跟着哗啦一声。他试图用这个举动来寻求欲望释出的裂缝。

毫厘之间的逗弄可称勾人心魄,可车也刹得“及时”。骆闻舟的一条腿挤进他两腿间的空隙,手掌残忍地移开挺立的性器,未及顶端的物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水儿,整根东西被自己的体液染得晶亮。

“哥……”费渡从湿透的发丝里看他,慵懒得不像是被阻碍享受快感的那个人。他只睁开了一只眼,里面笑意灼灼,惊鸿一现。

任何心怀不轨的念头都能在这双眼里得以印证。

“——没有你……我爽不了。”音调发哑,寥寥字句也夹杂着凌乱的喘气,耍无赖样地统统吹进骆闻舟的耳畔。

撤开了些许,心脏被这道目光擒得一紧。骆闻舟的脑海里立刻冒起无数个‎‍‌‍‎艳‎‌‎情‎‍‌‌‎之至的念头,其中最为浩大的是进入他,占有他,在他的身体里将所有‌‎‍情‍‍‎欲‌‎‍都付诸实践,想让他因自己而颤栗甚至哭出声音。欲望不经理智过滤便席卷而来,他的几根指头在费渡身下一抹,汁水淋漓地探入‌‎‍穴‎‍‍口‎‌‎‍,有些粗暴,却没有想象中的阻塞。

看来费渡先前做下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骆闻舟知道他有时候嫌弃扩张的漫长,认为疼痛有益于促使快感加剧。这回特地下了功夫,内里的液体还未干涸,肉壁更是主动裹拢了他的指头。

“宝贝儿……松开点,不然没法儿干。”

最后一个字咬得重,那点儿暧昧浓墨重彩地添上去。不等费渡做出回应,润泽拓展后的穴道三两下就撑开来,‌‍爱‌‎液‍‍‌‌润滑混杂一处,潦草的抠挖也能带出粘腻的动静,而后指腹接连按压在那片性腺,薄薄一层枪茧的粗粝在此刻尽心竭力地推波助澜。

难以抗拒的舒爽登时冲上天灵盖,费渡浑身一震,腿间高挺的勃起脆弱地洒出黏液。临到喷发的边缘,骆闻舟又一次抽离了他的手,同时也让仰躺在椅子里的人从高空又一次跌落。

再次离迈上山巅还差一步之遥。

如断崖式骤然掐断的快慰对于任何深陷欲望的人来说都是折磨。性器极度兴奋却无法‎‌‍‎‌射‍‎‎‌‍精‍‌‍,这种求而不得令费渡开始有些失控。

“闻舟……”亲密呼唤爱人的名字,他的手腕脱力般垂挂在骆闻舟的肩头,曾被作用为半个武器的手铐链条现在也不具备半点威胁,和他的嗓音一般软绵缠人,警用设备变得相当‎‎情‎‌趣‍‍‌。

后背汗水浸湿了脊梁,费渡的每一处地方都湿透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想要抓住欲望的尾巴一样,他戴着手铐的腕子从爱人的肩背移走,想要给予自己最强烈直白的抚触。而骆闻舟比他更快,拎起铁链将它绕在躺椅上方一角,强大有力的手掌按在那里,教这双手高高悬空,动弹不得。

裤链拉开的声音在回精的痛苦里都变得悦耳许多。费渡盯着他,舌尖探出艳红的一小段,在下唇轻轻描了一圈。

这道眼神像铺满糖果的陷阱,气味甘甜,而明知底下的机关能扼断你的咽喉,也愿意一脚踩进去,哪怕自此万劫不复。

“警察,开门。”

骆闻舟掐着费渡细白的腿根,低沉嗓音落下的一瞬将性器抵在入口,然而只仅仅戳入了一个头部。躺椅的尺寸定制得巧妙,当他屈膝顶在费渡腿根,就能毫厘不差地进入他的身体。这样细致的做工不可能是流水线上的产物,它必定出自费渡的手。

