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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章

有道具出没...

-----正文-----

温客行……

叹息的话语与空气中飞旋而下的树叶一同落下,周子舒以一个外人看来还算舒服的姿势躺在竹椅上,庭院里的树木高耸入云替他遮住了刺目的阳光,若是浓稠墨色的夜晚还好,到了白天,他退化的视觉让他的眼前总像是蒙着一层白光,看什么都雾蒙蒙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人才生气地将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锁在这里。

淡青色的外衫裹着里面白色的中衣,料子已经非常细腻,挨在上面那处依然有些粗粝的磨砂痛感,用来固定的同款天青色的腰带却缠在他皓白的手腕上,一左一右分开搭在竹椅两边的扶手上,宽大的衣袖随意的伏在上面,只要他不说,旁人皆以为他是在悠闲的小憩。

七窍三秋钉在最后一刻被取了出来,他也被温客行废了毕生的功力,囚在这青崖山鬼谷之中,曾经的天窗之主如今比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还要不如,就连反应都比平常人要慢上好几拍。

即便如此,一个姿势躺久了他也会浑身僵硬,更别提下面那处制住他要害部位的桎梏,青色的血管隐藏在薄如蝉翼的皮肉之下,易碎却很美。

“周先生,药好了,温度也刚好,您可以直接喝了,”声音突兀地在周子舒耳边响起,周子舒略显茫然地看过去,直到白光里那一小点黑色消失许久他才垂着眼眸转过头,小心地直起上半身去够旁边石桌上的药。

这药应当是极苦的,一天三碗一碗不落喝下去,舌尖上还残存着那苦得发涩的药味,这是周子舒五感渐失之后唯一庆幸所在。

他手不得力,却还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那碗散发着淡淡味道的药,不为其他,只是事已至此,总不好再惹他生气,哪怕只能伸着舌头舔完,是他,倒也罢了。

就像默认温客行对他做得那些事一样,自被囚在此处,身后那处就没一日空闲过,白天温客行不在,也多半是滋补的药棒,想到温客行说的话,周子舒冷玉般的面容染上了一抹绯色。

阿絮其他地方皆不得趣,那不如就用内部来医治吧,内外兼修,方能好得快些。于是各种尺寸的药棒便没有一日缺席过。

呸!以前怎么没发觉温客行竟是这样一个孟浪子,周子舒有些呼吸急促地躺回竹椅,这姿势喝药真是费力,他浑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比起前些日子不适感强了许多,那些药棒难道真有用?

“阿絮,”一只手轻柔地擦去周子舒嘴角残留的药汁,伴随着一声呼唤,周子舒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人凌空抱起,他从鼻翼里轻声溢出一声闷哼,身体顿时软了,以一个温驯的姿态被温客行抱回了房间。

略显灼热的阳光照射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房间里的阴凉,周子舒被温客行放在窗边的软塌上,又小心地替周子舒摆弄手脚,以免姿势不舒服牵动那些小玩意,周子舒也知道这点,任他摆弄,也没说什么要取下来之类的话。

“今天回来得挺早,”周子舒淡淡地道。

“我每天都回来得很早,今天惦记着阿絮行动不便便回来得更早了,”温客行惯常的书生打扮,那柄白玉折扇放在红木桌上,而他则单手撑着下颚打量着心上人绯红的脸颊,水雾蒙蒙的双眼,以及他自己都没发觉出的无意识的依赖神情。

“……”周子舒对他的浑话装作没听见,只是道:“过两天我想去看看成岭可好?”

看成岭已是他出谷的唯一理由,还是仗着老温素来也喜欢成岭才敢开口,换做别人的名字从自己嘴里出来,先不说自己会被温客行怎么折腾,只怕这名字的主人也凶多吉少,几次过后,他才知道老温对自己的独占欲竟已强到此等地步。

只是就算是成岭,回回被提起温客行也难免吃味,他脸色稍沉,水墨般的眉峰蹙起道:“那小子现在已是五湖盟的盟主,又不是当初那个没断奶的娃,你隔几天便要去看一次,就这么离不开他不成?”

周子舒暗叫一声不好,这么些时日他对温客行的喜怒不定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如今连成岭的味也要吃。

周子舒哪里知道,自从那次雨夜不欢而散,温客行心里便埋下了一颗刺,这颗刺便是如今他被废掉功力、囚在这鬼谷的根源所在。

与其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不如肆意潇洒过两年。

温客行余生仅剩这么一点光,又怎会让他在自己眼前熄灭。

“老温,成岭是我徒弟,也是你的师侄,咱两一起去可好?”周子舒小心翼翼地道,没有了刺目的白光,他便能稍稍看清温客行的面容,虽不是很清晰,但也能感受到他脸色不虞。

“不好!”温客行一口拒绝了他,“前些日子看了好几次了,今后你便不要出去了,好好在这里养伤。”

这是什么意思?虽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周子舒却还没有真正觉出自己是被囚禁了,毕竟有时候自己提出要出去,只要温客行陪着便还是能出去的。

“老温,何必呢…”

下、

白色的中衣上印上了几缕黑色的药汁残痕,周子舒根本没有察觉,就像温客行不打算察觉这叹息背后的意思一般。

温客行一直以为自己是冰冷的,直到遇见周子舒,他偶尔会想为什么有人比他还要冷淡,仿佛永远都捂不热,后来他知道周子舒不是捂不热,而是未到时候。

温客行犹记得第一次尝试情热,那亢奋的血液似乎都要冲破血管偾张而出,温凉薄薄的耳膜如擂鼓般轰鸣,而反观周子舒就像是一地新雪被他搅得一片凌乱,浑身如朱砂一样艳丽,枯枝残桠一般被他打落在纯白的雪地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破坏他、弄脏他、亵玩他。

