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骑*,*语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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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云之衍就被他颠得头昏脑胀,双手可及之处尽是顾昔火热的肉体。他一双冰凉的手一时之间无处搁置,最终无措地被顾昔拉着十指扣入。
他始终提着一股力,即使被跪坐着自下贯穿,也并不敢轻易松懈。
那柄硬邦邦的凶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挤压、深碾,小腹下竟隐有轮廓凸显,随着嚣张的撞击,几乎要将他开膛破肚。顾昔的手一拉,他便完全被牵走了重心,扑倒在顾昔火热的胸膛前。
“等……等等!”
那孽徒却是无视一般,干脆地支起了双腿,顶得他后脊冷汗涟涟。
“孽障!”云之衍的脸恰好埋进了顾昔的颈窝,他堪堪挪动开脖子,伏在顾昔胸口,半阖着双眸虚弱地斥骂。
他欲撑起身体,顾昔的双手就紧随其后地掰开交合处,开始新一轮的冲撞。
后穴粘腻不堪,体内情潮汹涌,孽根进出肉体的声音让云之衍眼眶酸痛,更是耻于被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埋首压在顾昔肩膀,薄唇小声嗫嚅着:“混……账!”
“师尊已经爽得开始说浑话了吗?”
顾昔屏住喘息用力挺腰,操得云之衍更坐不起身子,软若无骨地陷在他的肩膀,颤抖不语。
颈侧传来些濡湿,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顾昔打心底里鄙夷,再清高如他,欲望面前还不是要忍辱负重,被生生扒开清冷仙尊的外皮。
云之衍本还能维持住清醒的神智,现下却连脑子都要被他蛊得不分东西,竟还思考起自己是否真的说了什么浑话,不过片刻他就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顾昔在摇唇鼓舌。
下身传来的痛楚其实不算什么,他从前远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欲火缠身的煎熬更不算什么,他又不是珍重清白之身的女子,更何况此情皆归淫毒所致,情有可原。
他只需动心忍性,增益不能,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挫败他的。
云之衍不再吭声,顾昔就愈发磨人,可他越是隐忍,顾昔就越想听他克制不住的声音。
于是顾昔腾出一只手,带着云之衍的下体一起飞快攀升巅峰,却在他即将释放之际指腹狠狠堵住铃口。
被玩弄的人很快不适地轻微抬动起身子,僵硬地想要自己伸手往下探,顾昔一把抓住,拉着那只它往后边摸,交合之处淫液粘液,那双手的指尖一抖,五指很快便死死地攥握成拳。
“你不想摸摸看吗?”顾昔贴在他耳边诱惑,言辞粗鄙得不成样子。
“摸一摸,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将云之衍的拳头一根一根拆开,扣着手背按在后穴吞吐的地方,肉棒贴着指缝冲击翻搅,溅出的精液淋在两人紧扣的手上。
他促狭地闷笑,拇指还禁锢着尘柄的顶端不松,又分出两指灵巧地玩弄他的阴囊。云之衍被前后夹击得无所适从,额上细汗淋漓,双唇紧抿如线,仿佛拆开来就会传出止不住的吟哦。
一只原本搭在顾昔肩膀的手,五指已经深陷进皮肉,隐约瞧得到手下的抓痕。
再好的忍耐力,也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
分明前几次,顾昔都在催促他释放,怎么这回非要折磨得他无法达到高潮。
云之衍想不通,也不愿去细细琢磨,涨红的男根在顾昔手里得不到纾解,直憋得主人呼吸紊乱,尝试扭着腰要冲开顾昔手指的禁锢。
顾昔又一计得逞,停了顶弄,引着云之衍的腰胯挺动,主动在自己欲望之上磨蹭。
他埋在自己的耳边急得难耐,唇瓣无意识地贴在肌肤紧蹭,温热的鼻息让人心痒难耐。
他就是这样被撩得无法把持,忽地一顶,又灌给了他一肚子精水。
“嗯——!!!”
云之衍再度被射进体内,浇灌了数次的后穴已经条件反射地主动收缩,含着精液向深处吸,紧接着他一阵抽搐,喉咙里传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顾昔应声松开拇指,那肿胀顶端只射出了寡淡稀水,他把云之衍翻倒在一旁,后者立刻蜷缩起来,在高潮里一阵阵失神地挺动。
然而高翘的分身并不见立即消下,直翘翘地吐着些无色体液,直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房间里只剩下云之衍一人细软绵长的喘息声。
“师尊觉得舒服吗……”
他伸出手抚上云之衍鼓起的小腹,向下按压,后穴便一股脑地泄出来稠白的淫液,一小汪精水陷在床榻里,浸着云之衍的腿根。
云之衍没有什么力气再回应了,他只觉得又累又困,喉咙干涩。
满月高悬树梢,这本来是个解毒之夜。
他的视线从窗外的满月上收回,不去理会顾昔灼热的目光。
短短一日,太过荒唐,他需要好好仔细地想一想。
蜷起被子,云之衍甫一合眼,便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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