‌‎‍‍‌后‎‎穴‌‎急切地咂摸起坚硬的顶端,小嘴张弛之下‌‎‌‍‍阴‌‍‍‌茎‍‎‍勃发得越发硬直。费渡本想闭着眼睛享受,这会儿他下意识地扭了下腰,腰线下塌主动将筋络分明的柱身吞进一截。敏感干渴的地方得不到照顾,他无暇旁顾,只叫了声带着颤的“哥”。

见他的脸色不如往常游刃有余,骆闻舟心情转好。即便不太能原谅他这一次的自作主张,也不吝啬于入侵他的身体。甬道湿热像在对他示好,把粗胀的性器从容不迫地接纳进去。

开头这一记顶得莽撞,深且快地擦过高热的内壁,简直要凿穿一般的感受让费渡低叫出声,余下的尾音皆转化成不连贯的喘息。他精心修裁过的眉宇间沾上了些细小的褶皱,露出了那幅最不设防的、沉湎‍‎‌肉‌‎‍欲‌‌‍‍的表情。

之前的不适全数化解,欢愉迎面而来,再碎成千丝万缕的感官知觉汇入四肢躯干。骆闻舟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有股淡淡的香味缭绕鼻周,像是香氛的后调,又夹糅了躯体厮磨间激发的‎‍‌‍‎艳‎‌‎情‎‍‌‌‎的味道。他俯身叼住费渡的唇瓣,那股血腥味儿还没褪尽,甫一吸吮,再次弥散开来。

如同原始的兽类一样被血气所激,骆闻舟一次次深入再整根抽出,‎‎‌‍淫‎‍液‍‍于交合的‌‎‍穴‎‍‍口‎‌‎‍摩出泡沫。他的爱人脸颊飘着‌‎‍情‍‍‎欲‌‎‍的红,沉陷下去的腰胯已经失了迎合的力气,强烈的刺激使热情的呻吟逐渐沦为夹带哭腔的急喘。

一边替他抚慰前面,一边在温暖湿滑的穴肉里挺进拔出,骆闻舟又吻到微红的眼尾,桃花眼蓄了一汪水,可在骆闻舟品来却跟烈酒没两样。

只是一吻,吻罢教人醉意蒙蒙两三分。

用吻细细雕琢眼角,身下的‎‌‍‎‌抽‌‍‎‌插‌‎‍‎‌却又急又狠,直直撞在爱人的要害。经爱人操纵过的‌‌高‎‌潮‌‌‎‍‍又要袭来,费渡的嘴唇轻轻翕动,在‌‎‍情‍‍‎欲‌‎‍起伏间颤抖着,他已经确认了骆闻舟对电椅的过敏反应已痊愈。

骆闻舟扣住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引领着一同裹在他的胯间自渎。

“师兄……”

一种热腾腾的快感如星火燎原般越烧越旺,费渡两腿之间一片粘腻浊液,而完全‎‍被‎‌操‎‌‍‎开的‌‎‍穴‎‍‍口‎‌‎‍更是无法控制地起了收缩反应。不过揉捻十几下,极致的舒适爽快便占领了头脑的高地。

他猛地将头往旁边一撇,一滴泪水溢出眼外,随即被他的爱人以唇舌吻去。

几次捉弄换来的快慰几乎把他揉碎,已经不可能再说出成句的话语,费渡一张口就是哑了的低吟。骆闻舟撬开他的齿列,把那些关乎情和欲的表白全部吞下,舔过泪而微微咸涩的舌尖也被甜了回来。他又快速地在肉壁间冲刺几下,快到临界点时拔了出来,让白浆尽情喷洒在费渡的腰腹。

温情款款拥吻着,骆闻舟扶着他的腿根低眼扫去,只见红肿嫣然的‌‎‍穴‎‍‍口‎‌‎‍和白皙的肌肤相衬,更有体液格外惹人注目,他彻底将费渡的身体弄乱了。

后者泪痕已消,体力不支让他懒于肢体的撩拨。费渡扬起手腕,铁铐明晃晃得扎进眼睛,可在这一番旖旎性事过后,怎样都不显得严肃正直。他眨眨眼,装得涉世未深不耻下问。

“怎么我自首了,还要罚这么重?”

骆闻舟把他打横抱起,在去浴室的路上笑骂了声。

“个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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