外衫里衣很快就离周子舒而去,刚抬起的手腕也被温客行顺势握在手里,“老温,还...还疼着...”周子舒知道自己如今抵挡不过,又怕直接拒绝惹得温客行不快,只能反手也勾住温客行的手指,在他掌心用指甲勾出一条白线。

温客行明显被他的小动作取悦,眉峰扬起愉悦的弧度,然后一把将人压在床褥中,握住周子舒两条瘦削饱满的大腿往两侧分开,露出被红润小口咬了一天一夜的温润玉棒,玉棒大概两指宽,每日以药汁侵泡过后方才塞入周子舒体内。

褐色的药汁混合着透明的黏液随着温客行抽拿的动作发出一串咕叽的水声,周子舒身体轻颤,牢牢把住他大腿的手掌让他一丝挪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闭眼试图逃避这在他看来‎‌‌‍淫‍‍乱‎‎‍‌的一幕。

殊不知温客行却最喜他这欲拒还迎、羞耻至极的模样,于是本已经到了‎‍‎穴‍‎‌‎口‎‍‍边缘的玉棒又被他一把推了回去。

“唔嗯…老…老温…”内里的软肉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又被长时间塞着器具,玉棒乍然抽离本还有些不舍,见能让自己快活的物件再度塞了回来,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迎合起来。周子舒眼眸半合,面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他低声喊了一句温客行,语气中带着一丝示弱讨好。

不知是不是外在五感渐失的缘故,里面那处变得愈发敏感,通常只要温客行稍加刺激,被‍‌‎调‌‍‎‍‎教‎‌久了的软肉便会自发分泌肠液,不塞东西反而隐隐有一股空虚感,于是周子舒时常羞得怒骂温客行,温客行倒也不恼,任他责骂,只是下回便会将他折腾得更惨。

那玉棒已被周子舒含得温热,凹凸不平的表面从昨晚就被使用过的嫣红‎‍‎穴‍‎‌‎口‎‍‍处露出一大截,又快速整根没入,“唔嗯…嗯嗯…”破碎的低吟从周子舒口中溢出,他通常不愿发出声音,只有被折腾狠了才会控制不住发出几声轻哼。

这点就足够了,温客行的理智遇到周子舒便如同大火燎原,顷刻间烧得干干净净。两指宽的玉棒堪堪‎‎‌抽‌‍插‍‌‎‍了十几下,就被一根更大的物件更替,‎‍‎穴‍‎‌‎口‎‍‍被猛然撑满,周子舒霎时浑身紧绷,腰身微拱,腿根颤得厉害,他被温客行攥在手里的双手一瞬间爆发出一股力量,差点就从温客行手里挣脱出来。

挣扎的四肢很快就被温客行镇压,微张的红唇也被温客行堵住,顶端上颚被肆意侵犯,逼得软舌无路可逃,下身硕大的阳物直朝着最经不得碰的点如急流般戳弄,一霎间快感如同附骨之蛆爆发,激得周子舒眼里冒出窒息的水意。

下身很快便在这样熟悉的节奏中挺立,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周子舒那两颗可怜的小肉球被一根白色细线捆扎住,再一路缠绕着‌‌阴‌‍‍‎‌茎‌‎根部牢牢缚住,以至于周子舒满脸沉迷的痛苦快意。

‎‍‎穴‍‎‌‎口‎‍‍被使用过不久,虽被玉棒滋润了一夜,长时间被‎‎‌抽‌‍插‍‌‎‍摩擦的‎‍‎穴‍‎‌‎口‎‍‍很快便变得如同灼烧一般,那股热量还在不断侵蚀着周子舒残存的理智,温客行不管平时在他面前如何撒娇卖痴,一到这时候就犹如换了个人,那阳物一次一次将他强力贯穿,再以一阵惊人的频率在娇嫩的‎‍‎穴‍‎‌‎口‎‍‍‎‎‌抽‌‍插‍‌‎‍研磨,直弄得周子舒眼眶红润,泪水如同碎片一般往两边滑落。

周子舒被捆扎紧了的阳物已泛着紫红,顶端不停地溢出几滴透明的黏液,绕是如此,温客行也不会放过他,说是阿絮身子虚弱,出多了精对身体不好,只有在他做尽兴了之后才会松开让周子舒射上一回,周子舒拗他不过,回回被折腾得痴态毕现,也无可奈何,清醒过来便又羞愤难当。

混蛋!真要是担心他身体不好,就不该与他日夜做这档子事,“啊…嗯唔…老温…我…受不住…唔…”刚得了半刻喘息的红唇迫不及待地发出求饶,又立马被温客行堵住,灼热的喘息尽数被温客行吞入腹中,下身的动作一直未停,隐约还带着几分狠戾,他怎会在这时候停下来?阿絮真是勾人得很,都做了这么多回了,他难道不知这时候的讨饶只会是火上浇油吗!

良久之后,屋内的水声、喘息声才归于平静,温客行把周子舒温柔地放在收拾干净的床榻上,修长的好看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周子舒的黑发。而周子舒则倚在温客行怀里,面色绯红,湿润的双眼虚搭在温客行线条分明的下颌骨上,他又何尝不知温客行的心思,只是这茫茫人海之中,谁让温客行也对了他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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